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特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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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跪伏在床榻上,擔(dān)心他著涼,腰間還被男人細(xì)心地搭了一條毯子。 他閉著眼睛聽著床下窸窸窣窣的動靜,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停了下來,他疑惑的睜開眼睛偏過頭來瞧。可才一睜眼,就被面前的身影擋住了視線。 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窗前的段鴻手中捏了一只骨瓷的茶壺,琉璃一般的壺身在燭火的照耀下反著剔透的光芒。男人不說話,就只是沖著他微微揚了下嘴角,托著壺身的手指暗示性的摩挲了一下茶壺的壺嘴兒處。 只這一下,十九的臉色登時就白了下來。 “哦?愛妃的臉色怎的突然這么差,莫非是本王這只西域特貢的御賜茶壺——” “——不合愛妃的心意。” 用御賜的精巧器物來戲耍他如今已經(jīng)成了凌霄王的某種特殊癖好,偏生他還最吃這一套。每每一看到這些東西就會想起那與他家王爺相貌簡直如出一轍,卻又有著較之更甚威嚴(yán)氣場的當(dāng)今天子。 這種感覺就好像被當(dāng)著九五之尊的面褻玩,那種夾雜著驚懼與羞恥的恐怖快感常常令他做出很多失態(tài)之舉。 今天也不例外。 幾乎是才一聽到這只茶壺來源的同時,十九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騰”的一聲燒了起來。 他閉上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眼前那只壺嘴霸道的模樣卻始終揮之不去。男人發(fā)出了滿意的輕笑聲,十九卻早已聽不見了,滿心都是那狹長光滑,有著尖銳壺嘴的茶壺。 他今天已經(jīng)灌過腸了,后xue此時正是溫軟濕熱,適合裹挾著碩大的性器吞吮的狀態(tài)。然而此時男人卻又拿出了這個東西,顯然是還有別的目的,他恐怕不會好過。 果不其然,他的手背男人牽著到了身后,男人跪坐在了他身體的后側(cè),引著他的手掌去撫摸那茶壺的壺嘴兒,道: “這壺嘴兒約摸著有愛妃的三掌寬呢,” “怎么樣?愛妃?” “這么個東西今日可以滿足你了吧?細(xì)是細(xì)了些,畢竟這世上如為夫這般神器確實是少數(shù),只不過這長度可屬實驚人啊,愛妃可得夾緊了你這松垮垮的小saoxue,小心的受著。別叫本王一個不小心,將你給捅壞了。” 十九聽著王爺不著邊際的葷話,只覺得一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想著那壺嘴兒可怕的長度,他的腦內(nèi)幾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自己被捅爛了肚子的可怕畫面。他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夾緊了兩枚渾圓的臀瓣,卻在下一秒被人“啪”的一掌抽紅了臀尖兒的軟rou,緊接著一個冰涼的東西貼緊了他已經(jīng)濕濡的后xue。 壺嘴的出口處并不平整,呈現(xiàn)上鈍下尖的樣式,那尖銳的猶如錐子一般的出水口才稍微一淺淺的探入了xue口半分,濕潤的后xue便瘋狂的痙攣了起來。 又是“啪”的一下扇打,十九被這一聲清脆的拍擊激的耳朵都紅了,就聽男人低沉的道:“放松。” 十九閉上眼睛穩(wěn)了穩(wěn)心神,知道這一遭是躲不過去了,還不如讓自己少吃些苦頭。于是牙關(guān)緊咬,心一橫,努力的放松了夾得緊緊臀縫兒。 “唔……” 被尖銳的異物進(jìn)入的感覺并不好受,但好在后xue早已習(xí)慣了吞吃東西。尖銳的壺嘴沒什么阻礙的很快就進(jìn)入了過半,突然,十九支起的大腿內(nèi)側(cè),猛地抽動了一下,腰身開始止不住的細(xì)顫。 “哦?到了愛妃舒服的sao點了?”,段鴻用另一只手在他的尾椎骨上輕輕摩挲了一下,算是一點小小的安撫。就在十九努力緩解了那種怪異感,逐漸放松下來的時候。男人突然手腕悍然一擰,竟然抵著那處重重的將壺嘴撞了上去。 尖銳的頂端一下子扎入了腫脹的幾乎成了一個小rou球的前列腺,十九腰身猛地向前一送,揚起脖子來,發(fā)出了一升高亢的尖叫。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他的腰身護(hù)住了肚子,接著手腕一抬,將壺身呈四十五的角度抬了起來。 出乎十九預(yù)料的是,壺里的水竟然的溫?zé)岬?。為了保證茶葉的品質(zhì),壺身做了不傳導(dǎo)的設(shè)計,這樣一來,十九便完全沒有準(zhǔn)備,才被冰涼的壺嘴折磨到痙攣抽搐的腸rou一下子被灌入了溫差巨大的熱水,饒是水溫本身還并沒有達(dá)到燙的程度,卻仍然通過冷熱交替的巨大變化,給后xue的敏感軟rou帶了極其難以承受的責(zé)難。 溫?zé)岬乃鞅汇殂楣嗳牒髕ue,男人低聲威脅他,如果夾不緊腸xue將茶水漏到被子上,便要把他拖到側(cè)室那座木馬上,換上最粗的玉勢,將這只沒用的xue干爛干到再也合不攏為止。 十九驚懼交加的一邊抖著腰身一邊努力將腰身下沉,努力把臀部撅高,生怕一不留神漏了茶水出來,連因此被壺嘴隨著動作重重的抵著敏感點cao弄了幾下都顧不得了。 隨著茶水一點點的流入,十九在驚恐之余震驚的發(fā)現(xiàn),壺嘴竟然順著水流,還在一點點向里深入。 “嗚嗚……,嗚啊——!” 被cao到胃袋的恐怖錯覺讓十九害怕的哭叫了起來,他拼命遏制著想要逃跑的欲望,雙膝卻隨著茶壺的寸寸伸入慢慢的軟了下來。嬌嫩推擠著的腸rou內(nèi)壁被熱水激的蠕動抽搐,不斷收縮著裹緊尖銳的硬物,討好一般的吸吮安撫。 可是這冷冰冰的壺身卻如同手握他的男人一般,冷漠到了極點。一邊用冰涼的壺身幾乎將濕潤柔軟的xuerou冰的腫脹發(fā)硬,一邊又從前端汩汩的倒出水流,,將那已經(jīng)敏感到了極點的腸rou燙的瘋狂流水痙攣。 突然,十九抓住被子的手指抽動了一下,整個脊背僵硬了起來,雙目瞪到了極限。男人手中動作微微一停,知道這是壺嘴的最前端已經(jīng)觸到了腸道的極限了,他將手腕下沉,把壺身向外撤出了一點,眼看著十九倒抽了一口氣,痙攣的五指稍稍松開了一些,似乎是要放松下來,他嘴角上揚,發(fā)出一聲惡劣的輕笑,緊接著五指使力,大掌抓緊了手中的壺身,向前重重的一撞—— “嗚啊啊啊?。。?!嗬額——!” 尖銳的壺嘴碾過凸起的敏感點,重重的撞上了腸xue少經(jīng)碰觸的敏感內(nèi)里,那一下真的仿佛要將他的腸道干穿一般,十九嚇得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驚叫聲,再也顧不得其他,手腳并用便慌亂的向前爬去,卻被男人反手一抓,捉住了一側(cè)的胯骨,向后使力,一把便拽了回來。 狹長的壺嘴沒有在腸道極限出多做停留,很快便又抽出了大半,接著又狠狠的頂了進(jìn)去。 十九就這樣被男人單手捉著腰側(cè),高高的撅起臀部,被一只瓷壺肆意的玩弄cao干著。痙攣的xuerou被一次次頂開碾平,敏感的前列腺被肆意的鑿動cao弄。十九張開嘴巴發(fā)出無聲的哀鳴,兩眼逐漸開始陷入迷茫,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順著微張的嘴角淌落下來。 后xue的茶水越倒越多,被干到酸軟的腸rou終于再也堅持不住,脫力一般的放松開來。 大量的濁色液體順著xue縫流了下來,帶著茶葉獨有澀味的香氣頓時在床帳內(nèi)彌漫開來。 “哦?” 手上正在大力抽送茶壺的王爺“嘖”了一聲,略帶戲謔的開口道: “愛妃怎的把本王的茶水給露出來了?是這口xue不中有用了?還是——” 男人停頓了一下,俯下身來湊到了十九的耳邊,繼續(xù)低語道: “——還是本王的愛妃,想要被懲罰了?” “嗚啊——!” 隨著男人話音的落下,剛剛被盡數(shù)撤出只余一個頭部的壺嘴兒狠狠的cao了進(jìn)來,調(diào)整好了角度,重重的撞擊到了小影衛(wèi)已經(jīng)被cao弄的極端敏感的前列腺上,伴隨著一聲尖銳的慘叫,十九的小腹猛地痙攣抽動了起來,因為yinjing被束縛了起來,只能扭著身子達(dá)到了一次無法射精的極限。 十九的手指無意識的在虛空中抓握了幾下,接著便再也無力支撐高潮過后沉重的身體,上身向前壓去。肥軟的奶子被擠在身下遭到了一次重壓,十九卻已經(jīng)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顫動了兩下眼皮,吐出了一口黏膩灼熱的氣息。 一團(tuán)狼藉的被褥被打卷扔到了床角,漂亮的青年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寬大的床榻上,兩只手腕被紅繩捆緊了,只得曲肘費力的支在床上,才能勉強(qiáng)撐起被沉甸甸的肚子墜的發(fā)緊的勁瘦腰身。 兩只纖細(xì)的腳踝也被系上了紅繩,分開捆到了床的兩側(cè),腰間一條一臂寬的綢帶環(huán)過小腹,不松不緊的吊到了床頂?shù)臋M梁之上,護(hù)住了那已經(jīng)日益顯形的孕肚。 十九就被著幾條繩帶束縛著,擺成了一個腰身塌陷,臀部高撅,雙腿分開任君享用的乞憐姿態(tài)。 段鴻在他的身側(cè),伸出手來細(xì)細(xì)的摩挲著青年肌rou細(xì)膩的紋理,愛不釋手一般從上到下摸了好幾個來回,除了幾個敏感的部位被刻意的忽視了,剩下的肌膚幾乎全部都被撫摸和拍打到了微微泛紅,男人才終于停下手來。 懷孕前幾個月的孕夫性欲會格外的旺盛,身體也會變得敏感,但礙于不能進(jìn)行性事的醫(yī)囑,這幾個月一來,男人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也就是將人抱在懷里用手指幫他紓解一番。 十九生性隱忍,就算是難受到了極點,也最多只是咬著下唇嗚咽幾聲。被逼到極限的幾次求歡,幾乎都是被情欲燒到喪失理智之后才做出來的事情。可這樣的主動卻被男人出于安全的考慮給溫柔的拒絕了。如此一來,本就靦腆的小影衛(wèi)自然是羞憤交加,再也不肯閉口提及此事了。 可是高漲而難耐、猶如發(fā)情一般對于交合的渴求并沒有因此而減少。所以今日即便是男人并沒有伸手去戲弄他身上的任何一處敏感點。僅僅是剛才被茶壺cao到了一次絕頂?shù)母筛叱奔由夏腥舜笳频膿崦?,十九的胯下便已?jīng)濕濡的不成樣子了。 黏膩晶瑩的汁水在嬌柔軟嫩的唇rou上一點點的匯聚凝成一個尖錐狀的水滴,十九睜開眼睛去瞧,就見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大張的胯間,臉頰頓時漲得通紅,胯間軟rou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那滴搖搖欲墜的yin液終于得了刺激,一下子滴落了下來。 yin水打在床鋪上,發(fā)出了“噗”的一聲輕響。 十九忍不住扭動身子回頭去看,那從胯間一直拉到床鋪的銀絲一下子撞入了他的眼簾。 “唔啊——” 王爺?shù)拇笫滞蝗缓翢o預(yù)警的貼上了那口濕潤的xue,指尖纏繞著將那根銀絲絞斷了,十九只覺得羞憤交加,咬緊的牙關(guān)終于忍不住泄出了一絲摻雜著呻吟的驚叫。 男人的似乎從指尖的軟rou中得了趣,不停的變換著角度和力度,用幾根長指捏弄掐玩著肥美的陰戶。十九被摸的連連驚叫嬌喘,身體抖得也越發(fā)厲害。 段鴻用食指輕輕的劃開了被腫脹的yinchun遮掩住的xue縫,在里面來回滑動著。每當(dāng)小影衛(wèi)因為受不住這種挑撥似的折磨,向后挺送腰身時,前端探出頭來的陰蒂便會被圈成圈的手指給與一次重重的彈擊。 鼓脹嬌嫩的sao豆子哪里受得了這種yin虐的手段,沒彈上幾下,可憐的小影衛(wèi)便哭叫著泄出了大股的yin液,達(dá)到了一次潮吹。 男人將那淋了一手的汁液隨手抹在了十九的臉上,緊接著不待他反應(yīng),便自己翻身,來到了十九的身后,掐著他的細(xì)腰將胯下早已高漲的陽物頂了進(jìn)去。 他隨手用指風(fēng)劃開了系在十九腳裸上的銀鏈,將他的大腿根部推著合攏,將自己的碩大巨物,牢牢的夾在了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 性器的大半個柱身被合死的大腿推擠著陷入了xue縫中去,鮑魚般肥美的肥厚唇rou將這強(qiáng)硬霸道的東西裹了進(jìn)去,討好一般的夾弄著。 食髓知味的yinxue不受控制的伺候著蠻橫的入侵者,讓十九感到自己簡直yin蕩極了。 他有些羞恥的將頭抵在了交疊的雙手上,瞅著鼻子就想要閉上眼睛。 然而還沒等他自己閉上,一條綢帶便被先一步,蒙上了他的眼睛。 被蒙上眼睛和自己閉上眼睛的感受體驗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是完全被動的,自己無法左右的。這種被剝奪一種感官權(quán)利的行為會讓當(dāng)事者的身體陷入一個非常敏感的狀態(tài)。 蒙上眼睛之后,哪怕是細(xì)微的氣流從身邊經(jīng)過,身體都會有非常明顯的感覺。十九習(xí)武,本就對外界的反應(yīng)十分敏感,這樣一來,對他來說簡直猶如抹了烈性yin藥一個效果。 十九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脖頸處都開始不自覺的僵硬。 男人卻對此不甚在意,反而十分惡趣味的在小影衛(wèi)的腦后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接著猶如開恩一般沉聲道: “愛妃這前xue許久沒有開過葷了,怕是餓的久了,sao浪的厲害。本王可不想插一只濕淋淋的什么都夾不住的爛xue,這就先幫著愛妃泄上幾次身,本王再與愛妃一同快活。” 說著,段鴻將十九有些放松的腿又往一起推了推,挺腰向前,將又漲大了一圈的性器危險的抵在了那顆冒出頭來的sao豆上,繼續(xù)道: “許久沒有專門寵幸這顆賤豆子了,今日便從它開始吧。愛妃記得報數(shù),好生數(shù)著今日為夫總共賞了你這賤蒂多少下cao!” 男人說完,下身悍然向前猛地一撞,碩大硬挺的圓潤guitou頓時重重的cao上了那顆敏感嬌嫩到了極限的陰蒂。 “啊啊啊——!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