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和Z的虛擬性愛,身心淪陷;兒子的雙向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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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費允朝沒敢再提標記的事了。 同時,有些事情也發(fā)生了變化。季流野在他父親面前再也嘴硬嘲諷不起來了。每當父親那雙蘊著泅墨的眼睛看向他時,季流野的手心就溢出了汗液。他直視不了那雙眼睛,只能倉皇避開,狼狽地逃走。 他其實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但他無法接受,他寧愿裝作自己不明白?!桓易尭赣H知道。不想被他知道,自己是一個覬覦父親的變態(tài),瘋子,令人不恥的家伙。 這是不對的。季流野告訴自己。 星網(wǎng)上。 季長灼上線了不久,就聽見了來自終端的提醒——季流野上線了。 哦豁 。 季長灼挑了挑眉。自從那次機甲賽輸給自己被cao了以后,挺久不見他上線了。 Z:我還以為某只小狗被cao怕了,一輩子都不打算上星網(wǎng)了呢。 六夜:…滾,你才是小狗! Z:真是翻臉不認人,明明那天你也挺爽的不是嗎?(笑) 六夜:老子愿賭服輸還大度地不找你算賬,你還來招惹我,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叫Z的beta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挑起季流野的惱怒,偏偏自己還總是耐他不何。 季長灼看著小狼崽熟悉的語氣,嘴角勾了勾,又回復他:好啦,不逗你了,我想同你見個面,嗯? ——這種好似大人包容小孩的語氣,帶著隱約的寵溺,又透露出那種上位者的、不容拒絕的暗示。 季流野的手指蜷縮了一下,又想起了父親。他的心澀了一窒。那股子針鋒相對的氣忽然就煙消云散了。鬼使神差地,他回復:…好。 季流野沒有發(fā)現(xiàn),面對Z,他時?!肮硎股癫睢?。 兩人在星網(wǎng)的一個酒吧見了面。 自從季流野答了那句“好”開始,有些東西就心照不宣了。比如…見面當然不會是純潔的見面。季長灼抓著旁邊Alpha的手心一勾,季流野就半推半就地和他上了床;季長灼親親他,小狼崽子就顫抖地打開了身體,任由季長灼為所欲為。 出于某種不能言說的原因,季流野放任了這段關系。他開始頻繁地上星網(wǎng),頻繁地和Z精神zuoai。一開始或許是Z主動找他,慢慢的,不知不覺的,就變成了季流野主動找Z。 季流野本來只是想借助Z,借助這段非現(xiàn)實的關系來壓抑自己對父親不倫的心思,掐滅這段隱秘的、不為人所接受的無望念想。 但是…季流野沒有想到,Z會讓自己陷入另一個深淵。 “唔啊輕、輕點——”季流野跪趴在床上,腰部下凹,雙腿大開,圓厚的臀部高高翹起,上面全是紅壓壓的指痕、鞭痕。而最中央的那個紅xue,正被一根猙獰粗壯的陽具鞭撻著,周圍的一圈紅rou不堪蹂躪,軟爛無比,上面全是roudong里噴擠出來的汁水。 季長灼將yinjing鑿進rouxue最深處,早被這根大家伙cao到熟悉它的每一寸的rouxue腸壁馬上蠕動著咬住guitou,濕透了的xue腔內又噴涌出一股水兒來。 季長灼的眼角暈上了一大片紅,被勾得射在了saorou里面,roubang還未退出,saorou壁已經(jīng)熟練地合攏閉緊,把guntang的、濃白的jingye牢牢地鎖在了xue腔內。 “呃哈…好燙…”季流野嘆息著,蜜色肌rou上全是yin靡的汁液、汗水。 季長灼將人翻了個面,抱了起來:“你可真是越來越sao了?!?/br> 被cao透了的季流野眼神懶懶散散的,聞言咬了一口beta的耳垂,聲音暗?。骸澳阆訔壩遥俊?/br> 季長灼將人抱到了浴室:“我的小狗,當然是越sao越好。” 季流野忍不住勾起了唇,然后強勢地把Z的頭往下拉,舌尖勾了上去,舔吻著beta的唇峰:“你這家伙…嗯、下次…什么時候上星網(wǎng)?” 季長灼摳挖著Alpha的rouxue,感受著xue腔驚人的吸力:“這段時間比較忙,沒什么時間上星網(wǎng)?!?/br> 季流野抿了抿唇,壓下心底的失望:“平時…嗯哼…一點時間也不能空出來?” “不能?!弊罱吘巢黄届o,季長灼要去港口星球處理一些事。 beta眉眼平靜的樣子簡直像極了父親。 季流野自嘲地笑了一下:“你可真像我爸。” 季長灼手指一頓,然后抽出手指來,拍了拍他的屁股“哦,原來你把我當爸爸看啊,sao兒子?” “我爸是我爸,你是你。”季流野皺著眉頭,以前從未在這上面較過真的他一反常態(tài)地強調,“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把cao自己的人當成父親的?!?/br> “啊…”季長灼正欲調笑他一下,卻聽見終端屬于季長灼的號傳來了提醒,他看了一眼,轉了話風,“好了,洗好了就出去吧,我得出星網(wǎng)了?!?/br> 季流野眼里神色不明,他裝作不在意地問:“誰的信息?” 季長灼抬手,用指腹斂了斂他的眼角。然后微微笑道:“當然是我的Omega啊?!?/br> 季流野瞳孔一縮。 “你的…Omega?” 他低聲重復。而那個beta,在說完那句話后就出了星網(wǎng),注定無法回應他的話了。 一想到那個beta在現(xiàn)實世界里還有一個嬌小可人的Omega,他們會甜蜜地親吻,會真正地zuoai,會每天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季流野的心臟忽然難受得厲害——就像,知道了自己愛上了父親那時一樣。 他握緊了拳頭,手指將掌心掐得生疼。季流野對自己說,清醒點。 季流野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同時因為兩個人心痛。 他很確信,自己依然愛著父親,夢里總是想著父親;但他后知后覺地、幾乎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抗拒Z。只要那個人對自己笑一下,用那雙蒼墨一樣的眼睛看向自己,然后在他耳邊說幾句情話——季流野的心就會顫栗著,因他心醉神迷,因他臉紅心跳。 ——就像面對父親一樣。 季流野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了兩個人。還他媽全是有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