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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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潮濕陰冷,林詢即使穿著皮毛制成的大氅也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年前他特地打點了看守天牢的守衛(wèi),進去見一見賀卿。 牢頭只是說這是重犯見不了多久,牢煩林相快一些。 賀卿的狀態(tài)還算不錯,似乎沒有受到多少虐待,單獨辟出一間牢房,還有閑情逸致畫一些花鳥山水。 牢房里還有燒著暖爐,過的還挺滋潤。 “本以為督公在牢房里過的艱難,沒想到倒是在這過上了枕山棲谷的日子?!绷衷冋Z調(diào)戲謔,遠遠地朝賀卿走來,手上還提著食盒。 “日子過的寡淡無趣,怎么過都是一天,難得閑下來,不如做些快意的事。 倒是易之怎么得空來看我?”賀卿放下了紙筆,站在牢房門口與之閑聊。 “還不是擔(dān)心你,沒想到你過得這般滋潤。”林詢從食盒里端出飯菜遞了進去。 “本來是過得艱難,只是身上有些值錢的物件,便給了牢頭換一段快活的日子?!辟R卿自嘲道。 林詢不解:“你怎么知道你自己會死?” 我這般挑釁殿下,若是不死,那才真的要懷疑殿下是不是對我動了心,賀卿想,不過這也只能想想,也并不能對林詢言明幾分:“對了,林相如今是左相了吧?升官了,恭喜恭喜。” 賀卿轉(zhuǎn)移話題倒是快,林詢真想進去打他一頓出出氣,他在外面擔(dān)心受怕這人在里面逍遙自在:“我真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我不信你的心計能輸給陛下?!?/br> “不清楚嗎?”賀卿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清楚。 “我以為,你同陛下關(guān)系好,他不會這樣對你。”這又是出乎林詢意料之外的一件事,“你為他做了那樣多的事,你喜歡他,他當真一點心都沒有?” “易之,你的心思純粹,即便手握重權(quán)也不會迷失自己。 可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一般人,是人便會有欲望,他容不得一個能夠威脅他地位的存在的。 最是無情帝王家,他喜歡我,我也歡喜, 他不喜歡我,我也理解,總之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想殺我,那才是正確的,臥薪嘗膽,一朝報仇雪恨。 這才是沒有權(quán)勢卻能在深宮中長大的殿下?!辟R卿閉了閉眼,似乎在隱藏著什么情緒,他沒說的是,既然這樣,那那把刺向我的刀,由我來遞給他,也未嘗不可。 林詢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他,卻不知該如何說他。 是賀卿先開口說:“時間快到了罷,你先回去,我若是有事,一定告訴你。” 林詢后退了幾步,面對著賀卿只是一拜然后轉(zhuǎn)身,賀卿在牢房里看著那個白色的身影越行越遠,白衣卿相便如是。 賀卿想,他這一生,還是做了幾件好事的。 而另一邊,白青岫得到了林詢?nèi)タ促R卿的消息,并不覺得驚訝,他只是在看從賀卿府中搜出來的字畫,有些畫是賀卿的手筆,有些卻不是,筆法老辣,顏色卻是鮮明,他見了便覺得眼前一亮,將其中一副掛在了書房里,其他的都收到了庫房中去。 “他想要什么,便給他?!卑浊噌陡嬖V前來稟報的人,他書桌上擱置著一支白玉簪子,是賀卿賄賂牢頭的禮,輾轉(zhuǎn)到了自己手上。 這支簪子雖名貴,白青岫卻覺得不如一開始賀卿給自己那枚岫玉的麒麟,只是如今碎成了兩塊,被擱置在了錦盒里。 那枚玉碎了的時候,白青岫并不覺得有多輕快,反而是心疼,切切實實的心疼,或許是佩戴太久了,有些舍不得。 卻因為賀卿的緣故,把氣撒在了麒麟上,解了下來隨手扔了,事后便又后悔,又去拾了回來藏好。 年關(guān)將至,這是自己登基后的第一個年,因為后宮無人的緣故,除夕的宮宴便交給了宮中的女官去做。 他坐在那個萬人之上的位置,看著滿桌的菜色,臺下歌舞升平,王孫貴族皆言笑晏晏,可越熱鬧,白青岫卻覺得越孤寂,這滿桌的菜色竟然沒有一個是自己喜歡的。 白青岫想起往年的年節(jié),賀卿府上總會做一桌好菜,都是自己素日里所愛的,他以為賀卿同自己口味一樣,也從未疑心過。 “陛下,陛下?!卑浊缑紗玖税浊噌稁茁暡爬厮乃季w,她端著酒杯想來是要敬白青岫的。 之前的話語白青岫也沒聽見,只是惶然間起身端起酒杯同白晴眉隔空碰了個杯便一飲而盡:“朕出去一下,你們自便,不必跟來?!?/br> 白青岫便逃離了這一場觥籌交錯的宮宴,行至門外撲面而來的便是冷意,冷得白青岫一哆嗦,攏了攏衣衫便向天牢的方向掠去,他只是很想見一見賀卿,想起來他溫潤如玉的模樣,眉眼帶笑的模樣,以及眼底的一顆淚痣。 行至天牢前,不遠處的天空綻開了絢爛的煙花,或明或暗,在漆黑的夜里,是與眾不同卻又短暫的美。 白青岫駐足了一會才進了門,陛下親自駕臨驚動了值夜的守衛(wèi),看到跪了一地的人和高呼的萬歲聲,他才一散方才的快意,如今他是皇帝了。 他讓人帶他去見賀卿,不遠處便看見了賀卿作畫的身形,或許因為失了武功,警覺性也失了不少,竟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 還是瘦了,白青岫心道,示意身邊的人將鑰匙交給自己便退下。 他慢慢地走近,本想好好開口說話的,誰料想一開口便是:督公好興致,死到臨頭了,還笑的出來。 便有了之后的事情,莫名的,他就把賀卿帶回了寢殿,也或許是蓄謀已久。 白青岫似乎是真的存了將往日種種悉數(shù)報復(fù)回來的心思,帶有催情成分的脂膏隨著手指滑入那個地方,在人的身體里惡意的攪動,他將賀卿擺成跪趴著的姿勢,迫使人的那處隱秘的地方全然露了出來。 “督公應(yīng)該很熟悉這樣的感覺吧?”白青岫嗤笑道,他將人的xue內(nèi)戳弄得柔軟濕潤然后抽出了手指。 后xue暴露在空氣中,不停地甕合著,這樣的感覺很奇怪,賀卿當然知道白青岫用了什么東西,他不過是想見自己狼狽的樣子。 白青岫將人翻了個身,面對自己,方才那樣看不清賀卿的表情,他的衣冠整齊,只是俯身對賀卿耳語:“督公,您這里,好像有些迫不及待?” 這時候一根手指也在那一瞬間戳進了那個秘處,賀卿不可遏制地發(fā)出一聲低吟。 白青岫冰藍色的眼眸似乎不帶任何感情,偏生這種時候,賀卿還要招惹人一番,嘴角扯出一抹戲謔的笑來:“那陛下還記得你那里被我玩弄過多少次嗎? 怎么?以前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向我求歡,如今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