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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長頸瓶卡在伴侶xiaoxue內(nèi)要怎么拿出來這一研究命題,亞克特做出一份出色的實踐報告證實解決方案的可行性。 他成功保住桑德拉的面子,讓小伴侶通紅著眼睛對他感激涕零。 這同樣得歸功于長頸瓶質(zhì)量都非常好,只要有充足的潤滑就能夠從任何套子里抽出來,根本不存在壓碎的未知風(fēng)險。它們通通采購于世界聞名的玻璃生產(chǎn)公司——EK潮流,這家公司是布朗尼家族的撈金匣之一。 如果忽略掉桑德拉所受的罪,這是一場堪稱經(jīng)典的英雄救美。前提是,如果能夠忽略掉的話。 亞克特的cao作不緊不慢。他對這些實驗器具有讓桑德拉妒忌的捻熟。冰涼的油從膠頭滴管通透的壁沿滴下來,油滴觸碰到長頸瓶與嫩rou相接的外露頸部逸散開,浸入xue口,滲入xuerou。 繃緊的xue口感受到一丁點涼意,很快消失干凈。 一滴,兩滴,三滴……由膠頭滴管吸取的油全都滴進去,足夠的潤滑才能保證接下來桑德拉不會遭受太多痛苦。 他握住圓滾滾胖乎乎的瓶身悄悄擰動,瓶沿在xue內(nèi)艱難壓過粉嫩的rou壁。 桑德拉嘗試放松后xue,但身體背離他的意志,在瓶口挪動時數(shù)次夾緊。射出后的身體內(nèi)部反而更加敏銳。他能夠輕易捕捉到里面微小的蹭動,提供給他細微的電流樣刺激。 瓶頸整片碾過緊貼的rou壁,在瓶底擰動時因為微粘性而肆意拉扯軟rou。汗水仿佛流不盡一樣涌出來。 在當(dāng)下,這是無法逃避的折磨。 心中的恐懼感讓他的視線黏在伴侶身上。伴侶平靜的表情著實令他安心。亞克特沒有皺眉,這不是什么需要去醫(yī)院的大事。他可以充滿信心地安慰自己。事實也的確如此。 他能感覺到瓶頸漸漸拉動,深處的嫩rou被解放,壓感褪去,久違的輕松令他得以好好喘口氣。他盡量不去給亞克特添任何麻煩,身體的反應(yīng)卻總是那么強烈。 瓶口外沿重新走一次來時的路,碾壓過敏感的凸起,他像只從菜板上跳下來的大魚,膝蓋繃緊,腰身狠狠向?qū)嶒炞姥氐姆较蜃病?/br> 他yinjing沒有勃起,但他再次痙攣著高潮了。他毫無準(zhǔn)備,突兀的巨大快樂從一個神經(jīng)元快速傳遞給下一個,他覺得自己扭曲成一個球,每塊肌rou都不再聽他的,它們?nèi)鋭又磁选?/br> 幸虧亞克特提前用手臂攬住他腰側(cè),手背結(jié)結(jié)實實替他挨上這一下狠撞。不然,桑德拉腰前明天早上就得青紫一片,疼上好幾天。 他美麗又生動的棕黑瞳孔失去焦距,本能喊伴侶的名字,“…亞克特…別…別動…別……哈……” 瓶沿自xue口拔出來,發(fā)出“?!钡囊宦晲烅?。瓶頸被完全抽出,一點點嫩紅的軟rou跟著吐出來,色號是EEB8B8,粉紅牡丹花瓣的顏色。 它隨著桑德拉的呼吸和xue口的收縮蠕動又一點點被吞入rouxue中。 “……咳……咳咳……” 桑德拉灘在那里覺得自己像一只筋疲力竭的灰鴿子。最后無法控制的喘息讓他嗆上幾口空氣。他正在努力地咳嗽讓自己的肺舒服些。 他咳出氣音和啞音,帶動臀部一顫一顫地收緊。 已經(jīng)沒有力氣勾引人的桑德拉帶著終于拔出長頸瓶的慶幸以及沒得到戀人yinjing的失落,趴在冰冷又雪白的實驗桌上輕輕的咳。 他雙肩因為咳嗽而抖動,幾根頭發(fā)因為汗水黏成一縷,橫跨臉頰和鼻梁,悄然搭在桌邊。 亞克特的手指太涼了,他迷迷糊糊想到,亞克特伸進來干什么,是因為看不過去,幫忙把吸出來的rou都收回原位嗎。亞克特總會在意一些小細節(jié),這是他的思路能干出來的事情。 至今還沒親眼瞧見過那里的顏色,是玫紅的,嫩紅的,還是淺粉色。哪種會更漂亮一點呢,他暗暗思索,亞克特會更喜歡哪一種顏色,也許是玫紅,玫瑰的顏色。這種苯酚紅很漂亮,亞克特會更熟悉。如果更像試劑一點,亞克特可能會每天都摸摸我。 他想到這里,更想讓自己的xiaoxue爭氣一點了。 有溫?zé)岬臇|西在臀部間隙摩擦,是什么,感覺是個棍狀物。是什么,啊,插進去了一點。在往前推。 他當(dāng)機的頭腦重啟,滿眼滿臉都震驚回頭。亞克特衣冠楚楚,褲子也好好穿著,但小門拉開了,長長的yinjing插進去一部分,剩下的還在往里擠。 桑德拉全身像過電一樣,身上每一根細小的絨毛都戰(zhàn)栗起來,yinjing霎時勃起,彈起來精精神神立在前方。意識到進入的是什么,后xue歡欣鼓舞迎接主人,自動分泌出潤滑的體液,一收一縮地規(guī)律夾緊。他知道,如果完全不壓制快感,莖身現(xiàn)在就能射出來。 他用xiaoxue描摹guitou的形狀、亞克特yinjing上因為充血而凸起的青筋,他享受著莖身上血脈的跳動,那是亞克特心臟的跳動頻率, 一下下的造血聲,像春鼓敲起來,敲在耳膜上,敲在心窩的聲音。有力、沉重,讓他的心也想跟著這個規(guī)律跳動。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太慢,要有耐心,一點點跟上另一顆心的速度。 他輕輕呻吟,像怕把人嚇跑似的,又輕又纏綿,尾音比詩箋還動人,“亞克特……再快一點……我等了好久……”像是夢中的撒嬌喃喃。 他用手肘勉強撐起身體,茫茫然面對著亞克特的眼睛,整個人打了一個形似拐杖頭部的對折,努力靠近將要吻上去,卻被一只冰涼的手無情壓回原地。 那只手撫摸上被實驗臺蹂躪過的rutou,激起在認(rèn)知內(nèi)的強烈性快感和一些rutou附近的小疙瘩。他微微搖擺著臀瓣,整個人真的好像進入發(fā)情期,什么都沒辦法想,只能感受到伴侶yinjing的形狀,滿心希望再結(jié)合得深一點。 桑德拉的后xue把一整個yinjing都吞進去了。yinjing比長頸瓶進入得要深的多。很久沒被進入到這個深度的后xue感受到應(yīng)激疼痛,但是,只要想到身后的人是亞克特,這是亞克特的一部分,他身前空懸的yinjing就抽動著滲出水來,不需要任何撫慰。 亞克特帶來的疼痛也是快樂的。他享受到最舒服的疼痛,由伴侶帶給他。他情不自禁叫出聲,“……好舒服……啊……好深……太粗…了…要射了……” 本來扣在他腰部的手聞言挪到下方,捏住yinjing的根部阻止他再一次射出。手勁控制得恰到好處,令桑德拉不滿得挺動幾下腰腹。 很快,他就沒心思理會這點小事。埋入后xue的莖身在挽留下抽出,再次破開,又拿出去。它每幾次抽送就有一次用頭部狠撞到之前讓他干高潮的那一點,在升騰的亢奮情欲下,他一下撞擊都受不住。 后xue用難以想象的速度收縮,他一整個人都在顫抖,在痙攣,每一塊肌rou都是情欲的受害者,它們無辜地戰(zhàn)栗,像后xue夾著yinjing那樣緊縮。 他射不出來。睪丸突突地跳,像是沒有發(fā)泄渠道卻按下按鈕的水槍。壓力帶來疼痛,帶來疼痛的是亞克特,所以疼痛自然轉(zhuǎn)化成更深重的渴求和欲望。他更興奮,步入更舒坦的快感深淵,越想射就越興奮,血液流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心臟的鼓噪吵得要命。 鼻孔失去呼吸的能力,只有張開的嘴巴可以補足肺部缺失的氧氣,但是不夠,空氣滿足不了需求。呼吸的渠道沒有被圍堵,他卻感受到窒息的腳步聲。 世界只剩下身后的性器官在一次次鞭撻。他一次次在頂撞時劇烈顫抖,一次次高潮耗費他本就剩不下多少的精力,他叫不出亞克特的名字,喊不出聲,說不出口,音節(jié)只剩下短促的,“……啊……啊啊…哈…嗯啊……嗯……啊啊啊……” 口水流下來,他感覺不到,口水連成串淌到實驗臺上。手指的痙攣讓他抓不住任何東西,完全靠著亞克特撐起整個身體,又輕盈又沉重。 身后的驟雨加快速度,惡意頂弄小塊軟rou的頻次也不斷增加,失去意識又被強烈的快感喚回來,靈魂扯出身體又被安放回來,每一次身后的抽送,拽出來的都不只是屬于亞克特的yinjing,還有他模糊的意識和情緒。 要死在這里了,他模模糊糊意識到,快要被釘死在這里了。身體完全不聽我的話,只聽亞克特的。但這是我允許的。他滑過這樣的念頭。又一次痙攣。沒有空氣了,抽不出來有用的空氣,救命。亞克特,救命。 他的伴侶總是能第一時間救他出來,這次也不例外。伴著越來越重的頂撞,禁錮yinjing的手松開,輕輕揉一下睪丸,發(fā)給它可以噴射的信號,在下一次痙攣中上下顫抖著噴射出jingye,壓力讓jingye撞到實驗臺背面發(fā)出悶悶的“彭”,接連著還有兩下略低于它的聲音。 桑德拉這次伴隨射精痙攣了許久,他徹底忘記了呼吸。亞克特抽出yinjing,俯身讓渡一口口空氣和他接吻,確保他不會徹底昏迷過去。他像安撫不想睡覺的孩子那樣,輕輕撫蹭桑德拉顫抖的優(yōu)美脊骨,一遍遍不厭其煩。 生理性淚水從桑德拉眼角落下來,被亞克特間歇式吻干凈。 顫動的頻次漸漸變低,桑德拉同時用鼻子和嘴巴大口呼吸空氣,隱形中莖身還在瀝瀝拉拉泄出相近清水的體液,“……好疼……哈……亞克特……嗯……yinjing疼……睪丸也疼……不想……不想射……” 每一次yinjing的震顫都擠出一點體液,不同于jingye的白濁,也不似尿液的清黃,無色中帶有一點白色絲緒,這給桑德拉的射精管帶來疼痛感,他想停下,下意識求助亞克特。 亞克特安撫他時不時輕顫一兩下的身軀,把睪丸加進安撫的名單。最初手撫上去也會帶來疼痛感,但是在終于熱起來的大手搓揉下,還是很快舒服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桑德拉略恢復(fù)過來,瞄到亞克特鼓鼓的褲襠,猛然意識到亞克特根本就沒射!他急急叫住去旁邊洗手的亞克特,用酡紅的面頰,水潤的眼瞳,高潮后的動人慵懶憤憤地看向他質(zhì)問,“你不想發(fā)泄出來你上我干什么?!”嗓音是啞的。 “沒什么大不了的。一會兒就消下去了?!眮喛颂氐恼f法是那么風(fēng)輕云淡,好像說剛剛打碎了一個長頸瓶那樣隨意。 桑德拉試圖走到他面前,但他整個都酸軟,踉踉蹌蹌扶著實驗臺,連自己褲子都提不上。他只能瞪著這個混蛋,憤憤的樣子好像被欠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