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AO 13(Alpha孕夫少將攻 X 病弱貴族Omega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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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何卿文再如何缺乏常識,也知道破水了就意味著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不能再等了。 可怎么偏偏是這個節(jié)骨眼?! 何卿文內(nèi)心火燒火燎,著急卻又無計可施。 有種無力的憤怒,但是這氣他都不知道該對誰生,人生中從沒有過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的煩躁。 喻映寒總是能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情緒,甚至微微揚起發(fā)白的唇角,對他笑了一下,“別擔心、孩子沒事……呃——” 然后又是一波猛烈的宮縮從繃起的腹底向全身蔓延。稠濃修長的睫毛輕輕發(fā)顫,緊閉著眼睛,忍耐痛苦。 怎么可能不擔心?別說什么孩子了,現(xiàn)在他最擔心的明明就是——眼前這個倍受折磨在痛苦中煎熬還要安慰他的人! 何卿文狠狠呼出一口氣,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能拼命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 然后沉默的咬著牙,把手摸上那又沉又墜的肚子,替這個倔得要死的Alpha,小心地推揉,在他后腰上按摩。 喻映寒也不會告訴他,此刻其實這樣的按揉對他的疼痛根本無濟于事,甚至因為腹部上毫無章法的擠壓和刺激,使得他的宮縮更加亢奮。 何卿文不知道他的產(chǎn)程進展到哪一步了,只能感覺出他的肚子底部很硬,胎兒似乎在很靠下的位置,沉重墜蕩的肚子像一顆巨大的水滴,搖搖欲墜。 宮縮起來的時候,腹部底部的地方硬得最厲害,死死的頂在他的掌心,力道大得好像要破腹而出一樣。 喻映寒破水之后,他的宮縮比之前更加上升了一個等級,身體分泌出的強烈的催產(chǎn)信號,使他的陣痛愈發(fā)緊鑼密鼓起來。 不斷遞增的腹部壓力,令他臉色變得煞白,緊緊咬著嘴唇,但還是壓抑不住地痛哼了一聲。 “呃啊——”然后又立即降低了音量,以只有兩人之間才能堪堪捕捉的程度,克制地在唇邊沙啞地低吟。 何卿文嗅到了喻映寒身上的味道,一縷淡淡誘人的酒香,如同一瓶香醇的美酒被開啟,讓人陶醉的芬芳一點點溢出。 他不禁微微失神了片刻,喻映寒閉著眼,咬牙忍耐著,肚子重重地墜在椅上,“呃……少爺,幫我、往上,推……” 陣痛到達頂點時,喻映寒低吟著,在他耳邊擠出一句,呼吸急促而灼熱。 同時,那汗?jié)竦恼菩?,把他的手放在自己不斷下墜的肚子底部?/br> 何卿文立即清醒過來,摸著他從腹底開始發(fā)硬的地方,宮縮的力道十分強勁,從兩邊一直延伸到腹頂,然后扯著向下。 放在那腹部下的雙手有些微微汗?jié)?,看著喻映寒忍受折磨的陣痛,有些不忍與退卻。 可是,喻映寒依靠在他身上的求助,心一橫,盡力替他抵抗那向下的推力。 “呃,嗯……”喻映寒死死咬著咬唇,咬得鮮紅的唇上立刻浮起了一個深深的月牙型白印。 他只感覺,自己的腹部像是快要爆炸一樣,被宮縮強行推擠爆發(fā)著劇烈的疼痛,狹小敏感的內(nèi)部又酸又疼,而這一切正是由于胎兒正在緩緩的著冠,向著他的產(chǎn)道進發(fā)。 已經(jīng)完全張開的宮口,變得薄而平滑,勉強的包裹著呼之欲出的胎兒,內(nèi)體的脹痛越來越劇烈,那種被一點點抵壓撐開的感覺。 何卿文難以形容自己此刻揪心的疼痛,在他的認知中,十月懷胎的Omega都會被安全的保護起來,在醫(yī)院的層層監(jiān)護下誕生他們的孩子。 而不是在這樣孤立無援的環(huán)境中痛苦煎熬……甚至要艱難的違抗本能阻止孩子的出生。 何卿文不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害怕??墒牵瑢ξkU未知的恐懼卻難以控制,在他的心口縈繞著。 喻映寒究竟是隱藏的太好,還是或許根本就是對于自己太過自信? 難道他就不會感到恐懼和不安嗎? “第二個上臺的是誰?” 隨著洛星暉的發(fā)問,那邊一個上將看向了喻映寒。 喻映寒已經(jīng)睜開眼睛,他將何卿文攬在身前,淺淺的一笑,“嗯,您先請……” 蒼白到透明的臉,在刺眼的燈光下變得朦朧,高隆的腹部隱藏在寬大的桌子下,低沉而充滿隱忍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性感…… 最備受矚目的帝國少將,看上去依舊是那么風風度翩翩,閑適優(yōu)雅。 誰也不知此刻他的下半身,碩大的腹部抽動著下墜,雙腿無法合攏的大張著,股間一片濕膩膩的,羊水和甬道里流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順著腿根在往外流動。 全場的目光隨著那位上將的起身而移動著,甚至有人在為他加油打氣。 “哈……”緊接著熟悉的陣痛如期而至,喻映寒立即低下了頭,把自己隱忍的神情隱匿于陰影中。 只有何卿文聽得到他難耐喘息的聲音。 腹底又墜又脹,喻映寒扶著肚子身體前傾,一手緊抵著劇痛的后腰,猛地一陣緊墜,忍不住雙手撐著座位,微微抬起腰臀。 他的身體里好像在被巨大的硬物推擠、侵犯、開墾。 “唔,呼……呃……”陣痛頂峰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發(fā)了低低的悶哼。 腰部崩裂一般的痛苦,伴隨著肚子的墜痛和恥骨的脹痛再次傳來。 喻映寒的臉色雖然蒼白,但眼角卻染上一抹誘人的紅色,灰色的眸子也變得霧氣蒙蒙。 他不停的大口喘著氣,身體顫抖,好像在抵抗著什么。 何卿文從身后撐住了他,心情焦躁難以言喻,只能一邊向上推揉他的肚子,一邊為他抵住那飽受折磨的恥骨按揉,試圖幫他緩解痛苦。 宮縮的間隙,喻映寒狠狠喘息了幾下,突然開口道,“別緊張……唔……” 稍稍換了個僵硬的姿勢,恥骨被過大的胎兒撐開的生疼,連同盆骨都在隱隱作痛,雙腿麻麻的,動彈一下都會扯到下面。 “你真的撐得住嗎?”理了理他汗?jié)竦你y發(fā),縷縷的發(fā)絲滴落下的水珠都像是閃著銀光。 深深的憂慮藏在何卿文清澈而黝黑的眼底,他沒辦法勸他不要逞強,因為知道這毫無作用。 “你……不會把孩子生在這里吧?” 何卿文摸著他的肚子,好像一個大鐵球往下墜,腹底被撐得很厲害,似乎在底部摸到一塊尤為堅硬的部分。 他不知道那是胎兒的頭部,已經(jīng)牢牢抵在喻映寒的甬道,向下蓄勢待發(fā)。 “呃……嗯、孩子不會,有事……”喻映寒話未說完,肚腹緊顫地一次又一次收縮發(fā)硬,溫熱的羊水從他的股下溢出,淅淅瀝瀝地。 陣痛幾乎不給他休息的機會,很快又張開雙腿,頭向后仰,難耐的挺了挺腰腹,手緊抓著身下的墊子。 何卿文抬手摟住了那粗重的腰,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頭埋在他寬闊結(jié)實的肩膀,揪緊的心臟緩緩放松,讓對方信息素的氣息令自己安心一些。 話雖如此,喻映寒也不敢打包票。 此刻他的感官像是被擴大了數(shù)倍,異常的敏感。 他能感覺身體里撐漲的痛感越來越強,先露部位的胎頭正在向他的產(chǎn)道進發(fā),他只能盡量控制自己的產(chǎn)程不要太快。 Alpha都具有極高的體質(zhì)與精神力,耐力與意志力都非常出色。 可是,眼下的情況,卻在不斷突破他的極限。 因為懷的是雙胎,又偏偏都繼承了喻映寒極高的精神力。 即使他已經(jīng)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推擠,兩個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的胎兒,也無意識的隨著本能爭先恐后的相繼往下走。 喻映寒有無數(shù)打擊和防御敵人的方法與經(jīng)驗,卻對抵抗兩個腹中的小胎兒毫無辦法。 好在現(xiàn)場的人都在聚精會神的盯著大屏幕,將喻映寒異常的悶哼呻吟,悄然的掩蓋在了激烈的戰(zhàn)斗里。 “呃——”面頰上因為疼痛留下的冷汗,喻映寒雙眼緊閉,睫毛顫抖,只得埋頭粗喘。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帝國頂級的機甲,要想啟動并不容易。 大屏幕上,第二位測試的Aplha陷入了苦戰(zhàn)。 他遇到的是一百年前帝國最困難的戰(zhàn)役,在敵人的壓迫下,部隊損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快要彈盡糧絕。 眾人都在矚目著這場艱險的考驗,雖然心中都有了答案,但又懷抱著一絲不到最后一刻決不放棄的僥幸與期許。 何卿文看得出,他的cao作比霍冥沅還要出色,反應力、敏捷度、攻擊的殺傷力都要更上一個臺階。 可是,仍舊看不出有多少勝算,只是勉力拖延著敵人的進攻,讓他忍不住揪心起來。 “真的有人,可以啟動這臺機甲嗎?” 何卿文盡量讓自己不要那么焦慮,雖然喻映寒的實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可還是忍不住懷疑。 先不論啟動那臺機甲的難度有多大,光是喻映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對他實在是太不利了。 感覺到手中的大腹整個高聳的輪廓開始緊縮,何卿文在上面畫圈按摩的動作,漸漸改為往上推揉。 肚子漸漸緊揪起來,變成一個炙熱的鐵球,“唔、呼,如果、沒有勝算……我就,嗯……不會來到,這里……嗯呃——”喻映寒的呼吸又急又密,悶哼和喘息像是費力的從牙根擠出來。 何卿文也深呼吸一口氣,不再分散他的注意力,默不作聲的繼續(xù)為他按摩。 等到這一波宮縮過去,何卿文才替他擦了擦額上不斷冒出的汗珠,看著那泛白的唇,端起一杯水喂給喻映寒。 “先喝點水吧?!?/br> 清澈的水流滋潤著干燥的唇瓣,精致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喻映寒只喝了一口,又是一陣疼痛襲來,比先前迅猛了許多。 “咳咳……”險些嗆到的唇邊,又緊緊的抿起。 他低低悶哼一聲,手緊緊抓著桌椅扶手來忍耐疼痛,指尖泛著淡紅色。 喻映寒能感覺到自己狹窄的胯骨被慢慢撐開,胎位一直在緩緩的下降,把下腹部撐得高高往腿間墜。 下身變得更加敏感,xue口隨著強勁的宮縮又滋出一小股靡液,羊水的流動速度似乎加快了一些,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流,漸漸滿到從褲子里溢出來的水跡弄臟了座椅。 褲子幾乎都濕透了,還好特地挑選的顏色和材質(zhì)讓這些濕痕看起來并不明顯。 好不容易喘息的間隙,他微微斜靠著何卿文,避免臀部擠壓到脹痛難耐的xue口。 “嗯,哈……還有,多久?” 何卿文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按揉著他那僵硬的腰腹,抬頭看了一眼大屏幕,“還有二十分鐘。” 喻映寒又沉默了,他粗重的呼吸著,整個人非常緊繃,腰背和胯骨的酸痛綿延成一片,肚子緊緊地縮在一起,那股力量讓他忍不住想順著疼痛往下用力。 隨著劇烈的腰痛,他很明顯地感覺到下身有一種巨大的憋脹感,有什么想頂著要出來,很guntang的yingying的異物被塞在下面。 喻映寒露在褲子外的腳踝精致而纖細,上好的皮鞋下邊的濕痕卻越來越大,連他旁邊的墊子也被浸濕了。 何卿文輕揉著那硬得發(fā)燙的肚子,除了看見他越來越差的臉色,和身上越來越多的汗水,根本無從知道對方的狀況。 其實不僅是肚,整個后背、腰、髖,他幾乎無處不疼。 喻映寒微微閉上眼,修長的雙腿在不自然的發(fā)顫抖動,汗水從額頭上慢慢滴落下來,“呃……”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自己的呻吟,挺直了腰背,手攙扶在沙發(fā)扶手,閉上眼忍過這波陣痛。 到那陣兇狠的宮縮終于過去了,銀色的發(fā)絲被粘在臉側(cè),微啟的唇因喘息而顫抖。 喻映寒的銀發(fā)又濕又滑,額上布滿的冷汗順著眉梢滑落,掉在輕顫的睫毛上。 他咬著牙,好半天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粗重的呼吸。 何卿文在逐漸軟下來的肚子上一遍遍打圈按摩。 喻映寒屁股下面透明靡液流得到處都是,何卿文的褲子也被他流出來的羊水和分泌的液體濕透了。 下身仍是緊緊脹脹的疼,忍耐著像要被撐破般的憋漲感,微微喘息著等待下一陣劇痛到來。 “少將,我們監(jiān)測到秦嘯的部隊已經(jīng)開始動作。” 耳釘里傳來林暻的報告。 下身劇烈異常的憋脹感,喻映寒不得不頻繁的調(diào)整自己的坐姿,急促地深呼氣吐氣,膝蓋微微彎曲,他把手搭在何卿文肩上,費力的呼吸,“嗯……可有特殊的動向?” 與冷靜的話語相比,隨著連綿不斷加劇的陣痛,那只手冰涼而微顫,何卿文輕輕擁住他臃腫的腰身,在他發(fā)抖的腰背上按摩推揉。 “我們監(jiān)測到,他們埋伏在會場之外,人數(shù)還在增加?!?/br> 林暻有條不紊的匯報著海盜團伙們的行蹤,帶著微微的亢奮。 “好,嗯呃……繼續(xù)監(jiān)測,等待我的命令……呃——” 盡管他已經(jīng)極力控制,身體內(nèi)部還是在被什么逐漸撐開。 喻映寒關(guān)掉通訊器,已經(jīng)滿頭是汗,為了減慢孩子下落的速度,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托住下腹,抵住那陣陣發(fā)緊發(fā)硬的胎腹。 何卿文不知道林暻對他匯報了什么,只能在此刻專注的為他分擔抵抗迫不及待想要降生的胎兒。 胎兒的頭部已經(jīng)著陸在甬道口,慢慢隨著宮縮挪動著進入產(chǎn)道。 喻映寒把自己的腿夾的更緊了些,手狠狠抓著扶手邊緣,忍耐肚子緊密的疼痛。 可是胎兒已經(jīng)完全抵在下面,又豈是他想忍耐就能忍耐的,只能竭盡全力對抗著想要分娩的本能。 “唔嗯——”他悶哼著曲起雙腿,仰頭靠在椅背上,宮縮再次變得劇烈,一陣一陣綿延不絕,想要將孩子擠出。 他弓著腰手掌摁住腹底,施力往上托住,銀色的發(fā)梢都掛著的晶瑩汗珠。 可劇烈的宮縮下,胎兒根本不管不顧,順著重力往下。 “呃唔——”喻映寒悶哼一聲,肩膀靠住了何卿文,低著頭,手捧住了肚子,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沉墜的腹部讓他的腰斷了一般的疼,帶著下半身一起失了力量。 何卿文努力扶住他懸空的身體,喻映寒咬著牙,更大力度的抵著腰,大岔著腿,承受不住地半彎著腰,肚子直往下墜。 “呃,幫我、推肚子……嗯啊……” 何卿文一只手撐住他腰際,另一只小心地托住了那低墜堅硬的腹底,喻映寒的肚子已經(jīng)墜到大腿根,入手發(fā)燙。 “呃,用力點——” 何卿文攔著那又硬又漲的下腹,仍舊感覺到他的宮縮無比強勁猛烈,巨腹重重地向下一墜。 喻映寒蒼白的臉上不斷落下晶亮的汗珠,“哼嗯——” 當他繃起腹部肌rou的時候,甚至可以隱隱看到孩子的輪廓,肚子已經(jīng)下墜到最底端。 產(chǎn)道被撐開的滋味讓喻映寒頭皮發(fā)麻,zigong在體內(nèi)的收縮將孩子慢慢往外擠,狠狠擠入甬道的胎頭頂?shù)盟p腿發(fā)抖。 股間也不斷暈出一股股溫熱,涓涓細流正從他腿間的私密處往外流。 大屏幕上,一陣陣傳來狂轟亂炸的聲響。 “糟了!看來上將要支撐不住了?!彼闹艿捏@呼和議論四起,眾人都在為屏幕上艱難支撐的戰(zhàn)士感到惋惜。 無人注意的地方,喻映寒的宮縮也隨著陣痛不斷的高歌猛進,胎兒隨著推擠緩緩下降,雙腿之間被擠的慌,胎兒yingying的頭骨正在通過他的狹窄骨盆內(nèi)。 他就連呼吸也不敢用勁,只輕輕地喘息輕哼,膝蓋微微彎曲。 每到宮縮開始的時候,他就手抵著椅子,微微往前抬起下身,繃緊了背部壓低了腰來抵御陣痛。 “呃——” 劇痛不已的腰部,讓喻映寒只能抽出一只手用力砸著后腰,胎兒yingying的頭在通過宮頸往甬道內(nèi)下鉆,似乎要穿過盆骨。 胎兒下降的速度更快,宮縮力度也更強。 下身一股巨大的異物感,堵在他的腿間摩擦,刺激著令他更想要朝下用力推擠的沖動。 何卿文縱使努力向上推揉他的腹部,也無法阻擋那肚子緊緊往下挪移的趨勢。 從身體深處漸漸被頂著打開,一件硬實的異物正在緩緩往甬道推擠,生生地頂開他的下身。 大到似乎下面的xiaoxue難以容納出入,就連甬道此刻也被擠的生疼。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嬌嫩的甬道內(nèi)那胎發(fā)帶來的摩擦感,那圓滾滾地胎頭頂在下面的緊憋,下身堵得滿滿當當?shù)?,胎兒已?jīng)抵在xue口了。 上方的那道身影,還在大屏幕上苦苦抵抗,可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倒計時。 “太可惜了,上將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為什么……” “不到最后一刻,別輕易下結(jié)論!上將還有機會。” 觀眾之中,有已經(jīng)認定了輸贏的,也有依舊在為他加油吶喊的。 何卿文卻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周遭的人,他用力扶住喻映寒不斷下滑的身體,根本無法想象什么樣的痛苦能讓喻映寒這樣努力的掙扎。 “呃嗯———”喻映寒已經(jīng)克制不了唇邊破碎的低吟,他吃痛的悶哼著,發(fā)出難耐的長長呻吟。 雙腿彎屈大開,大半臀部都懸空在外,雙腿顫抖著,下體又涌出些液體。 恥骨欲碎,腰痛不堪,下體的滯塞堵脹到了極致,根本坐不住。 “呃…呼,嗯——好像,出來了……”壓抑不住的痛苦,連著破碎的低吟從壓根里溢出來。 他微微起身,臀部離開座椅,站立的姿勢讓胎兒的頭直接沖擊到盆骨,在甬道中被擠壓得不斷前進。 下身的隱秘深處,隔著濕透的褲子,隱隱開始吐出黑乎乎的胎兒的頭部。 何卿文在他身后擋住他的身體,朝他的下身一摸,頓時一驚。 隔著濕透的褲子,柔嫩的xiaoxue里滿滿頂什么東西,熱熱的硬乎乎的,似乎是有些半圓的異物,還有些刺刺的毛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