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你沒聽到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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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新聞報道將段云瀝的私生活暴露無遺,熱搜榜日日徒居前十,卻一點兒也不影響縱橫娛樂慶典的進(jìn)行。 丁宣城坐在VIP席位上,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場私人時裝走秀,神思有些恍惚。 當(dāng)一名男模特穿著一襲克萊因藍(lán)的套裝出場時,倒是讓在場的人一片驚艷的唏噓聲,這種鮮艷色與他的膚色融合得極好,仿佛這著裝是為他的氣質(zhì)、身材量身定做,完完全全地將整套著裝的優(yōu)點顯現(xiàn)了出來。 見模特走了以后,宋子燦戳了戳丁宣城的手臂,低聲說:“這個模特,我之前還想把他挖來VNO,沒想到被縱橫娛樂搶先一步簽了他。若不是這秀有段禹熙的出場,奪了他的風(fēng)采,不然何以謙將會是整個會場最驚艷的角色?!?/br> 心思不在秀場上的丁宣城,只當(dāng)宋子燦的話耳旁風(fēng),他拿起桌上的平板,滑開屏幕,將亮度調(diào)到了最低,皺著眉頭觀察著平板里的視頻動態(tài)——那是一個從房間自上而下的攝像頭下的實時監(jiān)控。 丁宣城看著監(jiān)控下的男人只是夾了兩口飯放在嘴里,嚼了幾下,才艱難地吞咽了下去,跟身旁的女傭說了兩句話,便將豐盛精致的飯菜推到女傭面前,示意對方拿走。 看著景修的這副模樣,丁宣城心底的怒火不由自主地燃起,毫無緣由。想到這兒,他便起身離開了VIP坐席。 欣賞著時裝秀時不時發(fā)出感嘆的宋子燦,看到丁宣城拿著平板一副怒氣沖沖離開座位的模樣,心覺奇怪,便也跟隨離開了坐席。 丁宣城大步走到安靜的偏廳休息室,一邊看著平板內(nèi)男人的模樣,一邊掏出手機(jī)就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而宋子燦也跟了上來,順便把休息室的門也帶上了,正要跟丁宣城說話,卻發(fā)現(xiàn)他在打電話,同時,也看到了平板內(nèi)的場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監(jiān)控下,女傭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機(jī),放在耳邊:“先生?!?/br> 丁宣城冷聲道:“讓他聽電話?!?/br> 只見女傭應(yīng)了聲‘是’,就雙手將手機(jī)遞到了景修眼前,男人拿過手機(jī),小心翼翼地放在耳邊。 “把飯吃完?!?/br> 命令般的語氣從手機(jī)中傳來。 景修感受到了丁宣城語氣里的嗔怒,身子不由得顫了顫,鼓起勇氣對電話那頭說道:“我沒有……” 胃口二字尚未說出,就被丁宣城打斷了他的話語。 “你沒聽到我說話?” “我讓你,把飯吃完?!?/br> 丁宣城那極具壓迫感的話語通過手機(jī)傳到耳邊,心臟如一瞬間的窒息,才透過氣來,最后只能認(rèn)命的景修,再度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將飯菜送進(jìn)自己的嘴里。 艱難地咀嚼了幾下,強(qiáng)忍著胃里的翻騰,生生地咽了下去。慢慢地,又好似賭氣一般,將rou和飯拼了命地往嘴里塞滿。 女傭見狀,面露憂愁,卻又不敢說話,只是雙手緊緊交握,低著頭站在一旁。 丁宣城看到景修這副模樣,才揚起一道滿意的淺笑,既而,就按下了屏幕中的紅點,掛掉了電話。 宋子燦看破不說破,但最終還是有些許擔(dān)憂,道:“宣城。” “這么久以來,你就這樣對他的嗎?……我還以為你們……”和好了。 丁宣城不解,面露幾分怒意,“你什么意思?” 宋子燦輕聳了聳肩:“沒什么意思?!?/br> “子燦,一會兒慶典結(jié)束了,跟崔律說一聲,我可能得先走?!?/br> 丁宣城言罷,大步走出了休息室,宋子燦站在原地,看著丁宣城的背影搖了搖頭。 雖然宋子燦上次喝大了,耍嘴炮開丁宣城的玩笑。可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丁宣城對景修那份糾纏了多年的復(fù)雜情愫,而只有他自己固執(zhí)地認(rèn)為,這是所謂的報復(fù)和仇恨。 …… MCB新上任的主席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奢侈。模特身上所穿的高定,通通都是國際知名的設(shè)計師專門為這場私人秀所制作的,不會在任何市面上流通,只會在這個秀走個曇花一現(xiàn)的過場。——耗費大量的時間與金錢,只是為了旗下公司周年慶典有個小熱場。 走秀結(jié)束以后,整個宴會變得自由愉悅了起來,各大名流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值得交際的機(jī)會。 崔律和丁宣城在談?wù)撝⒘枧c睿豐接下來的影視投資項目。 就在此時,宋子燦領(lǐng)著一個模特臉的男孩走到二人面前。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何以謙,就是剛剛秀場上驚艷眾人的那位。” 崔律和丁宣城抬起手中的香檳,向男孩打招呼,男孩也很謙虛地回敬他們二人。 被稱為何以謙的男孩笑了笑,手里拿著一杯香檳,十分謙虛地溫聲說:“宋少說笑了,我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職工作。” 何以謙的臉不能說是一眼驚艷的類型,卻是極其耐看且上鏡的類型,不算是典型的T臺模特臉,但非常有氣質(zhì)。 “說來也可惜,我還想把你挖來VNO的,沒想到被縱橫娛樂搶先一步。”宋子燦一臉惋惜搖了搖頭。 “謝謝宋少的賞識?!?/br> 宋子燦笑著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不用緊張,便用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壁,將自己口中的香檳一飲而盡,何以謙見狀,也跟著他一飲而盡。放下了酒杯的宋子燦,走到丁宣城身旁,湊近他的耳沿,輕聲道:“這小模特,對你有點兒興趣?!闭f到這兒時,丁宣城抬頭看向了何以謙,他也正好看著自己,見到丁宣城投來的目光后,他便有些緊張地低下了眼瞼,不敢去直視對方。 宋子燦說完,輕拍了拍丁宣城的肩膀,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崔律。 崔律明白他的意思,也在丁宣城耳旁說了句話,二人便離開了。 眼下只剩何以謙和丁宣城二人,恰巧此時端著香檳的服務(wù)員走來,何以謙為了打破這份沉寂,識相地從中拿了兩杯酒下來,一杯遞到丁宣城面前:“聽聞丁總縱橫商界,年少有為。……今年才二十歲,就繼任了睿豐集團(tuán)的總裁一職,真的太優(yōu)秀了?!?/br> 丁宣城接過那杯香檳,露出他標(biāo)志性的禮貌微笑:“你也不賴。” “被縱橫和VNO都搶著要的人,很少見?!?/br> 何以謙面露慌張,變得更加恭敬謙虛:“我跟您沒法兒比?!?/br> “丁總別開我玩笑了。” 丁宣城只當(dāng)對方的阿諛奉承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既而,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就在此時,何以謙伸出手往他的右肩處靠去,反應(yīng)過來的丁宣城猛地躲開,皺著眉頭警惕地看向?qū)Ψ健?/br> 何以謙尷尬地收回了手,道:“丁總,您的衣服上有些臟東西……我……” 見丁宣城毫無回應(yīng),何以謙打了個圓場,再度露出抱歉的標(biāo)志性神情。 “對不起,是我冒犯了?!?/br> 丁宣城瞥了眼對方,沒有看自己西裝上有何臟東西,只是輕掃了掃自己的肩,眼神仿佛就在說:“與你無關(guān)”??吹酱巳水吂М吘吹哪樱⌒切闹杏蟹N極度不適感,尤其是那副虛偽的嘴臉,即便平日里見這樣的人多了,但今日的這個,似乎和平時想要攀龍附鳳的人有些不太一樣,至少目前來看,他覺得這個人,有一點心機(jī)。仿佛方才的舉動,是為了做給誰看似的。 在想著如何結(jié)束這場尬聊陷入了沉思的丁宣城,被電話的震動拉回了現(xiàn)實。 他看到手機(jī)里池弦的來電提示,眼底閃過一道深藏的陰霾。 丁宣城滑過接聽鍵,放到耳邊,對方的話語,通過聽筒,傳到了自己的耳邊。 “宣城!” “你母親當(dāng)年的那起事故,我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