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蓄謀已久、粑粑柑、XP百寶箱、爛xue明星又漏屎了、一個野心勃勃的beta、白月光的必備素養(yǎng)、神奇道具販售中、把你干的喵喵叫系列、當直男突然長了小鮑魚np、快穿將瘋批人設進行到底
“督公,您好像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白青岫的指尖從人的下顎一路滑落到腿間,指甲刮蹭過肌膚,劃過的部位guntang了幾分,白青岫被挑釁得多了,自然不介意他再多說一些,自己是王子皇孫,他不過是奴才而已。 賀卿動情隱忍的模樣也很好看,白青岫的下身其實已經起了反應,喉結滾動了一下,拿過擱置在一旁的玉勢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賀卿本能地痙攣了一下,如今失了武功和權勢的他,拿白青岫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是砧板上的魚rou。 白青岫的一只手抽送著玉勢,略帶嫌棄地用另一只手撫過他身上的傷痕,縱橫交錯的觸感并不舒服,他吐槽了一句:“真丑?!?/br> “不過督公的這張臉倒也當得上傾城絕色。”白青岫俯身,眼含憐愛地撫過人的臉龐,賀卿的眼睛死死得盯著他,看得白青岫有幾分不忍,“督公別這樣看著我,我不過是在伺候您。” 賀卿的神色又恢復成那副古井無波的模樣,一頭黑色柔軟的長發(fā)鋪散開來,錯落在床榻上,又是另一幅勾人模樣。 白青岫在他眼里,就好像是惱羞成怒的小朋友,別人踩了他一腳,便要去踩回來,他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除卻痛感和侵入感并沒有任何的快感可言,只是他爬到督公這個位置,本身就忍了許多常人不能忍,這樣的報復并沒有讓他覺得有多羞恥或著疼痛。 這世上,所有人或許都覺得白青岫是九五之尊,是精于算計的皇帝,也只有賀卿將他當做了普通的少年人。 白青岫的手法,就好像是搗藥的宮人拿著杵藥棍一下一下地杵著,動作又兇又狠,也不知道會不會受傷,賀卿被自己的這個比喻逗笑了。 “殿下?!辟R卿想去碰他,殿下走到今日一定很辛苦吧。 白青岫似乎愣了一瞬,直接反剪過人的手然后松開后退了幾步:“督公不會以為朕會寵幸你吧? 一條皇家養(yǎng)的狗,也配?” 賀卿看著白青岫的模樣幾乎落荒而逃,不禁覺得好笑,催情藥對他的作用甚小,只是覺得有幾分燥熱和癢意,忍一忍便也過去了,他伸手抽出殿下還留在他體內的玉勢,略微看了眼做工似乎還不錯,還有幾分眼熟,殿下什么時候也弄了這些玩意? 而另一邊的白青岫卻是氣急,外邊守夜的侍衛(wèi)宮女內侍,他若是跑出去算是什么,他就這樣將正殿留給了賀卿,自己睡偏殿? 下身脹得難受,不過是正常男子該有的反應罷了,白青岫也不去管他,只恨不爭氣,明明現在自己是主,他才是是奴才,卻好像什么都被拿捏住了一般。 適應了天牢生活的賀卿還真有幾分不習慣這樣的軟塌,想不到他活一世竟然還能睡一回龍床,陽光透過紗窗變得柔和了幾分,灑在了床邊的地磚上,周遭的環(huán)境安靜得有幾分詭異,若不是賀卿發(fā)覺自己腳踝上栓了一根鐵鏈,還真的會以為白青岫沒有回來過。 鐵鏈一直連到床腳上,賀卿坐在床邊,抬腿搖晃了幾下,鐵鏈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白皙的腳踝上栓一個這樣的鏈子,這是將自己當做寵物了嗎? 他驀然想起自己曾經養(yǎng)過的那只貍奴,或許是不忍,最后將它贈與了朔月。 賀卿覺得有幾分有趣,他先前怎么沒想到這樣對殿下,這副模樣也未免太過勾人。 鐵鏈不算粗,做工精致,若沒有鑰匙,不是普通人能掙開的。 賀卿環(huán)顧四周才覺白青岫只給他留了一件外衫,做工精致卻素雅,沒有多余的繡花,穿在身上算是柔軟舒適,除此之外便沒了任何衣物,下半身空空蕩蕩。 看著鏈子似乎也不算短,穿了鞋襪確定自己的活動范圍,才覺原來還有方圓一丈有余的走動空間。 在這一丈內,有一張書桌,除卻筆墨紙硯,也擺了糕點茶水,最遠的角落里有一個恭桶,而床頭是已經準備好了的梳洗用品。 他這哪里是報復,明明是舍不得自己死,賀卿彎了彎唇,露出一抹溫柔繾綣的笑意來。 賀卿無聊時便作畫,了無生趣的生活他過得慣了,如今倒是有了一絲期盼,話說回來,就像是后宮婦人等著陛下回來寵幸的期盼一樣。 白青岫是在黃昏時分回來的,這皇宮中這樣多的寢殿,自己為什么要將他拘在長生殿里?他不想回去見他,也不知道以怎樣的姿態(tài)回去見他,但私心里又想見他。 萬分別扭,那是朕的寢殿,朕不回去算作什么事?早知如此,換個地方拘著人豈不是方便許多。 白青岫進門便見這樣一幅場景,黃昏的光灑進窗子,恰好映在了書桌和賀卿的半張臉上,如墨的長發(fā)散落下來,五官柔和,只是長衫穿在人的身上顯得有些弱不禁風的病弱。 言念君子,其溫如玉,在其板屋,亂我心曲。白青岫的思緒雜亂,新帝登基本就事物煩擾,可有些事情比朝政還讓人頭疼。 “陛下。”賀卿注意到了來人,一身華貴的衣物,腰間佩戴著各色飾物卻獨獨沒有自己送給他的。或許有些事情越不想承認卻也越無法抹去。 白青岫更喜歡賀卿能夠喚他殿下,他過去看人的畫作反問:“畫的是我?” “陛下不知道嗎? 陛下一開始,便不是利用我,利用我的喜歡嗎? 而我只是心甘情愿被您利用而已。成王敗寇,我總想著,殿下會喜歡我一些,到時候,不會那么狠心絕情。”賀卿眉眼含笑地盯著他看,他以前從來不會覺得殿下會喜歡自己,可如今卻是確定了,他是有些喜歡自己的,不然憑著自己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早就死了。 又何必留在身邊,更是一個隱患。 只是殿下別扭,他是王子皇孫,怎么能夠輕易承認他喜歡上了一個閹人,最是無情帝王家,但君王是有情的,只是這情與他手中所擁有的東西比較起來,又孰輕孰重罷了。 “有誰的喜歡是你那樣的?”白青岫藏在衣袖里的手握了握。 “可奴從未真正的傷害過您不是嗎? 每個人都有一些小喜好罷了,陛下就喜歡這樣的?!辟R卿戲謔的晃了晃腳上的鏈子,發(fā)出的聲響顯得格外突兀,語調里帶著一些戲謔,“ 陛下,您否認不了的。 您臥薪嘗膽,奴卻是心甘情愿。 沒有哪個玩物,值得讓我明知是死路還愿意去走的?!?/br> 賀卿的話,一字一字地鑿在了白青岫的心上,是的,他極力否認,但他也否認不了,是他卑劣,九千歲光明正大,就算當初他是存了玩弄自己的心思,那也是自己該受的,可是沒有,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所以呢? 朕是天子,你不過一個宦臣,非陰非陽,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