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門內(nèi)激情門外傷情;為什么不標記我? 有兒子自慰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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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允朝一時間以為自己聞錯了。 老爺?shù)纳砩显趺磿辛硪粋€Alpha的信息素呢?——還是在那種地方。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今天…誰來拜訪您了嗎?” 季長灼把費允朝的動作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他用膝蓋抵了抵費允朝的腿心,明知故問:“沒有,小朝為什么這么問?” 費允朝被抵著雌xue,臉上浮現(xiàn)了一點潮紅:“沒什么,就是聞到了一點奇怪的味道?!?/br> 季長灼解開Omega的衣服,那對柔軟圓潤的奶球被他握在手里揉捏,手感極佳,他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掌握?。骸靶〕€有心思關(guān)心別人?” 費允朝悶哼一聲,將手圈在季長灼的肩膀上,大而肥軟的屁股往后翹著壓在底下的yinjing上摩擦,這導致他的背部弓成一個夸張的弧度,那對sao奶子被細腰襯得更是大得驚人:“啊嗯——老、老爺…” 酥軟的感覺從被抓得深陷的奶rou上擴散開來,費允朝瞬間把那點疑慮拋到腦后,哼哼唧唧地貼到身上撒嬌了。 季長灼將手探到了底下摸了摸,那個今天才被主人玩弄過的雌xue現(xiàn)在果然是濕乎乎的,滲出來的yin液已經(jīng)把他的腿都泅濕了一大塊。 “老爺、嗚啊…求您,里面好癢…”費允朝的雌xue饑渴地吸附住探進來的指頭,空虛的xuerou終于吃到了東西,痙攣著縮緊了xue口,吐出了一點黏糊糊的汁液。 季長灼撥開兩片肥軟的rou瓣,對著藏在紅嫩細縫上的那顆rou蒂輕輕一刮。 “啊啊啊——”費允朝抓著季長灼肩膀的手指都泛了白,他的腳趾由于過于激烈的刺激而蜷縮了起來,整個身體上都泛起了情潮的紅暈。 “它好像腫了不少,”季長灼掐弄著那顆敏感的rou粒,在玩弄中它硬得仿佛石榴粒一般,“小朝今天玩得很開心嘛。” 費允朝嗚咽一聲,凌亂的吻落到了季長灼的脖子上,他有些著迷的嗅著Alpha的腺體,聞著從里面散發(fā)出來的、烈酒一般的信息素,讓人戰(zhàn)栗且沉醉:“今天…哈呃、沒有滿足…沒有您、嗚啊、不開心…” 季長灼炙熱的yinjing抵到了xue口處。 又硬又熱的東西一碰到黏膩而柔軟的yinrou上,將不停開合的yinrou擠開了一道小口,guitou深深地凹陷了進去,周圍的xuerou瞬間歡欣鼓舞地圍了上來,將這根能給它快樂的東西裹得密不透風,兩片大yinchun仿佛有意識一般蠕動著吸吮,活像一只熟透的、汁水淋漓的鮑魚,一張一合地在呼吸著。 緊密且濕熱。 季長灼輕輕吸了一口氣,他的眼角由于快感而泛起了一點紅色,像是白玉被染了胭脂,襯著那張紅得妖異的唇,像蠱惑人心的妖精:“現(xiàn)在小朝開心嗎?” 他聲音低緩輕慢,像盛著誘人的情意,費允朝的耳朵被麻了半邊,直麻到了心尖上:“唔啊啊——進來、唔啊啊啊——老爺…我想要您……” 費允朝幾乎是饑渴的扭動著自己的屁股,一只手甚至從季長灼的肩膀上挪到了濕淋淋的鮑xue上,掰開了一邊的軟嫩rou瓣,漏出里面sao紅的逼rou來。他恨不得立刻把這根粗大的東西吞進去,狠狠地插到底,把他插壞也沒關(guān)系。 周圍Omega 的信息素甜蜜地纏繞著季長灼,像一顆汁水飽滿的水蜜桃,被人戳破薄薄的皮rou,里面的香味就溢了出來,讓人口齒生津、幾欲吞之。 季長灼按住Omega軟翹的臀rou,直接插到了逼心深處。 …… 季流野一拳打在了沙袋上,眸色沉沉。 他的上半身只穿了件黑色背心,飽滿的背肌從背心兩側(cè)xiele出來,隨著打拳的動作顯出強烈的攻擊性。背上、手臂肌rou上全是汗水,連帶著黑色背心也被泅濕了一大塊,皺皺巴巴地黏合在皮膚上。屬于Alpha的濃烈的信息素氣息暴躁地浮動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如果現(xiàn)場有另一個Alpha在,恐怕要被這股氣息壓地不適至極,甚至升起戰(zhàn)斗的欲望。 “砰!”重重的一拳打下去,季流野終于停了下來。 他壓著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解下手套,隨意地丟到了地上,就從這間訓練室出去了。 路過客廳的時候,管家看見了他,于是對他說了句:“少爺,夫人剛剛回來了?!?/br> 季流野的腳步頓了頓。 他一言不發(fā)地走了上樓,經(jīng)過那間房間的時候,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季流野望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屬于Alpha的優(yōu)越聽覺讓他能夠很清晰地聽見里面隱隱約約傳出來的屬于Omega的呻吟、尖叫。 他有些魔怔地、甚至把頭抵到了房門上,卻依然聽不見一點屬于那個Alpha的聲音。但他能想象出來、想象出來父親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就像不久前在自己面前展現(xiàn)的那樣,眉目里含著欲望,會很克制地泄出幾句低喘,會非常強勢地、不容拒絕地壓著他的脖子,摩擦著他的腺體。 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悶悶的疼。 季流野迷茫了一瞬。然后他的眉頭慢慢地、緊緊地擰了起來。 你他媽在想什么啊季流野?你瘋了嗎?! 心里仿佛拉響了警報,不停地叫他離開這,快走!有些朦朦朧朧的東西,不能被掀開。 他倒退一步,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 “唔哈…啊啊逼要壞了、啊啊老爺嗚啊啊合、合不攏了嗚啊?。 辟M允朝雙眼失去了焦距,眼珠上翻,一副被插壞了的樣子,身體要不是由于季長灼把住他的腰肢,早就酸軟不堪地跌倒在地了。 季長灼一手捏著他幾乎勃起有小拇指指節(jié)長的sao紅奶頭,擠壓著上面的奶孔,一手抬著費允朝滑溜溜、濕乎乎的屁股上下擺動,每一下都幾乎cao進了生殖腔口,把Omega頂?shù)妙澏恫灰?,yin水狂噴。 季長灼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殷紅的舌尖舔上了費允朝的耳垂:“那我輕點?” 話音才落,季長灼就真的慢了下來。 可是才被狂插猛干過的sao逼根本不滿足于這樣輕淺的抽插,里面細細密密的瘙癢讓費允朝難耐至極,他終于忍不住了:“不要慢、唔啊…老爺——插、插進我的生殖腔里面好不好,嗚、把我的sao逼填滿…啊啊小朝想為您生孩子啊哈——” “標記我好不好、啊啊哈標記我…”費允朝哭喘著,一邊費力地搖動著自己酸軟的腰肢吞吃著粗壯的roubang,想把它吃進最深處;一邊側(cè)著頭把脖頸送到了季長灼的唇邊,渴求季長灼能夠咬破他的腺體,為他注入屬于Alpha的信息素,徹底地標記他。 情動至此,主動至此,作為一個Omega,費允朝幾乎拋卻了所有臉面求眼前這個Alpha標記自己,把jingye射進自己的生殖腔,讓自己完全屬于他。 他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拒絕。 可是季長灼只是像往常一樣,輕輕地、卻又毫不留戀地將唇瓣離開了那段雪白的脖頸。 費允朝的心臟突然跌到了谷底。委屈、難過,害怕,無數(shù)的情緒擠滿了他的心間。 他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的Alpha,自己的丈夫不愿意標記他。 “嗚、啊哈…老爺…為、為什么…”費允朝的聲音被cao得支離破碎,但他依然執(zhí)拗地問季長灼。 季長灼只是對他笑了一下。 然后重重地抵到了費允朝的生殖腔口,卻沒有突破那個小小的rou道口,而是一如既往地在它的外面射了出來。 “不要、啊哈——不、別…”費允朝被燙地渾身一顫,但他感受到Alpha依然沒有射進生殖腔后,他有些慌亂地扭動著屁股,似乎想靠自己將roubang吞進那個小口里面。 “小朝,乖一點?!奔鹃L灼不緊不慢地按住了費允朝的腰部,然后一只手捏住了Omega的下巴,在上面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 他的聲音隨意且散漫,似乎是在調(diào)情一般。 但費允朝知道,老爺生氣了。 他捏得他下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