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被大老婆二姨太補腎過度,夢中被五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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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絕對令傅譯印象深刻,大老婆鐘然和二姨太孫遠(yuǎn)新就跟拿他的身體來做戰(zhàn)場一般,絕不肯在對方面前落了半點下風(fēng),非得把傅譯cao得奄奄一息來證明他們在某方面的功能有多強。 傅譯沒什么力氣地靠在鐘然身上,被他們前后夾擊,兩根猙獰粗長的roubangcao得他高潮了好多次,到后面連嗚咽聲都發(fā)不出來了,眼皮也沉重不堪,整個人就像是被這兩個“年輕貌美”的小妖精給榨干了一樣,精疲力竭地昏睡了過去。 傅譯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連夢也沒怎么做。 醒來時,他獨自一人躺在酒店大床上,身上干凈清爽,房間被厚重的床簾遮擋了光,分不清是什么時候。 傅譯半坐起身,馬上感覺到了身后那個熟悉的部位被使用過度的酸軟,借著床頭的燈光,他再一看自己身處的這間房間……地毯干干凈凈,什么可疑的痕跡都沒有,好像之前那一夜的荒誕yin亂都只是他的一場幻夢。 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的感覺的話,傅譯可能會這樣想的。 他面無表情地拿起手機(jī),果不其然看到了來自兩人的信息。 【我?guī)湍阏堖^假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繉O遠(yuǎn)新的信息言簡意賅,還是那副心虛的模樣,對昨晚的事避而不談,好像這樣傅譯就會忘記他昨晚是怎么兇狠地cao干的。 不過傅譯可記得清楚,昨晚這家伙囂張著呢,跟條發(fā)情的公狗一樣,動作又狠又快,不管自己怎么拒絕都不會停下來,還一副隨時想搞新花樣的表現(xiàn)…… 比起孫遠(yuǎn)新,鐘然毫無疑問的更細(xì)心體貼一些,一副端莊正室的架勢——【我讓酒店弄了粥熱著,你醒了打個電話他們就可以送上來】 “……” 傅譯稍微疑惑了一下,隨即很快想到鐘然臉上的傷,可能還真的需要養(yǎng)兩天。 畢竟,就算鐘然這個大老婆別扭屬性點滿,在邀功的時候也從來是一點都不手軟,他能讓酒店弄好粥備著,就絕不會放過親自噓寒問暖來表現(xiàn)自己貼心的機(jī)會。 至于像小狼狗孫遠(yuǎn)新一樣對昨晚發(fā)情的事感到心虛?這種事絕不可能在鐘然身上發(fā)生。 一想到昨晚這兩人做得有多過分,哪怕再被他們的臉給騙得色欲熏心,傅譯這會兒也是一肚子氣。 他的嗓子像是被砂紙給摩擦過一樣,即使不說話,也又干又澀,疼得要命——這完全是昨晚被他們一起干的時候喊成這樣的。但是即使他昨晚喊成那樣,這兩個混蛋也沒對他手軟,硬生生把傅譯cao到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再看著這兩人從字里行間透露處的慫,傅譯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接下來的一周里,傅譯都裝作沒事人一樣過了下去。 起初的幾天,無論是鐘然還是孫遠(yuǎn)新都很心虛地沒來糾纏,向來囂張的小狼狗孫遠(yuǎn)新在傅譯面前總是跟夾著尾巴似的,從頭到腳一副做錯了事的心虛模樣,他可記得清楚那天晚上他做得有多過分,也更清楚傅譯現(xiàn)在的余怒未消,自然不敢對傅譯邀歡了。 而鐘然,第二天便找了一群人試圖套孫遠(yuǎn)新麻袋揍回來,卻被孫遠(yuǎn)新把那群人全揍跑了。 鐘然倒是以為傅譯不知道這件事,因為那張俊秀漂亮的臉上淤青未消,所以也只能時不時地通過手機(jī)“關(guān)心”傅譯,在傅譯面前刷體貼溫柔的形象,只是傅譯一想起那天晚上醉了酒的鐘然,某個隱秘的部位甚至還有那種被使用過度的恐怖錯覺……就算這位大老婆以前就有點精蟲上腦,可是也沒有這回那么嚴(yán)重的變態(tài)的性癖。 傅譯深深地覺得,他需要禁欲一段時間,好好用這段時間來教訓(xùn)一下這兩個性欲過于旺盛的老婆。不然這樣下去,他的腎真的會被這兩個年輕貌美性欲強的小妖精掏空。 過了幾天,孫遠(yuǎn)新覺得風(fēng)頭過去了,果然又跑來黏黏糊糊地勾搭傅譯。他不敢直接明示,手卻有意無意地在傅譯身上點火,挨挨蹭蹭的,要是平常,這會兒兩個人已經(jīng)搞上了,可是今天傅譯鐵了心要給這個小狼狗一個閉門羹,自然要拒絕他的求歡。 孫遠(yuǎn)新暗示了好幾次都被拒絕,終于沉不住氣了。 他從傅譯襯衫下擺伸手進(jìn)去,一邊摸著勁瘦的腰線,手指一邊往下插進(jìn)褲腰里,往那個他等不及想進(jìn)入的地方試探:“傅譯……我想做了……” 傅譯抓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腕,假笑道:“可是我不想?!?/br> 孫遠(yuǎn)新楞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還是不死心,“我會弄得你很舒服的……” “孫遠(yuǎn)新?!备底g一下子收住了臉上的笑意。 他的神色變化看得孫遠(yuǎn)新有點心虛,本來打算再纏一會兒的也不敢動了,腦子開始琢磨起這幾天是不是有說錯了什么話惹了傅譯不高興。 ……或者說,是鐘然說了什么? 孫遠(yuǎn)新瞇了瞇眼睛。 “我最近……不能做?!备底g一邊板著臉,一邊開始想借口。 孫遠(yuǎn)新倒是配合:“為什么?” “因為……”這點時間還不足以讓傅譯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他不免眼神有些躲避,說話也是吞吞吐吐,但孫遠(yuǎn)新此刻的眼神卻極富壓迫感,令他無論怎么躲避,都有種被看穿的錯覺。 “你果然還是偏心鐘然。”孫遠(yuǎn)新輕聲說道。 傅譯一愣,孫遠(yuǎn)新已經(jīng)繼續(xù)道,“還在找借口?這會兒要是站在這里的是鐘然,你一定是不會拒絕的吧……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他不說還好,一說傅譯馬上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鐘然和孫遠(yuǎn)新干的“好事”,那些被人幾乎cao穿的回憶如此清晰,令他瞬間臉就綠了。 孫遠(yuǎn)新看傅譯臉色不對,那張帥氣的臉一沉,越發(fā)咄咄逼人,四下無人,傅譯被二姨太這如狼似虎的饑渴眼神看得發(fā)毛,總覺得自己要是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大概二姨太就要在這兒強上自己了。 “那個……我們不能做啊……我、我、我腎虛!” “哈?。俊睂O遠(yuǎn)新愣住了。 “我們真的不能做了……”傅譯捂著自己的衣服虛弱地說。 孫遠(yuǎn)新不說話了,腎虛這種事還是跟男人的自尊有著莫大關(guān)系,要是換到孫遠(yuǎn)新他自己身上,就算真的腎虛,也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所以…… “不會是……” “就是因為你要的太過分了?!备底g小聲指責(zé)道。 雖然這個借口只是他情急之下喊出來的,但是越想越覺得好。無論是大老婆鐘然還是二姨太孫遠(yuǎn)新,兩個人都是氣血方剛的少年人,做起來簡直不知節(jié)制,同時應(yīng)付這兩個人簡直讓人崩潰。 要是趁著這次的機(jī)會立下規(guī)矩,不準(zhǔn)這兩個老婆無節(jié)制地把傅譯拉上床,以后也就不用擔(dān)心這兩個人把他榨得渣都不剩了。 孫遠(yuǎn)新哀怨地看了傅譯好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 “那我怎么辦???” 傅譯被他拉著手碰了一下他下身的堅硬,咬牙道:“你、自己解決?!?/br> 這么隨時隨地說兩句話都能發(fā)情,自己果然應(yīng)該冷一下他們。 “……嘖?!?/br> 孫遠(yuǎn)新有點不太高興,心里又有點偷偷摸摸的自得:能把傅譯做到腎虛,果然自己的能力還是很好的……這陣子多給傅譯弄點補腎的保健品吧,這么年輕腎就不太好也太慘了……唔,還好他是躺在下面那個。 他抓著傅譯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如鐵的硬物上便開始聳動,手是溫?zé)岫稍锏?,手心柔軟,陡一碰到那熾熱堅硬的性器便猛地一縮,被孫遠(yuǎn)新強硬地抓著收不回去。 手的主人半是屈辱半是惱羞成怒地看過來,孫遠(yuǎn)新卻覺得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唇:“這個總不會也不行吧?” 傅譯:“……算了,隨你吧?!彼@話說得實在言不由心,孫遠(yuǎn)新雖然只是借了他的手,目光卻猶如實質(zhì)一般,毫不掩飾地看著傅譯,把傅譯看得根本受不了。 “傅譯,你硬了嗎?”孫遠(yuǎn)新聲音沙啞地問。 “……沒?!备底g偏過頭看著地面,心里暗想,誰他媽能給人擼的時候自己硬的起來?。?/br> “唔……是嗎……”孫遠(yuǎn)新的動作慢吞吞的,“我說,你是腎虛,不是不能硬了是吧?” “你他嗎才……”傅譯被他氣得扭過頭來就罵,然而乍一看到孫遠(yuǎn)新的神色他便明白了,孫遠(yuǎn)新根本就是在哄著自己說話來意yin! 孫遠(yuǎn)新的眼神強勢且兇狠,看見傅譯的怒容也一點不慌,反而咧了下嘴:“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罵。” 越罵你越激動是嗎? 傅譯感受著手上那根這么久都沒有萎靡傾向,反而還更脹大了一些的陽具,臉色更難看了。 “反正你差不多每次都要罵我啊,”孫遠(yuǎn)新的呼吸粗重渾濁,笑起來的時候隱約還有點平時那副帥氣桀驁的樣子,帶著幾分狡黠,“不過也只是開始,后面我cao得你舒服了你就顧不上罵我了,嗯……連話也很少說,非得整根全cao進(jìn)去的時候你忍不住了,才會叫兩聲……” 他眼睛看著面前衣著整齊的傅譯,卻好像是傅譯已經(jīng)被他扒光了所有衣服被他按在地上cao了進(jìn)去一樣,眼神里的侵略性強的傅譯也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挨cao的時候下面夾得特別緊,我只能把你腿掰開才能整根cao進(jìn)去,我每進(jìn)去一點,你的腿就要痙攣一次,cao到底的時候,你會閉上眼睛,眉毛皺的特別厲害,看起來像要哭出來了一樣,xiaoxue夾得我下面那根東西都疼了……” “變態(tài),給老子閉嘴?。?¥……” 傅譯實在受不了了,明明自己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了,怎么就幫他擼一下都要被他這么用言語來sao擾的。 被他這么一罵,孫遠(yuǎn)新更興奮了。 等孫遠(yuǎn)新泄出來以后,傅譯逃也似的離開現(xiàn)場,洗了手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幾十下,整個人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媽的,孫遠(yuǎn)新不是這幾個老婆里最正常、最像正常人的那一個嗎?為什么也這么變態(tài)? 這天過后,孫遠(yuǎn)新果然如他所說,給傅譯弄來了許多補腎的保健品。 而不見人影的鐘然,在那張臉恢復(fù)了以后也來找傅譯了,帶著補腎的湯。 喝了幾天的湯,有一天鐘然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就提出了留下來住一晚上——自然是住傅譯的房間。 說來之前傅譯的房間幾乎已經(jīng)是擺設(shè)了,他基本都是跟孫遠(yuǎn)新一起睡的,不過在傅譯提出他腎虛需要禁欲以后,倒是和孫遠(yuǎn)新分了床睡,免得這個和他說幾句話都能硬起來的禽獸半夜發(fā)情。 眼看傅譯遲疑了一瞬,鐘然有些失落,道:“這么防著我?之前那次……是我不好,喝得太多喝醉了,所以才……才那樣了,今天不會的?!?/br> 喝醉了所以暴露了變態(tài)本性嗎?傅譯想。 可是即使他明知道鐘然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賣慘裝可憐,也有些心軟,只是他到底還不至于蠢到因為心軟就把一頭狼帶到自己床上去。 “我要是沒經(jīng)過你的允許就跟你做那種事情,我、我就不舉!”鐘然氣呼呼地發(fā)誓。 這個誓可以說很毒了,毒到傅譯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這倒也不必……” 鐘然神色委屈:“我就是想和你單純地躺在一起睡,誰叫你非要把我想得那么……那么……滿腦子都是那種齷齪的東西……” 說著,他哼了一聲,耳朵尖竟然還紅了起來。 傅譯:“……” 你腦子里真的沒有那些齷齪的東西嗎?——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可是到最后,他也沒把他想的這些東西說出來。 反正發(fā)不舉毒誓的人不是他。 給鐘然弄了洗漱的東西以后,傅譯先躺上了床,給鐘然騰了一個身位在身側(cè)。 鐘然還在洗漱,傅譯躺在床上,聽著洗漱聲,眼皮越來越沉,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個夢。 傅譯很清楚這是夢,他躺在床上合著眼,意識模模糊糊,還能感覺到身體的沉重和困乏。房間里有一股他睡之前沒聞到的淡淡香氣,快香到人骨子里去了,卻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樣的香。 身邊的床墊微沉,應(yīng)該是有人坐在了他床邊。 然后,一只手開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傅譯初時還有些懶得動,后面那只手已經(jīng)把衣服所有扣子都解開,得寸進(jìn)尺地去脫褲子時他才有了些警惕。 你想干嘛? 他本想質(zhì)問這只手的主人,卻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說不出話來。 甚至別說發(fā)出聲音了,他現(xiàn)在好像連動也動不了一下。 傅譯一驚,混沌的意識終于清醒了些。他的眼皮沉得像墜了千斤重的鐵塊一樣抬不起來,身體也如同完全不屬于他一樣,無論他嘗試了多少次都無濟(jì)于事。 與此相對應(yīng)的,他倒是對這具身體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感受的格外清晰——那只手是如何剝下他身上衣物的,是如何把他的褲子和內(nèi)褲褪下來堆至腳踝的,又是如何輕佻地把他從側(cè)臥的姿勢翻過來,把他像擺弄玩具一樣擺成一個完全攤開任人褻玩的姿勢……那只手很冰,被他所碰到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戰(zhàn)栗,和孫遠(yuǎn)新鐘然熾熱溫暖的少年體溫截然不同。 不是他們? 傅譯一邊努力試著掌控身體,一邊試著找出屬于身上這只手主人的蛛絲馬跡。 他記得他睡著前是和鐘然一起睡的,但鐘然也說了會等自己先說要才做……最重要的是,傅譯覺得這個在睡夢中yin褻自己的人實在不像是鐘然那位大少爺。 他腦海中方才想到這里,那只作亂的手已經(jīng)分開了他的雙腿,一點前戲也沒做,便將手指直接插入了前面的花xue。 這動作其實并不帶多少情欲色彩,手指在花xue里摸索了幾下,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卻并不如鐘然那種大少爺?shù)氖帜菢庸鉂嵢缬?,而是帶著薄繭,有些粗糙。 手指很快拔了出去,還沒等傅譯松了口氣,臀瓣就被人分開,后xue又被人插了進(jìn)去。 比起前戲,傅譯心里倒覺得這個神秘人的舉措更像是在檢查一樣:檢查他的兩個xiaoxue是不是不久之前才被人cao過,里面是不是還含著別人的jingye,顯然,目前這個結(jié)果還不錯,沒有令檢查者生氣。 傅譯被這種檢查自己所有物一般的行徑弄得頗為不爽,要不是他現(xiàn)在不能看不能動不能說話,怕是已經(jīng)跳起來跑了。 任人宰割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傅譯呼吸壓低,懊惱的念頭一閃而過。 他該不會是最近補腎補太多了吧,不然怎么會做這種夢? 傅譯心里漸漸冷靜下來。 對了,這只是他的一個夢。 “呵?!?/br> 耳尖被濡濕的熾熱舌尖一寸一厘地舔舐,而后更是色情地含住吮咬,傅譯的呼吸艱難而急促,全身的血液卻在聽到這一聲的瞬間冷凝。 這是…… 孫繼遠(yuǎn)的聲音。 即使只是一聲嘆息,傅譯也能聽得出來是那個人的聲音。 在那段日子里,他有很多時候都被那兩個人蒙住了眼睛或者身處黑暗之中,他們又很喜歡和傅譯玩“猜猜正在cao你的人是誰”這種惡趣味的游戲,雖然傅譯極其厭惡那段日子,但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對那兩個人的聲音和身體印象深刻。 他怎么會夢到這個人? 傅譯皺眉,臉上露出了厭惡。 孫繼遠(yuǎn)貼在傅譯耳邊,唇齒玩弄著傅譯的耳尖軟骨,含含糊糊地問道:“想我嗎?” 傅譯回想起他們上一次做的時候。 這個人的骨子里就帶著某種暴戾的色彩,和他的性愛永遠(yuǎn)更像是性虐待,被他壓在身下進(jìn)入的人比起床伴,更像是他的獵物。他熟諳如何能給人帶來快感,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讓人滿足,而非得好好玩弄一番獵物,隨著他的心情用痛苦、屈辱裹挾著極致的快感,來將獵物玩弄到崩潰。 傅譯想起那把水果刀。 那把刺進(jìn)孫繼遠(yuǎn)身體里的水果刀,有著漂亮的銀亮薄刃,溫度冰冷,握手的地方是細(xì)膩的磨砂質(zhì)地,即使手心因為緊張出汗也不會滑脫。 然而孫繼遠(yuǎn)的血,卻是熾熱的,像guntang的巖漿。 即使流了那么多血,孫繼遠(yuǎn)也還是像沒有受影響一樣cao干著傅譯,他那時候的喘息聲和現(xiàn)在似乎是一樣的。 “怎么?你還想再給我來一刀?”孫繼遠(yuǎn)用氣音問道。 他的聲音比起現(xiàn)實中的平靜了許多,沒有傅譯印象中的那么暴躁乖戾,還像是有讀心術(shù)一樣能精準(zhǔn)猜到傅譯內(nèi)心的想法,不過考慮到這是傅譯夢中的孫繼遠(yuǎn),所以也不是不能理解。 說來大概只有傅譯夢到孫繼遠(yuǎn)這件事是不能理解的。 “你很不聽話,”孫繼遠(yuǎn)突然道,“弄傷自己不疼嗎?” 他的手放在傅譯腿根,那里比起周圍光滑細(xì)膩的肌膚要粗糙許多,有著顯而易見的疤痕——那里曾經(jīng)是孫繼遠(yuǎn)給傅譯打上烙印的位置,那個烙印是他打下的所有物標(biāo)記,而在傅譯逃出來以后,很快就自己把它給掩蓋了。 當(dāng)然疼,腿根可以說是全身最敏感的皮膚,當(dāng)初孫繼遠(yuǎn)打上烙印的時候傅譯就被疼昏過去過,后來自己動手的時候也差點疼昏過去,可是,總比那個東西留下來好。 “你對自己倒是狠心,”孫繼遠(yuǎn)意味不明地說道,“是不是?” 傅譯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從那間不見天日的狹小暗室中逃了出來,可這一刻,他被迅速喚起了被人囚禁于方寸的屈辱。 他的腿被分開了,壓在身上的人漫不經(jīng)心,身下的性器卻足夠堅硬熾熱,由于沒做前戲,傅譯又從心底里抗拒,xiaoxue多少有些干澀,可在孫繼遠(yuǎn)的cao干下,身體很快就服了軟,感到了快感。 “也許……你這樣也不錯,挺乖的?!?/br> 傅譯像是一具毫無生命的性愛玩具,就這么僵硬著身體躺著,任由對方的yin褻,卻無法對此作出任何反應(yīng)。 他必須得說,這絕對是一個噩夢。 “喂,起來了?!?/br> 鐘然被傅譯叫醒,他的目光馬上落到了傅譯臉上。 “你睡得倒是挺好啊?!备底g涼涼地問。 “你看起來睡得很不好,做噩夢了?”鐘然反問。 傅譯臉色一沉,硬邦邦地回道:“沒有,我就睡了一覺,什么都沒發(fā)生?!?/br> 這句話簡直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鐘然若有所思。 傅譯那張臉上若有似無地洋溢著饜足的神色,就像是不久之前才被人好好滋潤過一番一樣。雖然鐘然目前的記憶里只有一次和傅譯的性愛經(jīng)歷,卻只這一眼便看出傅譯現(xiàn)在的這副神情下,傅譯絕對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單純地睡了一覺”。 唔,這么忍得住的嗎? 鐘然眼神漂移了一下,雖然他睡之前和傅譯說得那么義正言辭,但是傅譯如果想要,把自己叫醒也不是不可以…… 一想到自己睡著的時候傅譯就在自己身邊自慰,他總覺得錯過了好多東西。 也許……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