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關(guān)系34【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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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兩人私奔一樣從宴會上離開。本以為緊接著會有一場驚濤駭浪打過來,誰知道閉著眼睛伸手一擋,不過是虛張聲勢的肥皂泡,全碎在了手掌。 尹天峰眼睜睜看著未婚妻跟楊松跑了,卻沒采取任何行動——至少目前為止,藍汐他們還沒感受到明確威脅。 那些“在邀請名單之列”的記者,全都謹小慎微,沒有人尾隨著淚奔的準太子妃,來捕捉八卦。 而那名膽敢質(zhì)問準太子妃的記者,已經(jīng)被診斷為“精神不正常”,所謂的“藍氏丑聞”,全都是他編造出的臆想——至少第二天、藍汐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翻閱新聞,報道上是這樣說的。 所有受邀的記者,都像是尹天峰事先調(diào)撥好的指針,他們討伐的筆尖,對準了統(tǒng)一的方向。 一切都風平浪靜。太子的愛情宣言,讀來是那么情真意切。藍汐別過臉抗拒親吻的照片,被略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兩人手挽手步下旋梯——仿佛萬眾期待的完美婚禮,必將在不遠的將來如期舉行。 藍汐既喜,也憂。喜的是父親平安無事,楊松未遭報復(fù);憂的是尹天峰仍抓著自己不放,固執(zhí)地要維持名存實亡的婚約,不知道又在謀劃著什么壞主意。 * 但無論如何,眼前不是還有幾天好日子過么?嘿嘿嘿,“折不彎的向日葵”藍汐,再一次滿元氣復(fù)活!這一次,他歡欣盛放的花瓣不再向著太陽,而是向著他的“楊”。 楊松好像悄悄地變了。要按照以往這小子的做派,一天到晚扎根在實驗室里,連周末也見不著個人影??墒菑淖蛲淼浆F(xiàn)在,他卻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藍汐。 也該!托他“烏鴉嘴”的福,雖然兩人一塊兒淋了冬雨,但感冒的卻只有藍汐。楊松的身子骨棒得像棵推不動的老松,而此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某汐,高燒發(fā)得如同一條燒烤中的咸魚。 “哎喲……哎喲……我暈,我好暈啊……天都在旋,地都在轉(zhuǎn)啊楊松……你可不準再跑出去,不然我連爬起來喝口水,都會像龍卷風里的林黛玉一樣倒下去……”這嬌撒得有文學(xué)氣息,看來藍汐那節(jié)節(jié)課打瞌睡的古典文學(xué)課,沒白修。 剛才楊松不過是跑去超市買了一小袋米,藍汐就像六神沒了主,一小會兒見不著人就心慌。說到底,他還是怕楊松像以前一樣,丟下他忙研究去。 “嘩啦啦……”楊松把白米粒倒進小電飯鍋,加了一勺水,摁下煮粥鈕,宿舍里頓時有了nongnong的生活氣息。 藍汐那心里激動得喲:這可不就像……像兩人結(jié)婚了一樣么?如果是和楊松在一起,哪怕柴米油鹽過起簡陋的日子,喝口沒有味道的白粥,都是滿嘴的蜂蜜。 楊松忙完了一波,這才走到床邊來,拉起藍汐的手:“你暈啊?天旋地轉(zhuǎn)了?那敢情好,就當我?guī)闳ビ螛穲@,玩旋轉(zhuǎn)木馬了。咱們轉(zhuǎn)呀轉(zhuǎn),轉(zhuǎn)呀轉(zhuǎn),轉(zhuǎn)呀轉(zhuǎn),轉(zhuǎn)呀轉(zhuǎn)……” 木馬轉(zhuǎn)到九十九圈的時候,藍汐突然問:“然后咧?咱怎么停下來不轉(zhuǎn)了?” 楊松已經(jīng)在他床邊打起了瞌睡:“你怎么還沒睡著!” 那是當然。藍汐生怕眼皮一閉,心上人又不見蹤影。 嘿嘿,這小日子過得美。藍汐覺得,自己不是躺在床板上的病號,而是暖乎乎、泡在愛情羊水里的寶寶。他喜歡看楊松忙里忙外,買藥煮粥,吹勺喂粥的樣子。 他這嬌撒得是越來越嫻熟,臉皮越拉越厚,到后來不是楊松喂的東西他不吃,不是楊松親手煮的食物呢,根本就沒資格拿來喂! 至于那些藥……走走走!不許進入本寶寶的視線! 為了盡可能久地享受病人的待遇,藍汐認為,哪怕“愛情的羊水燒成了火鍋水”,他也心甘情愿地躺在里頭,做翻滾的熱餃子! 燒著吧,就這樣一直燒著吧!誰也別想勸我退燒!燒要是退了,楊松就不會像保姆一樣照顧我了,嗚嗚嗚…… * “主人,你該吃藥了!主人,你該吃藥了!主人……”熟悉而呆板的機械音,將藍汐從睡夢中喚醒。 “嗯……?”他睡眼惺忪地揉開眼皮,一轉(zhuǎn)頭,就看見驚喜,“洋洋!是你?你活啦?我以為你修不好了呢,沒想到楊松還是把你給修好啦!” 準確地說,這是“洋洋2.0”——初代洋洋,已經(jīng)被尹天峰的暴力狗爪,給徹底砸升了天。但是好在殘骸還在,經(jīng)過楊松的重新組裝、更新升級,那雙五顏六色閃爍的LED大眼睛又回來了。當然原先的蘋果身軀早爛了,現(xiàn)在這個是新采購的冬款青蘋果。 為了勸藍汐吃藥,楊松把洋洋復(fù)活,送到了他的枕邊。藍汐看著那改裝成藥丸托盤的小機械手,聽著那又蠢又萌的勸諫音,他又想笑,又想哭,鼻頭里又醞釀起了酸意…… 這只機械蘋果,是自己愛上楊松的開始,是“愛之果”傳遞的訊號。現(xiàn)在它回來了,簡直就像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歷經(jīng)了一切辛酸,卻回歸了初心,回到了屬于兩人的伊甸園。 “不行哦洋洋,”藍汐拍拍蘋果機器人的腦袋,像在安慰它道,“我要是吃了藥,楊松就不會這么用心了?!?/br> 藍汐暗暗期待著,看楊松為了勸他吃藥,還能花多少心思,給他帶來多少的驚喜…… * “張嘴?!睏钏蓺獠贿^,干脆自個兒湊近了大帥臉,把帥氣五官的排列組合,近距離推送到藍汐的視網(wǎng)膜上,讓他移不開眼睛。 “嗯(我)!嗯(才)!嗯(不)!嗯(上)!嗯(當)!”藍汐打定主意抿著嘴,以嗓子眼哼出那五個字的音調(diào),雖然全是“en”,但他相信楊松聽得懂。 楊松狡猾地瞇起笑眼,換了輕柔的聲音來哄:“張嘴,我要親你?!?/br> 怎么辦?要不要張嘴咬鉤呢?這可是楊松誒……是楊松在向我索吻!那兩片弧度朗俊的嘴唇,可就在一貼鼻息、就能相碰的咫尺……昨晚我拼死守住的吻,不就是為眼前這個男人所保留的么? 雖然明明看見了楊松藏在背后的手,知道99%的可能是陷阱,可是春心萌動的藍小汐,還是忍不住微啟了櫻桃口…… “啵!”什么東西彈射到嘴里來了?! 藍汐趕緊捂住喉頭,用力“嘔、嘔嘔”往外吐,這才把卡在喉頭、險些咽下去的退燒藥,含著唾沫,原封不動地吐了出來。 “唉……”楊松嘆了口氣,捏捏拿在手里、眼熟的小玩具,“豌豆射手啊豌豆射手,我好不容易把你改造成能射‘豌豆’的新式武器。你偏偏不爭氣!連個藥丸都射不進去。我要你這只會吸豆的嘴有何用?” “哈哈哈、哈哈哈!”藍汐得意得喲,這杠鈴般的笑聲,哪兒像個半死不活的高燒病人? 這算不算是值得紀念的首次勝利?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楊松第一回在他身上的算計沒有成功? *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反正這周末兩人都耗在宿舍里,有的是時間談(斗)情(智)說(斗)愛(勇)。 “啊、嗯……唔嗯……嗯、嗯……”你敢信么?青藤學(xué)院這樣正經(jīng)的大學(xué)宿舍里,居然有人在明目張膽地播放色情小電影! 楊松翹著腳,手持一只鮮美多汁的大蘋果,一邊吃,一邊盯著電腦屏幕,欣賞在夜視鏡頭下傾情演出的藍汐。 公放的音箱里,飄出那種斷斷續(xù)續(xù)、難耐又壓抑的呻吟,透著想忍又忍不住、卻無人來cao的幽怨與哀艾…… 楊松倒好,一派悠閑,把牙咬進蘋果里,讓果rou中的甘汁,與鏡頭中藍汐的xue內(nèi)yin汁,一齊激爽地飛濺…… “混蛋楊松!”裝暈起不來、只能作勢在床簾里揮著小拳頭的藍汐,望望電腦屏幕的遙不可及,又讀取了楊松眼中、盯著自己美xue的專注與熱情。 于是他做出了一個史無前例、把臉皮丟進垃圾桶里的決定…… “你想看是吧?想看我就讓你看個夠!來來來,你也別盯著假的屏幕看了,要看?要看你就來我這里看,仔細看,活生生的美景!” 沖動是魔鬼啊!沖動的魔鬼,誘導(dǎo)藍汐自己剝下了自己的內(nèi)褲。褲子滑下膝蓋的那一瞬,他大概是燒糊涂了,居然有種“蛟龍出水、猛虎出山”的豪邁感! 反正早就想露了,既然都被錄下來了,藏也藏不住,干脆露個夠!露個過癮!從今天起,誰勸我穿內(nèi)褲我跟誰急!……呃,當然僅限于宿舍的私人領(lǐng)地。 他豁出去了,飛快地抖著兩條修長的白腿,把礙事兒的內(nèi)褲抖到腳踝上去,然后一只腳脫離出褲,另一只腳的腳尖一繃,內(nèi)褲便像套圈一樣,被他揮腳甩了出去—— 歐耶,正中楊松頭頂!要不是楊松反應(yīng)快,及時抓了下來,他就會像阿拉伯人一樣,頭頂一個“白色的布團帽”,樣子超級的搞笑。哼,看他還能坐那兒淡定地咬蘋果不! “嗯——?邀請我去看?這可是你說的啊——”楊松丟了蘋果,笑嘻嘻地走過來,作勢來抓小嫩xue的五根手指,還沾著蘋果的汁,收了幾收。 “哼!”藍汐心里可美壞了,大灰狼終于要出動,來欺負小綿羊了。可他面上還要裝作極其討厭楊松的樣子,夸張地哼了一聲,便側(cè)翻過身、面朝墻壁,大大地岔開著兩條玉腿,用生氣的小屁屁,對著摸過來的楊松。 來了來了要來了…… 藍汐豎著小耳朵,聽著楊松的動靜。如果那拖鞋聲膽敢有半分遲疑,他肯定會坐起來罵楊松沒種! 幸好這次楊松夠堅定…… 藍汐的xue溝里開始泌水,粉嫩的xuerou也情不自禁地收緊。 怎么辦~人家還木有準備好~他好怕楊松這壞家伙,直接拿手指頭粗暴地戳進來哦~ (待續(xù)) 下章繼續(xù)搞黃!楊松這大壞蛋,你想猜到他的企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