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特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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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被男人小心的護著跪趴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上,胸口和床鋪的間隙處被塞入了一個枕頭。上好的綢緞上繡著象征著身份地位的蛟紋。細密的針腳組成無數凸起的線條,磨蹭在敏感的乳rou上,給近期乳rou二次發(fā)育的小侍衛(wèi)帶來了一陣又一陣難言的快感。 六個月的身孕,胎兒已經差不多穩(wěn)定了。前些日子男人請來的陸神醫(yī)專門叮囑了可行房事,但不宜過激,如此以來向來習慣了狠厲手段的男人可憋壞了。因為擔心小侍衛(wèi)的身體,男人是斷然不敢貿然行事的,這樣一來,近期剛好因為懷孕二次發(fā)育變得極其敏感的乳rou和尚且可以承受房事的后xue可就遭了殃。 十九幾個月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脯逐漸隆起了一座小山,漸漸地長成了兒童拳頭般大小的乳鴿,簡直惶惶不可終日。接連半個月不是晚上偷偷掉眼淚就是白天瞪著床板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霄王勸了又勸,哄了又哄,卻完全無濟于事。十九次次都是點著頭答應稱是,轉頭就又開始覺得自己是個小怪物,躲起來偷偷暗自神傷。 段鴻到最后是一點辦法沒有,索性稱病不朝,在家專心的當起了閑散王爺,整日整日的陪著他家的小侍衛(wèi),一遍又一遍的告訴他他的變化很可愛,這才慢慢的讓小十九勉強接受了這個事實。 于是接下來,凌霄王就開始在心里打起新的小算盤了。他一邊義正言辭的表示要帶十九認識自己的新身體新器官,一邊上下其手,對那剛剛發(fā)育起來的小奶子進行了一系列極其荒yin的戲弄調教。 十九其實對于自己懷孕這件事情接受度是非常高的。畢竟是雙性之體,三年前王爺與他大婚之人又當著當今圣上的面表示此世只有一妃,留后之事希望不要勉強。從那時起,十九就已經在心底里暗暗的打算如果可能,一定要給這么優(yōu)秀這么好的王爺留后。 但是前京城第一劍,以冷面著稱的王府影衛(wèi)之首,萬萬沒有料想到自己會像女人一般長出奶子來。他一想到以后護衛(wèi)在王爺身側時、日常在下人面前行走時,乃至在晨起練功之時,那鼓脹的奶球兒都會像兩只活兔一般在胸口上下跳動,便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懼。 盡管王爺已經向他保證了在哺乳結束之后通過涂抹藥膏配合以按摩,可以將雙乳恢復到原來的正常模樣。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胸脯逐漸鼓脹,薄薄的勁瘦肌rou逐漸被撐開、變得松軟,對一個習武之人來說仍然具有著巨大的沖擊力。 更不用提還要用這里接受那些惡劣的玩弄了。 新生的肌理敏感異常,在最敏感的初期,僅僅是手指的簡單觸碰,或是幾下磨蹭,或是幾下輕戳,甚至就可以達到和把陰蒂從包皮里剝出來挑在指尖細細玩弄的可怕效果,將他逼得尖叫著潮吹連連。 原本這里只有 兩顆奶頭可以玩時,樂趣確實少得可憐,連段鴻都在此處并沒有特別的上心。日常能讓十九稱得上折磨的玩法也無非是放進嘴里嚼上幾口或者用帶口刺的夾子夾上一夾。 但到如今情況以及全然不同了。 對于胸部的玩法隨著這里的生長逐漸變得多了起來。在著力點足夠了之后,過分的男人甚至在第一時間就誘哄著十九自己攏著兩個小奶球兒,狠狠地甩手扇起了奶光。 “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 腫脹的奶球兒一次次與高高揚起落下的寬大手掌貼的嚴絲合縫,接著被毫無憐惜的扇打到變形晃動。 自己攏著奶子的動作令十九產生一種是自己上趕著求人扇奶的錯覺,那種感覺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戲謔表情,簡直是一種極端的羞辱體驗。 手掌的正面和背面不斷交還,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將一對兒奶兔抽的紅腫發(fā)燙,男人卻毫無停手之意,甚至特意調整了角度,朝著那鼓脹挺翹的嬌嫩奶頭兒狠狠扇去。 清脆的抽打聲讓從未體驗過這種羞辱的十九臊的渾身發(fā)燙,從耳后一直到腳趾都羞恥的發(fā)麻,一度連疼痛都感受不到。而等到他終于在男人的提示下意識到自己竟然在挺胸迎合他的動作時,十九簡直羞惱交加到達了一個極點。 在那之后這嬌嫩器官的感受逐漸恢復,又過了沒幾下,十九便痛的發(fā)出了小聲的哀鳴和悲泣。 男人在他的哀求中假意好心的答應了下來,十九卻也在神智模糊中,答應了男人每天自己捧著奶子搖乳給他看的過分要求。 男人的惡劣遠超他的想象。 這是十九被逼著每天在空蕩的庭院中,在月光中,跨坐在一條粗糙木凳上,自己托著奶子搖晃一炷香的時間這件事情發(fā)生之后,十九第一次在內心里得出的結論。 空曠的院落中常常只有他自己一人。男人貼心的幫他把凳子半島庭院中央,再把香點好插上后,往往就會不見人影。他只好自己坐在那張將他的胯下肌膚扎的刺痛瘙癢的木凳上,赤身裸體的,在月色中搖起自己的rufang。 那情景就猶如一頭求歡的雌畜一般,又好似一只被人玩兒爛的破鞋,用盡了渾身解數,卻連恩客的一眼施舍都得不到。 十九就這么一連搖了好幾個月,久到他已經麻木到把這件事情當做了一件飯后的例行運動。他自嘲的將這項活動比作了被王爺禁掉的晚功,時間一久,竟真的開始沒什么感覺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 他感覺這樣每天搖奶子好像會加速rufang的脹大。 他不好意思和王爺提及,只好自己暗中觀察,一連觀察了好幾天,直到今天被男人扶著跪趴到床榻上,將雙乳抵在了枕頭上,這個猜想才終于被證實了。 原本跪趴壓兩個枕頭都不會有什么擠壓感的rufang在今日猛漲。如今才塞了一個枕頭,他竟然就開始覺得rutou和布料之間的摩擦到了一個幾乎快要難以忍受的程度。 這個發(fā)現令十九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咬緊了下唇,閉上雙眼,將頭低下抵在了被子上,兩只纖長的玉手捉緊了身下的被褥,強作鎮(zhèn)定,壓下了那股似乎下一秒就要噴涌而出的慌亂。 一旁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的段鴻注意到了他的異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下子停止了。他靠了過來,俯下身來,也學著十九的樣子,將頭抵在被褥上,然后伸手輕輕的捏住十九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向自己,溫柔道: “怎么了?愛妃?” 十九看著那一雙帶笑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心中剛剛的慌亂一瞬間竟然一掃而光。 無論我變成什么樣—— 王爺總是能接納我的全部。 或許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傳遞出了無盡的愛意,又或者是肢體的接觸讓他習慣性的安心。就這樣短短的一句話之后,十九的腦中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句話。 高貴的王爺始終將他視為珍寶,給與尊重。 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不敢奢求的感情。 然而如今這個地位尊貴的男人卻就在這里,用著這樣溫柔的眼神看著他,行為上盡是寵溺和關切,這樣的認識無疑給了向來自卑的十九很大的鼓舞,于是那一瞬間,十九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動作。 他將雙肘撐在了腰間,一腿曲了起來支撐身體,接著上身往前微微的探出,輕輕的吻在了段鴻的薄唇上。 從未想過今天這一幕的凌霄王大腦瞬間就當機了,但也僅僅是一瞬?;剡^神來之后的男人片刻間便輕而易舉的拿回了主動權,欺身壓了上去,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期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護著十九的肚子,直把人快要親暈了,才堪堪放開。 晶瑩的唾液在兩人逐漸分離的唇瓣間拉出了一道曖昧的絲線,十九暈乎乎的睜開眼睛,雙眼還有些對不準焦,模糊中,就見男人揚起了一個他異常熟悉的危險笑容,接著一句話如驚雷一般在他的耳邊炸裂開來,讓他在未來的好幾天里,都在深深的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 “好久沒做了,本想今日溫柔點的——” 男人的手向下探入了他的胯間,撈了一手黏膩的汁水,又伸上來給他看:‘看樣子——’ “還是要讓愛妃滿足才好啊?!?/br> “我——”,十九聽到后立刻就欲開口爭辯。 卻被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了唇瓣上,就聽男人道: “噓!這張嘴,今晚只要好好的叫給本王聽就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