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從浴室日到床上的甜車,在舞蹈教室被隱形人爆炒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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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物理透明人,是類似正篇里師兄催眠劍仙那樣,主角無法意識到其他人的存在,因此其他人就成為了透明人。 本文靈感源自。 ———— 自己或許病了。 云越終于想到這一點時,距世界末日已過去了好幾周。 前日,他站在窗前,看向空蕩蕩的街道。 沒有行人,沒有正在行駛的車輛,但停放的車會時而消失,時而出現(xiàn),花壇的植物既未瘋長,也沒死于干渴。昨天行道樹還沒有被涂上防蟲的石灰漿,今天不知何時已換了白裝。 究竟是寂寞太久,精神出現(xiàn)問題,還是自己記錯呢? 他往背包里塞了些簡單的東西,把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枕邊的錢包也帶上。里面竟然放著數(shù)目不小的紙幣,外加幾張空白照片,真是奇怪。 手機……就留在家里吧,反正沒有信號。 就算能打給誰,也不會有人接聽。 從世界末日那天開始,所有與外界聯(lián)絡(luò)的方式都無響應(yīng)了。他在家里等待愛人回來,彈盡糧絕后,改為主動出去尋找,同時收集食物和飲用水。 附近幾站路范圍內(nèi),他幾乎都搜過了。 瓶裝水似是取之不盡,食物也永遠有新鮮的,水電氣不曾停過,仿佛有誰在暗中提供物資,讓空無一人的城市正常運轉(zhuǎn)。 這很古怪,為什么幫助者不現(xiàn)身呢,莫非他們并非人類? 為了表達感謝,云越數(shù)出足以購買這些食物的紙幣,將其壓在收銀機旁。離開店鋪時,他往旁側(cè)看看,自己之前刻的文字不見蹤影。 他曾在各處留下“XX街道XX號,我還活著,請求聯(lián)絡(luò)”的字條,幾天后又感到害怕,主動前去清理痕跡,紙條早已莫名消失。 許是被風(fēng)刮走,或給鳥叼了吧。 上回他鼓起勇氣,用小刀刻下文字,只刻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四個字“還在等你”。本希望多保留些時日,誰知也行不通。 六個字都是給他愛人看的。 他想,說不定,那個人還活在某個地方。 也許世界突然異變,其他人類轉(zhuǎn)換存在形態(tài),就像,升級成了高維生物?只有自己被遺漏。其他人所在的地方,時間流速與自己這邊大為不同。要過許久,愛人才會發(fā)現(xiàn)他的消失,跑回來找他。 可能三年,可能三十年。到時候,看見這些刻寫的文字,對方才知道,他曾經(jīng)在這里繼續(xù)生活過一段時間。 云越這樣想著,合上科幻,將之放回原位。 離開書店,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商業(yè)街出現(xiàn)了一間新店。它擠在邊角處,用招牌指引他上三樓進店,藏得頗深。 他好奇地探索過去,成為唯一的顧客。 當(dāng)然,本來也沒有別人。 這是間成人用品店。云越從未踏入過同類商鋪,乍見墻上海報,忍不住心跳加速。 扭頭,一個硅膠臀部映入眼簾,那玩意兒擺在柜臺上,私處朝外張著,顏色和形狀都特別可愛。雖然對方不是人類,但直視實在太過冒犯,或許某種層面上,還通過意yin唐突了某個真人女模特。 云越面紅耳赤,拍拍自己的臉。 走入兩排貨架中間,那些SM頭套、乳環(huán)實在不合他性癖,索性再去閃爍著舞臺燈光的里屋看看。 小屋內(nèi)堆著些包裹,半人高,幾個打開的袋子里,露著性愛娃娃的腦袋,有男有女。云越一眼就看中了屋內(nèi)某款,因為它的神態(tài)與戀人些許相似。 他驚奇地上前,觸摸娃娃的臉。 嗯,是膠質(zhì)的。雖然細致得能看見毛孔,雖然隨手還帶點溫?zé)?,但確實是成人玩具,不是尸體。 仔細看,其實跟愛人也不是那么像。 想要這個。 他扛起人偶,來到柜臺前,把錢包里全部的紙鈔都放下,還手寫了個字條:老板,我拿走了您放在里屋的商品,是個娃娃,很抱歉不告而取。這些錢應(yīng)該不夠,但我一時拿不出更多。如果您回來請聯(lián)系這個地址。 留了門牌號,他把娃娃放在超市小推車上,運回家。 說明書看了兩遍,又給娃娃擦洗消毒一番,才敢擺到床上。 這款男性人偶跟別的沒什么兩樣,除了生殖器尺寸大點(可更換)之外,舌頭能舔,嘴唇能吸吮,手指有震動、摳挖、攪打功能,配合手掌的前后移動,可以完成指交抽插行為。 云越拾起包裝袋里掉出的避孕套,吹脹,挽結(jié),把套套氣球放在性愛娃娃手中,笑了笑。 他親吻人偶額頭,給它蓋上被子。 買這個玩具,是因為雙人床長期空出一半,家里也缺個說話對象。至于zuoai?他想著喜歡的人自慰就行了,成人玩具什么的…… 只會打亂習(xí)慣的節(jié)奏,讓他被愛人取笑。 想起以前嘗試跳蛋的可恥體驗,云越不由得臉頰發(fā)燙。 他是個矜持、自重、甚至有點自傲的人,在情人面前,總要保持嚴謹可靠的形象。誰料,一顆小小的跳蛋竟能讓他丟盔棄甲,失去自制力,露出不堪回首的情色姿態(tài)。 雖然戀人表示驚喜,還心心念念,想要再次嘗試,但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呢? 哼。 回憶著過去,他脫下衣褲,進入浴室。 溫水沖刷在身上真舒服。不知燃氣與自來水供應(yīng)還能維持多久,他有些擔(dān)心。 冷風(fēng)吹來,他一愣,急忙去關(guān)門——剛才應(yīng)該有隨手帶上門才對吧,莫非精神恍惚,以致連肌rou記憶都遺忘了? 云越有些走神。 等他感到背后冰涼,才發(fā)覺自己不知怎地竟靠在瓷磚墻面上,想要離開,卻動不了。好像有什么力量壓著他,讓他不能往前移出半步。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洗太久缺氧了嗎”。 轉(zhuǎn)身,正面貼著墻,雙手撐著身體,避免摔倒。 那股力量并沒有放過他,反倒將自己均勻分攤到他背部、臀部,將他壓得貼在墻上,無法起身。更有東西插進他雙足之間,左右撥弄,逼迫他分開雙腿。 云越搖搖頭,他似乎真的開始眩暈了。 溫水劈頭蓋臉淋下,令他無法呼吸。張口,就覺得有什么往嘴里鉆,更透不過氣來。 水落在肩頭、頸側(cè),刺刺的,像被人輕咬。而水珠順著皮膚往下滑,如手指一路撫摸到腰間,癢得他脊背直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rutou貼緊瓷磚,溫暖了它冰涼的表面之后,漸漸感受不到墻面的冷硬,反倒好似被人捏著、揉著,泛出陣陣不知痛苦還是舒服的空虛感來。 這手法,真像他失蹤的愛人。 ——不會真有人在玩他的rutou吧? 半瞇起眼,朦朧中,他依稀看見是乳首陷入瓷磚縫隙,卡在那凹槽中,由自身磨蹭造出快感。于是放下心來,閉目對抗眩暈。 在他沒看見的時候,rutou受到拉扯,凸起,像一對小帳篷。 帳篷頂端的rou珠被捏著,捻著,朝不同方向旋轉(zhuǎn),玩得充血膨脹,水潤飽滿,似乎隨時能噴出奶來。 “嗚……” 云越越發(fā)迷糊。 他貼在瓷磚墻面上,只覺空虛,身體某處說不出的難受,不知該趕緊逃出浴室,還是再多呆一會兒。念及自己身后莫名的強壓,他當(dāng)然只能選擇后者。 但此時,壓力似乎并沒有那樣大了。 他甚至可以拱起身體,騰出手來,自己揉捏rutou,幻想愛人就貼在背后。 對方的手讓開,握住他腕子,順著血管往肘、肩、心口摸,再朝下滑,握住悄悄起立的小東西。 血液好像真的就跟著手指流過去了。 那處脹脹的,有脈搏在上面跳。 手指應(yīng)該溫暖得很,圈著莖身上下滑動,越靠近頂端,越是舒服。愛人手法不錯,但總不喜歡順?biāo)囊?,偏要在奇怪的位置打圈,還像彈琴那樣,只往一側(cè)輕敲。 這時候,那家伙還會叼住他耳朵,用舌頭玩弄耳垂,拉拉扯扯。 又來了。 “……你輕點。”他喃喃自語。 幻覺陡然消失。 云越清醒了些,嘩啦啦的水聲重新回到他耳側(cè)。 低頭看看被自己捏得紅腫的乳珠,他松開手。空虛感再次席卷而來,比之前更為熾盛。 不僅空虛,更覺得悲傷,煩悶。 這就是傳說中的,傷心rutou綜合癥嗎? 他迷迷糊糊地想。 然后,終于找到理由般,他額頭抵住墻壁,抿著唇,紅了眼眶。 一手重新?lián)嵘闲夭?,另一手握住腿間不得安慰的小東西,他悄聲呼喚愛人的名字,哽咽著呢喃:“不要?!灰?。” 壓住身體的力道消失了。 他遲鈍地站直,這才回過神,意識到應(yīng)當(dāng)趁機離開浴室,不能再洗。作為最后一個活人,死于沐浴時間過長造成的缺氧,可真是蠢得離奇。 但他已出現(xiàn)乏力癥狀,雙腿發(fā)軟。剛踏出兩步,便歪倒向旁側(cè),只能踉踉蹌蹌?chuàng)渫词峙_。 鏡子里,他雙頰通紅,眼神迷茫,嘴唇和rutou腫脹。像被愛人叼著,親吻吮吸,熱切地寵愛了一番。 他抬手摸臉,指尖劃過下唇,也覺得瘙癢。 真是太寂寞了吧。 從世界毀滅那日起,他沒有再自慰過,更不可能找人消解情欲。但熟透的身體哪能一下就戒掉性事呢,緊張感消退之后,對肌膚相親的渴望便越來越強,憋著總不是辦法。 床上那個,或許真能用上。 畢竟,僅僅男用玩具,已不能滿足他的需求。 想到這里,他又有些委屈,悄聲嘀咕:“……把我變成這樣,突然消失,太不負責(zé)了……” 什么時候能回來啊。 云越閉上眼,再次幻想愛人的手指。他趴在洗手臺上,手探到臀后,先撓撓后庭,再撫過會陰,用指腹摩挲rou縫。 脈搏本在yinjing上跳動,當(dāng)他想到愛人的身體,血液便喧囂著轉(zhuǎn)移,往那兩片rou唇之間涌去。yindao口明明只有黏膜,卻像充滿大血管一樣,怦怦搏動。 手指摁進縫中,抵住rou珠揉搓。 那rou蒂是埋于包皮中的,敏感度不比guitou低,尤其是別人的手指和嘴唇…… “??!” 似乎真的有什么來了。 云越感覺rou唇被異物撐開,自己的手指也給擠了出來。那異物軟中有硬,貼住陰蒂,摁得它陷入皮層底部,朝旁側(cè)滑開。力道再次追過去,按定rou珠頂端,迫使它又在包皮下朝另一端滑去。 “……不要這樣玩!” 糟糕,又是愛人的手法。 攆著那小珠子跑,頂?shù)盟约恨D(zhuǎn)了一圈又一圈,苦悶難熬的刺激來得又快又多。無論他如何收腿推拒,對方就是愛玩,還會上舌頭,非要弄得他在前戲就先射,才有成就感。 舌頭般的軟物來了! 云越嗚咽一聲,埋首在洗手臺的水槽里。他不由自主地塌腰,翹起屁股,讓私處向外凸出,手也轉(zhuǎn)為撫摸自己的yinjing,讓兩處都感到歡愉。 “嗯、嗯啊,等、誒……” 性事開始時,他口中總是嘟嘟囔囔,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愛人仔細辨聽幾回,做出結(jié)論,要干得爽了,他才會放開來叫。 不是,為什么一定要他叫? 愛人說,你被干得不要不要的,人家講出去多有面子。 可惡。 “不要、那里不要再……嗚!” 再不停下,他就要射了。 對方不但不停,反倒變本加厲,一面舔舐陰蒂,一面撫摸yindao口。那兒布滿神經(jīng),同樣敏感,稍微搔動,云越就忍不住將臀部往回縮,試圖避開侵擾。 可整個屁股都被鉗制住了。 鏡子里,他身后空無一人,但分明有什么東西卡住了他的腰,讓他不能提起臀來,只可以將雙腿分得再開些,把陰部雙唇張得再開些。 溫?zé)岬能浳镯斶Mxue口,靈巧地沿著黏膜邊緣打轉(zhuǎn)。 舌苔樣的紋理刮擦敏感處,讓云越仰起頭,全力抵御下體傳來的癢意。他幾乎要發(fā)出奇怪的叫聲了,像嗯嗯嗯或咦咦咦,總之會從緊閉的口中硬擠出來,因此甜膩得不得了。 精關(guān)陣陣沖動,眼看要憋不住。 這體位,二人常玩,快感涌上后腦時,云越習(xí)慣性地抬腿,用小腿和足背去勾對方的腿肚子。他要緊緊地纏著愛人肢體,才能射得出來。 撲了個空。 云越一愣,睜開眼,看著空蕩蕩的浴室鏡像。 沒等身體冷卻,他只覺有力道扯住自己的腰,將他拖離洗手臺,撞向后方。同時,尺寸熟悉的異物進入xiaoxue,將之填滿。 “呃!” 他蜷起身,一時雙足離地,身體竟然飄浮了起來! 鏡子里,他兩腿分開于身體兩側(cè),形成M字型,懸空。兜著yinjing與rou球的手掌下方,yindao口被撐得圓圓的,內(nèi)中空洞,一眼就能看見不停蠕動的內(nèi)壁。 他驚呆了。 隨著身下傳來的頂撞,他親眼看見自己yindao如何迎合cao干,收縮、擴張,愛液如何被插得噴出來。 小腹一陣緊縮,隨后是釋放的快感…… 這yin糜的景象竟讓他射了。 他大口大口喘氣,身體被看不見的東西舉高,交合處展露得更為徹底。 “不、哈、哈啊……” 持續(xù)的射精中,yindao跟著一陣陣收縮,排出大量yin液。異物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從xue口直沖向?qū)m口,小嘴含緊其身,從頭吸到底部。 這根透明的東西,每回撞到底,都會讓噴出xue口的sao水濺出老遠,連鏡子也沾上了半清不濁的水滴。 云越夾緊下體,嗚咽著,射盡精水。 他全身虛脫,往后靠去。 后面沒有人,但似乎有東西擋著他,讓他不至于翻倒,只是慢慢滑下,最后趴在地上。 今天真是奇怪…… 他沒力氣了,但他還記得,應(yīng)該趕緊離開浴室。 于是勉強撐起癱軟的身體,顫抖著,往外爬。 yindao里的異物沒有消失,那東西前沖后撞,像要把他yindao撞破,zigong撞破,肚子撞出個洞來。有些痛,但水挺足,宮頸閉得緊實,因此不至于立刻就被頂穿,來個開腸破肚。 他搖搖不太清醒的腦子,想:要是不爬得快些,只怕要完。 喘著氣,他奮力向前,爬出浴室門。 雙腿本是軟得提不上門檻,但有外力將它們抬了起來,不但抬起,還就抓著不放。云越感覺下半身被提起,幾乎要倒栽過去,連忙又朝前爬。手抓著地毯,爬三步,倒是要被拖回去兩步。 他雙手抓地,手肘以上都被拽起,雙腿朝上方張開、左右伸出,而腿間那處,還受著征伐。 屁股被干得啪啪響,yin水咕嘰咕啾地冒。 離了浴室,這水聲格外明顯。云越也沒有辦法,只能攥著地毯,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大逞yin威。 誰知,幾分鐘后,他身體緩過勁兒,倒不覺得難受,反而被干得越來越舒服。那東西每次正對著yinxue舂下來,他的腰都會挺一挺,迎合沖擊,還故意收縮xue口,享受更強的摩擦。 不行,不能沉溺,還沒弄清是怎么回事呢…… “啊!嗯!” 身體guntang,臉頰也是,他現(xiàn)在一定全身通紅,毫無形象,像發(fā)情的野獸般難看。但這么舒服、這么合適的幻覺,他沒有能力抵抗。 八成是太想念愛人,才會在缺氧時出現(xiàn)這樣的幻覺。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享受呢? 他好像有些想通了。 腦中的弦,啪地一聲,斷開。 抓著地毯,他放肆拱腰,收腿夾住那看不見的東西,搖擺臀部,主動用敏感處去磨蹭異物。 打亂對方節(jié)奏,便再往前爬。 被拖回去,就張腿,讓那玩意兒干得他直哼哼。 沒一會兒,對方反被他給絞得射了。大股大股的液體沖刷體內(nèi),再滿溢而出,無聲無形,淌過他小腹。 云越的腿被放開,軟綿綿地墜到地毯上。 他大口喘息,雙眼無法聚焦,腦子也漿糊一樣,只覺下體還不滿足,離高潮還差那么一點點。 哼。 “……你、你不行了嗎?” 出言挑釁的同時,他分開腿,指尖插進欲求不滿的yinxue,搗了搗,攪出噗嘰噗嘰的氣聲。指節(jié)彎曲,挖出被干得滿是氣泡的愛液,送到嘴邊,用舌頭舔舐。 他好像聽見了誰倒吸冷氣的聲音。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云越不知怎地就趴到了新買的性愛娃娃上。 它看起來又有點像愛人了。 嘴唇微張,是想要主人親吻嗎? 也不是不可以。 云越一口咬下去,手扒著對方腰脈往底下摸,扶起硬挺的陽具,朝自己濕潤的xiaoxue中引。 進去了。 剛剛好的尺寸,量身打造一般。 還熟門熟路,頂?shù)搅俗畎W的地方。 “嗯……遙控器!遙控器——” 他心急火燎,趕緊摸索枕邊,像個急色鬼。隨便找到塊什么板子按了按,竟然真的奏效,騎在身下的玩偶動起來,挺胯,將yinjing抵入小嘴中。 因體位關(guān)系,這下頂?shù)帽葎偛湃魏我淮味忌?,差點把云越插得失禁。 他驚呼:“呃??!輕點!” 性愛娃娃當(dāng)真放緩步調(diào),往外退去,只在xue口內(nèi)一寸處來回磨蹭。 主人不樂意了,拍它胸膛,像修理壞掉的電視:“也不是這么輕!你會不會zuoai啊?”說著,重重地坐下去,用rou壁夾住yinjing。 玩偶雙手自動抬起,扶住云越腰側(cè),不讓他再動彈。 它好像在笑呢。 性愛娃娃會做出人類的表情嗎? 這是陷入情欲之前,云越腦中殘存的疑問。此后便是暴風(fēng)驟雨,翻江倒海,爽得腰痛、屁股痛、嗓子痛、腦仁痛。 等他從難得的安眠中醒來,已是清晨。 他回味昨晚的性事,只覺意猶未盡,正好身體剛蘇醒也有同樣的需求,那么—— 他翻身,壓上性愛娃娃。 手往下探,人偶的yinjing站立著,干干凈凈,不像昨夜大戰(zhàn)一場還沒人清洗的樣子。大概是帶自動清潔功能吧。 真不錯,那就再來一發(fā)。? 得到久違的滿足之后,他神清氣爽,認真思考這娃娃究竟是怎么回事。它的出現(xiàn)明顯不太自然,昨晚家里跟鬧鬼了一樣,跟它應(yīng)該脫不了關(guān)系。 最重要的是,他還沒給它充電呢,電池都在包裝—— 他看向昨天堆放人偶包裝袋的地方,那個購物推車上沒有袋子,沒有說明書,只有幾件衣服。 是他以前給愛人買的。 地上的內(nèi)褲也是。 …… 云越重新清點家中物品,理順?biāo)悸?,推測出了一個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他回頭看看床上躺著的性愛娃娃,轉(zhuǎn)首落筆。 “我病了。本以為世界毀滅,只剩我一個人,其實,所有人都好好的,但我看不見他們?!?/br> 他將這句話記下,想了想,又繼續(xù)寫:“如果我的推測正確,請看見這張紙的人,拿走它。” 把娃娃抱來,安置在座椅上,示意它查看紙上文字。 云越后退幾步,滿心忐忑,注視著靜置的紙筆。 一分鐘。 兩分鐘。 沒有變化。 云越低頭,自嘲地笑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嗎? 他走向陽臺,拉開落地窗,讓風(fēng)吹進來。這樣紙條大概會動一動,讓他產(chǎn)生錯覺,仿佛自己并未被世界遺棄。 但是沒有風(fēng)。 回頭時,紙條已經(jīng)不知去向。 而性愛娃娃,則露出了熟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