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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渣總攻翻車記(雙性總受)在線閱讀 - 44修羅場二姨太拉開渣攻腿邀請大老婆3P

44修羅場二姨太拉開渣攻腿邀請大老婆3P

    這一瞬間,傅譯的大腦都空白了一刻。

    等他回過神來時,yinjing半垂在身前,身下濕的一塌糊涂,顯然是又被鐘然cao射了。

    射出來以后的身體特別敏感,傅譯能清楚地感覺到花xue和后xue里的跳蛋難以忽略的震動和低鳴,還有鐘然那根撐得小腹?jié)M滿的性器,稍微一動便頂?shù)没▁ue內(nèi)部一陣酥麻,即使射精后身體有點厭倦,卻也不得不被脅迫著卷入又一次的情潮。

    傅譯的手都快抬不起來了,虛虛地搭上鐘然瘦弱纖細(xì)的脊背,安撫一樣地輕輕撫摸著。

    鐘然在那之后就沒說話了,埋著頭兇狠cao干,好幾次傅譯的身體被他干得不住顫抖,被他抵死cao到高潮,發(fā)出yin蕩軟弱的嗚咽和求饒,都不能讓他心軟。

    等到房間的門鈴被按響時,鐘然也已經(jīng)在傅譯身體里又射過一次了,jingye射在傅譯花xue深處,用手在小腹上比劃時甚至?xí)岩赡莻€地方快接近胃了。

    至于同時被roubang和跳蛋玩弄的傅譯,也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花xue里的跳蛋一直被鐘然頂?shù)交▁ue里最深的地方,連小腹都被震得發(fā)麻。

    聽到門鈴響,傅譯深吸了一口氣,花xue收緊夾得鐘然爽得不行,臉上的表情卻更臭了:“看到j(luò)ian夫來了這么高興?。俊?/br>
    傅譯順著大少爺也要把他弄生氣,不順著大少爺也要把他弄生氣,只好裝死來應(yīng)付。

    大少爺看他不說話,冷笑一聲:“這會兒知道怕了?”

    他本就是單膝半跪在地上cao弄傅譯的姿勢,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便這么就著cao弄傅譯的姿勢把傅譯抱了起來,在傅譯耳邊道:“走吧,去給你jian夫開門,讓他看看你這個yin蕩的樣子,看他還要不要你!”

    傅譯快瘋了,他手腳發(fā)軟根本跳不下來,鐘然就用這種抱著他的姿勢開始走動,每走一步,傅譯的身體都會被頂起來,那根插在他身體里的性器稍稍拔出少許,隨后傅譯的身體便隨著重力而下落,落在性器上,性器頂著深處的跳蛋進的更深。

    “別、不要……唔……輕……輕點……鐘然……”

    傅譯在身下一波一波足以將他淹沒的戰(zhàn)栗快感里小聲求饒,但還是無濟于事,鐘然就用著這個姿勢抱著他開了門。

    門外的人是孫遠(yuǎn)新。

    “呵……”鐘然看著眼前這個似乎見過一面的少年,那雙眼睛幽深地看著自己,瞳孔深處卻是熊熊怒火。

    “他是你老婆?”鐘然惡意地把傅譯雙腿拉開,給孫遠(yuǎn)新展示腿間被他的性器和跳蛋塞得鼓鼓脹脹的兩個xiaoxue,xiaoxue被cao得艷紅,沾著各種濁液,雖然看起來有點臟兮兮一塌糊涂,卻又透著說不出的誘人的yin靡。

    “……話說,你老婆cao起來真的很爽?!?/br>
    他故意再一次狠狠撞入花xue深處,跳蛋被他頂上傅譯zigong口,這個鮮少被觸及的嬌嫩器官被嗡鳴著震動的跳蛋碰到的瞬間便無可避免的被入侵,跳蛋兇猛地碾壓著,侵犯者,將那個狹窄的隱秘入口生生的頂開一個小口子。

    “唔啊——”

    傅譯像是瀕死一般揚起脖子,身體一彈,但是鐘然的手掐著腰,令他即使全身抽搐痙攣,被身體里的快感逼得要發(fā)瘋,眼睛翻白也只能被殘忍地釘在那根猙獰的男人的性器上,像是一只被獵手捕獲的獵物,開膛破肚地在另一個競爭者面前彰顯著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傅譯連本來計劃好的調(diào)整一下姿勢,免得看起來太狼狽都沒心思想了。zigong口被震動著的跳蛋嵌入一截,那股叫人發(fā)瘋的酥麻從身體最深處一陣一陣傳來,更何況還不知道鐘然還會不會再撞進來,把跳蛋往更深處cao。

    要是再這樣,一定會拿不出來的!

    傅譯驚恐地睜大了眼,禁錮著他的力量卻一松,鐘然插在他身體里的那根灼熱的硬挺也拔了出去——

    鐘然忍了這么久,干脆直接射了出來,這次射在了傅譯身上,從胸口到小腹,白色的濁液yin靡地污染著每一寸皮膚,連臉上都濺了一些上去,像是標(biāo)記。

    孫遠(yuǎn)新眼神一沉,手一揚,下一秒,手機便被扔在了地上。

    他直接把鐘然從傅譯身上拎了起來,一拳打在了鐘然那張俊秀的臉上。

    鐘然長得實在好看,那張臉即使是傅譯沒喜歡上鐘然的時候看上一眼,也會心猿意馬半刻,就這么被孫遠(yuǎn)新給粗暴地來了一拳,頓時烏青了一塊。

    這力氣可不小,鐘然沒碰自己的臉,倒像是也憋了滿肚子的氣一樣,惡狠狠地打了回去。

    躺在地上的傅譯咬著牙,手指插在花xue里摸索著,身下那塊的地毯早就被yin液和jingye弄臟了,洇出一片深色。

    他這幅模樣看起來yin靡下賤,卻不是在自慰。

    跳蛋有著長長的帶線的“小尾巴”,但是鐘然把跳蛋頂?shù)锰盍?,那條長長的“小尾巴”竟然被花xue吞進去了大半,只留下個開關(guān)露在外面。

    傅譯剛剛拿到開關(guān)想關(guān)掉那個嵌進zigong口一小截的跳蛋,卻按錯了調(diào)檔數(shù)的按鈕,瞬間變大的檔數(shù)令跳蛋瘋狂旋轉(zhuǎn),光滑的表面因為yin水的滋潤而格外滑不留手,竟然還有著要往更里面鉆的架勢!

    被嚇得魂飛魄散的傅譯連忙用力一拔,嵌在zigong口激烈旋轉(zhuǎn)的跳蛋被狠狠一扯,扯出來了半截。

    雖然還留在花xue里,但是從zigong口扯出來的那一刻造成的快感過于激烈,從花xue深處又噴出來了一股yin水!

    傅譯喉嚨里發(fā)出破風(fēng)箱一般的聲音,被這股令他連靈魂都戰(zhàn)栗的快感激得全身顫抖,合不攏的腿間細(xì)細(xì)的yin水裹挾著之前鐘然射在他身體里的jingye流了出來。

    鐘然在孫遠(yuǎn)新面前倒也沒有那么不堪一擊,很快就和孫遠(yuǎn)新拉開了距離,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打了一陣,各自身上都帶了不少傷。

    鐘然心里有氣,專門挑打起來最痛的地方揍,孫遠(yuǎn)新不管不顧,只往鐘然臉上打。

    兩個人就算瞥見了傅譯一個人躺在旁邊,也抽不出身來——比起停手,他們更不想面前這個混蛋找到機會去接近傅譯,忍了這么久,這股被帶綠帽子的憋屈也得痛痛快快地發(fā)泄一回了!

    只是在打架斗毆這件事上,大少爺鐘然到底沒有打遍了全校的校園小霸王有經(jīng)驗,幾個回合以后還是漸漸落了下風(fēng),臉上淤青漸漸多了起來。

    看著那張漂亮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孫遠(yuǎn)新還一點沒有停手的意思,緩過來的傅譯只好喊停。

    “夠了!別打了!”

    “孫遠(yuǎn)新!我讓你停手!”

    小霸王帶著還沒發(fā)泄完的怒意瞥了傅譯一眼,手上的動作倒是聽話地停了下來。

    被他壓制的鐘然卻找到機會,一腳踢了過去,把沒防備的孫遠(yuǎn)新踢倒在了地上。

    “……我還沒說要停呢?!逼綍r看起來挺優(yōu)雅的大少爺翻身站起來,一截勁瘦的腰不過一個瞬間便被襯衫擋住。

    大少爺抬手,舌尖輕輕舔了舔右手虎口破皮的地方,像是廝殺中的大貓?zhí)蝮轮ψ?,眼睛卻還盯著敵人的方向窺伺著弱點。

    這可不算偷襲,頂多就是找時機,剛才孫遠(yuǎn)新不也在他和傅譯還身體相纏的時候就來揍他么,說扯平大少爺都不服。

    帶著淤青的臉還能看出漂亮的五官,只是這樣看起來更猙獰了。

    孫遠(yuǎn)新可是真的沒留過手。

    “你也不準(zhǔn)打了!”傅譯兇巴巴地吼他。

    鐘然不屑地看了傅譯一眼,“你以為你是誰,你說的話我憑什么聽……唔!”

    他漂亮純凈的瞳孔驟然緊縮,倒映出傅譯近在咫尺的臉:他的眼睛濕漉漉的,睫毛在不久之前被cao哭的生理性淚水浸濕,看起來格外溫柔,眼角是紅的,臉頰上的紅潮稍微下去了一些,但是也還看得出來。

    看到鐘然被驟然親吻后終于安靜了下來,傅譯總算松了一口氣。

    “你!”鐘然猛地后退了一步,臉上陰晴不定,顯然傅譯強吻來堵他嘴的方式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不過他還是很嘴硬,“你……你都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還……呵,你該不會覺得我還能被你哄過去吧?”

    傅譯嘆了口氣,伸手撫上鐘然的臉,手指輕輕擦過鐘然眼角的一處淤青:“都青了,你臉上不疼嗎?”

    鐘然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馬上像是炸毛一樣差點跳了起來,還沒等傅譯再說一句就沖進了洗手間去照鏡子去了,緊接著,洗手間就傳來一聲清脆卻巨大的崩裂聲,聽起來像是鏡子被什么東西砸碎了。

    但是即使是這么大的聲音,鐘然也沒從洗手間里沖出來找罪魁禍?zhǔn)姿阗~,反而是迅速關(guān)上了洗手間的門,還上了反鎖,清脆的落鎖聲在房間里格外清晰。

    想著他平時那么臭美,傅譯琢磨他大概是在解決臉上那些淤青之前都不會出來了,自己總算有了點哄另一條船的時間。

    他把視線轉(zhuǎn)向?qū)O遠(yuǎn)新。

    從進來以后,孫遠(yuǎn)新就沒說過一個字。

    因為聽傅譯的話停了下來,結(jié)果被鐘然給踹倒了,然后傅譯就去安慰臉被打了的鐘然了……直到傅譯轉(zhuǎn)過來看他,他都還趴在地上,維持著那個被踢倒的姿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粗氣,像是之前那一架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

    他一頭有點偏硬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顯得越發(fā)深黑,貼在額上鬢邊,平??雌饋黻柟庥謳洑獾哪橁幊疗饋砭尤桓鐚O繼遠(yuǎn)那個變態(tài)有點像,唇緊緊抿著,任誰都能看出他現(xiàn)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他死死地瞪著旁邊的墻角,硬是沒朝傅譯投過來一個眼神。

    但是也許是濾鏡,傅譯居然能從這個氣勢洶洶一臉要殺人的孫遠(yuǎn)新身上看出委屈。

    一從電話里察覺到不對便直接趕過來,這么快的速度比傅譯來的時候還快,結(jié)果來了以后幫傅譯出氣還被訓(xùn)斥,好像是挺委屈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切都是他打來那個電話,先把鐘然氣了一頓的話。

    腳踩兩條船終于翻車的渣攻看著這只委屈的小狼狗,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心虛去哄一哄小狼狗還是該再訓(xùn)斥他一下。

    ……那樣好像也有點太渣了。

    已經(jīng)很渣的渣攻心虛地想。

    “身上痛不痛?”

    傅譯問。

    比起鐘然,孫遠(yuǎn)新臉上倒是干凈,只因為鐘然沒往他臉上揍。

    鐘然看起來倒也有點心機,打人只往穿著衣服的地方打,都是些叫人痛的地方,孫遠(yuǎn)新卻一聲沒吭。

    兩個人的小心思在傅譯面前簡直明晃晃的,藏都藏不住。只是看了雖然又好笑又氣,到底還是心疼。

    “……不痛?!?/br>
    孫遠(yuǎn)新別扭地爬起來,剛好躲開傅譯要解他衣服看傷勢的手。

    “我習(xí)慣了,這點傷算不上什么,你還是去看那位吧。”

    他這點欲擒故縱的小伎倆可騙不過傅譯,不就是氣傅譯最先關(guān)心鐘然嘛。理虧的傅譯當(dāng)然只好繼續(xù)哄他,“我看得出來你沒用全部力氣……”

    洗手間的門被狠狠踹了一腳,像是里面的人憤怒極了,提醒外面的人他還沒死呢。

    傅譯:……他的聲音也不大啊。

    鐘然牙癢得慌,他又瞥了眼鏡子,那張本來俊秀,現(xiàn)在卻帶著許多淤青的臉差點給氣得扭曲……不,已經(jīng)扭曲了。

    他連忙扭開頭不看自己的臉,這對于他來說打擊也太大了。

    這叫沒用全部力氣?

    他都被毀容了!

    外面那個jian夫簡直就是個心機狗,居然一拳沒落全打在了自己臉上,現(xiàn)在居然!還敢裝可憐?!

    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男人!

    要不是鐘然留了個心耳朵貼在門上偷聽到了傅譯安慰那個心機狗的話,還不知道自己這么嚴(yán)重、估計要養(yǎng)十幾天半個月的傷,在傅譯嘴里都還沒什么大不了?

    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臉上全是淤青,一點都不好看,鐘然估計剛才就沖出去再揍那個jian夫一頓了!

    “鐘然……”傅譯更心虛了,對鐘然這么漂亮的大少爺來說,臉受傷了可能是比身上受重傷更嚴(yán)重的傷,那么驕傲的大少爺?shù)浆F(xiàn)在都沒敢出洗手間的門就知道了。

    “哼!”鐘然冷哼。

    “你管那個丑八怪干什么?”孫遠(yuǎn)新從背后貼了上來,倒主動地把自己衣服解開了,“你看,他打我可完全沒留力氣,我痛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眼看著傅譯又開始心疼洗手間里那位自閉的大少爺,孫遠(yuǎn)新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欲擒故縱了,他可不能給鐘然機會。

    即使知道孫遠(yuǎn)新打過那么多回架,要是想躲肯定能躲過,就是故意多挨了好多揍來這會兒賣慘,傅譯也只能嘆了口氣,來看他身上的傷口。

    鐘然倒是真的沒留力氣。

    孫遠(yuǎn)新上回瘦了很多,最近雖然養(yǎng)起來了一點,但是看著還是瘦。少年支棱的骨架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間的身體還未有成年人的強健,即使知道他有著怎樣的力量,也總覺得太過脆弱。

    更何況,現(xiàn)在上面是真的布滿了淤青,大片大片,觸目驚心。

    孫遠(yuǎn)新身上的襯衣敞開著掛在手臂上,虛弱地拉著傅譯的手按在腹肌上,“我覺得肚子好痛……對對對,就是你摸的這個地方……別,別拿開,你的手按著的時候稍微好點,不那么痛?!?/br>
    “……要不要看醫(yī)生?”

    洗手間里,偷聽的鐘然憤怒地握住了門把手,用力程度以至于指尖發(fā)白,門把手都被他晃得發(fā)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

    心機狗!

    這個心機狗!

    但凡鐘然現(xiàn)在臉上的傷稍微少幾處,他就能沖出去打爆那個心機狗的狗頭!

    “也不用看醫(yī)生,”雖然還在裝虛弱,但是孫遠(yuǎn)新卻拒絕了,“酒店房間里一般都有醫(yī)藥箱的吧?你幫我涂點藥水就好?!?/br>
    傅譯迷惑地看了他一眼。

    ……為什么你們都這么了解酒店的房間里有什么東西?

    孫遠(yuǎn)新很快翻出了醫(yī)藥箱,里面倒是有點常用的胃藥感冒藥和創(chuàng)可貼之類的東西,傅譯想起洗手間里那位大少爺,便揚聲問了一句。

    “關(guān)你什么事!”門里的鐘然憤恨回答,“我才不要你管!”

    呵,冷落他這么久,還是給jian夫上藥之余才想起的自己,誰稀罕!

    孫遠(yuǎn)新嗯嗯附和鐘然,“就是,你管他干什么,這可是我找出來的醫(yī)藥箱。”

    這還是我開的房間呢!

    鐘然終于想起來這個關(guān)鍵的問題,他為什么要躲在洗手間里,讓這對jian夫yin夫在他開的房里這么秀恩愛?

    “他說的有道理,”鐘然提出來以后,孫遠(yuǎn)新又附和了一句,“大少爺現(xiàn)在心情不爽想一個人靜靜,我們先走吧?!?/br>
    “不準(zhǔn)走!”鐘然大聲道。

    想也知道孫遠(yuǎn)新就等著自己趕他們走呢,鐘然巴不得孫遠(yuǎn)新快點滾,但是他不想放傅譯走。

    現(xiàn)在傅譯還能因為自己臉上的傷惦記一下,誰知道等他回去了,以后還會不會來找自己?畢竟剛才臉上那么多淤青的樣子,可是全被他給看見了……

    心知肚明自己長得好看的大少爺鐘然從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長相有這么重要。

    “嘖,真難伺候?!睂O遠(yuǎn)新撇了撇嘴,頗為不滿。

    傅譯無奈地看他一眼,直接把灑了藥粉的紗布往他身上纏:“你可閉嘴吧?!?/br>
    纏了兩圈他便讓孫遠(yuǎn)新自己弄,他抽出身去給鐘然拿藥——那么好看的臉,再不涂藥傷了怎么辦?

    孫遠(yuǎn)新不滿地哼哼唧唧,看傅譯還在看說明書,生怕有刺激性傷了鐘然的臉,嘀咕道:“冷敷就行……用不上藥,頂多四五天就能散……你什么眼神,我打過那么多人,說三天散就不可能一周,我的技術(shù)你還懷疑?”

    “這種事很值得驕傲嗎?”傅譯問。

    他眼神有點無奈,又似笑非笑的,勾得孫遠(yuǎn)新心里格外癢癢。

    孫遠(yuǎn)新已經(jīng)把身上草草地纏好,沒等傅譯反應(yīng)便猛地親了上來,直到傅譯被他壓在了床上,吻得滿臉通紅,才意猶未盡地起身:“是挺值得驕傲的?!?/br>
    畢竟能讓某個人現(xiàn)在不敢見光。

    他隨即揚聲故意道:“……鐘然現(xiàn)在趕緊冷敷一下,這淤青說不定還能快一點散,不然……他可能就得頂著那張臉久一點了。”

    他一邊說這話,手卻沒閑著。

    傅譯按住孫遠(yuǎn)新的手,潮紅的臉上面無表情:“這會兒別發(fā)情?!?/br>
    鐘然還在里面呢。

    孫遠(yuǎn)新笑得明朗,看不見一絲陰霾,“沒事兒,他現(xiàn)在忙著冷敷呢。”

    正在沖冷水的鐘然也就是沒聽見這句話,不然怕不是顧不上冷敷,現(xiàn)在就要沖出來打爆孫遠(yuǎn)新的狗頭了。

    傅譯還想拒絕,孫遠(yuǎn)新卻又吻了上來,吻得黏黏糊糊的,粘膩的水聲從兩人唇舌相連處傳出,任誰聽了都能面紅耳赤。

    “給我,好不好……”

    孫遠(yuǎn)新聲音低啞地纏著傅譯,呼出的熱氣吐在耳尖耳后,燙的傅譯耳朵癢,像是要被什么東西鉆進耳朵里去一樣。

    “好不好嘛……嗯?”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竟然已經(jīng)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孫遠(yuǎn)新下身早就硬了,guntang的硬物貼在傅譯腿間,之前的jingye已經(jīng)半干,被這么一蹭又燙又癢,傅譯一邊板著臉拒絕一邊去推孫遠(yuǎn)新。

    他可沒忘記鐘然還在洗手間里面,一打開門就能看見躺在床上的自己。

    “嘶——!”傅譯的手剛一碰上孫遠(yuǎn)新,他就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張陽光的臉皺成了一團,看起來著實可憐。

    “怎么了?我碰到你身上的傷了?痛不痛?”傅譯顧不上了,連忙緊張地查看孫遠(yuǎn)新捂住的地方。

    孫遠(yuǎn)新不肯從傅譯身上起身,眨著眼睛舔唇,“其實有個特別有效的止痛辦法……”

    “……”

    “……”

    傅譯:“你他媽……”

    “我發(fā)誓你真的按到了傷口!”孫遠(yuǎn)新舉手做發(fā)誓狀,“只不過吃止痛藥都還要好幾十分鐘才起效呢,我現(xiàn)在全身都痛,吃止痛藥真的不如那個有效……”

    “我可沒聽說過做那種事還能止痛……”傅譯繼續(xù)拒絕。

    “做那種事當(dāng)然不能止痛,”孫遠(yuǎn)新仗著傅譯不敢再推他怕碰著他身上的傷,輕輕把傅譯的手按在頭頂,從旁邊抽了根裙子的腰帶纏住,他咧嘴笑了笑,陽光燦爛,露出一排潔白的,咬起人來頗疼的牙,“但是啊……只要夠爽,誰還管痛不痛呢?”

    說完他低下頭,說話的間隙手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稔地分開了傅譯的腿。

    “你放心,鐘然還在冷敷呢,只要你不大聲叫,他得好久……好久……才會出來。是不是?”

    傅譯抖得厲害,孫遠(yuǎn)新那根guntang的東西很快就插了進來,像是故意的一樣,孫遠(yuǎn)新進來以后便放慢了動作,那根猙獰的欲望以一種慢得人想殺人的速度在他身體里戳刺,一點沒有之前插進來的時候那么急切。

    由于動作很慢,每一個動作傅譯都能感受得格外清楚,花xue內(nèi)壁被撐到最大程度,性器幾乎是一寸一寸地戳弄,偶爾碰到敏感點也只是虛晃一槍,然后便后退一點,往旁邊頂過去。

    “你他媽……”傅譯忍不住瞪孫遠(yuǎn)新,“……你他媽故意的吧……快點……別磨蹭……”

    孫遠(yuǎn)新悶悶地笑著,吻上傅譯的眼睛,又用舌尖輕輕舔舐濕潤的眼睫毛和眼簾,撒嬌一樣軟軟的說:“我怕你太爽了,聲音叫得太大被鐘然聽到了……你不是怕這個嗎?”

    傅譯也不知該反駁他哪一句,身下的性器在xue內(nèi)廝磨著,卻遲遲不給個痛快,無吝于另一種故意折磨人的方式。

    “你……你給我記著……”

    “這算威脅嗎?”孫遠(yuǎn)新倒是一點沒有怕的意思,“其實我覺得這樣好像還挺刺激的,就跟偷情一樣……”

    傅譯:“……”

    用著鐘然開的房,把人家鐘然弄進洗手間自閉,然后在外面胡搞……

    原來你還有這種自覺啊。

    “一這樣想,我好像更興奮了啊?!睂O遠(yuǎn)新說。

    “記住,別叫得太大聲了,鐘然會聽見的。”

    話音剛落,傅譯便感覺到身體里那根性器的動作不復(fù)之前的慢吞,一下子激烈起來。

    孫遠(yuǎn)新狠狠cao進花xue深處,破開尚未完全合攏的嫩rou,再一次楔開狹窄花道,用力之猛居然把傅譯頂?shù)猛奥柫艘欢危?/br>
    “唔……”

    傅譯還沒叫出聲,嘴就被孫遠(yuǎn)新堵住了,孫遠(yuǎn)新的舌尖強硬地撬開傅譯的齒關(guān),輕輕掃過牙根,傅譯在被攝取空氣的同時還要被他這么玩弄,眼睛氣得通紅,恨不得咬他一口。

    “別發(fā)出聲音……”孫遠(yuǎn)新有恃無恐地含糊著提醒了一句,然后繼續(xù)動了起來。

    顧忌著鐘然,也是怕鐘然真的被孫遠(yuǎn)新這個混蛋給氣瘋,傅譯權(quán)衡以后還是只能配合,敞開腿盼著他早點解決。

    發(fā)現(xiàn)傅譯的軟化,孫遠(yuǎn)新更來勁了。

    傅譯被他頂?shù)没ㄐ乃彳?,又麻又爽,好幾次都差點叫出來,只好歪過頭去咬旁邊的枕巾。

    即使如此,生理性的淚水也很快流了下來,無法吞咽的口水洇濕枕巾,把所有的哭喊和求饒都憋在喉嚨里。

    雙手都被捆在頭頂,傅譯剛閉上眼,便聽見頭頂?shù)膶O遠(yuǎn)新興致盎然的聲音。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簡直像是一個被強盜入室強jian的良家婦女,怕洗手間里的老公聽見,怕得哭出來都不敢發(fā)出聲音……”

    傅譯被他雷的要命,正要張嘴罵他,孫遠(yuǎn)新卻抓起旁邊的枕巾,往傅譯嘴里塞了更多,吐都吐不出來。

    “這樣就更像了……嘖,夫人,是我cao得你爽,還是你老公cao得你爽啊?”

    “……”

    什么亂七八糟的?

    孫遠(yuǎn)新舔了舔唇,“看來還是我cao你更爽一點吧,不然你為什么要把腿張開這么配合我,對不對?沒想到你看起來清純,真實面目居然這么yin蕩呢……”

    ……滾。

    傅譯被他頂?shù)脨灪咭宦?,自我安慰地閉眼不聽這小混蛋的sao話。

    “你們……怪不得我說沒聲音!”

    “洗手間里的老公”出來了。

    這個念頭剛出現(xiàn),傅譯就被自己給雷的一哆嗦。

    鐘然把襯衣纏在頭上來擋臉上的淤青,只露出兩只眼睛,其實淤青已經(jīng)比剛才好一點了,只是他還耿耿于懷。

    “這是我的床!”鐘然快被氣瘋了,

    真要說起來這床他還沒用過呢,現(xiàn)在嘛……已經(jīng)全是jian夫yin夫的yin液了。

    “哦。我還以為你不需要呢,反正也沒用,不如借給別人用一用啊?!睂O遠(yuǎn)新厚顏無恥地說道。

    他生怕鐘然被他氣得不夠一樣,還補充了一句,“我看你好像也不需要傅譯,所以……”

    傅譯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卻只能用能把他刮下一層rou來的眼刀惡狠狠瞪他。

    鐘然看起來簡直要被氣炸了:“閉嘴!你這個混蛋……”

    孫遠(yuǎn)新抱起傅譯,換了個姿勢看著鐘然問,“一起嗎?”

    “什么?”鐘然被問得愕然。

    在傅譯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里,孫遠(yuǎn)新漫不經(jīng)心地拉開傅譯的腿,“我問你要不要一起,不要的話現(xiàn)在就滾。”

    “唔!唔唔……”

    傅譯搞不懂孫遠(yuǎn)新怎么了,要不是嘴巴被堵著還能問一句,此時所有的話卻只能被堵在喉嚨里。

    “你他媽、你他媽有病吧?”鐘然怒道。

    “不上就滾,”孫遠(yuǎn)新嗤了一聲,“今晚不是你在電話里約我來的?”

    鐘然憋著氣看了傅譯一眼,想解釋又覺得丟臉。

    猶豫間,孫遠(yuǎn)新把傅譯的腿拉得更開,直接掛上了自己的腰。

    傅譯另一條腿顫顫巍巍地蹭了蹭,猶猶豫豫,最后還是主動掛了上去,就這么雙腿夾住了孫遠(yuǎn)新的腰。

    隨著孫遠(yuǎn)新兇狠的cao動,那兩條腿微微顫抖,腳背和腳趾難耐地繃直、蜷曲,全身都染上情欲的粉紅,傅譯的身形被孫遠(yuǎn)新完全擋住,只能聽見幾聲破碎而尖銳的叫喊,也因為被堵住而悶在喉嚨里,聽的人格外心癢。

    “走的時候帶上門?!睂O遠(yuǎn)新喘著氣吩咐鐘然。

    鐘然:……

    他真就成了多余那個了?這不是他開的房嗎?

    他說不出是yuhuo還是怒火沖上了頭,“誰說我要走了?”他解開兩顆扣子讓胸口不那么悶,隨即走上前去推了推孫遠(yuǎn)新,“勞駕挪一挪?!?/br>
    傅譯忍不住往孫遠(yuǎn)新身后一縮,緊接著腿便被鐘然抓住,大少爺拉著那條腿往他的方向扯,唯一露出的兩只眼睛氣得要命:“躲什么躲,這么yin蕩還怕挨cao?”

    直到后xue被鐘然捅穿,傅譯嘴里的枕巾才被扯出來。

    被堵了這么久,他的嘴酸麻得合不上,鐘然卻氣呼呼地過來親他,還不準(zhǔn)他張開眼睛看他扯下了襯衣以后露出來的臉。

    傅譯只好全都答應(yīng),閉著眼被鐘然輕輕地舔唇縫,舌尖緩慢地舔舐著唇角,卻并不急著進去,倒像是猶豫、試探,跟身下粗魯?shù)目彀讶送贝┑膭幼鹘厝徊煌?/br>
    身下兩個xiaoxue都被塞滿,這兩個人的性器都尺寸驚人,guntang的溫度令人懷疑是不是會就此燙壞xue內(nèi)的嫩rou。

    像是把傅譯的身體當(dāng)做他們爭斗的戰(zhàn)場一樣,明明兩個人連看對方一眼都不屑,動作卻如出一轍的粗魯,撞得傅譯眼前發(fā)黑,“唔唔唔”地叫著,身下yin水直冒。

    待稍微緩過來了一點,舌頭也不那么麻了,他全身發(fā)抖,還記得安慰身后一直沒吭聲,顯見得有點郁悶的鐘然,

    “鐘然……哈啊……就算……你、你這樣……也……嗯……也好看……唔……別、別——”

    才說到一半,孫遠(yuǎn)新便沉默著狠cao了進來,把傅譯cao得兩眼翻白,腿根痙攣著抽搐,一副承受不住快昏過去的模樣。

    “抱歉,忍不住?!?/br>
    他對著鐘然解釋道。

    鐘然瞪著孫遠(yuǎn)新,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把傅譯抱得更緊了。

    雖然傅譯說著不在意,但臉上青了好多的鐘然還是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像棵蔫了的茄子,一點沒有之前那股恃美行兇的氣勢了。

    雖然平時在人面前表現(xiàn)得沒那么在意自己的外表,但鐘然卻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長相多有殺傷力,有多招人。

    就連傅譯表現(xiàn)得這么喜歡他,這么欺負(fù)都不生氣,也得有這副皮相的功勞在。

    恃美行兇的美人突然被人給“毀了容”,一下子就失去了最引以為傲的資本,頓時陷入了隨時會失寵的憂慮之中。在這樣的危機面前,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他的爪子也收斂起來了,恨不得表現(xiàn)出自己最乖最黏人的一面,生怕會被拋棄。

    比起鐘然身上那股幾乎具象化的失意和凄慘,孫遠(yuǎn)新看起來就開心多了,如果給他個尾巴,估計都能搖出風(fēng)來。

    只不過不是之前以為的陽光又淘氣的家養(yǎng)大型犬,是只心黑的大尾巴狼。

    “我cao得你舒服嗎……嗯?就知道惦記別人……嗯?”

    他含著笑望著傅譯,固然有著沒心沒肺挨了一棒子給顆糖就能哄好的不長記性,卻也洋溢著一股勝利者的嘚瑟。

    這家伙之前一進來就打鐘然的臉,顯而易見是故意,且蓄謀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