10我要讓你變成真正的母狗【姜罰/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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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岳來的時候慈善晚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邢嘉岳帶著秘書站在地下室門口,沉悶的空氣讓他頭疼,里面是一對對忘乎所以的男男女女。 正德別墅的奴仆對邢嘉岳歉意的笑笑說:“抱歉,邢總,派對已經(jīng)開始了,張總請您做到中間,表演馬上開始。” 邢嘉岳按下心頭的不滿走進(jìn)人群中間坐下來,他跟一個個老總打了招呼,拒絕了赤裸的豐滿女明星??吭谏嘲l(fā)上按著挑動的青筋,目光掃過yin亂的會場,媽的,都是一群什么人渣。 雖然邢嘉岳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但羅列作為邢總的秘書很多年了,他看出邢總此時心情不好,靜靜的站在一旁。 早就聽說張總喜歡玩刺激的,沒想到會這么大張旗鼓。邢嘉岳煩躁的松了松領(lǐng)帶,不滿的看向張總。 邢嘉岳看見張總玩弄著一個漂亮的男孩,男孩脫光了正坐在張總腿上,二人說笑著,突然男孩脊背弓起肌rou線條繃起發(fā)出一聲慘叫。邢嘉岳覺得聲音有些熟悉,仔細(xì)打量著男孩。男孩弓著身子,在張總的玩弄下顫抖著,叫著,明明下體受著凌虐,臉上卻是甜膩膩的笑容。邢嘉岳認(rèn)出了那張臉,是那個姑姑送來的小東西。 看著身體繃緊在張總手下高潮的容夏,邢嘉岳嘲諷的笑了,真是個婊子。 容夏看見邢嘉岳一下子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別,千萬別是他。別讓他看見我這副樣子。容夏絕望得想著,他還懷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希望是長得像的人,他心里其實也明白,那就是邢嘉岳,自己這么惡心的一面全被他看見了。 張總也注意到了邢嘉岳,他隨手把容夏扔到一旁走過去寒暄著,“邢總,招待不周,讓您見笑了?!?/br> “哪里哪里?!毙霞卧缐褐?,“張總還是會玩啊?!?/br> 容夏被扔在沙發(fā)上,他死尸一樣躺著,他甚至沒有動一下使自己舒服點(diǎn)或者遮遮腿間的小花。 完了。容夏聽見了那聲邢總。怎么會這樣,讓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腐爛不行嗎!容夏突然又笑了,反正他應(yīng)該也記不住自己是誰,只有我一個人記得。 容夏感覺四周的墻壁向自己壓過來,胸口里透不過氣。從他第一次被男人cao了以后,惡意的聲音就從來沒有從耳邊離開過。容夏像自己要是現(xiàn)在死了就好了,就不用面對這一切了。他想笑,想哭,想像瘋子一樣抓住桌子上的餐刀捅進(jìn)張總的身體里,想扯住命運(yùn)的衣領(lǐng)問問他為什么,可他只是閉上了眼睛,就像把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他是個演員,是個生活里的演員,他要聽張總的話,把這出戲演的漂漂亮亮,只要演出能贏得觀眾的喝彩甚至是打賞,演員怎么樣也無所謂吧。 “邢總,怎么一個人?!睆埧偪粗鵁o人服侍的邢總討好問道,“我把我的小玩具送給你?” 邢嘉岳禮貌的笑了笑,“邢某怎么敢奪愛呢,剛回來,不想這么疲憊比不上張總?!?/br> 張總也不再堅持,他敬了邢總一杯酒,“那邢總休息一下,一會兒給邢總看看表演?!?/br> “好,那我等著?!?/br> 張總結(jié)束了寒暄回到座位上抱起容夏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問道,“夏夏,怎么了?!?/br> 容夏低下頭說道,“冷,我好冷?!?/br> “是老公不好,馬上讓你暖起來?!睆埧偙е菹募僖獍矒嶂?,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玩法,他吩咐了一聲,奴仆沒過一會兒端上來了一盤削好的生姜。 “暖暖身子,夏夏?!睆埧傋屓菹拿鎸ψ约?,敞開雙腿,yin亂的姿勢。張總先拿起一個姜片放到了陰蒂上,姜汁刺激皮膚,陰蒂火焰灼燒般的疼起來,容夏眼睛里蓄滿了淚水,他都看見了吧。 盤子里的生姜一片片貼到了yinchun上,yinchun立刻腫起來,張總捏著yinchun,沒有以前容夏浪蕩的呻吟有些無趣,他拿起一個整塊的生姜捅進(jìn)了花xue,劇痛刺激下容夏的花xue潮吹了,花xue壞了似的流水。容夏倒在張總懷里,無法控制的yin叫著。張總總算是感到了點(diǎn)樂趣,他用生姜與容夏的花xue交合。花xue灼燒般的疼,整個心都快燒起來了,但容夏沒有反抗,“暖了,暖了,夏夏暖和了啊啊。” 張總扶起容夏,“夏夏起來,去活動活動。” 張總想起邢嘉岳往這邊看過幾次,張總拿起一杯酒給容夏,“去給邢總打個招呼。他就在中間?!?/br> 容夏覺得花xue里的疼痛也算不上什么了,他兩腿發(fā)軟,站起來,感覺天地都在搖晃,花xue表面的yinchun滑落,花xue里的生姜扔在刺激,花xue流著水,yin水順著容夏的腿彎彎曲曲的流下來。容夏慢慢走到邢嘉岳身邊,短短幾步路變的很長,可能是疼的緣故吧。 容夏乖巧的跪在邢嘉岳面前,雙手舉起酒杯,他看著邢嘉岳笑著,開心的笑著,“邢總,張總讓我敬您。” 邢嘉岳看著自己面前赤裸的男孩,比起上一次見面,他好像變了,他對著自己笑著好像感覺不到羞恥一樣,好像給自己敬酒是什么天大的榮譽(yù)。但他的眼睛是死的。 容夏腿間的花xue紅腫著,yin水滴在地上。 邢嘉岳心里更煩了,他不喜歡這種場面,他不喜歡這種不把人當(dāng)人看的派對,又不得不應(yīng)付。 見邢嘉岳沒有接過酒杯,容夏笑了,比哭還難看。 你惡心透我了嗎? 容夏自己喝盡了這杯酒,“我敬邢總?!毖劬锏臏I水悄悄從眼眶里逃出,就像容夏的情感一樣見不得人。“謝謝邢總。” 邢嘉岳擺了擺手,容夏知趣的離開了,“邢總再見。” 就這樣吧,我本來就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容夏回到張總身邊,張總不滿意容夏的表現(xiàn),“夏夏,你平時的本領(lǐng)哪去了?” 容夏笑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張總狠狠的說,“容夏,你不過是條穿了衣服的狗還真把自己當(dāng)人看了?!?/br> 張總抽出了生姜,笑著吩咐手下牽來別墅里專門養(yǎng)的健壯的狼狗。 “夏夏,老公教教你,怎么做一條真正的母狗。” 房間里的暗紫色的燈被關(guān)閉,屋子中間白色大燈亮起。張總拉起容夏走到會場中間,容夏的裸體在燈光下被看的很清楚,衣冠楚楚的老總們坐在黑暗里。 容夏被燈光晃的頭暈,甚至有一種自己處在陽光下的錯覺。 張總紳士一樣向大家行禮,“小打小鬧的大家都看慣了,今天讓大家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 容夏被張總抱上中間的矮桌,四肢被固定的牢牢地,兩腿張開,露出容夏兩套性器官,動彈不得。 就這樣吧,容夏已經(jīng)懶得反抗了。 “把黑將軍帶上來?!睆埧傉f道,一條蹲著都有五六歲小孩高的黑色狼狗被仆人牽了上來,膽小的已經(jīng)嚇白了臉,看見狼狗胯下不知被什么藥搞得挺立的yinjing,聰明的已經(jīng)明白了張總要做什么,臉色更難看了。 張總拍拍狼狗的頭,“這條狗已經(jīng)被喂了三天藥,一直沒有釋放過。今天就看看它能讓我們的小母狗高潮多少次吧。” 容夏雖然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但看著被牽上來的黑色大狗他還是怕了,嘴唇哆嗦著,被男人羞辱也就罷了,被狗當(dāng)母狗一樣泄欲,那我算個什么東西。 “請各位做好了,表演開始。”張總一揮手一個奴仆把一種特殊的香料抹到容夏的花xue上,甚至抹進(jìn)了yindao里。 “不!” 張總沒有理會容夏把狼狗牽了過來,玩伴們一個個噤若寒蟬,老總們倒很興奮。 邢嘉岳皺著眉,羅列俯下身勸道,“您和張總還有一個合作要談?!?/br> 邢嘉岳有些惡心,惡心會場里包括自己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