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AO 14 (Alpha孕夫少將 X Omega貴族少爺)
書迷正在閱讀:爬錯金主、被豢養(yǎng)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被老師灌滿的日日夜夜【雙/師生/重生】、欠cao雙性sao貨(合集)、你發(fā)情的樣子真好看【快穿】
“你……你還好嗎?”何卿文嚇呆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迅速將手從他的下身收回,改為扶住喻映寒明顯顫抖的身體。 “嗯呃……” 豆大的汗水順著喻映寒的額頭往下流,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何卿文也不敢讓他坐下,一邊給他笨重的身體借力,一邊輕輕擦去他額上不斷冒出的汗水。 額前的銀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喻映寒睜開濕潤的雙眼,瞳孔霧蒙蒙的,深呼吸了幾口氣,費力道,“幫我、擋住…嗯——” 那只緊緊攥著他的手臂,大力地將何卿文拉到身邊緊挨著,一只手撐住椅子,低垂著眼瞼,眉頭緊皺,宮縮的間隔不斷逐漸縮短,幾乎沒有休息的機會。 何卿文替他遮擋視線,更加清晰的感覺到那緊貼他的肚子胎動也加劇了,在宮縮中間也不得安生。 “唔!呃……” 喻映寒兩腿緊繃地蜷起,閉著雙眼,想要壓住那個堅硬的肚子,阻止它的墜動。 但下一輪宮縮還是來了,他忍耐得吃力而痛苦,隨之悶哼著。 他能感覺到胎兒的頭部,在那個狹小而敏感的產(chǎn)道里,熱乎乎的,硬邦邦的,已經(jīng)冒出來了一些,就抵在他的褲子里。 塞得滿滿當當?shù)?,十分的漲裂難當,他的雙腿屈膝大開著,修長而勻稱的肌rou微微打顫。 喻映寒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何卿文用力扶著他,盡量讓他的臀部與座椅之間保持距離。 “嗯!哼、呃——” 宮縮來臨,喻映寒竭力忍耐,可堅硬的頭部依舊緊緊地撐在他的下面,不住往下鉆。 何卿文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身下 ,隔著濕熱的布料,胎兒硬茬的毛發(fā)碰到了手心。 然而等到喻映寒宮縮間隙時,那從xue口冒出的一部分,又微微回縮,只余一點黑色的影子貼在濕透的褲子上,guntang的夾在他的雙腿之間。 喻映寒汗?jié)竦氖值种鴊untang發(fā)硬的腹底,由于胎兒的體積不小,即使又一波波的宮縮推擠著他的腹部,下體快要撕裂般的脹痛,但他的xiaoxue已經(jīng)被撐到極致了,任憑宮縮的擠壓,一時半會兒只能卡在那里。 屏幕上的倒計時已經(jīng)清零。 一個小時到了,艙門緩緩打開,另一位上將也狼狽的走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睹了他這場失敗的戰(zhàn)役。 高傲的Alpha們?nèi)绾文苋淌茏宰鹦娜绱耸艽欤词顾麄兊氖∨c喻映寒毫無關(guān)系,但對方仍舊一臉冷意,看也不看他一眼。 “只剩下最后一位了。” 洛星暉站起身,穿過人群的視線直直地凝聚過來,倒是一副等著喻映寒出糗的模樣。 許多人都在這樣想。 是了,這樣頂級的機甲,過了多少年了都仍然無人能啟動,這位目中無人的少將即將迎來的恐怕不過也是昭告天下的一個教訓。 “喻少將,請吧?!?/br> 在所有觀眾看向他之前,喻映寒已經(jīng)先一步松開緊緊皺著的眉。 他頂著下身強烈的異物感,一邊暗自深呼吸忍耐著激烈的產(chǎn)程,撐著桌子慢慢起身。 “嗯呃……” 坐的太久了,喻映寒站得有些不穩(wěn),撐著椅子站起來,劇烈的腰背疼讓他踉蹌了一下,好在何卿文及時扶了他一把。 喻映寒咬牙哼,一只手摁住何卿文的肩膀,沉沉的腹部往下一墜,腿間忽然暈出一片溫熱,涓涓細流正從他腿間往外流。 “唔……”借著摟住何卿文的動作,他撐起有些發(fā)軟的雙腿,勉強的吸了口氣,將大半個身子都傾靠在何卿文身上,才穩(wěn)住了沉重不堪的身形。 喻映寒的肚子已經(jīng)墜的不能再墜了,一片片的收縮發(fā)硬。 整個人直立的姿勢,讓他本就下墜的腰腹壓力驟增,伴隨著骨盆的裂痛,胎兒的頭部對狹窄的xue口來說還是太大了,此時撐在xue口的強烈憋漲感好像隨時要將他撕裂。 何卿文用手抵住他顫抖的腰,不留痕跡的借力扶他站起來,替他用手托了托那沉甸甸的肚子,觸感堅硬而發(fā)燙,像火石一樣硌著他的掌心。 而外人看來,喻映寒一手摟著他,一只手托著那格外奪目的大肚子,蒼白俊美的臉上,薄唇也被咬得鮮紅,微微汗?jié)竦念^發(fā),在燈光的照耀下仿佛鍍上了一層銀光。 那因為強忍疼陣痛而在唇上留下的牙印,也只會被認為是風流的Alpha與何卿文一起玩樂的痕跡。 “喻少將難道連測試機甲都舍不得和你的Omega分開一會兒?” 看著黏黏糊糊有礙瞻觀的兩人,洛星暉沒忍住出言諷刺,輕蔑地瞇著眼。 沒想到喻映寒卻微微頷首。 “唔,嗯……這樣激動人心的時刻,當然需要我愛人和我一同見證……沒有,違反規(guī)定吧?” 喻映寒的語氣微微緩慢,有些不自然的停頓,卻讓人只是感覺在挑釁對方。 甚至于跟何卿文更加親密的緊貼在一起。 而實際上,如果不是何卿文一直支撐著他發(fā)軟的雙腿,喻映寒恐怕此刻已經(jīng)站不住了。 腿間夾著堅硬碩大的異物感,抵在他下體,他的身體微微往前傾,雙腿分開,只能努力讓自己盡量正常,只是站姿似乎有些別扭。 這實在沒有辦法,那嬌嫩狹窄的產(chǎn)道緊緊地夾著異物的感覺,使他連微微收攏雙腿也無法做到。 光是克制自己不隨著宮縮偷偷用力,已經(jīng)耗費掉他所有的精力。 何卿文用身體替他擋住腿間,原本緊緊包裹著整個臀部的西裝褲,微微有些異樣的突出。 后方和雙腿也被水漬暈出來一片的陰影。 好在黑色材質(zhì)下,這一切都顯得并不明顯。他盡量小心的為喻映寒打掩護。 只是兩人貼的很近,他靠在喻映寒身后,都能感覺到他下體一片又潮又濕,不斷地往外暈出溫熱的水漬。 “喻少將這么有自信的話,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br> 洛星暉惡狠狠地抱著雙臂,已經(jīng)等不及要看喻映寒一敗涂地的樣子。 何卿文一手攬著喻映寒的粗壯腰,悄悄在腰側(cè)輕輕按著,從喻映寒身體細微的變化上感知他的狀態(tài)。 眾人的注目之下,他們從賓客的席位走到cao作臺中央的一段路,卻仿佛度秒如年。 喻映寒只能盡力讓自己看上去保持自然,但宮縮起來的時候?qū)嵲诤茈y挪動步子,肚子稍微硬起來,因為胎頭抵壓脊椎和胎腹下墜,而引發(fā)的劇烈的腰痛。 半圓狀的硬物夾在他的腿間,羊水和體液也被牢牢的堵在體內(nèi),他不得不慢下腳步,兩腿岔得很開。 腿間緊緊夾著碩大的異物,每微微邁開一步,都牽動著堵在甬道內(nèi)的胎頭,摩擦著腿根的細嫩皮膚。 腳下皮鞋帶著微微濕痕,顯得更加蹭亮。 喻映寒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雙腿在小幅度的發(fā)抖,漸漸地抖得厲害,站也站不穩(wěn)。 胎兒在走動的過程中不斷的下降,幾乎每走一步喻映寒都要微微頓一頓。 鬢角滲出的細汗慢慢凝聚在一起,結(jié)成汗珠,自臉頰滾落。 “等,停一下……呃……”一聲低低的悶哼,帶著幾分難以壓抑的痛意。 何卿文假裝和他說話,扶著他停下來。 喻映寒看似摟著他,仿佛在不顧場合的親熱,但身體極度的僵硬,每一塊肌rou都在繃緊,他大岔著雙腿,分到極致,疼的渾身顫抖。 在他的走動下,胎兒繼續(xù)從體內(nèi)的甬道被往外推,那狹窄的xue幾乎含不住,那帶著毛發(fā)的硬物,輕輕磨著他的甬道和xue口。 “嗯呃……” 短促的悶哼了一聲,死死咬嘴唇,雙腿有點發(fā)軟,幾乎就往下跪。 何卿文趕緊扶著他讓他穩(wěn)了穩(wěn)身子,這一陣疼,又重又綿長,隨著動作起伏,孕肚狠狠向下墜,貼在大腿根上。 “唔!嗯……” 喻映寒暗自咬牙,就連快要克制不住的悶哼都忍耐得渾身是汗,脖子上淡青的脈絡都冒出來,費力地不動聲色的深呼吸,想要減緩宮縮的推擠的力道,可惜還是忍不住,越來越緊硬的腹部幾乎繃出胎兒的形狀。 何卿文替他擋住身后,緊貼著他臀部的位置,已經(jīng)從里到外濕成一片,甚至能感覺到飽滿挺翹的臀部之間,充斥著一小處不同尋常的堅硬guntang。 他完全不敢碰喻映寒的下體,只能等著他緩過這一陣宮縮。 好在胎兒的頭部確實是過大了,只不過在巨大的推力下,在他的體內(nèi)往下挪移了一點點,被撐得死死的xue口在擠出一大股羊水之后,又被牢牢堵住,摩擦著他雙腿間最柔嫩的肌膚。 在兩人每一秒都無比煎熬的過程,不過是短暫的停頓了一下。 “……走吧?!庇饔澈z毫不肯露出自己的破綻,沉甸甸地吐出一口氣,努力壓制著下體的憋漲,渴望隨著宮縮分娩的欲望,繼續(xù)邁開腳步。 好不容易快要走到機甲前。 這時,卻殺出個程咬金。 “這臺機甲已經(jīng)測試過兩次了,是否能夠更換一場考核數(shù)據(jù)?” 臺下的觀眾席忽然有人說到。 何卿文看見,那家伙正是秦嘯的屬下,狠狠皺起眉,心中仿佛要將對方扎爛。 他又看向喻映寒,卻發(fā)現(xiàn)這是無用的觀察,在眾人的注目下,后者的臉上什么都看不出來,甚至連一絲分娩的痛楚也窺探不到,只是臉色白得過分。 喻映寒沒有說話,倒是洛星暉的眼中浮現(xiàn)一抹贊同,抬起收鼓掌,“不錯的建議,為了公平起見,喻少將應該更換一場新的戰(zhàn)役,不是嗎?” “……當然可以,嗯……洛將軍,請便?!?/br> 喻映寒在不斷暗暗的深呼吸,調(diào)整自己就要快瀕臨臨界點的狀態(tài),除非必要幾乎根本不開口,即使說話也盡量使自己喑啞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表面上,他看起來正在一動不動的望著洛星暉上前去修改機甲考核的設(shè)定,實際上全身的精力都用來對抗下身的陣痛和推擠。 他用蒼白到透明的手掩著肚子,那里像一個巨大的水滴,已經(jīng)墜到了兩腿之間,宮縮起來肚皮就向上聳起,然后緊緊扯著腰背胯骨直往下墜。 “那家伙肯定會給你使絆子。” 何卿文側(cè)過身,盡量在旁邊為他擋住那半邊的視線。 目前的喻映寒宮縮的力度已經(jīng)是大到極致了,腹部大幅度的緊緊頂上來,一個勁兒向下墜,何卿文替他托著肚子的時候,都覺得根本阻擋不了那股沉甸甸的墜勢。 “嗯、沒關(guān)系,呃—”喻映寒緊緊攬住他的肩膀。 比起加大考核的難度,他更在意的是,產(chǎn)程已經(jīng)到了最后關(guān)頭,不能再拖了。 垂下的眼底甚至隱隱地發(fā)紅。 “嗯……調(diào)整好了吧?”他咬牙喘息著,讓嘲諷的意味聽起來更諷刺十足,“呵,洛將軍、呃……需要我?guī)兔幔勘M管開口,呼……” 其他人都覺得他是因為不耐煩洛星暉的磨蹭,只有何卿文知道,他是快要撐不住了。 喻映寒把他擁得更緊了,那巨腹緊緊的貼在他的小腹上,他清晰的感受到胎兒在喻映寒腹中的動作,每次宮縮,鐵球一樣的肚腹就沉沉的往下壓。 “哈啊……”喻映寒在他耳邊隱忍的悶哼,把呻吟忍在喉嚨里,抵御著腹部的陣陣墜痛,疼的時候猛然繃緊的肌rou,噴在他脖頸上的熱氣。 頭上滲出的汗珠劃過額頭臉頰,又流到下巴的位置。 帶著guntang的熱度滴落到何卿文的身上。 雖然也不過站了幾分鐘,喻映寒下體的位置已經(jīng)堵得要命,腰部如同攔腰斬斷一般的酸沈劇痛。 更為難的是盡管他努力夾緊下體,但還是敵不過胎兒因重力俯沖的姿勢,緊繃到極致的后xue漸漸有了松動的跡象,下體往外滲著熱流。 何卿文往他身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喻映寒后面已經(jīng)被擠頂?shù)孟蛲馐置黠@地鼓脹出圓潤的弧度。 他的雙腿在細微的顫抖,羊水的流動讓他從腿根處到腳踝癢癢的,透明的水跡從褲管一直蔓延到地面。 后xue被撐得又硬又疼,似乎在一點點摩擦著他柔嫩的內(nèi)壁往外滑..... 如果再拖一會兒,恐怕就要被人察覺了。 心跳如雷的時刻,終于得到了解救。 “好了!”洛星暉忽然走出來。 他不快的皺著眉頭,狠狠的瞪了喻映寒一眼。比起故意為難喻映寒得逞的快感,還是調(diào)整這臺機甲了半天結(jié)果當眾丟臉更讓他生氣。 喻映寒稍微換了一個姿勢,渾身仍舊高度緊繃,不敢松一口氣,借助何卿文扶著他的力量,咬牙把腿又微微撇開一些,盡力抬高,勉強一步步邁進去。 隔音絕佳的機械室內(nèi),緩緩關(guān)閉艙門,將嘈雜的人群隔絕在機甲外。 喻映寒沒有繼續(xù)走向cao作臺,而是立即靠在門上,扶著肚子壓抑的粗喘著氣。 異??∶赖拿嫒萆辖K于露出隱忍的痛苦,他雙腿大開,疼痛帶出的汗水幾乎成股地往下淌,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繃得發(fā)硬。 “幫我……嗯呃——把褲子、脫下來……” 喻映寒用手狠狠撐在門上,咬得鮮紅的唇不斷喘息,聲音嘶啞低沉,另一只手托著又硬起來的肚子上打圈。 他的褲子已經(jīng)徹底濕透,緊緊的貼在腰臀上,細看之下,羊水已經(jīng)浸透薄薄的布料,緊繃的xue道中,半圓的物體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緩緩收縮。 何卿文蹲下去,剝開那又濕又悶的褲子,里面都是羊水和分泌液,嘩地一下濺到地上。 喻映寒的肚底已經(jīng)從上衣的下擺處墜出來,撐得緊緊的肚皮瑩白而細薄,皮下血管清晰可見,像一個快要從腰上墜落的玉珠,摩擦著腿根處柔嫩的皮膚。 盡管那身形略顯臃腫怪異,可眼前的景象,令他周身燥熱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何卿文的喉結(jié)忍不住異動了一下。 那夸張的挺起圓弧的胯部,下面緊貼著的yinjing有些發(fā)熱漲大,喻映寒一直因為被胎兒在身后不上不下的位置頂著,刺激得保持半硬著,看起來也十分可觀。 但此刻他們都無暇顧及那聳起的碩物,褲子被脫下后,何卿文往下他的后下方,挺翹的雙臀之中,幾乎可以看到胎兒小小的腦袋,狹窄的xue口被胎兒的頭部撐得快要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