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停止/捆綁/首絞窒息‖色誘一時爽,一直色誘一直爽(蛋:浴室輪jian/棄尸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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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承認(rèn),剛才他爽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鼻涕眼淚和唾沫糊一臉,jingye愛液糊一屁股,如果膀胱和腸道里有貨,八成還要漏得滿床都是……但時間停止中被jianyin帶來的高潮已經(jīng)過去,此時他疲憊得想死,zigong口被撞得除了暗痛還是暗痛,沒有別的感覺。 情欲來時,看對方的眼神有多寬容(甚至帶著愛意),此時便有多嫌棄。 但他的任務(wù)尚未結(jié)束。 面部有些麻痹,他吃力地露出個堅韌不屈的神色來,抬手,指頭勾住對方上衣邊角。 開口埋怨:“說了別讓我的時間停止——不依賴技術(shù)手段,你就沒辦法上我?” 說著,眼中滿是挑釁,同時還得用力收縮下體,挑逗對方。 堪稱他最有誠意的演技。 既表達(dá)出欲求不滿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的饑渴,又用不情不愿的反抗來保持對方的征服欲,這兩點結(jié)合,是目前記錄中“引誘不明生物連續(xù)發(fā)情”的最有效模式。 宮門將破,對方大概沒料到他還敢挑釁。 而它最受不了挑釁。 雙手鉗住他的腰,用力,把人朝自己陽具上按,伴隨與其相向而起的挺身。它回以短短四個字:“那就試試?!?/br> 長槍穿云破日,迎著飛濺的愛液,插入最深處! 噗嘰! 幾乎將zigong口破開! 像被一拳頭打進(jìn)yindao,強(qiáng)烈的異物感貫穿rou壁前后! 黏膜貼合對方y(tǒng)injing,固定成yin蕩的形狀! 小腹上凸出guitou大小的rou丘! 上尉夾得那么緊,以致男人大開大合挺腰時,yindao發(fā)出噗噗的氣聲,與水響混在一起!但無論他再如何想保護(hù)自身,背已抵著床柱,rou體沒有后退的空間,宮口受到持續(xù)撞擊,痛得整個腹內(nèi)腸子打結(jié)般劇痛,臉頰頓時失去血色,雙腿也軟了。 他咬住嘴唇,把慘叫鎖在腹內(nèi)。 可身體被折疊著,套在陽具外上下顛簸,外陰拍得啪啪響。肺部也留不住氣,被cao得一股股往上沖,就算他沒有假裝浪叫的心思,也擋不住那口氣。它在顛弄中擠過喉嚨口,令云越發(fā)出嗲聲嗲氣的悶哼! “嗯、嗯嗚!” 肚子好痛! 他丟盔卸甲,索性張口,像演AV的女人一樣顫聲尖叫! 隨著啪啪聲,兩條白皙長腿有節(jié)奏地朝上方甩出,有時掛在對方肩上,有時滑到對方肘間墜著,分得越來越開。 終于,一條腿被那人捉著,壓到胯下去,另一條腿兒仍被扛在肩頭,膝蓋彎兒掛在頸項旁。等云越注意時,自己已經(jīng)被放倒,側(cè)躺,雙腿豎著上下打開,股間濕漉漉的小嘴往外拱出,洞口抵著那小子的粗大兇器。 guitou扎進(jìn)腫脹糜爛的紅rou中,如同進(jìn)了軌道,等著點火發(fā)射! 對方左手抱著他朝天抬起的那條腿,右手勾住他腰側(cè),將他的下體扯得懸空,朝自己胯間摁! 他嚇得伸手扒住被褥,想要爬開,卻被掐著臀rou拖回去。 因他上半身轉(zhuǎn)為趴姿,那碩大guitou就在yindao口直接捻了半圈,不僅沒滑脫,反倒隨著他身體的回退,狠狠朝前一撞! “等、不——啊啊??!” guitou像高山滑雪般,破開虛虛閉合的rou體,直沖而下! 來到腫得出現(xiàn)明顯異物感,豁著米粒大小口子的宮頸,它借yin液潤滑,毫不費(fèi)力地將小孔頂開,朝里邊捅!rou道被硬生生撐出瓶蓋寬的窄洞,整個傘頭都擠了進(jìn)去! “呃?。 ?/br> “嗯!” yinjing深入腹內(nèi),冠狀溝卡在宮頸內(nèi)側(cè),緊致的平滑肌束不由自主箍住jiba,夾得男人悶哼一聲。 上尉更是全身顫抖! 小腹左右側(cè)深處酸脹難受,yinchun像被焊接在對方胯下般,與其榫卯相扣,銜接得分都分不開!里邊從yindao到zigongrou囊,都完完整整地倒模成了男人陽具的形狀! 對方挺腰,他慘叫著被插入宮底,大股yin液給擠得失禁樣往外噴! 對方后撤,他更覺得整個zigong都被guitou咬著,翻出宮頸,往yindao外扯! 這抽插輕重分明,來得威猛兇狠,與時間停止結(jié)束后的瘋狂絕頂相比,根本是兩種不同的折磨!一個轉(zhuǎn)瞬即逝,再怎么失態(tài)也咬咬牙就過去了,一個鈍刀子割rou! 他為什么會混為一談,妄想自己能勝任色誘的工作! “等一下,我要反悔、我搞錯了!你出去!”才被cao幾下,他就崩潰地舉起白旗,推搡對方。 對方當(dāng)然置之不理。 那家伙似乎也痛,額頭上都是細(xì)汗,下唇掖進(jìn)嘴里咬著。 如果時間停止,zigong被捅開就捅開了,必定不會這樣活生生地箍著冠狀溝。試想,勃起的yinjing上套個橡皮筋,皮筋想縮小到連根針都穿不過去那樣緊,死死箍著海綿體,yinjing能不痛嗎? 要平時見對方不好受,上尉少不了刺它兩句,眼下他卻沒那心思。 扯著對方的手,他痛得想死,連在怪物面前維持人設(shè)都顧不上,哭喪著臉吼它:“你、你趕緊加速,別讓我這么——” 但右腕立刻被那人捉了,提高,與被扛得高高的右腿一起摟著。 這下好,左腿壓在對方膝蓋下,右臂右腿都給人固定住了,唯一自由的是左臂,但除了以肘部支撐身體,什么也做不了。 上尉真的想哭了。 并非勞什子生理性眼淚,就是痛的!痛?。?/br> 對方攬著他朝上伸出的那條腿,半跪在床上,像提著柄二胡。挺髖送腰,啪啪啪,搗弄他腿間大張的xue口。 深深淺淺,毫無規(guī)律。 cao得小屄泉眼般咕啾咕啾響,一屁股都是sao水。 “放松?!睂Ψ絿K了聲。 它還不滿意呢! 云上尉眼淚真出來了。他大口吸氣,哼哼:“呃、嗯!我在放松,你確定你有用上技巧?你數(shù)據(jù)庫呢?” 這似乎提醒了yinjing生痛的人。 剛要起身,上尉又被扯著直叫喚,不明生物遲疑一下,想起性愛伙伴的要求,便沒有加速。它手指彈了彈,眼前半米遠(yuǎn)的地方憑空出現(xiàn)一個表格,旁側(cè)展現(xiàn)著上尉的影像。 等等,這是高等文明科技? 不是成像投屏,沒有用任何工具? 云越睜大眼,連肚子絞著痛都忘記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住對方。 男人表情有些困惑:“yindao深處敏感度幾乎為零,zigong無性感帶?” “本來就是!滾出去!”上尉暴躁。 “來都來了?!睂Ψ骄芙^他的要求,并將表格往下拉,“參考你感興趣的玩法吧——上別的云越?” “胡說八道!” 都記錄了些什么啊這人! 云上尉捂著肚子,真是,氣得他下意識收腹,又痛了。 對方還在研究資料:“‘啤酒’,借助釀造物的zuoai?灌腸還是——” “媽的,不就是給你遞了酒嗎?”云越?jīng)]好氣地打斷它。 不明生物頓了頓,僵硬地回答:“我當(dāng)然記得,很大一壇?!?/br> 嗯? 這反應(yīng)有點奇怪。 上尉腦中冒出問號:自己什么時候跟它拿壇子喝酒了?話說回來,啤酒是壇子裝的嗎?又不是古代…… 沒等他深究,對方突然收起數(shù)據(jù)庫,表情古怪地看他。 “你騙我,你喜歡在時間停止時被cao爆。”它說。 “???”云越懵了,繼而大怒,“你錄入數(shù)據(jù)、都是瞎編吧!” 不明生物居高臨下瞧著他,一臉?biāo)菩Ψ切?,嘲諷地抿唇:“你,作為‘云越’獨立個體,比其他個體更突出的特質(zhì):yin蕩,性欲旺盛?!?/br> “你——” 上尉一口氣沒接上,差點被氣厥過去。 對方放下他的右腿,將其盤在自己腰間,再牽著他的手,摸回他下腹凸起的小rou塊。那處rou皮還挺厚實,隔著肚皮揉揉,guitou也沒太大感覺。 它挺腰深入,提醒云越:“沒剛才緊了?!?/br> 這一說,上尉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腹部已放松了些,正竭力適應(yīng)著那挺長槍的侵入。 性器對彼此早就熟識,被硬生生剖開的痛楚其實消退得蠻快。他現(xiàn)在只覺得屁股里插著個粗壯異物,對方挺腰抽插,異物就進(jìn)進(jìn)出出,掏得自己下腹與心底空虛發(fā)慌。 這種感覺,只能說心理上難以接受,但生理上,并不算太難忍。 如果對方不那么粗暴,或許連初始的劇痛都不應(yīng)該存在。 既然不痛了…… 反正是要被cao的,反正是任務(wù),不如享受一點。 上尉安慰著自己。 他略微調(diào)整屁股的角度,助對方進(jìn)出得更順暢些。十次里有兩三回,yinjing恰好撓著癢處,他便哆嗦著收緊臀rou,不放yinjing離開。 不敢用力,只怕夾得太緊,對方往外退時,會連同他的zigong一起拖得外翻出去。 但夾緊時是舒服的,痛里帶著爽快。他可以令yindao某段肌rou繃緊,將癢處主動送到莖身凸起的經(jīng)脈上,扭腰,讓硬物打著圈,多沖要緊的地方摩擦摩擦。 云越將頭埋在被子里,顫抖著呻吟。 腿根卻悄悄放松,往后拱,把對方的yinjing吃得更深。 這jiba玩意兒止癢效果本就不好,還總撓不到癢處,真是廢物。他心中暗暗埋怨,耳根已羞得紅透,嘴唇倒抿得嚴(yán)實。 “嗯、嗯嗯!” 兩人結(jié)合得越發(fā)緊密。 xiaoxue被干得豁風(fēng),冷嗖嗖的氣流直泵進(jìn)zigong,又被對方溫?zé)岬膅uitou搗弄,噗噗地排出去。 整個宮室氣球樣鼓鼓囊囊,內(nèi)壁給摩擦得火辣,到處都是松軟肥rou,一擠便淌水。但真正觸及yinjing的部分卻饑渴得很,繃緊了,追逐著入侵者,貼在其rou皮上,像手指握著寶貝。 搖動臀部,女性的性器包裹著roubang,引導(dǎo)其于下腹內(nèi)旋轉(zhuǎn),攪得他肚子發(fā)出嘰咕噗咕聲響,聽起來黏黏糊糊的。小嘴夾著男根,嘗試迎合對方的抽插,他給自己通透了幾回,感覺始終是xue口部分被cao得比較舒服…… 但節(jié)奏掌握在別人手中,總不能處處如意。 他想著,腦袋搭在床上,左手悄悄下滑,握住自己還軟著的小兄弟。 它疲軟得很,卻仍舊敏感。手指圈成環(huán)狀,套住頂端就會產(chǎn)生錯覺,仿佛噗嘰噗嘰cao干自己女性性器的,是他本人的陽具。 啪! 不明生物突然一巴掌扇他臀rou上,打斷他對性事的探索! “果然yin蕩?!彼u論到。 上尉扭頭,瞪他一眼。 對方微微喘息,神色看不出是嘲諷還是調(diào)笑。就著陽具深插入zigong的狀態(tài),云上尉右腿原本勾著男人后腰,對方抄起他的腿彎,俯身下來,伸手到他頸后。 嘶啦—— 大手扯著后領(lǐng),把中衣從他身上撕下。轉(zhuǎn)眼對方身上一燙,云越身體便突然橫向折疊,右腿被拉高前推,小腿壓在臉上!他眼前一片漆黑,雙臂也舉得高高地,無法活動。 “咳!你又干什么了!” 竟然是把手臂和右腿綁在一起,展開衣服,囫圇個兒包住他的頭、上抬的雙臂與右腿,再用繩索一圈圈纏繞加固! 對方回答:“按資料庫中你的喜好,提供個人化服務(wù)。” 大概還笑了一下,以示幽默。 云越可笑不出來! 他身體蜷曲,胸腔被大腿擠壓得喘不勻氣,只剩左腿能動。像單足鳥一樣,左腿徒勞地伸伸曲曲,足跟蹬著床板,連坐都坐不起身。 最糟糕的是,這怪物剛剛加速過! 加速后的身體,無縫回到原本位置,包括——插入在時停中保持著它yinjing形狀的yindao與zigong。 時停結(jié)束,云越先發(fā)覺自己被綁,姿勢難受折騰,再下意識合攏xue口,夾緊對方尚在原位的陽具。 guntang的jiba! “咦?” 他似乎聽見自己yindao里傳出烤rou聲響! 滋! rou壁先麻木了一兩秒,隨后被燙得猛然抽動,黏在yinjing上! “哇啊啊啊??!” 云越單腿撐起身體,陰部挺得老高,又狠狠砸向床板。但yindao像是被燙化了似的,一層層黏膜緊貼男人那玩意兒,噗噗地噴著熱汽,夾雜yin液! 深處,zigong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劇烈收縮,氣球皮泄氣般,緊緊繃在炙人的guitou上! 貼著烤! 再怎么甩屁股也沒用! 像是紅通通的鐵條插進(jìn)來,噗呲,紅鐵淬著sao水,蒸騰出火辣辣的熱汽!腸子都絞在一塊兒了! “不!我恨時停!啊啊!” yindao被燒成熟rou,縮小斷裂,rou環(huán)樣套在jiba上滋滋響。zigong給從內(nèi)部夾住,瞬間燙成紅白相間的rou壺。隨著柱體一次次的沖撞,陰rou被頂進(jìn)半熟的rou壺,跟陰精攪拌成一壺rou湯! 對方插進(jìn)去一回,腥香誘人的湯水就被杵得噴濺出來,流了滿床! 云越像離水的魚,挺著身子,靠一條腿胡亂彈動。 他只掙扎了十幾秒,左腿便垮了下去,平攤,青蛙腿樣屈辱地彎著。 因為,伴著嘩嘩聲響,他感到一股熱流橫過自己小腹,往上腹方向流去,隨后又在肋骨底部受阻,匯成水洼。最后,它盈盈滿溢,水流潺潺流過云越腰側(cè),濡濕被褥。 失禁了。 又被干得尿出來了…… 他深受打擊,一時失神。 尿液轉(zhuǎn)瞬即逝,身下褥子似乎也換了床更厚的,jianyin他的男人身體保持著燙熱,十來秒后恢復(fù)常溫。但云上尉大腦一片空白,并沒有因身體的干燥、對方的照料而感到安慰。 像死了一般。 大腿抬高,被綁成朝天一字馬,yindao里塞著對方y(tǒng)injing,zigong扣住對方guitou,身體被cao得在床褥間前前后后滑動,他的頭也隨著被抽插的頻率晃蕩。朝前聳進(jìn)時,高舉過頭頂?shù)淖阒阂幌孪马斪泊差^,他卻連動一動腳尖的心力都沒了。 那人壓在他身上,先貼近他裸露的胸膛,用舌尖彈彈勃起的乳珠,再隔著罩住他腦袋的中衣,親吻他臉頰和嘴唇。 身下挺弄個不停。 咕啾、咕啾,泵出水來,流瀉yinrou媚香。 “嗚、赫……” 云越無意識張開嘴,口中流出被擠壓出胸腔的氣流,聽起來像絕望求饒的哭泣。他腦袋歪向旁側(cè),心如死灰,仿佛將自己當(dāng)做一攤爛rou,張著腿神游去了。 但不明生物卻不讓他逃避。 湊近他耳邊,惡魔低語:“別急,有的是機(jī)會挑釁我。在把你cao成一頭滿腦子性愛的母豬之前,上你,就是我的使命?!?/br> 頸項突然被攫住。 十根指頭,隔著衣料鎖緊上尉的脖子,拇指雙雙向內(nèi)扣死,如同要把食管撕成兩半一般,掐得云越身體一僵! “這是你喜歡的,窒息?!?/br> “呃——” 誰喜歡了! 他左右晃動肩頭,拉高捆綁的雙臂自然夠不著對方,無法把男人的手掰開。 “唔唔呃!放、放開我——啊呃!” 不僅脖子被掐,身體更被插著yindao往上挑,小腹鼓出guitou大小的rou丘,女xue像要被刀剖開般裂痛!他只得把腰身反弓,像座拱橋,讓唯一自由的左腿墊起足尖,把會陰處送到最高點。 這體位,無恥迎合著對方由上往下的沖擊,邀請男人用全身力量干進(jìn)zigong! “住、手……” 氣流無法通行,他發(fā)出的聲音低啞、顆?;:唵蝺蓚€字,說得比拖著砂紙磨喉嚨更痛苦。他嗆咳起來,胸膛瘋狂擴(kuò)張收縮。 “咳咳咳!嗚、咳咳……” 他拼命扭動身體,衣料雖然光滑,卻被指頭壓得死緊,失去了在對方鉗制下滑動的能力。最后一絲自救希望破滅,他夾緊屁股,抗議般轉(zhuǎn)動下體,像用yindao向?qū)Ψ角箴?,又像是不滿于對方j(luò)iba的靜止,希望那玩意兒趕緊動起來。 只有上尉自己知道,他是想提醒隊友:再不出手,他要沒了! 果然,怪物收到了錯誤的暗示。 它身體朝前傾,體重全部壓到自己雙手上,掐得上尉口鼻嗆出細(xì)沫。交出了承重的壓力,不明生物雙腿得以自由行動,它跨在云越上下分開的雙腿間,騎馬樣半跪著,方便地挺胯、回縮。 “唔!” 對方開始干了,但上尉無暇顧及。 他被掐得什么都聽不見了,轟鳴聲震耳欲聾!睜眼,視野只剩黑斑亂躥,一個個形狀古怪的圖案在黑幕中爆炸!食管氣管中嗆出的黏液沫子,把口鼻都堆得滿滿的!腦袋好像被釘在床板上,重得馬上要陷進(jìn)去了! 試探過深淺,男人開始用陽具征伐沃土。 上尉身體被cao得往前沖出去,再拖回來!支撐下體的腿折斷般跪下去,足跟將近碰著自己腰部,但yindao與對方y(tǒng)injing咬合著,像被掛鉤提起一般,扯著他下半身,讓他遲遲無法躺回床面! 小腹痙攣,引得身體蜷曲。但脖子與陰部都被固定了,兩點之間的身軀徒勞地上下彈動,像彈弓上的皮筋! “唔、喀……喀喀咳……” 要死了…… 云越的意識有些飄忽。 他一時在拼命呼吸,一時又好像浮于蔚藍(lán)的天空中,什么事都沒干。身下zigong遭到攻擊,異物感卻同樣遠(yuǎn)去了,只有yindao口正被roubang來回抽插,yinhe正受對方下腹擠壓,癢意越磨蹭越強(qiáng)烈,節(jié)節(jié)攀升! 不行、要癢死了! 他的腿又抬了起來,這回是主動勾住對方的腰,用力,把自己的下體往對方j(luò)iba上送。頭與頸支撐身體,肩胛往下全部懸空,sao水咕啾咕啾地順著屁股縫流,轉(zhuǎn)眼便濕了腰和背! 還差一點,要到了…… 喉間有極細(xì)的氣流被cao得排出氣道,冒著泡子喀喀作響,在對方y(tǒng)injing抽退的瞬間,又有一絲氣體被大氣壓擠過喉嚨,發(fā)出尖細(xì)的嘯音。 云越翻起了白眼,全身緊繃,一顫一顫地挺著屁股。 zigong的收縮越來越狂亂,吸著jiba往回縮。yindao口絞緊,爛熟外翻的紅rou統(tǒng)統(tǒng)回卷,拖著陽具往里沖,像要把心愛的玩具永遠(yuǎn)留在yin窩里! 要到了…… 要到了! 毀滅世界的狂潮即將侵襲! 云越不由自主地分開臀瓣,yinchun、肛門都張開,雙臂使勁抱住右腿,指甲扣進(jìn)足掌里! 與此同時,輕微的呲呲聲響過,他身上的人頓時一滯,隨后撲倒在他雙腿之間!直接插到最深! 它身體沒骨頭似的,呲溜往前滑。多虧云上尉yindao夾著那根yinjing,拔也拔不出來,才將男人固定在他身上。然后,那根東西噗噗泄出陽精,濁液澆在云越激動的zigong底部,轉(zhuǎn)眼被收縮的rou壁擠得到處都是! 甚至噴出yindao口! jingye一股股沖擊zigong,雖然刺激,卻比剛才的沖撞緩和許多。 云越什么都不知道。 他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拋棄所有作為人類的想法,要不顧一切登上快感的天堂,結(jié)果左右就差那么點意思。身體大約僵直了十秒左右,才失望地放棄,從云端墜落。他這才發(fā)現(xiàn),鉗制脖子的力道消失了! “呼??!咳咳咳咳!” 大口喘氣! 腿收回來,趴在腿間的人體卻無法移開——兩人的性器結(jié)合得太緊了! 上尉緩過氣,發(fā)現(xiàn)綁住頭手和腿的繩索已經(jīng)松開,急忙掙脫罩著頭的衣服,放下拉一字馬拉得酸痛的大腿。他看看鑲嵌在自己雙腿間的不明生物,再喘著氣,望向從窗外翻進(jìn)來的人。 “太、太慢了?!彼г?,“再晚幾秒,我就給干死了!” 對方提著狙擊槍,反駁:“時間停止的長度不能算!你倆抱一塊兒也就幾分鐘,還動個不停!你被干射了幾次?。俊?/br> 收回不明生物體表的麻醉彈殘留物,對方又說:“要是你沒摟著它,沒拿大腿擋住它脖子和肩膀,我早開槍了。” 上尉捂著臉,喘息不止。 指縫中露出緋紅的臉,眼角濕潤得很,不知是羞愧、氣憤還是情欲鬧的。 他含混不清地嘟噥:“承認(rèn)吧,你就是看見這怪物展現(xiàn)先進(jìn)技術(shù),舍不得開槍,給自家星球打探情報呢!” “你不也一樣?” 狙擊手脫掉頭套,露出與上尉一模一樣的面容,只是發(fā)絲挑染了些褐色,還打了個骷髏耳釘。他好奇地觀察兩人交纏的下體,問:“zuoai舒服嗎?” 上尉不知道怎么回他,只得僵硬表示:“與你無關(guān)?!?/br> “當(dāng)然有關(guān),畢竟我一樣是云越?!本褤羰纸榔鹆丝谙闾牵瑱M過狙擊槍,用槍口撥弄不明生物的腦袋,“如果不爽,我先腌了這小子給你泄恨,反正你的上級找不了我的麻煩!爽的話,改天咱倆試試?”看來,對于不明生物透露的“上別的云越”這性癖,他深信不疑。 一把推開槍桿,上尉護(hù)住不明生物頭部,沒好氣地回答:“我沒興趣!” “好吧。” 對方只是隨口調(diào)侃而已,轉(zhuǎn)眼接通埋伏在附近的工作組,告知兩個地球的聯(lián)合捕捉作戰(zhàn)勝利,已完成預(yù)定目標(biāo)。 之前曾提過,有不少發(fā)達(dá)程度相近的文明正彼此交流或征戰(zhàn),這名云越便來自另一個友好的地球。雙方達(dá)成合作關(guān)系才幾天,立即將他派上場,輔助上尉誘捕不明生物,要是上尉重傷,他還可以隨時補(bǔ)位——報酬是分享不明生物項目的研究數(shù)據(jù)。 嗯,飽和式色誘。 他通知研究員前來收容不明生物,又轉(zhuǎn)頭看看抱著它喘氣的上尉:“能起得來不,需要我搭把手嗎?” “不用,多謝你?!?/br> 陰部緊張又酥麻,把男人剛射過的yinjing絞得死死的,一時分不開。上尉雖覺尷尬,還是挺感激對方的好意,婉言謝絕。 “客氣,改天請我喝酒?!?/br> 狙擊手笑笑,啟動傳送手勢,回自己文明的中繼站去。實體即將轉(zhuǎn)移時,他突然甩出半句:“其實我看你被cao得挺爽——” “去你的!” 枕頭飛過去,對方已然消失。 上尉自覺臉丟到隔壁地球去了,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狠狠敲不明生物的腦袋。 收容人員趕來時,云越與不明生物已經(jīng)分開。他自己穿得整整齊齊,只是臉上還留著些性事過后的紅暈。那小子滿臉淤青,身體給好幾床被子結(jié)實裹住,外邊還捆了繩索,包扎得跟春卷沒差別。 任務(wù)完成,但他暫時還不能離開。 他得替“愛徒”保護(hù)這個世界的云越少俠。到對方離開京城為止,他都應(yīng)當(dāng)關(guān)注著后者動態(tài),以防其再遭到歹人暗害。 他喝完湯藥,撫摸著重新戴回臉上的面具,漫不經(jīng)心注視衛(wèi)星監(jiān)控畫面。 云少俠從西域客商那包間出來,在廊道里拐幾個彎,鉆進(jìn)花園。大樹椏子間,有人早早候在那兒,見他來了,忙縱身躍下,迎上去。 上尉將畫面放大。 一路小跑來到少俠跟前的,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穿得滿樸素,袖口領(lǐng)邊并沒有像少俠那樣暗繡金線。二人關(guān)系似乎挺好,見面便湊到一塊兒,手…… 手也親親熱熱地拉上了。 云上尉板起臉。 他不太確定這個世界的禮數(shù)。男人跟男人手牽手,頭碰頭,湊一起說悄悄話……在古代很常見嗎? 少俠還高興得小臉紅撲撲的哩! 更可疑了! 上尉忐忑起來,一種自家白菜要被豬拱的擔(dān)憂襲上心頭。他急忙增強(qiáng)監(jiān)控衛(wèi)星的收音與補(bǔ)全效果,豎起耳朵聽這倆小年輕在嘀咕啥。 “你怎么來了?莫非是終于想通,要拜見我祖奶奶?”云少俠的聲音。 另一人答:“不,我來接你回莊?!?/br> “家里出事了?” “沒有,是幾天前有個卦師來訪,拿著你王府的腰牌,說……”對方聲音低下去,臉也有些紅。 湊近少俠身側(cè),他耳語幾個字,嚇得前者蹦了起來:“你說什么?” 青年急忙拽著他,不讓他動作幅度過大,小聲叮囑:“你不是一個人了,舉止要穩(wěn)重!今晚就啟程回莊吧,路上走慢些,別動了胎氣……” “什么胎氣!我肚里怎可能有、有那個!”云少俠面紅耳赤,尷尬得手腳亂舞,“我只跟你胡鬧過幾回而已!哪能如此輕易就懷了!” 上尉腦子一懵。 ——啊?自己連根豬毛都沒影兒呢!這顆白菜年紀(jì)輕輕,居然已經(jīng)有豬了? 真看不出來! 是因為古人早熟吧?一定是! 那廂兩名年輕人都鬧了個大紅臉,低著腦袋,袖子底下的手不好意思再拉拉扯扯,只留了小指互相鉤掛著不放。 拱白菜的豬嘟噥著說:“總、總之,師父命我接你回去,盡快完婚。” 少俠聽完,怔了怔,問:“你呢?你不樂意?” 對方看看他,撇開臉,聲如蚊蚋:“……我是怕你不答應(yīng)?!?/br> “除了我,還有誰能娶阿重?小爺我既然跟你睡了,必定負(fù)責(zé)到底!”啪,胸脯拍得山響! “輕點,輕點?!?/br> 叫做阿重的男子哭笑不得,催促云少俠趕緊動身。后者卻拒絕了,說是老太后壽宴結(jié)束前都不能走,他還跟人約了比武打擂給老人家助興呢! 這還得了? “不可以動武!身體要緊!” “沒法子,老二平時就看我娘不順眼!難得回來趟,不殺殺他威風(fēng),我娘還得被他那家子欺負(fù)!”少俠說得輕快,“放心,我只當(dāng)眾教訓(xùn)他一頓,不會鬧出人命!” “二皇子并非善類,你與他堂堂正正比試,怕要吃暗虧?!?/br> 這話讓云少俠想起之前的事。他神色變得不太自然,清清嗓子,心虛道:“我府上有高人相助,不會平白給人討了便宜?!?/br> 他自是有主見,那個叫阿重的改口不再勸,只說自己留下陪他,等事情完畢再一同回山莊。兩人商量妥當(dāng),一陣眉來眼去,臉紅發(fā)笑,索性先后鉆進(jìn)王府的馬車,停在鬧市小巷中隔著半片車簾胡鬧。 上尉看得目瞪口呆。 他愣了半晌,接通教授的通訊終端,詢問是否還見過這樣的云越。對方回答說哪樣的都見過,勸他不必與自身比較,又問他幾時傳送回來。 云上尉摸摸面具,說:“再過幾天?!?/br> 意外得知云少俠身體有恙,上尉總算明白,為何不明生物只糾纏自己,不去招惹這位云越。以它的兇殘能耐,若按往日作風(fēng),只怕不但少俠腹中未成形的胎兒保不住,更有可能一尸兩命,而今它居然通知孩子親爹來保護(hù)戀人…… 剛想感嘆怪物偶爾也通人性,上尉突然記起,這幾日,不明生物的yuhuo統(tǒng)統(tǒng)泄到了自己身上,哪有半點收斂? 頓時氣得腦仁兒發(fā)懵,屁股也跟著隱隱作痛。 算了算了,反正已經(jīng)把倒霉崽子抓到手了,回去有它好看! 教授在通訊器那頭詢問:“聽說……你打算接替不明生物,保護(hù)那個地球的云越?有什么計劃嗎?只要我這邊能幫上忙——” “不必麻煩?!?/br> 上尉胸有成竹:“這事,我一個人就能辦好?!?/br> 于是,當(dāng)晚,那名叫阿重的青年抱著少俠翻墻歸宅時,驚見一人立在月光中,樣貌與懷中之人如出一轍。 “??!”少俠稍作辨識,便認(rèn)出上尉的氣息,“是算卦先生的師父!竟生得同我樣貌神似?” 上尉開口:“幻術(shù)戲法,不足掛齒。劣徒學(xué)藝不精,老夫、呃不、在下已遣他回山重新修行,還請見諒。少俠且靜心安養(yǎng),命中劫數(shù)交由在下來擋?!?/br> ——明明你倆私底下親熱都是說大白話的,怎么與旁人講話就要半文不白咬個詞兒呢!燙嘴! 他在心底嘖了聲。 云少俠并不將劫數(shù)之說當(dāng)回事,只覺著對方變的術(shù)法當(dāng)真厲害,又頂了自己的臉,一本正經(jīng)說些怪力亂神的事兒,看著格外有趣味。 他好奇地問:“大師預(yù)備如何擋災(zāi)?” 指向他,再指回自己,上尉微微一笑,做了個交換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