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腸/串刺/四肢切斷/zigong責/獵奇/腦jian彩蛋‖人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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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 年邁的管理者嘆了口氣,吩咐屬下處理怪物,自己則轉身,帶我去看那個新長出手腳的男人。 他仍固定在喂食人rou的機械中,上下兩個口都被粗物洞開。既無法擺脫口中已經(jīng)喂空的投食管道,也不能擠出屁股里夾著的……不知插了多深的支撐桿。 比起剛才,只有一點點進步:被扯出的腸道,已經(jīng)全掖回肛門之內了。 “赫、嗬咳——” 眼角窺著靠近的人影,他露出尷尬神色,向我這邊伸出手。 老人試探地問:“殿下,這條人魚與您相識?” “以岸上的親緣關系,應稱呼他一聲叔父?!?/br> “啊,竟與殿下有血緣的……”管理者驚訝。 我頷首:“是。我等族支血統(tǒng)高貴,血rou臟器的藥性自然強過低等人魚許多。為族群繁衍忍受千刀萬剮,才是貴胄子弟應有的擔當?!?/br> “真了不起!” 老人欽佩一聲,若有所指地感嘆:“這條人魚時常反抗,總想著逃走,本以為是身負重罪……才被送來呢。” “哪里,是有些誤會?!?/br> 我順理成章作出解釋:“原本約定一百年為限,屆時遣族人前來替換,誰知事務繁忙,轉眼又多耽擱了幾十年。叔父想必歸心似箭?!?/br> 仿佛證實我的敘事,被飼料管封著嘴的人鼻翼微收,發(fā)出抽氣聲。 我所言自然是假。 幾百年前,岸上還是戰(zhàn)國時期,叔父常常帶著海里的兵士驅趕鯊魚。當時,我們的族群沒有這樣龐大,也不太需要隱匿身份混入陸地人類社會,以岸上生物的規(guī)則生存。 叔父驍勇善戰(zhàn),許多人魚慕名而來,加入他守衛(wèi)的聚落。 我也寄住在他巢xue中,向他學習狩獵技巧。 好景不長,隨著陸地人船舶技術發(fā)展,海域不斷受擾,食物大幅減少。到江戶時代,遠洋捕獵路線也被陸地人切斷。 更糟糕的是,我們需要特殊的人rou為胎兒提供營養(yǎng)。 岸上生產(chǎn)、運輸效率提高,守著大海挨餓的人越來越少,像以往那樣撿拾死魚食用的事情幾乎沒了。即便殺死罪犯,丟到岸上,也會被人大驚小怪地運走,再無下文。 父王不得不上岸,贈送魚rou欺騙人類。但效率太低,毒死整條村,都沒能造出一個不老不死的人。 聚落幾無存糧,族民每日疲于采集食物,不再有保持女性身軀的余裕,更無法分得足夠的人rou繁衍后代。 遷移聚居地、拆分族群時常被提上議程。 不知何時,聚落有傳聞:下一次發(fā)情期到來時,叔父將帶領為他轉變性別的女性人魚離開這片海域,建立屬于他的王國。 父王與我很是憂心。 跟陸地人暗中達成協(xié)議后,父王命令叔父作出犧牲。以族群命運為理由,要求他與陸地人同住,割rou飼人,為族民換取繁衍所需的補品,又約定百年后派別的人魚替換他。 指令下達之際,周邊埋伏不少人手,預備叔父一旦表露不滿或反抗,立刻將其拿下。誰知,叔父聽完原委,欣然同意,不等我趕去勸阻便自行出發(fā),主動游向了等候的船只。 當時人魚與陸地人接觸不多,彼此都沒什么了解,只知人魚rou的毒性極強,能活下來成為食物的陸地人極少,轉化率不高。百年間,陸地人以性命堆出成效,也僅僅送回兩三次可食用的人rou,勉強供幾名女性產(chǎn)子,令十來名老叟重回壯年。 到后來,陸地人不知打通了什么關竅,成功率大增,基本每十年皆有足量人rou送回。我族人口得以快速提升。 聽說當時全球陸地陷入戰(zhàn)亂,打得不可開交。我還以為陸地人趁亂擴大投喂數(shù)量,以量取勝,誰知他們竟研究出女性人魚rou毒性較低,找到了取巧的法子。 先以人魚皮測試耐毒體質,將受試人騙回島上;再通過群聚雄性yin亂狂歡,迫使人魚轉換性別雌伏,割rou食用。 ——這性轉方法是怎樣想到的,令我不寒而栗。 叔父答應割rou飼人,可沒料到還得為陌生人提供koujiao,甚至撬開生殖腔,用男性jingye刷洗zigong吧? 能乖乖接受才怪了。 當然要反抗。 試圖逃跑的下場,就是砍掉四肢、串起來保管嗎? 我看著叔父,若有所思。 管理者問:“既然有百年約期,那殿下此次前來,不單為取rou?” “嗯,順便接叔父回去,辛苦你們了?!背鲇诖蛳麑Ψ揭蓱]的目的,我補充,“替換的族人會在十年內送來,還請做好準備。” 對方這才放心,答應著,吩咐助手為人魚解開束縛。 人魚眼神抗拒得很,四肢推擋人類。人類則熟練地cao縱機械臂,用針頭直接扎進他頸部血管,注入麻醉劑。 強烈的藥效讓人魚癱軟失神。 他雙眼茫然無焦,手足脫力垂下,身體完全由插入肛門的桿子支撐。 待其完全靜止、不再掙扎,研究所的員工這才敢靠近。 我坐在旁邊,看人類清理他。 四只手扶著腹部、大腿,扒開臀rou,將他身體往上抬。 捅進胸腹的鐵桿緩緩退出肛門。 被生銹鐵器勾連著往肛門外翻出的,不止直腸,還有好幾種顏色的rou腔漏出來,其上遍布傷口。 助手解釋說,將人魚穿刺,確實是為管理方便。 人魚多次試圖逃跑。人類貴族當年摸索著控制他,最有效的方式,便是將其從肛門到嘴巴一口氣插穿,串起來,橫掛于地牢中。 “座敷牢的格子木欄,正好可以架起穿刺人魚的長矛。高度適當?shù)脑?,雙足無法觸地,手臂往任何方向伸都沒有借力之處,被懸掛得很無奈呢!” 如此一來,無論人魚何時復活,都不能獨力將自己從穿刺桿上取下。 “人魚的保管技術由神主世代負責,手法精妙,令人感動?!敝终f著,調出他錄制的cao作視頻給我看。 畫面是神殿后方洞xue。人魚被運送至此,依然戴著半張少女面具,上身裹了巫女服,魚尾浸泡在水里。 嘴被口枷撐開,滿溢人類jingye。 泄殖腔里插著不停振動的按摩器,魚鱗保持為艷麗的紅色??雌饋硎峭耆D化為雌性體了,毒性減至最弱。 神主大人換上漁夫打扮,抱起魚尾,將按摩器拔出。 此時攝像頭湊近,拍攝大大張開的roudong。 zigong口依然被四個鱷魚夾子狠狠拉拽著,宮頸扯成了菱形,豁口大得能塞進一聽可樂。 孕育子嗣的腔體中,軟rou鮮嫩多汁,顫巍巍抖動。jingye與陰精混在一起,濁液半黃不清,隨宮壁蠕動而翻涌。 xue內熱汽蒸騰,轉眼就給鏡頭蒙上了水霧。 待霧層褪散,漁夫已把人魚從水中提起,移到鏡頭另一側的石臺上。 臺子前低后高,人魚擺上去,身軀往前方滑,被漁夫按住。石臺旁側有兩道Ω形狀的鐵拷環(huán),一小一大,正好對應人魚的脖子和腰,扣上鐵環(huán),人魚軀干便被固定了。然后是雙臂,用拘束環(huán)鎖在石臺兩邊。 鐵器扣攏,擠壓人魚頸項,他轉動頭部,試圖說些什么,卻只咕嚕咕嚕吐著jingye泡子。 攝像機湊上前時,人魚猛然抬首,恰好撞到鏡頭。 少女面具受鉤掛而翻脫,露出隱藏其下的臉。 這時的叔父看起來與兩百年前不同,也與被我看成假人的胴體神態(tài)不同。 他雙眸無神,眼眶內外堆著jingye凝固成的白色眼線。皮膚潤澤緊致,深陷情欲的緋紅臉頰被男精滋潤過頭,蒙上了一層半透明薄膜。鬢角柔和,呈現(xiàn)女性化的特質,浸在jingye形成的漿糊里。 突然見到亮光,雙眼瞇起,神情苦悶無助。 待視野從失焦中恢復,人魚眸子流轉,看向鏡頭。眼中氤氳霧氣,淚水無聲滑落,溶化jingye干結形成的橫紋,浸入發(fā)際。 楚楚可憐。 攝像機收錄了什么人吞咽口水的聲響。然后,鏡頭里出現(xiàn)攝像師的手,鬼使神差般替人魚整理長發(fā),將被jingye濡濕、粘連在他臉頰上的發(fā)絲牽開,掖進耳后。 “當心,不要被人魚誘惑?!鄙裰鞔笕寺曇繇懫稹?/br> 呃、現(xiàn)在應當稱漁夫或魚師。 他說:“上一個幫它逃走的人,已經(jīng)沉在后山海崖下了,所得回報,不過在它嘴里射兩回而已——越來越會利用女性的便利啊,這條人魚?!?/br> 人魚被拆穿,啪啪地甩著尾巴,表達不滿。 收起扮可憐的神色,他雙眼靈動勾人,面容明艷凌厲。即便嘴里銜著口枷,舌尖殘留jingye,人魚的魅力仍然不受影響。 不如說,反倒顯得“有機可乘”。 像女妖故意露出柔弱一面,吸引被蒙蔽心智的人靠近,卻隨時可能翻臉,將正在交媾的男人撕成碎片。 漁夫執(zhí)行“保管程序”幾十年,自然有法應對。 他抄起黑色塑料袋,套到人魚頭上,將那雙勾引男人的眼睛遮住。怕不夠嚴實般,又再多套了兩個袋子,然后才捏住袋子開口端,把提手掖進鐵拷環(huán)中固定。 袋子里,人魚不斷甩頭,見實在掙不開,只得放棄。 攝像機的鏡頭被重新擦拭,繼續(xù)拍攝漁夫料理人魚的場景。 只見老人雙手各持一根管狀物,回到人魚下體,對準被夾子扯得大張的zigong口。 口徑較細的管子先伸入zigong內,按動開關,收音設備收錄了咕嚕咕嚕的水聲。透明管道中,jingye和yin水帶著大量氣泡被抽取,排放于水槽中。 不同于外科手術中回收血液的器械,這就是臺經(jīng)過粗暴改裝的吸塵器而已。 沒幾十秒,滿zigong的體液混合物便清理一空。 因那機器吸力過大,zigong壁也被吸得塞進管道中,人魚發(fā)出嗬嗬驚叫,全身抽搐,尾鰭亂拍。 漁夫跨上石臺,踩住人魚尾巴,將其強硬固定。 他拔出吸管的動作毫無憐憫,人魚zigong被拽得翻脫出來,堆到泄殖孔外,表面還留著個凸起的紅色圓球——那是被吸入管道內的部分zigong壁。 腦袋在黑袋子里亂拱,人魚發(fā)出慘叫,身體反弓,泄殖孔邊緣噴出幾股清液,是失禁的排泄物。 另一根管子靠近,對準夾著zigong的泄殖孔噴水。 原來是條水管啊。 這管子噴射力強勁,立刻將zigong沖回人魚體內。 大量清水涌入泄殖孔,將腔道灌滿,再泉水般汩汩返流出來。 人魚的zigong變成了一個裝滿水的氣球泡子,腹部rou眼可見地隆起,越來越圓。塑料袋里傳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不知是人魚在排出腹內氣體,還是水流貫穿他身體,從嘴里噴出來了。 沖刷幾分鐘,換吸塵器上場,插進zigong泡中,抽出所有液體。踩踏人魚腹部,把多余的清水也擠出來,吸進排水溝。 如此反復,人魚rou腔被洗得干干凈凈。 此時,漁夫才將zigong口四角的鱷魚夾子一一取下,那宮頸被夾子咬得變了形,松松垮垮,合不攏,四邊都留著鱷魚齒痕跡。 人類手指插進泄殖孔,握住被拽得脫離rou壁的zigong,擰了擰,擠干殘液。 “……嗬……嗬呃呃呃……” 慘叫聲有氣無力。 鱷魚夾子再次上場,這回是對準被揉成一團的zigong,狠狠夾下。 “嗬咕——” 聲音戛然而止。 即使是被鐵箍固定著,人魚的身軀依然朝前躥出去了半分。隨后,塑料袋子里翹起的腦袋砰地砸下,肢體平癱在石臺上,不再動作,似乎昏死過去了。 這看起來實在太痛,攝像師忍不住發(fā)出“嘶”聲。 將人魚的zigong折疊,夾好,“釘”到rou壁邊角,正戲才要上演。 漁夫提了銹跡斑斑的鐵棍來,用絹布擦拭,鐵銹一點點化作粉末落下。仔細看,原來不是銹,是附著在鐵器上的血漬與內臟、黏膜碎片,時間太長,變成了黑色斑點。 看來,我之前認作銹鐵桿的東西,就是叔父御用的穿刺桿了,上面新出現(xiàn)的銹跡,自然是這次穿刺時附著的黏膜和內臟。 畫面中,漁夫把鐵桿擦干凈,取砂紙,打磨頂端。 隨后是紙、布、紗,分別細磨,直到將鐵桿前端磨得光可鑒人,才算結束。 穿刺桿準備完畢,漁夫卸下半邊袖子,露出老當益壯的上臂肌rou,再次踏上石臺。 這回他兩根手指扣住人魚的泄殖孔,將腔口朝外拉開,張開成一個圓洞。鐵桿頂端對準roudong,緩慢有力往里插去。 繞過堆在角落的zigong袋子,穿刺桿充塞泄殖腔,沿著人魚腸道方向,朝上腹前進。這相當于從人體肛門插入,捅進直腸,沿腸道一路向上。 最初十幾公分插得還算順利,后來明顯受到阻力,需要一面旋轉鐵桿,一面轉換方向,橫著捅。偶爾還得回縮少許空間,再突然發(fā)力。 人魚被捅得連連前聳,魚尾不自覺地揚起、拍下,鱗片挫斷、脫落。 我感到好奇,問:“以半人半魚的模樣穿刺,是因為魚的腸道比較短嗎?” 助手回答:“從解剖方面看,其實不然。腸道幾乎都在人身那一半,收納方式與人類沒有太大區(qū)別。穿刺魚腹,大概因為魚尾比人腿更笨重、好控制,對執(zhí)行人員的視覺沖擊也較小?!?/br> 喔,解剖過?。?/br> 將叔父對半切割,用鋒利的手術刀層層劃開脂肪、肌rou,從肚子里抽出腸子,雙手捧住zigong與卵巢,一定很有意思吧。 我也想看解剖錄像。 呃,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未免太麻煩人家了。還是以后再說比較好。 其他研究人員正為叔父修補流出肛門的內臟。我反正有空,不如繼續(xù)看錄像。 攝影畫面中,人魚被痛醒了。 他不停扭動腰部,拒絕鐵桿的深入。 這桿子插得半深不淺,兩邊角力之下,漁夫一時失手,竟讓人魚用rouxue夾緊穿刺桿,甩臀奪走。 鐵桿失控,被roudong拽著到處揮舞,敲得石臺當啷響。 “哎呀、老了!” 漁夫感嘆一聲,連忙按住魚尾,抓住穿刺桿。 人魚借力往反方向扭尾巴,利用慣性,將鐵桿甩出了自己的roudong外。 交鋒下來,雙方都累得氣喘呼呼。 鎖在石臺上的人魚當然更為狼狽。 他之前夾著棍子亂扭,自己把自己cao到xue口大開,皮膚通紅。 yin液重又分泌出來,溢滿泄殖孔。腔洞頂端,yinjing略微伸長,倒垂著晃動,像寵物蠑螈一樣可愛。而那洗得干干凈凈的zigong明顯充血膨脹了,被鱷魚夾子緊咬,冒出血絲,一抽一抽地顫動著。 看起來很痛,他喘氣聲都帶著哭腔。 漁夫想了想,突然伸手,安撫性地逗弄roudong邊緣。 人魚沒有掙扎,依然平躺著喘息。 于是人類插入幾根指頭,愛撫人魚的roudong。避開受傷的zigong,指腹夾住yinjing擼動,在guitou處打著圈磨蹭。 “嗬嗬……” 布滿老繭的手摸得人魚又痛又爽。他不自覺擺動臀部,用roudong含住人類手指,前后聳動,尾鰭也輕輕揚起。 漁夫低聲勸說:“你不要掙扎,我給你把夾子取下來?!?/br> 人魚當真沒動,忍著痛,讓人類松開鱷魚夾子,放zigong回原位。 鐵夾鋸齒尖銳,zigong壁上殘留兩排血痕,浸泡在愛液中,滲出細微血絲。 “小可憐兒……” 漁夫話音變得更加溫和,他告訴人魚:“我奉命看管人魚,做了幾十年,老得已經(jīng)快要干不動了,這應當是最后一次。既然如此,哪怕做得冒失些,也不會再受什么懲罰。” 人魚安靜聽完,片刻,似乎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發(fā)出嗬嗬驚叫,在塑料袋里擺動腦袋,撞擊石臺。 已經(jīng)晚了,漁夫跪到石臺上,用膝蓋壓住肥大的魚尾。 他戴上長袖的殺魚手套,把手套開口拉到自己腋下,扎緊,然后動動五指,握成紡錘體,幾根手指組成的尖頭對準人魚泄殖孔。 rou腔驚恐開合,內里黏膜蠕動,發(fā)出黏稠水聲。 老人表情異常嚴肅,用必死的語氣,鏗鏘發(fā)言:“就這次,請允許老夫放肆,采用做夢也想完成的方式來處理你的身體。這是我一生的請求!拜托了!” 瞄準泄殖腔張開的瞬間,手指狠狠刺進人魚下體,直插進齊腕深度! “嗬嗬!嗬呃——咕哦!” 這一捅力道強勁,氣勢驚人,險些把人魚髖骨頂進固定腰部的鐵箍里! 尾鰭猛地拍打石臺,人魚扭腰,用泄殖孔卷住漁夫手腕猛烈翻滾,不知想插得深些,還是拔它出來! 漁夫早將他的反擊納入預判,此時單手虛握,形成一個兩倍于拳頭的空心球體,把人魚泄殖腔從內部塞得結結實實,根本拔不出去! 人魚只能左右甩打尾鰭,拍在老人雙腿外側。魚尾畢竟不如雙腿,無法踢開壓在上面的人類,于是被按著腹部,繼續(xù)朝深處捅。 魚腹表面浮起凸痕,能清晰看見人類手指張開,往人魚腹部前伸,抓取腸道為支點,穩(wěn)住進度。 人魚臀部每次扭動,漁夫的胳膊都趁機又往泄殖孔擠進一寸。 待身下這rou體顫抖著喘息時,體內人手再狠狠朝上腹一挖,拉住不知什么內臟為支點,繼續(xù)突破! 轉眼,漁夫整條小臂都埋進了人魚體內! “咕哦——” 人魚此時的掙扎已無關意志,完全是自身肌rou痙攣,不受控制。他尾鰭翹起,硬直,尚未被穿透的胸膛挺起又砸落,背脊撞上石臺,聲聲悶響。 漁夫的手臂深深插進他身體,擴張腸道,從腸子內部展開手指,抓住臟器,往他排泄口拉扯! 手臂利用反作用力連續(xù)深入,人魚的腸子、內臟被壓得流向腹腔角落,堆擠成一團。 隨著撲哧撕裂聲響起,泄殖孔擴大,人類的手肘也擠了進來! 粗壯的上臂,插進了他的直腸! “哦、哦嗬……哦……” 黑色塑料袋內,人魚頭部后仰,身體強直,胸膛高高挺起。他腹部皮rou緊繃,底下有人類手臂左右頂撞,凸起不停涌動的rou??! 凸起物漸漸聚向他下腹,被人手糾結成團,鼓鼓囊囊。 突然! 漁夫猛地抽身,整條胳膊一口氣拔出! 他腕間捆著大把大把的腸子,噗嘰,像木塞般,從人魚下身roudong中挖了出來! 隨著手臂舉高,剩余腸道也被抽出! 吱溜吱溜,噴濺著體液,一股腦流到rouxue外,順滑得像繭里抽絲般! 人魚腹部突然一空,繼而癟了下去。 肚臍凹陷,皮rou與后腰相疊,腹腔里什么都沒有了。 他喉嚨里發(fā)出唔咕悶哼,臀部收緊,身體側向旁邊,雙手張開抓挖石臺。似乎想挽留離體的腸道,卻又無力回天。 漁夫將他的腸子理順,牽開,捆毛線團那樣分開雙臂為軸,繞了幾圈才算收納整齊。這些腸道一半外翻,一半正常,布滿了淋漓的腸液,接近胃的部分還能擼出男人精水來。 外翻的腸子底部仍與人魚泄殖孔相連。 受其連累,人魚yinjing和zigong也都被附帶著拽了出來,晾在體外。不知為何,yinjing完全勃起,zigong也腫脹著,抽動個不停。 漁夫喘著粗氣,單手拎起人魚的腸子,用穿刺桿指向攝像師,吩咐到:“讓他好受些,別突然死了?!?/br> 攝像師將機器架到固定位置,口中詢問:“如果人魚撐不下去……” “蠢材!那樣魚rou就不新鮮了!幾小時后才會復活,期間如何招待食客!”老人破口大罵。 他坐到石臺上,把人魚的腸子套上穿刺桿頂端,往下擼,一節(jié)節(jié)疊著,穿刺在鐵桿上。 見攝像師手足無措,漁夫催促:“愣著干嘛!快點!” 攝像師慌亂應聲。 他奔進畫面,撲往山洞一側,在貨架上拿取針藥,急急忙忙跑回來,扯開塑料袋邊角,準備把藥劑注入人魚頸項。 然而又被老人責罵了,說那些藥劑只會影響魚rou口感,不許用。 他這才明白,自己應該通過什么方式維持人魚活性。 老人正忙碌地穿刺魚腸,攝像師不敢觸摸那干癟垮塌的腹部,只能湊到人魚上半身,揉搓rutou。 那處早就被大膽的島民玩?zhèn)恕H闀炛車泻脦着琵X痕,乳首變形破損,耷拉著,像xiele氣的氣球。 手指捏上去,應該很痛。 但人魚此時經(jīng)歷的沖擊,無論rou體與精神,都不是拉扯rutou能比的。他腸子被活生生地扯了出去,當著他的面,先串到鐵桿上…… 等等。 攝影師似乎有了主意,他揭開塑料袋,故意讓人魚親眼看見自己下體的慘狀。 對方先是失神茫然,在他指點下,才呆滯地低頭,看向石臺尾部。 人魚線交匯的地方,他的魚腹赫然變成一個碗口大的血洞,rou壁外翻,生殖器墜在xue外。 他漂亮的魚尾上擱著幾匝腸子,疊得整整齊齊。 漁夫坐在旁邊,手持穿刺桿。人魚的腸子被一節(jié)節(jié)套進鐵桿,捋到棍子底部,形成糖葫蘆般的贅物。 攝影師靠過去,抓住roudong外歪斜的yinjing,說了些“真下流啊”“居然這樣也能硬”“咕啾咕啾的呢”之類羞辱的話。人魚可能并沒有聽清。 他悲傷地低聲哀叫著,似乎想要博取人類的憐憫。 突然,聲音變得高亢了。 是攝影師。這年輕人拿起棉簽,刺進人魚yinjing頂端那小孔,捻動起來。 啊,連屏幕外的我都覺得好痛。 人魚顯得幾近崩潰,他嗆咳著混有jingye的清水,無力地甩頭,發(fā)出抽泣般的吸氣聲。 攝影師握住yinjing,熟練地擼動,棉簽越插越深。 第一根完全沒入馬眼之后,第二根抵住前者的尾部,轉動著往yinjing里插。第三根棉簽進到一半,就看見簽子邊緣有液體涌出,稀薄得很,斷斷續(xù)續(xù)、淅淅瀝瀝,灑了攝影師滿手。 分不清是精是尿。 “做得不錯?!睗O夫夸獎攝影師,又吩咐后者按住人魚的胸膛。 因為腸子已經(jīng)完全串好了。 漁夫把穿刺桿擺順,圓頭埋入腸道中,順著這通路,插進人魚泄殖腔里。穿刺桿自內部挑起人魚的肚皮,沿著平行于脊椎的方向,朝頭部推進。 人魚抬頭,淚眼模糊,活生生看著自己被捅穿。 他肚子上凸出一個小小的三角體,像鯊魚鰭一般,沿著腹部中線前進,到胸骨底端才下沉,從內部鉆進他的胸腔。 外翻的直腸被掖回體內,腸壁兜住zigong,擠進泄殖腔,壓到了完全錯誤的位置,插著好幾根棉簽的yinjing也被卷入rouxue,好死不死,正巧插入了zigong里。 “嗚……” 想動也無法動彈,疼痛無以言表。 人魚凝視著漁夫,滿臉絕望,輕輕搖頭。 老人與他對視,眼神堅定。 十幾秒后,人魚的腦袋往后仰,砰地撞到石臺上。那不是他自愿的——鐵桿已抵達咽喉,強大的推力令他不得不往后仰頭,伸長了脖子。 “嗚……嗬……” 鐵桿前端從喉嚨中刺出,壓著舌根往外伸,邊插邊轉。人魚陣陣干噦,頭后仰到極限,口腔與喉管形成一條直線。 此時,他只有尾鰭還能甩一甩,脊椎已被完全綁定。 人類一前一后抬起穿刺桿的兩頭,架到半人高處。 鐵桿從腹下泄殖孔進,嘴里出,使得人魚完全被橫挑起來,肥大的魚尾往下垂著。尖刀從泄殖孔底側邊緣插入,沿肌理切開魚尾,將人魚的下半身分割開。 干脆利落,一氣呵成。 人魚嘴含著穿刺桿前端,生殖器夾著穿刺桿的尾端,身體在桿子上劇烈顫抖。鮮血噴涌,落于收集人魚血的水槽內。 死亡降臨得很快。 轉眼,人魚便失去了生命體征。即便松開對手臂的束縛,摘掉嘴里的口枷,也毫無反應。 魚尾片成一塊塊橙色美rou,送上人類案桌。 能品嘗人魚rou的,只有二三十歲左右的島民,以及突然死亡也不會引起懷疑的外地人。 如果二十代島民從外地帶回體質合適的男性,游客也罷、雇工也罷、非法入境者也罷,島民自身可以選擇不吃人魚rou。帶來吃rou的人越多,將來分得的利益也會越多。 A前輩就是想到這點,才把我?guī)怼?/br> 誰知我不合資格,沒能幫他逃過一劫,他還是無可避免地變成了怪物。 監(jiān)控畫面中,轉化失敗的怪物被立刻擊倒、裝箱。受不了毒性、當場暴斃的人類,尸體也同樣處理。 最后活下來的只有一人——還沒從幸運中清醒,就被殺死,放出全身的血來。尸身頭部套上二氧化碳呼吸罩,每次復活都會再次死亡。 他的血被灌進人魚口中,令其盡快復活。 這一回,是剪去他又黑又亮的長發(fā),再生生割下人魚的雙臂,用作rou、骨、皮革產(chǎn)品的制作。 人魚的第二次死亡足足持續(xù)四個小時。 視頻進度條拉出老遠,才見他蘇醒。期間他身體離開水太久,魚身被割斷的地方化為人類腿根處,又貢獻出了半升血液。 聽著殿前的人唱歌跳舞吃喝作樂,他渾渾噩噩,含著穿刺桿,像烤乳豬一樣架在石臺旁。不時有研究人員來抽取他新生的血液,使他串在這桿子上死了活,活了死。 “沒有四肢的話,新生的血液比較清醇,更受大臣喜愛?!?/br> 助手解釋。 我表示理解。 人rou也是一樣,身體負擔越輕,rou越好吃。 經(jīng)人魚rou轉化而不死的人類,其rou質鮮美細嫩,充滿能量,對人魚來說,是能起死回生、重獲青春的大補神藥。人魚族群若是沒有這種人rou,不但會衰老死亡,更連繁衍所需的營養(yǎng)都無法獲取,最終只會滅絕。 所以,叔父的犧牲是有意義的。 我不再看視頻,轉而將視線投向活生生的他。 在我們觀看視頻期間,其他研究人員替叔父治療rou體,整理外形,不但清潔了他的身體,更修剪指甲、頭發(fā)。人魚全身都是劇毒,也是秘寶,分離下來的人體組織各有用處。 橫陳于cao作臺上的肢體修長健美。托人rou的福,他新生的身體白凈,肌rou勻稱,皮膚富有彈性,不像被人囚禁、jianyin、分食了近兩百年的樣子。 剛轉換性別不久,他雙腿之間同時留有男女性器。若三天內沒受孕,女性器官將自行萎縮,性別恢復原始狀態(tài)。 想起來有些可惜呢。 叔父的配件放在旁邊,其中似乎有與眾不同的東西。 “這是什么……”我指了指。 助手說:“為了讓人魚更長時間保持雌性體,我們試過不少研發(fā)方向,這是最有效的。把藥物埋入人魚皮下,持續(xù)釋放受孕信號,會讓人魚身體誤以為自己已經(jīng)懷孕,數(shù)日甚至數(shù)十日不再轉換性別?!?/br> 這么神奇啊。 我說:“現(xiàn)在就做吧?!?/br> “誒?” “做吧!把藥埋進去,拜托了。”我懇求。 對方雖然困惑,卻也不得不答應。 是個小小的手術。我在手術室內全程參觀,用紙筆記錄要點,明目張膽地偷師。 突然,尖叫聲擾亂了一切。 “救命!”“——哇啊!”還混有幾聲槍響。 我不得不收手,出去查看發(fā)生何事。 大廳里桌椅翻覆,到處是血跡,員工肢體散落一地,或重傷殘缺,或身首異處。好幾個牢籠扭曲變形,內中怪物脫出,正自相殘殺。 啊,收容事故嗎? 糟糕了。 這些不死的怪物可難對付,必須砍下頭,或破壞腦干—— 我并不擅長戰(zhàn)斗,身上也沒有武器。 因此,當原本是A前輩的怪物咆哮而至時,我展開身體,讓對方利爪準確地從肩胛切到腰部,抓破我的心臟。 跌倒在地時,我已經(jīng)死了。 再次恢復意識,我發(fā)覺自己躺在大廳中央。叔父不知何時醒了,正走來走去收拾行李,忙碌而安靜。 他穿著研究員的白大褂,身材很好,褲腿上沾有少量血跡。 啊,我這才注意到,大廳里到處是怪物尸首,全都被步槍上的刺刀戳穿后腦,一擊斃命。 不愧是叔父,身手依舊厲害。 我跟在他身后,幫忙收拾實驗資料,眼里充滿憧憬。 他將與自己相關的資料放進防水袋,擺在裝滿rou的真空袋旁邊。拿不走的,就粉碎,然后燒掉。 見我一直不吭聲,他先放棄沉默,主動告訴我:冷庫里還有凍著的不死人胴體,他只割了胸肌、背肌,讓我自己切下臀rou送回族里。 “你呢,不回去嗎?”我問。 他看我一眼,將旅行袋甩上肩頭,走進電梯。 趕在電梯門關上之前,我鉆了進去:“真巧啊,我也不回。一起?” 我多次離開族群,上岸尋找他的下落,有幾回跟蹤與父王使者接頭的人,得到線索,差點就把叔父救出來了。可惜打草驚蛇,人類將他藏得越來越隱秘,實在難尋。 難得終于見面,我怎會離開他,獨自回族里呢? 我替叔父拉開貨車副駕位的門,自己爬上駕駛座,雖然不太會開車,但這又有什么關系? “走吧?!?/br> 他扭頭,望向研究所:“不將這處燒了?” “生氣的話,燒掉也可以。島民割你血rou發(fā)家,殺光也可以?!彪m然講出這樣的話,我卻在同時扭轉車匙,啟動引擎。 于是他說:“算了?!?/br> 大貨車沿著狹窄的海崖小徑行進,越來越快,最終撞斷護欄,劃出一道拋物線,帶我們回到大海的懷抱。 (后略) —— 連載期間的章末附筆1: 敬愛的父王,不知您是否能讀到兒臣拙作,若正在,且聽兒臣一句勸告:追捕我倆的事,不要再做了。 叔父大人年輕貌美,性欲旺盛,以您的能力難以駕馭,請放棄吧。 兒臣叩首。 附2:敬愛的父王,有個好消息:您的孫子、或者應當稱為您的侄兒?總之,它正在叔父大人腹中孕育著,請高興起來。 附3:父王,胎兒需要營養(yǎng),兩年前拿走的人rou已吃完,煩請再寄一箱到雜志社,萬分感謝。否則,兒臣雖不舍,也只好將您捕捉,送到岸上,與兒臣結識的人類換rou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