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入正軌的甜蜜生活,出了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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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跡天涯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心軟居然撿了個大便宜,為南宮明月報仇雪恨居然是隱藏任務(wù),南宮明月把東海明珠的神力附著在了自己那把跟隨自己許久,但毫無特點(diǎn)的劍上,這把劍不過是他打怪所出,屬性不錯,就一直用著了,好的武器需要不少金錢去堆,所以他一直沒有換,這次吸收東海明珠的神力后,屬性大大增加,還增加了額外的暴擊效果,瞬間蛻變?yōu)樾碌纳衿?,也像衛(wèi)聽云的半江劍一樣散發(fā)著金光,浪跡天涯喜滋滋地摸著意外升級的神劍,覺得也該給它起個酷炫的名字,他皺著眉仔細(xì)思索著相襯的名字,還沒想出個頭緒,就被衛(wèi)聽云攬住了腰,他嚇了一跳,直到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才放松下來。 “怎么了?這么愁眉不展的?是不是那個南宮少爺又耍什么花招了?”兩人一路行到僻靜處,衛(wèi)聽云才問他。 “不是,”浪跡天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把自己的劍伸到衛(wèi)聽云的眼前,“我占了個大便宜,你看?!?/br> 衛(wèi)聽云一眼就看出了這把劍的不凡,也笑,“厲害了,你這是撿了把神器吧。” “什么撿不撿的,這就是我原來那把,南宮明月那居然有隱藏任務(wù),他直接給我把劍灌入東海明珠的神力,我那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劍直接就升級成神器了,”浪跡天涯得意地耍了個劍花,對衛(wèi)聽云挑挑眉,“怎么樣,不比你的半江劍差吧?我要給它起個更厲害的名字,半江還是俗了點(diǎn)?!?/br> 此時,浪跡天涯要是有尾巴,可能已經(jīng)翹到天上去了,衛(wèi)聽云忍不住就想打擊他,“現(xiàn)在開了新等級,武器屬性有所提升是應(yīng)該的,你是滿級的神器,半江劍還沒升級呢,是要差了一些,等我空了去收集材料給半江劍升個級,那就要比你這把劍好得多了?!?/br> 這話浪跡天涯就不愛聽了,斜了衛(wèi)聽云一眼,呵呵他,“你這是純粹的嫉妒,你那半江劍需要的材料可不是一時半會能收集齊的,拿什么和我比?!?/br> “行吧……”衛(wèi)聽云不和他爭了,這人的攤了攤手,告訴浪跡天涯一個更讓他驕傲的信息:“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把劍應(yīng)該是開新等級以來,全服第一把神器?!?/br> “我cao!”浪跡天涯發(fā)出沒見過世面的感嘆,又把拳頭放在嘴前,輕咳一聲,“挺好,挺好?!弊鞒鲆桓痹频L(fēng)輕的樣子,只是嘴角的上揚(yáng)怎么都壓不下來,表情顯得有些扭曲,破壞了他的意境。 衛(wèi)聽云只覺眼前的人是條可愛的大狗狗,表面看起來淡定,搖個不停的大尾巴卻出賣了他,衛(wèi)聽云無奈地笑笑,繼續(xù)夸他:“你可真厲害,怕是要成為江湖第一劍客了?!?/br> “打住,打住啊……”浪跡天涯捂住他的嘴,“再說下去我真的要驕傲了,我還有任務(wù)呢?!?/br> 因?yàn)橛袃砂焉衿骷映郑蚣倜暗哪蠈m莊主的時候,幾乎沒有廢什么力氣,兩人連一點(diǎn)血絲都沒掉,就幫南宮明月報了仇。 等出了副本才知道江湖白曉生他們果真是被管家騙進(jìn)機(jī)關(guān)殺掉了,死亡后,他們聯(lián)系不上浪跡天涯他們,只得去別處重新把死亡掉的等級練回來。好在,通關(guān)后的獎勵著實(shí)豐富,除去浪跡天涯的神器,每個人都分到了不少的金錢和材料,也算小富一筆。 日子波瀾不驚地過著,浪跡天涯作為全服第一個拿到神器和第一個開荒成功月華山莊副本的職業(yè)玩家,經(jīng)過江湖白曉生的胡吹瞎侃,在江湖里出了名,委托任務(wù)猛然增多,做都做不完,因?yàn)椴辉傩枰B(yǎng)meimei,所以他不用再拼命,只挑挑撿撿地做著任務(wù),只接價高輕松的任務(wù)來做,反而又把自己的身價抬高了,莫名其妙地從一個籍籍無名的職業(yè)玩家變成了行業(yè)top,頗有做出一番事業(yè)的感覺。 臨近年關(guān)的時候,聞紹祺忙碌了起來,從隔三差五能上游戲陪他做做任務(wù)到最近一個月經(jīng)常加班完全上不了,許承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悠然自得地做著自己職業(yè)玩家的工作,然后等來了許婷生子的消息。 去許婷住的私人病房的路上,許承有點(diǎn)責(zé)怪自己最近過得有點(diǎn)太悠閑了,雖然他打定主意不管許婷的事了,但畢竟兩人有親密的血緣關(guān)系,怎么可能完全不關(guān)心,他怎么能忘記了許婷懷著孕,還要許婷的助理通知,他才知道m(xù)eimei生孩子了。 他一手提著嬰兒用品,一手給產(chǎn)婦買的營養(yǎng)品急匆匆地進(jìn)了許婷的vip病房,許婷躺在病床上,臉色有點(diǎn)蒼白,剛出生的小寶寶躺在她的身側(cè),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在看電視,應(yīng)該就是金偉茂。 許婷看到他,微弱地喊了聲哥,許承應(yīng)了一聲,把帶來的東西放在茶幾上,走到床邊,略微心疼地打量她,明明還沒多久之前,她還是個小姑娘,現(xiàn)在都做mama了。 “是sara的哥哥啊……”金偉茂在沙發(fā)上動都沒動一下,只抬了抬眼示意許承,“隨便坐吧。” 許承皺了皺眉,沒有回答,一直以來,他都避免和這個糟蹋了自己meimei的男人見面,現(xiàn)在一見,果然還是令人覺得厭惡,年齡足以做許婷的爸爸,身材臃腫,許婷剛生了孩子,也沒見他一點(diǎn)體貼。 許婷半撐著身子坐起來,也說:“哥,你坐,要看寶寶嗎?是個小子呢?!?/br> 許承拿了個枕頭墊在許婷腰部支撐她,又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小嬰兒,皺巴巴的,黑黑瘦瘦,他說:“原來剛生出來的寶寶是這樣的,好像小猴子。” 許婷笑了一下,“對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好丑,不過醫(yī)生說正常的,長長就好了,而且我之前孕反有點(diǎn)嚴(yán)重,吃什么吐什么,所以寶寶生下來也輕?!?/br> 許婷說得輕描淡寫,但許承知道她應(yīng)該吃了些苦,他想問許婷給這樣一個老男人生孩子你后悔嗎,又想說許婷你和金偉茂分手吧,孩子我會幫你養(yǎng)的,最終他什么也沒有說,因?yàn)樵S婷和他說完話立刻就轉(zhuǎn)頭去看金偉茂,親熱地問他晚上想吃什么,金偉茂眼睛盯著電視,回答她隨便吧。 許承就只是起身倒了杯熱水遞給嘴唇有點(diǎn)干裂的許婷,看她喝了下去,就開口告辭了。 “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吧。”許婷坐在床上,不知是第幾次希望他和金偉茂一起吃飯了。 許承仍然是拒絕的:“不了,家里還有事,下次再來看你?!?/br> 他出門的時候,金偉茂仍然只是抬了抬眼神,對許婷的哥哥明顯的不在意,許承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大踏步離開,在走廊上和兩個男人擦身而過,這兩人也提著禮物嘴里熱情地喊著金先生,許館長,敲了敲許婷的房間門,然后就推門進(jìn)去了。 許承回頭看了一下,眼神復(fù)雜,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聞紹祺難得的提前回了家,走到門口一邊幫他解圍巾一邊問:“去哪了?今天真的冷,怎么不讓司機(jī)送你?” 許承脫下羽絨服,聞紹祺接過去遞給旁邊侯著的管家,他才重重地嘆了口氣,“別提了,煩心事?!?/br> 聞紹祺揉了揉他緊皺的眉心,“那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先吃晚飯吧?!?/br> 一晚上許承都心不在焉的,聞紹祺處理完文件,躺上床,許承還沒睡著,在他身邊翻來覆去的,聞紹祺摟住許承,把他固定在自己懷里,兩人沉默了一陣,許承小聲地說:“我妹生孩子了?!?/br> “嗯……嗯?!”聞紹祺躺不住了,把許承翻了個面,兩人臉對臉的說:“我都沒聽你說過meimei,這就生孩子了?這是好事吧,怎么你一副不開心的樣子?!?/br> 許承又是一聲悠長的嘆息,他不想像個高高在上的人去評價許婷做老男人外室的錯誤,但他也確實(shí)沒辦法美化她做小三的行為,一時不知道怎么給聞紹祺解釋這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只得連連嘆氣,聞紹祺感受到他溫?zé)岬暮粑?,沒有催促。 半晌,許承悠悠地說:“許婷,就是我妹,和一個老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還有老婆,所以我不喜歡?!?/br> 一個年輕姑娘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會心甘情愿為一個有老婆的男人生孩子的理由大概率是為了錢,聞紹祺安撫性地拍拍許承的背,說:“那不如你把meimei接回來,我可以給她想要的生活?!?/br> 許承翻起眼皮看著聞紹祺,沒想到這人一下子就猜到了許婷的想法,他對男人笑笑,“不行,她是我的負(fù)擔(dān),但不是你的?!?/br> 兩人在無言中相擁睡去,沒想到第二天就又見到了昨晚討論過的對象。 早晨,許承打著呵欠裹著睡袍,睡眼惺忪地走下樓,大廳中的沙發(fā)上坐著好幾個人,光線的原因他看不真切,便隨意地問:“有客人?” 管家上前兩步走到他耳邊小聲說:“是金家那邊來給少爺拜年的,因?yàn)樯贍斶€沒起,所以都等著呢,您不用在意,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去吃早餐吧?!?/br> “不用喊他起來嗎?讓人等著多不好?!痹S承問。 “不用,是他們來得太早?!惫芗一卮稹?/br> 許承也不好管聞紹祺家復(fù)雜的親戚關(guān)系,下了樓對那群男男女女點(diǎn)點(diǎn)頭就打算徑直往餐廳走去,然后就聽到許婷叫他:“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只見許婷從沙發(fā)上站起,一臉驚訝,自從他和金偉茂一起后,和許承的交流變得太少,所以她弄不明白自己的哥哥怎么會出現(xiàn)在聞紹祺的宅子里,還穿著睡衣,一副主人的樣子,與她的認(rèn)知實(shí)在太不搭了。 許承定睛一看,金偉茂也在,他先是震驚金偉茂居然是聞紹祺的親戚,又震驚許婷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問話的聲音不由地帶了點(diǎn)嚴(yán)厲,“你月子還沒出吧,怎么就出院了?” 這話問的是許婷,指責(zé)的卻是金偉茂,聞紹祺一向不留人住宿,金偉茂見許婷的哥哥居然可以在聞紹祺家如此自如,連一向只聽聞紹祺話的管家也對他恭恭敬敬,立刻一改昨日的傲慢,熱情地迎向許承,滿臉笑容地說:“sara剛生了兒子,剛好快過年了,邵祺時間難約,他今天難得在家,所以我尋思著帶著家里人來和他拜個年,也好讓邵祺見見孩子,只是沒想到這么有緣,在這還能見到大舅子你,真是巧了,sara也是的,怎么不早說大舅子和邵祺是朋友呢?!?/br> 明明昨天見面的時候,金偉茂連句話都懶得和許承說,今天就大舅子大舅子地喊上了,許承沉著臉,不想理他,許婷卻又幫腔,“是啊,哥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Reed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哎喲,許館長的手段還真多呢,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把我們偉茂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回是連哥哥都賣了吧,我可聽說最近邵祺一直迷戀一個男人呢……”沙發(fā)上的一個女人開口,許承一看是之前在許婷家里見過的貴婦人,也就是金偉茂的老婆了,旁邊還坐著一個一個年輕女孩,年紀(jì)跟許婷差不多,大概是金偉茂的女兒,女人的話雖然尖利,但是許承不想和她計較,歸根到底,她也是受害者,只是金偉茂居然有臉把正室和外室一起帶出來,也是有夠厚臉皮,許承不想在外人面前給許婷難堪,強(qiáng)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 倒是金偉茂一聽女人的話,立刻呵斥道:“閉嘴,你懂個屁?!?/br> 女人不忿地撇撇嘴,最終沒有再說話。 許承問一臉可憐的許婷:“吃早飯了嗎?” 許婷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許承了解她,這意思是吃了,但沒吃好,也是,她一個產(chǎn)婦,身體還沒恢復(fù)就被金偉茂一大早弄到別處來拜年,能吃個什么,于是他拉住她的手腕,“我也沒吃,一起吃點(diǎn)吧?!?/br> 說完不管其他人,拉著許婷進(jìn)了餐廳,兩人一坐下,立刻有人來布置食物,許婷跟著金偉茂見過世面了,也沒見識過這么殷勤周到的服侍,許承倒是習(xí)慣了似的吃了起來,她有滿肚子話想問許承,對哥哥也從來沒習(xí)慣委婉,于是一句又一句硬邦邦的話就甩了出來:“金偉茂的老婆說的都是真的嗎?哥你真的傍上了聞紹祺?你明明不是同性戀的?是不是我影響了你?” 許承喉嚨一梗,艱難地把食物咽下去后,思量了一番和聞紹祺的關(guān)系,然后對許婷說:“我不想騙你,我和聞紹祺是在一起,不過不是因?yàn)樗绣X,這話是不是聽起來挺可笑的?” 許婷一臉凌亂,雖然她和哥哥漸行漸遠(yuǎn),但也知道自己哥哥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到底什么時候彎掉的,聞紹祺這樣的人想玩男人為什么會找上自己的哥哥,于是她又直白地問:“你不會被他騙了吧?” “他騙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那倒是……許婷沉默了。 許承低頭搓搓手,反問她:“我看金偉茂不是個體貼人,他女兒都和你一樣大了,他老婆也不好相處,你還要這么過下去嗎?” “對,”許婷眼神堅定,“我圖的是他的錢,不圖他人好,我現(xiàn)在是美術(shù)館的許館長,想買什么就有錢買,我兒子就算沒有繼承權(quán),以后也能衣食無憂,富貴一輩子,這就夠了,平時遇到些難處,不過是我選擇的代價,我受得起。倒是你,哥,你也不是貪錢的人,和聞紹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受委屈了嗎?” “行吧……”許承不打算勸許婷了,如她所說,自己選擇的自己承擔(dān)后果,他呼了口氣,回答她的問題:“我就是和他試試,他這個人看起來冷漠,其實(shí)人還不錯,沒給我什么委屈受?!?/br> “感謝夸獎,我很榮幸?!甭劷B祺笑意盈盈地出現(xiàn)在許承背后,不知道兩人的對話聽了多少去。 許婷一見他,立刻站起身,殷勤地喊著Reed,聞紹祺拉開椅子坐下,意味深長地說:“原來你就是許承的meimei,倒不是很像?!?/br> “許婷是比我好看些,我長得糙?!痹S承給聞紹祺舀了碗粥,在旁邊插話。 聞紹祺瞟了他一眼,心想傻子,我有說是外貌嗎,然后他搖了搖頭,對許婷說:“你剛生了孩子,坐著吃點(diǎn)東西吧,孩子入籍的事如果許承開口我會同意。” “什么入籍?”許承傻乎乎地問。 許婷搖頭,喝了口燕窩,“沒什么?!?/br> 聞紹祺倒沒想到許婷居然沒有因?yàn)楦绺绾妥约旱年P(guān)系趁機(jī)要好處,反而瞞了下來,不過他什么也沒說,許承只要開口,他會給,但也沒有主動給人送上門的習(xí)慣。 用過早餐后,聞紹祺才出去和金偉茂一家應(yīng)酬了幾句,許承抱著外甥到一邊去玩了會兒,聞紹祺就要送客,金偉茂對著聞紹祺一直是低眉順眼的態(tài)度,許承觀察了一會兒,把兒子交還給許婷后,問聞紹祺:“金偉茂好像很怕你?” “嗯,”聞紹祺點(diǎn)頭,“忘了告訴你,金家也是我的?!?/br> 許承睜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氣。 “怎么?是不是覺得覺得撿到寶了,你老公這么有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甭劷B祺調(diào)笑道。 “我倒真有個愿望……”許承說。 “什么?” “既然金家是你的,我希望不論我做了什么,金偉茂都不會遷怒許婷?!?/br> “當(dāng)然,他不敢?!?/br> “那就好……”許承把拳頭捏得咔咔響,“有件事我早就想做了,只是為了不影響許婷一直忍著?!?/br> 說完他邁著大長腿,三兩步就追上了已經(jīng)快要走出門的金偉茂,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一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金偉茂在他身邊的幾個女人一陣驚呼中倒地,許承仍不解氣,又砸了他好幾拳,最后又踢了他好幾腳,金偉茂被打得鼻青臉腫嗷嗷叫,這才發(fā)泄完對金偉茂仗著有錢就亂玩女人的怒氣,結(jié)束了這場單方面的毆打。 金偉茂的老婆和女兒想要罵他,只張了張口就被聞紹祺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許婷抱著兒子,站在旁邊沒動,看著哥哥毆打兒子的爸爸,等許承打過癮了,這才蹲下身,溫柔地問他:“偉茂,你沒事吧?” 金偉茂顫顫巍巍地爬起來,對著許承你你你了半天也不敢說什么,只得氣沖沖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爽了?”自己的親戚被許承揍了,聞紹祺不但不怪罪,反而還揉著他的手,生怕他的拳頭被金偉茂皮糙rou厚膈痛了。 “爽了……”許承挑挑眉,“早就想揍那個老男人了,原來這就是有特權(quán)的感覺?!?/br> 聞紹祺失笑,“這算什么,想不想享受更多?” “不了,不了,我怕我飄了?!痹S承笑著擺擺手,轉(zhuǎn)身往屋子里走去。 聞紹祺跟上他,兩人挨得很近,細(xì)細(xì)碎碎地說著話,在寒冷的露氣中一起走回溫暖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