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奇/串刺/四肢切斷/群體/拳頭/脫垂/zigong責(zé)罰‖人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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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略,時代為上世紀(jì)) 畢業(yè)后屢屢碰壁,我幸運地抓住最后的機會,順利進入雜志社做了實習(xí)生。 負(fù)責(zé)指導(dǎo)的A前輩對我很是照顧,不僅代為張羅暫住的地方,還帶我去他的客戶府上拜訪。“深具潛力的新秀”,A前輩這樣介紹我,真是讓人不好意思。 忙碌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月,終止于前輩收到的神秘信函。 雖然說是前輩家鄉(xiāng)熟人寄來的,但,他拆閱后青白的臉色,給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因此我擔(dān)心地奉上茶水,詢問是否遇到麻煩。 看向面露關(guān)切的我,前輩突然像得救了一般,整個人振作起來。他打起精神繼續(xù)工作,還分給我零食,說是他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讓我晚飯后品嘗。 ——淡色小薄片,有油脂甜香,嗅起來很美味的樣子。 翌日晨,當(dāng)我出現(xiàn)在雜志社時,前輩便鄭重地發(fā)出了邀約。 說是,希望我以采風(fēng)取材為由,隨他回老家X村,參加具有地方特色的傳統(tǒng)祭典。 真是受寵若驚。 沒有拒絕的理由呢。 令人意外的是,雖然地理位置與世隔絕,位于海中孤島的村落卻富饒而西化。島上民居以異人館樣式為主,分散于山谷四處,能供兩輛小車并行的馬路從海邊一直修到山腰。岔道口釘著幾塊指路的金屬牌,刻了日文與數(shù)種洋文,指示著神社、郵局、店鋪與碼頭的方向。 太好了。 本以為是個封閉排外的小村莊,一路上都感到很大壓力,未想竟是如此文明開化的所在,還接待外國游客。是我多慮了。 依靠漁業(yè)掙錢的村落嗎,真不錯,我作勢感嘆。 心中所想,自然是島民悄悄種大麻什么的啦。 嘛,算養(yǎng)殖業(yè)吧,說制造業(yè)也行?都是拿加工品換錢呢。A前輩如此回答。他重新綁扎自己充滿藝術(shù)家氣質(zhì)的發(fā)辮,面色有些沉重。 養(yǎng)什么能這樣賺錢? 難道是稀罕的貝類與藻類? 雖然好奇,但迫于氣氛,我沒有追問。 自從回到老家,前輩就從未露出過笑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村里人看見他,倒是親切地問候一番,又讓他向眾人介紹我這個陌生面孔,看我的眼神都友善得很。 前輩見大家喜歡我,像是放下大石般,輕松多了。 如果我是女生,真要擔(dān)心自己是否正被前輩騙回老家強行成親呢。 啊,說笑而已。 第二天晚上,祭典如期舉行,現(xiàn)場氣氛莊嚴(yán)肅穆。 令人意外的是,趕回島上參加儀式的二十代男性數(shù)目不少,還都被要求帶回幾名同齡男子,共襄盛舉。這使得會場擠滿了年輕人,大老遠(yuǎn)似乎就能嗅到雄性的特殊氣味。 也因此,有一點讓我實在沒法接受。 ——承辦祭典主要法事的神社,在儀式當(dāng)夜只允許男性村民入內(nèi)。參道旁邊,手水舍前方,專門準(zhǔn)備了更衣室,所有男人都必須在那處脫掉自己的服裝,換上神社準(zhǔn)備的兜襠布。 沒錯,就是丁字褲,前腰一片遮羞布,繩線勒進屁股縫那種。 受到驚嚇,我兔子般從更衣間逃走了,真是非常對不起A前輩的盛情邀約。 還好,A前輩已與眾人一起進入神社,并沒有親眼見我逃走,也就錯失了責(zé)備我的機會。 我羞愧得很,實在沒有顏面先行回到前輩家中。真希望有機會解釋,澄清自己并非對傳統(tǒng)民俗有偏見,只是一時不適應(yīng),在尚未覺察的時候雙腿自行逃走罷了。但回想起來,無論怎樣解釋,都無法表達自己的歉意。 于是我獨自下山,沿著路標(biāo)游走,最后逛進島上唯一的小酒館,要了些酒和小菜。 山上舉辦祭典,村里便幾乎只有女人和小孩。為我倒酒的女人彎起眉眼,笑著說,錯過儀式真的太可惜了,這一夜,或許會是客人今生最快活的時刻呢。 我并不相信,禮節(jié)性地表示遺憾。 女人便在我對面坐下,說起祭典上要燒烤的rou來。 這種rou由海邊那座研究所培育、加工,相當(dāng)珍貴,制成的藥物對人體有非常出色的保健效果,甚至存在“吃了能長生不老”的傳聞,是小島的搖錢樹。可惜,rou源與制藥方法對外保密,原料產(chǎn)量極低,于是,成品也只有社會頂端的一小部分人能享受到而已。 我聽得好奇,問,既然rou制品藥效這么好,為什么不擴大養(yǎng)殖或捕撈呢?A前輩老家有這么好的商品,大可直接在我們雜志社刊登廣告進行宣傳啊。 女人笑著說,東家不樂意的話,村人也沒有別的辦法。 原來,研究所屬于村里最富有的大戶人家。 該家族在戰(zhàn)前經(jīng)營著規(guī)模不小的米行,當(dāng)時憑借軍供生意大發(fā)橫財,長子受上流社會倚重、聯(lián)姻,更被妻子的家族秘密托付了重任。戰(zhàn)敗投降前,這家分做好幾支,其中一支逃來此島,扎下根基,繼續(xù)守護舊時代貴族的秘寶。島上其余村民,都是隨這家前來的仆從。 來歷不明的rou類完全被東家霸占著,只在十年一度的祭典時拿出,分給男性村民與游客一點點,而且要求當(dāng)場品嘗。隨后開始舉辦的法事,使獲得生rou的人一天兩夜都不能離開,指定的兜襠布打扮,更完全杜絕了將rou偷帶出去的可能性。 女店家是外地嫁來的,因從未被允許進入神社參加法事,也沒資格參與運輸&制藥,其實連那個rou長什么樣子都不清楚。她不滿得很,因為哪怕是本周新雇來的東南亞勞工黑戶,都能參加祭祀—— 難道女性比外國人還不如嗎,居然連品嘗自己島上的特產(chǎn)都成了奢望,她這樣抱怨。 原來如此,真神秘啊。 我一面感嘆,一面拿筆記錄。 女人見我往筆記本上寫字,建議我向A前輩詳細(xì)詢問。據(jù)說前輩家往上幾代曾經(jīng)在米行做過管事,前輩能到大城市讀書,也是多虧東家托人帶了關(guān)系。他或許會掌握更多寫作素材。 我連忙擺手,表示自己只是隨筆記下見聞而已,沒有資格發(fā)表文章。 二人便不聊這話題,改口談起天氣與航路來。 既然男性村民會在山上呆到后天清晨,我再怎么等待,也是等不到前輩一同歸宅的,索性硬著頭皮先回去。 前輩的母親留守在家,見我獨自提前歸來,態(tài)度變得非常微妙。她并未像之前那樣熱情地招待我,嘴里嘀咕著些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沒有聽清,似乎是責(zé)怪我怎么對得起前輩、或許會害死他之類的話,大概聽岔了吧。 第二天,為免尷尬,我清晨出門,半夜才回。 第三天早上洗漱的時候,遇到了參加完法事回來的A前輩。 一見面,他就炫耀自己玩得多么開心,精神非??簥^,看不出有沒有好好休息。還說,今天要帶我參觀生產(chǎn)貴重藥品的研究所,這回不許再逃走。 他的母親聽見聲音,匆匆跑出來,撲到前輩胸前,訴說自己的擔(dān)心害怕。 A前輩立刻訓(xùn)斥了她,讓她閉嘴。他遞給母親一袋食物,吩咐她為我倆準(zhǔn)備便當(dāng),供二人往海邊研究所一去一回食用。 即便是從小被說神經(jīng)粗大的我,此時也難免要表現(xiàn)出一些困惑,但只是困惑而已。 ——研究所什么的,我確實有興趣,能不開口就讓前輩帶我去參觀,實在太幸運了! 我歡欣鼓舞,險些比前輩還早上車。 與祭典前步行上山不同,前輩今天是開著大貨車回來的。 車廂里不知道拉了什么活物,不但有血腥味,還會突然撞擊廂體側(cè)面,哐哐地響。受沖擊力振蕩,車身時不時搖晃,車椅也跟著吱呀怪叫。 前輩笑著解釋說,是吃剩的rou,以及還沒宰殺的活物。 不用怕,拿籠子關(guān)著,出不來的。他說。 這樣啊,相當(dāng)有活力的動物呢! 我附和著笑了笑,不去打探運送的究竟是什么生物。反正,到研究所后是會卸貨的,那就自然能看見啦! 開出去兩小時,馬路變成了貼著懸崖往岬角去的單行道,路面也不那么平整,駕駛起來比較費神。 前輩變得很安靜。 在即將抵達研究所的地方,他把車停在向大海凸出的平崖上,鋪開野餐布。吹著海風(fēng),二人打開自己的便當(dāng)品嘗,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孩童時代。 前輩的母親雖然略顯神經(jīng)質(zhì),卻并沒有討厭我。便當(dāng)里不但有好多腌漬長壽菜,還單獨碼放了一塊生rou。這種rou是橙白相間的,嗅起來沒有氣味,新鮮誘人,是我從未吃過的東西。 我看看前輩的便當(dāng),發(fā)現(xiàn)盒子里沒有這種rou,頓時深感受寵若驚。 之前對他母親做出“神經(jīng)質(zhì)”這種無禮評價,真是太抱歉了。 A前輩此時注意到了我停箸觀察的行為。他看看我的便當(dāng)盒,說這就是那種珍貴的rou,催促我趕緊嘗嘗。 前輩之前品嘗過了嗎?我問。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 是什么味道呢,我好奇。 前輩不假思索地答:跟普通的魚rou沒有什么區(qū)別。又催我快些吃,說馬上要出發(fā)了。 我點頭答應(yīng),趁他收拾餐盒的功夫,將rou悄悄藏進衣兜里。我并不像看起來那么好騙,雖然似乎欠缺說服力,但這是真的。 等我疊好野餐布,抬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眼前已經(jīng)多了三個人。 首先進入視線的是負(fù)手站立的老頭,背有些駝,板著臉,存在感爆棚。老人左右,立著兩個警衛(wèi)打扮的家伙,皆是三十出頭的壯漢,身背老式步槍,帶刺刀那種。 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悄無聲息嚇我一大跳。 三人嚴(yán)肅地審視我,仿佛我是上島刺探情報的別國間諜。我緊張不已,連連呼叫前輩的名字。 前輩立刻從車旁邊出來,他為雙方作介紹,說這老頭子正是研究所的負(fù)責(zé)人。 確定我倆是來送貨的,壯漢這才緩和了神色。而負(fù)責(zé)人什么也沒說,只若有所思地反復(fù)打量著我。 我們分作兩組,老頭帶前輩和我去辦公室取票據(jù),另外兩人把車開進研究所大門卸貨。而我心癢著貨物的真相,趁前輩與老人家核對商品數(shù)量的功夫,悄悄溜出來,鉆進車庫。 繞過貨車前臉,就看見建筑后墻處的貨梯正在運轉(zhuǎn)。指示燈上的數(shù)字從平層變?yōu)榈紫碌膶犹?,因此,現(xiàn)在車庫里可能沒有別人。 好機會。 按捺住激動,我跑到車后,扒著大開的門朝車廂里看。 車廂壁上掛著應(yīng)急燈,左右兩邊各是一排封閉式的板箱,中間留出來了能走人的過道。 過道盡頭有個落地式的衣架,在那種無手無足無頭只剩胴體的假人身上,披著件皺巴巴臟兮兮的女巫服。 空落的袖子被冷氣吹得擺來擺去。 旁側(cè)板箱里似乎有活物,撞得哐哐響。不但箱子往前挪了挪,整個車廂都晃動了一下。 掛女巫服的衣架受到震動,滑輪轉(zhuǎn)動,往前溜出半米,撞在板箱邊緣。 衣服便掉了,只剩赤裸的假人軀體。 那副胴體是男性,不但做出了胸肌腹肌,還噴著大小不一的指印做裝飾,很有藝術(shù)感。細(xì)節(jié)也頗為考究,連rutou和yinjing都制作了出來,耷拉著,涂裝成破損發(fā)炎的可憐顏色。 真是惡趣味啊。 “呃、呃赫……嗯呃……” 微弱的吞咽聲響起。 是從板箱里發(fā)出的聲音嗎,女店家所謂的神秘生物?我這樣想著,爬上車,敲敲手邊的箱子,又一聲響動從車廂深處傳來。 這可是商業(yè)機密,再往里深入的話,就不能用好奇來做借口輕易脫身了呀。 話雖如此,我卻并沒有考慮那么多。 因為伴隨著吞咽聲,我發(fā)現(xiàn)作為衣架的塑料假體正微微顫動著!那東西沒有頭、手和腿,腹部卻似乎在收縮! 簡直像是學(xué)校怪談嘛,“生物教室的人體模型”那種。 此時大部分人都會逃走,但我與他們不同,選擇立刻上前查看。 原因很簡單,不當(dāng)場弄明白的話,或許以后都很難知道真相,會困惑一輩子、遺憾一輩子的。何況像我這樣的人,受過現(xiàn)代教育,不相信神神怪怪的傳聞,還做著以揭示真相為己任的媒體工作,更應(yīng)該保持探究之心呢。 走進車廂深處,我才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是看錯了。 你是否以為,我所謂看錯,是將靜止的塑料假體看岔,捏造出顫抖動彈的靈異狀態(tài)? 非也。 壁掛式應(yīng)急燈上有不少紋路,以致提供的光照呈現(xiàn)著一道道的明暗條紋,其中有黯淡部分剛好投影到這人體頸項部位,讓我誤以為它是個沒有安裝頭部的假體。 實際上,這身體是有頭的。 只不過,這沒有四肢的人體以胸膛正對車門,頭往背部后仰到了一個扭曲的程度。從我所在的方向看過去,他的脖子伸長,整個身體最高處是下巴,就神似無頭的人體模型了。 當(dāng)我靠近,走到胴體側(cè)面,才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的并非塑料衣架,乃是一具穿刺在底架上的人體。 還是活的。 這人手臂和大腿被齊根斬斷,創(chuàng)口包著紗布。鐵架自他身下向上刺入——看位置應(yīng)當(dāng)是插入了肛門——支架貫穿rou體,打磨得圓潤的頂端從他朝天張開的嘴里伸出來,把舌頭擠得吐在下唇外。 烤畜般串刺著的人體動靜不大,偶爾機械性地收縮腹部,帶動整個肩背肌rou在皮膚下滑動。臀瓣咬著鐵架,分開又合攏,脊椎卻被穿刺桿自體內(nèi)固定得筆直。 每動一動,他的身體似乎就往下沉一點,喉間發(fā)出吞噎聲。 然而不管怎樣吞咽穿刺物,他也無法將自己往上拔起哪怕半厘,只能含著鐵桿,感受rou體被貫穿的絕望。 他皮膚遍布掐痕與淤青,被冷汗裹著,反射出魚皮樣滑膩的光澤。體液匯集到胴體底部,有的自yinjing滴下,有的順著插入下體的鐵桿流淌,在底架下聚成一洼不算清澈的腥水。 明明是很殘忍的事情,為何卻如同藝術(shù)品,擁有著令人窒息的凌虐美感?他腰間的紫紅指痕,仿佛我自己留下的一般…… 要是他死了,應(yīng)當(dāng)做成標(biāo)本保存起來,才不算浪費吧? 我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串在架子上的人無法扭頭,卻似乎也從視野余光中知曉了我的存在。他發(fā)出呃呃聲,脖子以鐵桿為軸左右轉(zhuǎn)動起來。 是向我求救嗎? 我伸出手去,撫摸他“驕傲”挺出的胸部,捏起一側(cè)rutou。 小東西被咬過,周邊有好幾條齒痕,形狀與深淺各不相同。因為過度玩弄,rutou呈拉抻變形后干癟垂搭的模樣,顏色也不好看,入手觸感卻像天鵝絨般柔順。 兩指一捻,串在鐵桿上的人體便顫動起來,腹部肌rou急速波動,肋骨在細(xì)小范圍中擴張收縮,鼻腔發(fā)出“赫、赫”氣聲。 唾液溢出口角,順著他伸長的頸項往下淌,流過鎖骨,與胸膛上的津液混在一起,水光油亮。 他腰上紫紅的指印也顫動著,像在召喚我。 撫摸的欲望如此強烈,我實在無法自抑。可剛一低頭,便感到有硬物突然頂住后腦。 回頭一看,是身穿白大褂的研究所員工,手里端的竟是獵槍。他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車庫里有隱蔽的監(jiān)視設(shè)備嗎? 這就沒什么好解釋的了。 我被槍指著,乖乖舉起手,在對方指示下幫忙把板箱推進軌道,滑至車廂大門處,再跟著抬起板箱的叉車走進貨梯。 研究所地下空間寬敞,并沒有分割成許多房間。我被押送到三坪有余的鐵籠里鎖起來,索性就坐在地上,看工作人員來來回回忙碌。這些人將板箱運送至其他鐵籠內(nèi),拆解,放出內(nèi)中生物。 兩米高的鋼鐵板箱,裝的幾乎全是高大的怪物,長著巨型魚眼,還有兩棲類引以為傲的虬結(jié)肌rou。剛放出來時,怪物因蜷縮缺氧而呆滯不動,轉(zhuǎn)眼便恢復(fù)活力,嘶吼怪叫,撞得鐵籠哐哐響。 只有一個箱子不同,里邊倒出來個男人。他身體基本沒有遮擋物,是祭典時的兜襠布打扮,頭上套著潛水頭盔。頭盔呼吸管連的是高壓氣瓶,瓶子上標(biāo)注著二氧化碳。 普通人類缺氧會快速昏迷,于數(shù)分鐘內(nèi)死亡,這人看起來也是如此??傊疀]有動靜。 我隔著籠子研究一番,分辨不出是死是活。 板箱似乎已經(jīng)搬運得差不多了,砍去四肢的人體也被裹著巫女服抱到地下室來,就放在大廳正中間??臻e的警衛(wèi)端槍看守著我,面無表情。 電梯門再度開啟,內(nèi)中傳來A前輩的聲音,我急忙高聲呼喊他的名字。 他十分驚訝,跑到我所在的籠子外,責(zé)備說:“你怎么在這里,還以為你又跑了呢。” 沒等我回答,身為負(fù)責(zé)人的老頭突然插話。他cao著與本島人不同的口音,問前輩:“這人吃過rou?” “吃了!”前輩篤定地回答。 對方不予置評,又問:“那你呢?” 前輩一怔,臉色幾乎立刻轉(zhuǎn)白,仍回復(fù)說自己也吃了。 “這樣啊。” 負(fù)責(zé)人沒有加以評論,只向跟班遞出眼神。兩個壯漢便上前,架起了前輩的兩條胳膊,把他干脆利落地塞進我所在的鐵籠里。 “誒?” 前輩和我同時發(fā)出不解的驚呼。 相比起我,前輩更是表現(xiàn)得異常激動。 他撲到籠門處,抓著籠鎖大喊:“等一下!我前天的確吃了!我沒事的呀!不要把我跟他關(guān)在一起!他剛剛才吃下去,萬一變成怪物,我怎么辦?。 ?/br> “前輩,什么意思?你說的話聽起來……”我問他。 他煩躁地?fù)]手,目光兇狠,看我像看什么可憎的東西一樣。與之前那個特別愛護我的前輩,判若兩人。 在他強烈要求下,壯漢撿起拆散的鋼制箱板,插入我倆之間的鐵籠柵格中,將二人分隔開。 老頭子對前輩說:“儀式現(xiàn)場有全程監(jiān)控,告訴我,你分得的rou是什么時候吃的?” 他走向大廳中間的控制臺,cao作一番,調(diào)出視頻來播放。 大顯示屏轉(zhuǎn)向鐵籠這側(cè),原本播放的研究所周邊監(jiān)視畫面,統(tǒng)統(tǒng)換成了神社祭典當(dāng)夜情景。 只穿兜襠布的男人喝酒作樂什么的,我沒有興趣,因此,視線從一開始就停在顯示屏正中那格??雌饋硎巧裆缯猛獾乃兀刈舆吷县Q著幾根鐵柱,纏了鐵鏈,連著鐐銬,鎖了個身穿女巫服的人。 那人腦袋被黑布罩住,瞧不見臉,雙臂固定在背后。 雖然蜷縮于鐵柱底部,又被寬大的女巫服遮擋身體,其肩部骨架寬度與男人無異,卻是誰都能看出的事情。 監(jiān)控畫面中,神主對眾人宣布“這是本島飼養(yǎng)的傳說中的人魚”、“吃了人魚的rou能長生不老”時,初次參與慶典的年輕村民與旅客都發(fā)出了懷疑的聲音。 “是男人假扮的吧?” “太敷衍了啊!有被愚弄的感覺!” 即便神主大人表示“人魚本是雌雄同體的造物,而雄性人魚rou含有劇毒,需要諸位純正濃烈的男性氣息灌輸,它才能認(rèn)識到自己應(yīng)當(dāng)作為雌性獻出美味的rou體”,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們也是不信的,甚至笑著說,這變性條件會不會太勉強演員之類。 于是,驗證秘聞的表演開始了。 有人在池子另一頭拽鐵鏈,將蒙著頭的人拖得踉蹌?wù)酒稹]等他立穩(wěn),鐵鏈立刻往水池對面狠狠一拉,“人魚”應(yīng)聲栽進水中,濺起大量水花。 隨后,水池中陡然翻滾出一條魚尾! 燈光中,魚尾肥大,鱗片泛出青紫華彩,尾鰭輕薄透明。魚尾往上揚起,落下,再出水的便是作為人身的上半部分。 多么厲害的魔術(shù)啊,旅客紛紛鼓掌。 性別不明的人體半浮于水面。 女巫服如同倒扣的白色花朵,盛開于波瀾間。艷紅的绔已經(jīng)被脫下,漂到水池邊角。 也就是說,沒穿下著。 此時,蒙臉黑布浮于水面,人魚露出頭來。 濕漉漉的長發(fā)緊貼頭頸,象征妙齡女性的半截面具遮擋額頭眼睛與鼻子,只露出人魚形狀姣好的下巴,以及被帶洞口枷勒著、不得不張開的嘴。 情趣道具的使用,讓浸yin多年的男性旅客心領(lǐng)神會。 監(jiān)控設(shè)備也收錄到“肯定已經(jīng)換成女助手了”、“是特制的人魚服吧”之類的竊竊私語。 但這大正怪談般的場景,夾雜魚腥味的海水池,令二十代的年輕男性深覺詭異,躊躇不前。更有幾人,雖然有在遠(yuǎn)洋船上打過工,面對如此肥大的一扇魚尾依然心生恐懼,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 中年村民已有過祭祀經(jīng)驗,此時率先動手。 上前,拽著鐵鏈,把人魚從池子里拉出來。像拖曳一條笨重的大魚,將其橫置水池邊。 半截魚尾耷拉在水里,半身被硬拽上池沿,手臂無法掙脫束縛。人魚仰躺著,甩動頭部,用力抬起魚尾,啪地拍進水里,似乎正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有神職人員扛了魚叉來,遞給村民。對方將裝飾著法繩的魚叉舉起,扎進水池邊緣的石縫,恰好將人魚的脖子卡在魚叉的兩根刺之間,把這生靈釘住。 人魚尾巴在水池中上下翻卷,撩起浪花,濺得到處都是水。 簡直像真的一樣。 眾人紛紛叫好。 神主解釋,為鎮(zhèn)壓人魚的野性,教導(dǎo)其順從,需要使用神社特制的神藥。于是由村中醫(yī)生為人魚注射藥物,滿滿一針管不知什么藥水,全部注入人魚頸側(cè)。 果然是有奇效的。 人魚身體立刻軟化,尾巴沉進水里不再抬起,人身乖乖仰躺于水池邊,腦袋垂到圍欄外。 任憑中年男子怎么撫摸調(diào)弄,人魚都不再出現(xiàn)反抗和閃避的動作。哪怕被手指伸進嘴里,也沒甩頭躲開,反倒是給捉著臉,掀起唇瓣,露出跟不上潮流的整齊牙齒(啊,雖然我個人對所謂“八重齒”并不存在偏好啦),像挑選馬匹那樣掰給眾人看。 玩耍一番,舌頭被拽出來,故意搭在單側(cè)嘴角,人魚也沒有收回去的意思。要不是口枷中發(fā)出似人的嗚咽聲,真像死了般毫無生氣。 另有神職者進入池中,撈起人魚肥大的魚尾,搭在注連繩間。 他沖人群外招手,讓一個扛著手持?jǐn)z影機的人跟上。對準(zhǔn)鏡頭,抱起人魚尾巴,他手指比劃著,指向人魚下腹兩側(cè)名副其實的“人魚線”延長相交點,翻開恰好覆蓋于那處的寬大鱗片。 鱗片下面有條rou縫,它如同人類私處般被黏膜覆蓋著??p隙兩側(cè)軟rou堆疊擠壓,不停張合,形成比嘴唇略緊縮、比肛門略放松的窄道。 縫隙一經(jīng)手指扒拉開,便羞澀地蠕動,試圖合攏回去,也不知是藥物或生理結(jié)構(gòu)的關(guān)系,收縮的力道并不算堅定。 “泄殖腔?!鄙衤氄哌@樣介紹。 兩根手指插進去,熟練地翻攪,搗得魚尾上下擾動,最終從濕漉漉的roudong中扯出一根粉嫩的rou莖來。 “生殖器,雄性人魚的?!?/br> 那東西在人類指間微微顫動,形狀顏色相當(dāng)可愛,外側(cè)裹著晶瑩的rou膜,頂端有液體一滴滴冒頭,看起來完全不像道具。怎樣的魚尾服竟能附帶出如此逼真的rou芽,我倒是想見識見識呢。 這演出似乎過于獵奇,部分旅客好奇地圍近水池觀察。另有幾人明顯是非法勞工的,躲避著鏡頭,站到攝像師身后去,伸長了脖子看。畫面外因此收入了些嘰嘰咕咕不知是緬語或越南話的議論。 非洲裔旅客過分高大,遮擋了主監(jiān)控器的畫面。幸好旁側(cè)顯示屏是攝像機近距離拍攝的機位,可以看見神職者手指繼續(xù)往roudong中鉆進。 到指根都幾乎要沒入的時候,那人加上另一只手來分開xue口,向攝像機展示甬道中的景象。 “請注意拍攝這處,作為資料畫面,與十年前的影片做對比?!?/br> 神職人員雙指插入rou道深處,指尖插入rou壁小小的凹陷處。手指分開的時候,可以清晰看見橙色rou壁跟著豁開一道小口,露出內(nèi)中粉色的黏膜。里面似乎沒什么深度,指頭能觸到的就是底部了,輕輕一攪,人魚的長尾就跟著有氣無力地翻動。 在畫面之外,神職者認(rèn)真介紹:“這是人魚的雌體性器官,與十年前祭典時相比,性別轉(zhuǎn)化速度的提升十分明顯。上回開場十小時后,才勉強容納我半個指節(jié)……” 攝像師問:“那什么時候能徹底變成女性人魚呢?” “估計是眾人連續(xù)凈化二十四小時后。徹底變性的話,魚鱗變成紅色,毒性大減,就可以動手了……”神職者小聲回答。 “十年前島上只召集了三十人舉行儀式,今年的規(guī)模擴大太多……連非洲勞工都有、應(yīng)該轉(zhuǎn)化得更快才對吧?” “說的也是,叮囑大廚提前做好準(zhǔn)備……” 兩人后半截談話音量太低,雖然就在收音設(shè)備旁邊,依然被圍觀者的驚嘆和起哄聲淹沒,聽不清了。 我盯著人魚被翻開的roudong看。 顏色和形狀都是十分可愛的,收縮的時候還泛著水光,分泌物如清油般明澈,毫無渾濁與黏稠感。如果能排除插在里面的那兩根丑陋的手指,這rou壁真像是將最高級魚rou薄切拼制的料理,口感應(yīng)是酸甜柔軟帶有韌性那種,蘸上醬汁的話…… 我看得心中發(fā)癢,也不知是嘴饞,或別的什么沖動。 那畢竟是條魚尾啊,若是作為人,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 監(jiān)控中傳出了太鼓聲。 完成“鎮(zhèn)壓人魚的怨恨”這一環(huán)節(jié),催促的鼓點響起。 神職者聞聲,往人魚的泄殖腔中擠入不知什么藥油,捉著人魚yinjing抹了個遍,便與攝像機一道離開了水池。玩弄人魚口腔的中年男人卻并未退開,他掏出粗短的陽具,用莖身抽打人魚的臉。 圍觀者表現(xiàn)不一。有些人似乎并不想看見別人的下體,轉(zhuǎn)身到場外去吹風(fēng)喝酒;有些起著哄,大聲嚷出想看色情表演的要求。部分旅客見狀,遲疑地詢問是否還有更勁爆的后續(xù)演出,甚至有直接問作為游客能不能參與的。 答案當(dāng)然是能。 他們隔著水池外壁,看不清攝像機拍到的景象,因此仍然認(rèn)為這是一場民俗表演——帶點原始欲望的那種。如果與工作人員一樣湊近了把玩魚尾,只怕會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走,哪里還有心思釋放獸性呢。 但此刻,場面上確實色情得很。 人魚泄殖腔被灌了藥油,yinjing亢奮不已,自翻開的鱗片中露出個小頭來。 顫顫巍巍的,簡直像粉色的硅膠玩具。 流線型的魚尾實在看不出男性特質(zhì),人身又被寬大的女巫服包裹著。因此,不管怎么看,“演員”魚尾服開孔里露出的,都像是插入式按摩棒的尾端,而非所謂人魚勃起的yinjing。 要是旅客走進水池,站在魚尾旁邊,說不定還會聲稱“聽見成人玩具嗡嗡作響”呢。 似乎被快感俘虜,人魚機械性地顫動尾部,卻沒有力氣將下肢從注連繩上翻下來。它只能掛在池壁與繩索之間,向夜空無助地挺出生殖器。夾雜藥油的分泌物從roudong中涌出,順著魚尾臀部曲線往下淌,在鱗片上鍍出一層彩光的油膜。 與此同時,它倒懸著的頭臉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中年男人的下體。 長發(fā)在對方手里,牽扯著,人魚被迫伸展頸項,讓粗短的yinjing進入口腔。 游走場中的攝像機鎖定這處,抵近拍攝。 少女面具隔絕眼框與鼻孔,佩戴者什么都看不見,roubang突然捅進嘴里,顯然使人魚受到驚嚇。它微微搖頭,舌頭推拒陽具,想要把男人的東西吐出來,身體卻聚不起反抗的力氣。 于是,晃動的鏡頭中,只能看見口枷內(nèi)有紅嫩的舌頭伸出,舔舐捅入嘴里的yinjing外側(cè)。男人陽具根部粗肥,很快填滿圓形的口枷開孔,小舌仍無力地試圖將之推出口腔,以致不慎從口枷旁側(cè)的縫隙擠出個舌尖,隨后被鐵絲夾住。 舌頭卡在自己的左側(cè)嘴角外,人魚嗚嗚哼著,輕輕搖頭。 或許嫌它含得太溫吞,中年男人雙手插入人魚腦后,抱住它的頭,用力挺動腰部。 監(jiān)控畫面中,有人擠到水池邊,將神主剛才用于主持的麥克風(fēng)湊到男人胯下。擴音器立刻傳出“唔咕唔噗”的抽插吞咽聲,這與啪啪啪水響交織,形成非常色情的音效,場內(nèi)氣氛頓時被再度引燃,眾人擠往水池。 神職人員維持著秩序,提醒大家在參觀、撫摸人魚時應(yīng)注意安全,別掉進池里。希望人魚為自己提供服務(wù)的旅客必須排隊等候,因為人魚一次最多只能替兩個人koujiao…… 此時,持麥克風(fēng)的男子抱住人魚的腰,將之往池邊拖出半尺。 頗有默契,眾人圍上,幫他解開人魚被捆綁的手臂。他抓著人魚麻痹僵硬的手,拉直,往自己襠部捂去。 啊,這人竟然就是A前輩。 脫光了衣服,我一時認(rèn)不出呢。 看起來,他后腰還挺有rou的,不知口感如何…… 前輩并沒有在攝像頭下呆多久,似乎被人魚抓撓,他痛呼著逃開,將麥克風(fēng)交給別人。 “太下流了,真想不到,偏僻海島的傳統(tǒng)竟是這么火辣的性交派對……”外國人的議論聲透過收音設(shè)備傳來,而前輩,就這樣順理成章地離開現(xiàn)場,進入外場的監(jiān)控鏡頭視野。 錄像開始快進。 場中yin糜盛事熱鬧,池邊人群享受人魚服務(wù),周遭閑散者則伴著鼓聲,喝酒跳舞。神職者不時入池,撈起肥大魚尾,搭在繩上,翻開生殖腔,檢查人魚性別轉(zhuǎn)換進度。 快進幾個鐘點過后,監(jiān)控跳到X1倍的播放速度。 此時手持?jǐn)z像機畫面中,魚鱗下的鮮嫩xue口已然充血,變得腫脹起來。鱗片被翻開時,豁開的rou縫蠕動個不停,洞內(nèi)蓄著的滿滿一xueyin水也因此而起伏蕩漾。 手指往里邊一插,晶瑩透亮的汁液就滿溢而出。 攝像頭湊得如此之近,我仿佛聽見噗嘰聲響,更叫腥香水滴濺上了臉頰。 真令人臉紅心跳。 神職者的手指將roudong分開,原本半透明的橙色rou壁早已嫣紅,色澤如熟透一樣可愛。 在藥物催動下,人魚雄性的rou莖不知泄放了多少次,此時萎靡不振,縮在角落。 旁側(cè)的生殖腔則飽脹凸起,顫巍巍,含苞待放模樣。 腔體雖是想要閉合的,yin液卻隨呼吸頻率往外冒,撐得小縫一張一合,索吻般躁動著。人類丑陋的手指一探過去,便毫無阻礙地陷入rou縫中,插得整條魚尾猛然抽動,拍擊水面。 “唔唔咕呃……” 鏡頭隨著吞咽聲擺向人魚頭部,只見其側(cè)身半趴在池子邊緣,巫女服垮下半肩,露出了“女演員”雪白的脖頸。 長發(fā)濡濕,緊貼裸背垂下,尾端消失在深色的池水中。 人魚服侍對象不知換過多少人。 漂亮的頭顱被大手箍緊,埋于游客鼠蹊處,隨對方按壓而前后吞吐,發(fā)出狀甚痛苦的悶哼、干噦聲。 “她”雙肩無骨一般垮著,手臂綿軟,只能勉強攀附池壁或男人大腿,慢慢蓄積掙扎的力氣。 偶有反抗,便是推開正強jian其口腔的男人,嗆咳出大口大口的jingye。然后又被抓住頭,按在水里涮涮,拉起來,繼續(xù)吞含下一根陽具。 有堅硬的少女面具礙事,大多數(shù)男人yinjing無法一插到底,但非洲裔雇工胯下之物又長又硬,首次捅入人魚口腔,就直撞進喉嚨,在頸項表皮下顯露出guitou形狀來。 人魚干噦個不停,每次胸腔痙攣,都讓黑rou趁機插得更深。半條食管都凸現(xiàn)在表皮下,緊緊卡住內(nèi)中roubang,前后滑動。 幾小時間,男人們給得太多了。黑色yinjing挺進時,白濁液體像射精一樣自人魚嘴角迸發(fā)。面具下緣,jingye也瀑布般淋漓不盡,全是從人魚鼻腔和眼睛里cao出來的。 若真是演員,早就被jingye嗆死了。 我稍微出神了片刻。 等注意到時,鏡頭已重回人魚腹下那處。 畫面中的魚鱗泛著些許紅色光澤。伴隨神職人員“現(xiàn)在轉(zhuǎn)化得很順利”的解說,那層薄緋在燈火間似真非真,顯得格外神秘。 啊,是指將人魚由雄性轉(zhuǎn)化為雌性的進展……順利嗎? 接受幾個小時的“凈化”,鱗片顏色才稍有轉(zhuǎn)換的苗頭,那變?yōu)槿t,需要多久呢? 連續(xù)幾天的祭典,該不會都在做這個吧? 手持?jǐn)z像機重新聚焦生殖腔。 凸起的rou縫已被打開,兩根人類手指插在里面,一上一下,朝兩個方向分開。 “這里面,相當(dāng)于人類女性的zigong。”有人在攝像機旁解說。 燈光下,xue口——也就是宮頸被擴張得光滑無褶,邊緣質(zhì)感如同血玉手鐲。zigong內(nèi)熱汽蒸騰,嬌嫩rou壁浸泡在愛液里,隨宮頸收縮而顫動,像泡在湯水中的玉子豆腐。 手指一摸,zigong壁受驚般縮緊,瑟瑟發(fā)抖,柔弱可憐。 “以多年積累經(jīng)驗看,對人魚性別轉(zhuǎn)換速度影響最大的,便是zigong成熟需要的時長。此處若采用人工催熟法,可加快進程。” 人工催熟? 神職者手腕轉(zhuǎn)動,掌心向上,插入zigong的二指并排,一起彎曲,摳弄人魚zigong內(nèi)壁。 遭受襲擊,宮口噗嘰一聲合攏。 人魚腰背猛弓,往后抽尾,想把下半身從人類臂間奪回。 但對方早有準(zhǔn)備,另一手抱了人魚臀部不放,xue內(nèi)手指更迎難而上,捅入試圖閉合的宮頸,把柔軟洞口硬生生撐開,直接搗了半只手掌進去。 “嗚——咕!” zigong夾住人類手掌,人魚痛得仰頭,又被按著腦袋,重新將yinjing一口吞到喉嚨。掙脫不開,只能含著男人roubang,嗚嗚直叫。 身體狂亂扭動,尾鰭拼命拍打池水。 鏡頭都蒙了層水膜。 無論魚尾怎樣扭甩,生殖腔始終被人類洞穿著,甚至趁機擠進了整個拳頭。在吞入人手之后,宮頸仍然試圖收縮,于是zigong變成拳頭的套子,把神職者齊腕含住,緊得抽也抽不出。 人魚的中心部位被人類單手穿透,從內(nèi)部固定。 神職者舉起胳膊,人魚下半身便跟著抬起。一頭咬著游客下身,一頭被神職者洞穿,半人半魚的身軀完全離水,露出全貌。 “做得太逼真了!” 在參與者的贊嘆聲中,人魚奮力推開身前男子,上半身栽進水池里。但下半身卻仍在水面之上,被神職人員的胳膊深深嵌入,腹部朝天,yinxue挺得高高的。 宮頸承受不住肢體重量,機械性收縮,向天空噗噗噴出水來。 也許人魚在水底抓了神職者的腿,后者挪動幾步,從內(nèi)部攥住人魚的zigong。腰臂使力,猛然一振,將整條人魚從水底揚起,啪,摔在池子邊緣。 這摔打過于粗暴,令與會者感到震驚。 全場嘩然。 幸好,神主大人及時出現(xiàn)。他接過麥克風(fēng)安撫眾人,解釋這是儀式演出的一部分,請大家安心欣賞、放心游玩。 那廂人魚被摔得近乎癱軟,搭在池壁上。 幾個村民靠近,用幾根魚叉將人魚頸部鎖定,讓“她”上半身不能再回水中。與此同時,神職者從內(nèi)部攥緊人魚zigong,一拳打向池底。 人魚身體猛然彈起,又被魚叉壓下。 神職者半跪在渾濁水池中,一拳拳落下,反復(fù)從zigong內(nèi)部擊打魚腹,搗得魚尾亂甩,池水飛濺。 人魚抓緊魚叉,先是搖頭,赫赫昂昂地慘叫,后來每從腹內(nèi)挨一拳,都自口鼻噴出濃稠jingye。沒過幾分鐘,便只能仰頭抽搐,不能再做出什么掙扎動作了。 負(fù)責(zé)催熟zigong的神職者已累得滿身大汗。 他最后捶打幾次,再自人魚zigong內(nèi)部張開手,提起手腕。此時生殖腔周圍的魚腹凸起,明顯浮現(xiàn)五指形狀,他抬哪根指頭,魚鱗底下對應(yīng)部位便會鼓出來。 流程完畢,村民上前,協(xié)助神職者將魚尾搬到水池邊緣。 幾只手幫忙扒開人魚泄殖腔,神職人員把緊咬自己手腕的zigong口往外翻出,摳住,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 宮頸上下左右各被人用鱷魚夾子固定,扯開到極限,豁出一個巴掌大的roudong。 經(jīng)過毆打,zigong呈現(xiàn)松軟rou袋的狀態(tài),即使成年男人伸手進去揉捏,扯著底部往外拉,將其翻出xue口來欣賞,也不成問題。外翻可見其內(nèi)壁表面光滑,紅腫充血,不時痙攣,愛液橫流。 zigong邊角有被打腫的細(xì)小孔洞,是輸卵管。 神職者捏住兩根輸卵管出口,吩咐將“那東西”取來。 來的是針管和1L冷藏容器,內(nèi)中存有男性濃精。針管吸取滿滿一筒jingye,顏色斑駁,白黃渾濁,看得出采集自多名男性個體。 刺入輸卵管,注射,再將zigong內(nèi)壁用jingye搓洗三遍,拿兒臂粗的按摩棒齊根堵住人魚泄殖腔,開啟高速震動模式——這些步驟,神職者做得一絲不茍。 jingye洗宮時,人魚鱗片顏色越來越艷。等儀式執(zhí)行完畢,其下半身已幾乎完全轉(zhuǎn)變?yōu)轷r紅魚尾,之前的原色半點不存。 神主大人宣布人魚完全轉(zhuǎn)變?yōu)榇菩?,儀式圓滿成功,感謝在場眾人的付出。 觀禮者紛紛鼓掌。 雖然也有表示“咦就這樣嗎”“還以為可以XXOO呢真沒勁”的聲音,但大家基本都在人魚嘴里射了一次以上,因此感恩與感動的態(tài)度仍占多數(shù)。 頭回親眼見這樣的事,我心情也是有些激動的。 我暗暗慶幸自己運氣尚佳,這一趟沒有白來。望著那緊緊含住按摩棒、不斷顫動的魚尾,又難免遺憾于自己不在現(xiàn)場…… 早知道,試著拋下多余的顧慮,與前輩一同參加祭典,或許也不錯。真想把神職者骯臟的手指拽開,換自己來,好好憐惜那脆弱的rou腔。 單是幻想那情景,舒適的性沖動便從尾椎骨往上爬。 享受著思維帶來的快感,我微微瞇眼,看向大廳一側(cè)。 ——在老者查看監(jiān)控錄像的空隙,被砍去四肢的人已經(jīng)由助手轉(zhuǎn)移到這邊。 他腰部為鋼箍固定,仰起的臉面上方,懸掛著排水管樣的東西。管道一頭插進他口中,另一端連著個形似絞rou機的器械。 這人身體被鋼箍掐腰,固定得比之前略高出些許。 他嘴里原本含著穿刺而出的鐵桿。此時鐵桿底座懸空,支撐架自身重量不菲,難免要往下沉墜,于是鐵桿從他齒間陷落,沉回胸腔內(nèi)。 大概因人體內(nèi)部緊湊,被洞穿的腸道和臟器緊緊吸吮著鐵桿,這人肛口也咬得結(jié)實,鐵質(zhì)底座下沉得較為緩慢,不至于哐當(dāng)一聲落地。 但穿刺物下墜仍是不可挽回的。 他的腸道死死纏住鐵桿,被一同往下拖拽。 含著比鐵桿粗得多的管道,那人喉中發(fā)出干澀呻吟,腰部以下微微扭動,臀rou收縮。他看起來痛苦得很,勉強用僅剩的肌rou發(fā)力,夾緊肛門,試圖緩解內(nèi)臟下陷的異樣感,但收效甚微。 隨著鐵桿一毫一厘墜出他的后xue,血紅的腸壁緊貼其上,翻卷著,擠綻于菊口下方。 腸道被翻剝,抽離,令這人無法自控地扭曲身體,含著管子嗚咽不止。 但越是掙扎,體內(nèi)rou腔越無法鎖緊鐵桿,導(dǎo)致它沉降速度越發(fā)加快,轉(zhuǎn)眼便將腸管扯出去一拤有余。 徹底外翻的腸壁如紫陽花盛放,肥美雍容。每一道褶皺都泛著腸液的晶瑩光澤,拉出下墜的絲線來,似滴非滴,與夾在腸花中間的鐵桿一起擺動。 大約堅持了兩三分鐘,這徒勞的抵抗終于停歇了。 穿刺桿的底座已觸地,上端依然深插在被扯出的腸花中,不知頂部正處于男人體內(nèi)何處,又能否支撐那懸掛的rou體? 那人滿臉冷汗,雙瞳上翻,鼻孔嘴角溢出唾沫。yinjing低垂歪折,頭部失禁樣滴答個不停,與順著鐵桿往下淌的腸液相映成趣。 他胸腔與腹部機械地抽搐片刻,不甘又無奈地放松,整個人掛在鋼箍上不再動彈,似乎陷入了昏厥。 即便會被看作變態(tài),這詭異的場景仍讓我屏住呼吸,移不開視線。 此時,cao作者將那個戴著二氧化碳頭套的、不知死活的男性村人拖去,用尖刀卸掉手足,丟入絞rou機中,剩余rou體放在盛了碎冰的桶里,運進標(biāo)注為凍庫的金屬門內(nèi)。 不消片刻,剔下的骨rou已被絞rou機加工成糜。伴隨骨骼碎裂的噪音,血rou溢滿出料管道,灌進固定其下那副人體張開的嘴里。 對方受到灌注,很快有了動靜。 他滿臉冷汗,眼半瞇著,看不出是昏迷著或意識模糊,對源源不斷的rou糜吞咽得極為緩慢。嗆咳之下,血沫從鼻腔噴濺而出,也順著嘴角往外涌,rou糜倒是大半都硬填進了他胃里,肋底明顯鼓脹起來。 起效很快。 他皮膚上的淤青迅速消退,誘人的指痕也一并淡去。 yinjing恢復(fù)正常形狀,充血翹起。 rutou不再耷拉干癟,變成飽滿圓潤的rou珠。 四肢被齊刷刷斬斷的地方,似有活物在紗布下蠢蠢欲動,轉(zhuǎn)眼便明顯地生長出新肢。骨骼、筋rou、皮膚,一截截復(fù)原,手掌足掌繃斷包扎肩胯的紗布,最后是十指與十趾。 隨著肢體的修復(fù),那人似乎從痛苦中獲得了片刻清明。 他嗚咽著,試圖阻止血rou往他胃里填塞的進程,但機械動力十足,將微弱的抵抗碾壓殆盡。他只是弄得自己嗆咳出更多血沫,在咳嗽干噦的同時,仍被迫不斷吞咽rou糜。 研究所早有計算,即便他雙腿伸長,足趾離地面也始終差那么一尺左右。 “咕唔呃、咳、咕!” 雙手上下抓撓,掰不開固定自己腰部的鋼箍。握住深插進喉嚨的管道,也因其硬質(zhì)如瓷,不能順利從口中拔出。 男子面色蒼白,掐住自己的脖子,隔著皮膚摸到插得過深的喂食管,卻拿它毫無辦法。 他不得不將手伸向最后一處支點——兩瓣臀rou之間,穿出肛門的鐵桿。 乍摸到翻墜出去的直腸,他似乎受了驚嚇,煞白的臉上多了分悲憤與羞惱的顏色。閉上眼,他驅(qū)動手指,將或許已經(jīng)變得有些涼的腸子往肛門里塞。 這是個奇異的過程。 為了將直腸還回腹內(nèi),主動松弛后xue、擴大入口是必須的。于是他雙腿青蛙樣盤起,足趾夾住鐵桿承受體重,不讓肛門咬住那桿子。兩片緊實的臀rou在我視線中略微分開,放松。 初生的手指白嫩,攏住掛在屁股下邊、凍得有些褪色的直腸,笨拙地往后xue里掖…… “為什么!讓那條人魚的四肢長回來,不是只需要喂一個不死者的rou嗎?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A前輩突然叫嚷,讓我不得不將注意力拉回眼前。 監(jiān)視畫面中,標(biāo)識的時間已比剛才快進了幾十小時。池水旁沒有別人,與會者陸續(xù)進入會場周圍的十幾個房間,領(lǐng)取分配給自己的食物,大快朵頤。 每人都能得到一小塊神秘魚rou,而A前輩雖有取食動作,卻只把rou塊藏在掌底,趁人不備,綁進長發(fā)中。 看來老人查的真相已然明了,前輩真的沒有吃。 “在我進屋之前,村里的小Y吃掉rou,活下來了!因此,不需要其他人再冒險了吧?”前輩急切分辯。 “說得沒錯,但W大臣長期服用人魚血制成的藥,療效已經(jīng)不太行了。他需要移植永遠(yuǎn)不會衰竭的人類心臟和腎臟?!必?fù)責(zé)人說,“而今年祭典中獲得不死體質(zhì)的小Y,眾所周知,他有腎病?!?/br> 聞言,A前輩緊張起來。 他拍打隔在我與他之間的鋼板,焦急地推銷著我:“這樣的情況,我已經(jīng)想到了!因此才帶這孩子回島上來!他之前吃過測試體質(zhì)用的人魚皮,并沒有中毒!” 出發(fā)前給我的特產(chǎn),竟然是人魚的皮么? 提前篩除連微量毒性都承受不住的人,挺討巧的辦法。但我并沒有品嘗呢,嘻嘻。 可憐的前輩,明明周到謹(jǐn)慎,卻還是難逃一劫。 他驚恐萬狀,語速飛快:“到現(xiàn)在,這孩子吃了rou,既沒有死、也沒有變成怪物!把他的內(nèi)臟移植給W大臣,就可以了吧?” 嚇得聲線都變細(xì)了呢。 老頭聞言,不贊同地皺眉:“有劇毒的臟器,怎能交給那么重要的人使用呢?” A前輩慌亂得很,甚至聽不懂對方所指:“……?。坎皇?、什么劇毒?” 負(fù)責(zé)人轉(zhuǎn)過頭看向我,露出為難神色,說:“實在抱歉,人rou遲遲沒有準(zhǔn)備好,竟勞煩殿下親自來取?!?/br> “哪里,辛苦貴方長年提供不死人rou,感到愧疚的應(yīng)當(dāng)是鄙族才對。”我回答,“真令人驚訝,您居然還記得我,當(dāng)初您應(yīng)該才——” “才這么高?!?/br> 老人在拐杖上比劃了個高度。 我點頭。 透過對方略顯枯槁的身板,數(shù)十年前某個充滿活力的身影漸漸浮現(xiàn)。我還記得這小子連字都咬不清的樣子呢,轉(zhuǎn)眼,他竟然就到了要入土為安的年紀(jì)。 可惜,哪怕經(jīng)歷饑荒、轟炸與地震,他還是沒敢吃人魚的rou。 那廂A前輩似乎也聽出了端倪。 他拍著籠子的隔板,驚懼詢問:“等一下!在說什么?騙人!不是我聽到的那樣吧?你不應(yīng)該是初次來這座島上嗎?騙人的吧?” 沒有騙人哦,我確系初次到訪此島。 前次接觸這老人,還是與人魚上一任飼養(yǎng)者見面時呢。 負(fù)責(zé)人取了鑰匙,到我身側(cè),打開掛在籠子上的南京鎖。 我推開籠門,鉆出去,坐在旁邊。 前輩害怕得很,胡言亂語不堪入耳,遞到他面前的人魚rou死活也不肯吃。不過人類總有別的辦法,把rou強行塞進了他嘴里。 他明明看起來很健康的樣子,卻不夠幸運,rou毒迅速發(fā)作。 轉(zhuǎn)眼,前輩就變成了一頭無理智可言的怪物,不停沖撞牢籠。 真是可惜。 年邁的管理者嘆了口氣,吩咐屬下處理怪物,自己則轉(zhuǎn)身,帶我去看那個新長出手腳的男人。 (篇幅太長,整體超過每章字?jǐn)?shù)限制,因此分上下章。下章明晚更新,主要為串刺和四肢切斷等,也是殘虐口味的。本章彩蛋是用動物cao人魚誘其性轉(zhuǎn)的實驗。下一章彩蛋是腦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