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4 [flask playⅱ]
關于自己把自己欺負哭了這種事,桑德拉是一輩子都不會承認的。 他滿心以為伴侶會拯救自己,卻沒想到亞克特動手把長頸瓶的頸部送得更深。 桑德拉拽著伴侶一只手,沒能阻止亞克特用另一只手包住長頸瓶圓滾滾的底盤,不斷往內推進。瓶口放過特別敏感的凸起軟rou,他剛松開一口氣,可緊接著,瓶頸就壓過去再不放開。 他措不及防地短促“啊…”出聲,把亞克特的手握得更緊。長頸瓶和rouxue隨即開始更加深入地交流。這不是桑德拉期待的結果。但是很舒服,或者說,舒服過頭了。 亞克特沒有像桑德拉剛剛的動作那樣旋轉瓶身,而是直推進去,瓶口吸住的極小部分軟rou不斷變化,越來越深,越來越向內,直到長長的瓶頸全部都推進去,xue口卡在圓圓的瓶身處。他似乎還在后面推進,把桑德拉嚇到趕忙出聲。 桑德拉此時一只手握住旁側伴侶的手,以此來獲取支撐,另一只手緊緊攥住墻邊的鐵質欄桿,而鐵的導熱很快,它已經被他捂得溫熱了。 他色號為856D72的棕色頭發(fā)鋪在桌面上,在與桌面的磨蹭中凌亂不堪,毫無之前精心打扮的整潔。 他的面色是發(fā)燒的緋紅色,卻沒有病中人蠟色的肌底,白皙得在燈光下甚至有些通透。 他那雙棕黑色瞳孔被淚水流過,水潤無比,甚至眼角還泛著一縷殷紅。 他的鼻尖紅彤彤的,卻無法判定到底是和桌面接觸撞出來的,還是剛剛流下淚水的原因。 他的唇同樣是緋紅色的,剛剛用唾液作為長頸瓶送入的潤滑,被長頸瓶的瓶口一寸寸碾過,又因為不斷張嘴喘息很快干燥,現(xiàn)在仔細看甚至能看到一絲絲干枯的裂紋。 他的脖頸連著頭發(fā)和一片白皙的胸膛,衣物輕輕敷在上方,若隱若現(xiàn)。兩個壓在桌上的rutou被蹂躪成血紅色,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鮮血。 他的下身赤裸,褲子褪到腳踝,yinjing在桌面投下的陰影里yingying直立,時不時顫動兩下,因為已經射過一次還沒達到臨界點,只能徒勞地吐著口水。 透明的長頸瓶就卡在后xue,透過瓶底可以看見粉嫩的xuerou不斷蠕動,內部的褶皺清晰可見。 這樣的他喘著對伴侶說,“…亞克特…哈…不能再往前推了…我…”他的眼前模糊不清,腦子被情欲燒成一團漿糊。他還沒說完,亞克特伸手將長頸瓶向外帶了一下。 如果說進入時長頸瓶不斷更換著嘴邊的軟rou,那么長頸瓶被迫抽出時吐出食物的怨氣更加令桑德拉承受不起。 真的只是抽出一點點! 他卻用難以想象的力道攀住鐵欄和亞克特,整個人像是弓箭猛然被拉滿的弦那樣躬起,肺部流進的空氣不能支撐他消耗,他的后xue劇烈收縮,yinjing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射出一股jingye,射到桌板的背面。 他覺得自己在吼,實際上只是從喉嚨里發(fā)出無法辨識的雜音。 等他再次感受到外界環(huán)境時,他發(fā)現(xiàn)亞克特在吻他,這是一個愛憐的吻。亞克特輕吻他玫紅色的臉頰與耳垂,對他不斷提醒,“……呼吸,親愛的。” 他的身體最先聽從命令,微涼的空氣被吸入肺部,氧氣讓他部分清醒。 他害怕了,他的手指微顫,指縫分開與亞克特十指相扣。他知道身體內還有一截瓶頸,這是他沒考慮自己放進去的,此時卻不敢再動分毫。 桑德拉真的不想因為這個問題去醫(yī)院,他腦中想到這個可能性,臉頰的紅潤消退不少,甚至微微打上一個寒顫,后xue卻得到一絲快感。他害怕得用力緊了緊和亞克特相握的手。 上帝啊,饒了他吧,沒有比這更丟人的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