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鏈》(4)偽善大俠狠毒殺人魔/年下/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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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來客棧倒塌的第二天,天嶺宋家的人就趕到襄城中,幫助官府處理事情的傷員和后續(xù)。有些見多識廣的,看到駐足于客棧外若有所思的青衫男子,很快認(rèn)出他的身份,忍不住竊竊私語道:“真沒想到,宋大俠竟然會來我們這個小地方?!?/br> 旁邊的人回他:“你沒看到嗎?這福來客棧昨天塌了,誰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貓膩?我看肯定不簡單!” “?。课艺f嘛,今早兒隔壁砍柴的抱怨說城門關(guān)了,原來是這樣?!?/br> …… 宋雪容看了客棧好一陣子,直到屬下附在他耳邊,說宋子展醒了。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對身后聚集的百姓們行了一個禮,在眾人誠惶誠恐的目光中離開。 天嶺宋家是武林名門,近年來風(fēng)頭正盛,故而地方官府也要禮讓三分。好在這宋雪容與一些江湖粗人不同,還算講理,襄城縣令也就沒什么抱怨,按照要求給宋子展安排了最好的驛站。 說到這宋子展,剛從客棧底下被就出來的時候,可以說只剩一口氣了,連呼吸都費勁,喉嚨里的血和吐不盡似的??h令當(dāng)時遠遠瞧著,只不住地暗暗搖頭,覺得這位小公子怕是救不回來了。 沒成想,宋雪容仿佛早有準(zhǔn)備,身邊帶著蝴蝶谷的神醫(yī)。神醫(yī)妙手回春,才一宿,就把宋子展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算是保住了小命。 要說還是練武的人身體素質(zhì)好,才剛撿回一條命,宋雪容這就轉(zhuǎn)醒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抓著身邊丫鬟的衣袖,說要找宋雪容。 縣令連忙叫人去通知宋雪容,生怕宋子展再昏迷了,那可就指不定什么時候能醒了。 驛站的房間內(nèi),只有宋子展一個人,其他人都被以“打擾養(yǎng)病”之名被趕出去了。 看著自己剛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的兒子,宋雪容的態(tài)度卻是十分冷淡,沒有了在外溫文儒雅的笑容,只淡淡看了一眼,用近乎冷漠的語氣:“有教訓(xùn)了嗎?” 他沒問宋子展為什么幫仇瑩玉逃跑,沒問仇瑩玉跑去哪里,又仿佛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居高臨下地審視對方。 在父親面前,宋子展沒指望自己能夠隱瞞什么,也并不感到難過。事實上,宋雪容能夠來見他,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意外。 他忍著痛,艱難地開口:“孩兒愚鈍,請父親指教?!?/br> “仇瑩玉是條惡犬,而你卻妄圖感化他。一旦給他機會,他只會來咬斷你的脖子。你該慶幸,我這次救了你?!?/br> 宋雪容不緊不慢地說,如同一位師父在給弟子指出錯處。 宋子展盯著自己的父親。 他想起昨日的種種,福來客棧的倒塌太過突然,太過迅速,完全不像是一個意外。宋家人來得也很快,從出事到處理后續(xù)、處理人員和封城,有條不紊、一氣呵成。就連救治他的蝴蝶谷醫(yī)師,都十分“恰到好處”地是最常給他治療的那位。 有很多事情,似乎不必問,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 江湖有名的儒雅君子宋雪容,有的時候,并不像他展現(xiàn)給世人那般正直,甚至可能連慈悲都很稀缺。 宋子展緩慢地呼吸,感受著肺部割rou一般的疼痛,平靜地問:“您不殺我嗎?” 他想起昨日橫梁掉下來的時候,仇瑩玉就站在下方,沒有躲閃,好像連死亡都不在意一般。那一刻,他將仇瑩玉推開,是真的想讓他娘活下去、離開宋家。 只是,他到底沒能瞞得過父親。宋子展毫不懷疑,策劃了這一切的宋雪容應(yīng)該已經(jīng)抓住了仇瑩玉。襄城就這么大,想要找的出仇瑩玉簡直輕而易舉。 事到如今,這場鬧劇終于塵埃落定了。 宋雪容見宋子展的神色黯然,站起身,淡淡地說:“沒什么必要。我們更該好好想一想,如何讓你的母親學(xué)會聽話?!?/br> —— 仇瑩玉的眼睛被蒙住,口中塞了布條,手腳上套著粗糙的繩索,無法判斷自己的情況。只能依靠身下的晃動,猜測他是在一架馬車?yán)铩?/br> 他想起自己在昏迷前看到的宋家子弟,心中升起強烈的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仇瑩玉才依稀聽到外面?zhèn)鱽淼穆曇?,斷斷續(xù)續(xù)。 “賊人方才抓到,……怎么今兒個就離開?” “……傷重,需要回天嶺找專人醫(yī)治,只能先行告辭?!?/br> “如此……就不留大俠了?!?/br> 隨后,馬車開始緩慢地顛簸起來,外面的人聲漸漸熙攘,應(yīng)該是穿過了城中鬧市,很快又歸于平靜,只剩下車隊經(jīng)過的聲音。 沒過多久,仇瑩玉聽到了極輕的腳步聲落在身旁。那人身上帶著淡淡的梅香,一只手拿掉仇瑩玉口中的布條。 “夫人,好久不見了?!?/br> 熟悉的聲音,驚雷般在耳邊炸起,是仇瑩玉痛恨了二十年的噩夢。他的身體控制不住地輕顫,這是宋雪容對他的身體留下的影響,如同怨毒的詛咒。 他知道,自己又失敗了,很可能再沒有下次機會能夠逃離。 如果是幾年前,面對這樣的失敗,他可能會憤怒得想殺人,或者罵些難聽的話去挑釁宋雪容。但這一次,他忽然連功虧一簣的惱怒都升不起來。 當(dāng)天嶺宋家的人出現(xiàn)在城內(nèi)的時候,仇瑩玉就該意識到自己中計了。宋雪容一直都在他們身邊,他從來就沒能逃離過。 這個瘋子看宋子展cao他半個月,才膩了這場可笑的戲,讓人將福來客棧弄塌,似乎是想將這些荒謬的不堪消滅。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機關(guān)算盡,仇瑩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始終都在宋雪容的羅網(wǎng)里。 宋雪容并不在意仇瑩玉的沉默不語,抬起對方的下顎,細細地看自己“久別重逢”的夫人。仇瑩玉的一頭長發(fā)不知什么時候散開了,三千青絲柔順地垂在臉側(cè)、肩上,與美人嫣紅的唇、瑩白的臉和頸部交映,是美色也是欲望。 他低頭咬上仇瑩玉的唇,深深地交纏,迫使仇瑩玉被動地承受,胸口隨之上下起伏。 仇瑩玉的眼睛上蒙著黑布,手腳又動彈不得,只能毫無抵抗地被宋雪容吻到幾近窒息,嘴唇、舌頭都被咬得又痛又麻。 直到宋雪容松開,仇瑩玉才得到喘息的機會,恨恨地罵:“宋雪容,宋子展那個小畜生死了,又輪到你這個老畜牲了?” 宋雪容低低笑了一聲。 他解開仇瑩玉臉上的黑布,看到了一雙滿是狠戾的眼睛。迎著這樣的目光,搖搖頭,說:“死不了,給個教訓(xùn)而已。至于夫人……” 仇瑩玉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宋雪容整個人拉到懷中。他身體沒有重心,不由自主地靠在宋雪容的肩上,倒像是在依偎。 這時候,他才看清自己所處的,確實是一輛馬車,只是似乎稍大了些,腳下鋪著一層絨白的地毯。 隨后,宋雪容將繩索從仇瑩玉手腳上卸去,還貼心地揉了揉上面的紅痕。 仇瑩玉伸腿踹過去。 宋雪容不為所動,抓住仇瑩玉的一只腿,有意在舊傷上用力一壓,就讓仇瑩玉疼得不能再動。 仇瑩玉眼中閃過自己都沒意思的的懼意,他知道宋雪容要做什么,難以忍受地想要擺脫對方的觸碰。 可馬車就這么大,他躲也躲不到哪兒去,還是被拽回來按在地毯上。 “夫人的身子這般美妙,我怎么舍得殺了你呢?”宋雪容鉗住仇瑩玉的腰,面帶笑意。 他脫下仇瑩玉的衣服,露出里面還留著淺淡粉痕的白皙身體。 “被你兒子玩過的身子,你倒是能cao得下去?!背瓞撚褚姃昝摬坏茫谑抢淅涞?。 這次逃跑失敗,宋雪容無非是又要折磨他的身子,之后或許還會弄斷手腳,再把他關(guān)密室一年半載。這是宋雪容說過的“逃跑的代價”,仇瑩玉不會忘,正因為身上那些如附骨之蛆一樣的痛難以磨滅,他才愈加地恨。 宋雪容卻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仇瑩玉會說什么,臉上沒有半點反應(yīng),那笑意反而更深了。他自顧自地掰開仇瑩玉的腿,將性器插進干澀的xue,摸著仇瑩玉的臉說:“你又不聽話了??磥矸蛉耸峭诵┦虑?,需要為夫幫你記起。” 身體被強硬地破開,疼得要命。 仇瑩玉抓緊地毯,眼中恨意清晰:“宋雪容,一定會殺了你!” “那在此之前,就先用身子服侍好我吧?!?/br> 宋雪容扶著仇瑩玉的腰,嫻熟地頂弄身下的人。仇瑩玉被他cao了將近二十年,這具身體的每一處他都十分熟悉,因而很快,仇瑩玉的臉就染上桃色。 馬車還在行進當(dāng)中,多少有些顛簸。仇瑩玉被cao得起起伏伏,身子漸漸沒了疼痛,酥麻得要命,隨著頂撞蔓延全身。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沉默地進行著重復(fù)了不知多少次的交歡。仇瑩玉身子本來就疲憊,不到半個時辰就受不住了,狠聲道:“夠了沒有?好了就快滾。” 他的聲音都是情欲,帶著沙啞,聽完宋雪容耳中十分誘人。宋雪容可絲毫沒有滿足,繼續(xù)用力頂著,讓仇瑩玉呼吸一促,差點發(fā)出呻吟聲。 宋雪容吻住仇瑩玉的唇,一邊深吻,一邊將仇瑩玉cao得喘息連連,渾身戰(zhàn)栗,陷入了另一波情潮,再沒有力氣說話。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仇瑩玉渾身無力地睡了過去。宋雪容咬在仇瑩玉的耳垂上,低語一樣呢喃。 “夫人,你說……這樣做,能讓你學(xué)聽話嗎?” 仇瑩玉沒有看到宋雪容眼中的一抹陰沉和瘋狂。 —— 仇瑩玉再次回到了宋府,準(zhǔn)確來說,是那間專門禁錮他的昏暗牢房。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密室中,等著宋雪容又要如何懲罰他。他不后悔這次的逃跑,只恨宋子展沒死,沒能讓宋雪容的算計落空。 只是,仇瑩玉等來的卻不只有宋雪容。在宋子展出現(xiàn)在密室的那一刻,仇瑩玉的臉上浮現(xiàn)出厭惡與恐懼。 令人作嘔的luanlun感讓仇瑩玉恨不得立刻殺死宋子展,但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宋子展走到身前,抓著他的頭發(fā)。 宋雪容的聲音仿佛天外傳開,甚至帶著淡淡的愉悅:“夫人,你不想念兒子嗎?他可是很掛念你的?!?/br> “宋雪容!” 仇瑩玉綁著鎖鏈的手扯住宋雪容的衣袖,他難以置信,恨恨地道:“你叫他來做什么?你這個瘋子!” 回答他的是宋子展。 青年牢牢地握住仇瑩玉的手腕,輕吻了一下,然后說:“母親,孩兒來服侍您,可好?” 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的宋子展似乎更加大膽,也更加讓人喘不過來氣。 仇瑩玉被束縛著雙手,自然躲不開宋子展的的壓制,很快就動彈不得。這一刻,他看到了宋雪容的神情,愉悅的、瘋狂的,比之前的任何狀態(tài)都要讓人心底發(fā)涼。 在被宋子展壓在身下的時候,仇瑩玉的眼中第一次浮現(xiàn)出徹骨絕望。 他成功地、真正地毀掉了宋家,只剩下兩個道貌岸然的瘋子。這兩個瘋子將他扯入地獄,永遠都不會放過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