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體育課和哥哥在器材室調(diào)情,不料被情敵當(dāng)場捉j(luò)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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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的時光漫長無比,假期卻過得飛快,一晃已經(jīng)返校幾日。 這天顧野上體育課,高一時的體育課還是切切實實在做運動的,整好隊后,老師吩咐他去器材室把體育用品搬過來,同學(xué)們則在cao場上跑圈兒。 下午第一節(jié)課,驕陽似火,顧野微瞇起眼,試圖阻擋強烈的陽光,跑近體育館內(nèi)的器材室。顧野轉(zhuǎn)動門把手,走了進去。 體育館里開著空調(diào),遺憾的是照顧不到器材室。說是器材室,卻連個燈也沒有,陰暗的光線里彌漫著灰塵與汗水的味道,還有一股發(fā)霉的味道。 他要拿的是排球,在貨架最里面。顧野在門口拿了個裝器材的筐簍,朝器材室最里面走去,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綿軟烏發(fā),細長脖頸,清瘦身材。顧野默默望著,將遠處這個人的模樣同宋嘉年一一對應(yīng)了起來。 空氣悶熱,從狹窄的窗口射進來一束澄白的光,正好落在宋嘉年身后,微塵在光中靜靜飛舞,少年從架上拿了器材撞進簍子里,轉(zhuǎn)過身來。 顧野的呼吸在這一剎那凝滯——一雙細絨般的秀眉于微光中發(fā)亮,溫潤的杏眼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漆黑的瞳仁在辨認出顧野之后瞬間收縮:“顧野?” 顧野微微頷首,走上前去:“哥,你也體育課?” “嗯,”宋嘉年錯過他的肩,來到最后一個貨架上,抬起手想夠最頂層的跳繩,卻發(fā)現(xiàn)以自己的身高竟然夠不著,還得踮起腳,“我來拿點東西……” 一道黑影覆了上來,宋嘉年看見一只比他更長的手在上方伸了出去,精準(zhǔn)地將跳繩取了下來。 “要幾個?” 低沉的嗓音從頭頂不到一寸的地方響起,顧野灼熱的胸膛貼著他的腦袋,宋嘉年保持著姿勢不敢動,甚至能聽到胸腔里跳動的心臟:咚、咚、咚。 宋嘉年頓時口干舌燥:“四,四五個吧。” 顧野灼熱的氣息噴下來,宋嘉年能清晰地聽到他粗重的呼吸,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支撐在他左側(cè),甚至能看清其上錯落分布的青筋,很漂亮。 宋嘉年的呼吸急促起來,不知是否因為空氣太悶熱,導(dǎo)致他的頭也亂成一團,開始迷迷糊糊的地想:這就是偶像劇里所謂的“壁咚”吧。 五只跳繩遞在他手上,顧野卻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左手仍撐在架子上,右手則漸漸下移,搭上了宋嘉年的腰際。 宋嘉年感到腰上的手漸漸收緊,渾身一滯,手里的跳繩握不住,一個個掉在了地上。 他背對著顧野,遲疑地彎下腰想去把跳繩撿回來,屁股忽然感受到顧野身上的一塊凸起,頓時心跳如雷。下一秒,他的身體陡然失去方向,被顧野翻了個身。 四目相對,才發(fā)覺宋嘉年的臉已燒成了一片紅霞。 顧野抓著顧野的兩只手,一步步逼近,令他緊貼著貨架沿,無法逃脫。 “顧野,你…你想干什么?” 他看見顧野如墨般眼眸里的迷亂與癡狂,像一頭餓極的兇獸,渴望滿足自己的饕欲。 “我剛把門關(guān)緊了,沒人會進來?!?/br> 宋嘉年在他的答非所問中明白了顧野的意思,這些天來,他們已經(jīng)在各種不同的場合偷歡,可每次都讓他驚嚇又惶恐。 “你就不能挑一個合適的…” “我現(xiàn)在就想要?!?/br> 顧野蠻橫地打斷了他的話,果斷歪頭吻住他的唇。 宋嘉年感到他濡濕的舌頭在自己唇上亂動,一只手托住自己的頭往前送,顧野順利地撬開了他的齒關(guān),迫不及待地汲取他唇腔里的甘甜。 左手隔著校服襯衫在他胸前亂揉,仿佛他是長著酥胸的女孩一般。兩只細長的手指將他的rutou夾住肆意揉搓,麻癢的快感沿著尾椎骨一路噼里啪啦地亂炸,宋嘉年沒忍住叫出了聲。 “嗯……別摸……” 說是不要摸,宋嘉年卻不由自主地將胸挺得更高,任憑顧野揉捏,兩粒嬌俏的乳珠也不爭氣地凸了起來,隔著校服都能很清晰地看到激凸,色情又yin蕩。 顧野的性器已經(jīng)硬得不行,火速將兩只手向下抓住宋嘉年的rou臀,大力揉捏起來。 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火藥味,二人灼熱的氣息瞬間就能將其引燃,灰飛煙滅。 “哈啊……” 宋嘉年嬌懶地靠在他的胸前,迷糊聽著顧野清晰有力的心跳,仿佛一下下敲在他的眉間心上,聲聲動情。 “哥,轉(zhuǎn)過身去,”顧野將他翻了個身,被校服褲包裹著的渾圓緊致的屁股正對著自己,“扶好架子?!?/br> 宋嘉年聽話地扶著架子任他擺弄,sao水已經(jīng)將xiaoxue潤得濕透,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將屁股翹得更高些,好讓顧野快點插進來。 “哥,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sao?” “我才沒有…” 顧野聽他弱弱地抗議,心都快化了,狠狠地想:絕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哥哥如此可愛的一面! 顧野將二人的褲子都褪到大腿,舉起jiba就往里面cao。xiaoxue濕滑得要命,貪婪地接納著粗大的jiba,無數(shù)張小嘴同時吸著它,高熱絲絨般的觸感將性器包裹得嚴密無縫。 顧野在他身后動起來,兩具rou體開始激情碰撞,jiba將xue插得啾咕作響,滋滋有聲。 他們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全然忘了老師和同學(xué)都在等著他們回去。如果被人看到這一切,宋嘉年一邊被cao著一邊悶著頭想,大概一切都完了吧。 在他們劇烈運動、呻吟不斷、甚至將貨架都震得險些倒了的當(dāng)口,暗影里突然響起一聲驚詫的發(fā)問: “你們在干什么?!” 空氣凝滯了。 顧野也好,宋嘉年也好,都在這一刻轟的一聲炸開,碎成了渣。 幸好那個人隔得遠,只是隱約看到兩個糾纏的人影,聽到曖昧的聲音,當(dāng)他走近時,兩人已經(jīng)匆匆將衣服都整理好了。 可偏偏這人不是別的。 是蘇喻。 “混賬,你對嘉年,做了什么?” 蘇喻搶上去揪住了顧野的衣領(lǐng),揮起拳頭就要打,冷冽的眼神像尖銳的冰刀,割破顧野的喉嚨。 顧野的瞳仁猛烈收縮,一時竟無從抵抗。 “我們是…來拿器材的。”宋嘉年替他辯解道,的臉上一會白一會紅,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蘇喻詫異地瞥他一眼,責(zé)怪般道:“嘉年,他帶壞你,你怎么反倒幫他說話?” “蘇喻,我……” 宋嘉年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受了委屈的小鹿一般,凌亂的校服格外誘人,胸前激凸的兩點更是色情,蘇喻的心猛然一跳,酸得發(fā)澀。 “顧野,你個沒爹養(yǎng)的狗雜種!” 拳頭愈發(fā)收緊,惱怒地砸了下去,重重地錘在顧野的臉上。 顧野實實地受了一拳,沒有反抗,沒有吭聲。 蘇喻的目光仍是終年不化的寒冰:“不安分點待在自己的蛆池里腐爛發(fā)臭,竟敢跑來碰宋嘉年?顧野,管好你的rou,否則今天的事,我難保自己不會漏嘴──你他媽就是個惡心的戀兄癖!” 在二人驚愕的表情中,蘇喻利落地撿起跳繩放進簍子,拉住宋嘉年:“走?!?/br> 他們消失在微弱的光線中,空氣還是依舊悶熱,世界忽然被初夏知了的嘶鳴所淹沒。 顧野愣在原地,渾身卻像寒冬里被潑了盆冷水般發(fā)抖,蘇喻罵的那些話像尖刀,句句扎在他原本藏得天衣無縫的傷口中,頓時血rou模糊。 宋嘉年對他來說,確實填補了父愛的空白。 那段被他掖得死死的回憶,在此刻忽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顧德良,是他的生父。 曾經(jīng)顧德良也是一個溫柔和藹的好爸爸,就像宋嘉年一樣,是他生命里溫暖的光。 直到有一天,他親眼看到顧德良帶一個陌生女人出了家門,年幼的他問起來,顧德良卻騙他說只是隔壁阿姨來拿個東西。 顧野當(dāng)然是不會相信的,可是他不愿意拆穿,他很害怕家庭的和睦就此打破。 但后來,mama李萍也發(fā)現(xiàn)了。 那天晚上,李萍高舉顧德良的手機,質(zhì)問他一條條曖昧的聊天記錄從何而來。顧德良先是狡辯了一番,后來兩個人大吵起來,一向溫文爾雅的顧德良竟然開始動手打人。 顧野至今都記得,茶幾上那只玻璃煙灰缸,是以怎樣的弧度從顧德良手中扔出去,精準(zhǔn)地砸中了mama的頭。 mama倒下了,流了一地的血。 還在讀初中的顧野沖過去抱起mama,憤怒地讓顧德良道歉,只換來一記沉重的掌摑。 他永遠永遠記得,那個巴掌打得真疼,火辣辣地引燃了他滿腔怒火,能疼一輩子。 他從此知道,以前那個溫和的顧德良再也不會回來了。 顧德良似乎也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打了兒子,在剎那的后悔中,他卻選擇了狼狽地逃走。 李萍要和顧德良離婚。孩子歸她。 顧德良答應(yīng)了。 那時候,顧野對顧德良,恨入了骨髓。 可那天煦日和暖,他們?nèi)齻€人踏入民政局,顧德良卻仿佛恢復(fù)了當(dāng)年那個溫柔和藹的父親,全程都輕輕地牽著他的手,從他的眼中,顧野竟然看到了滿腔的愧疚與思念。 顧德良溫柔地問他:“疼嗎?” 疼嗎? 顧野無數(shù)次問自己。 當(dāng)然疼,心痛如刀絞,可mama臥病在床的時候,顧德良在哪里?他們母子四處奔波流離的時候,顧德良又在哪里? 他恨顧德良,永遠都恨!他對自己說。 那天他們離婚了,三個人從民政局走出來,天氣格外晴朗,微風(fēng)拂面,他忽然有種又回到小時候一家人溫馨時光的錯覺。 仿佛這一切都只是夢,一切都從沒發(fā)生過,他們還是完美的一家人。 但破碎了的鏡子,是永遠都拼不回去了。 顧野永遠記得,他們在路口分道揚鑣的時候,他走在mama的右邊,人潮洶涌,他忽然回了頭,跟爸爸對上了目光。 顧德良過得并不好,他潦倒無奈的眼神里,充滿了內(nèi)疚與自責(zé),可更多的,是不舍。 他看到了,顧野頓時無比驚詫,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顧德良眼里的不舍。 爸爸是舍不得他的,爸爸是愛他的! 可是,一切都遲了。 收到顧德良酒駕車禍致死的消息,是當(dāng)天晚上八點。 顧野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無法呼吸。 他的世界,好像就在那一刻,全盤崩潰。 他曾經(jīng)無比渴望父愛,多么希望爸爸能浪子回頭看他們一眼,多么希望那只煙灰缸沒有扔出手,多么希望他沒有打出那一巴掌。 可是顧德良死了,父愛消失殆盡,一切都無法挽回,木已成舟。 于是他喪失斗志,封閉自己,麻痹自己,逐漸變成了一個不良少年。 直到見到宋嘉年的那一刻。 初見他的那一刻,微風(fēng)和暖,白衣少年端坐在教室里,安靜地做題。 那一刻,他恍然有種回到當(dāng)年,顧德良死的那天下午,他們手牽著手,歲月靜好。 宋嘉年一舉一動,總是能在他心里攪起漣漪,哪怕只是一個禮貌的微笑。 所以他才那么迷戀宋嘉年的溫暖,貪婪宋嘉年的身體,渴望從中得到一點關(guān)懷,一點愛,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到這時,他才猛然驚覺── 蘇喻沒說錯,他的的確確是叫人惡心的戀兄癖。 他愛上了,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