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動欲念,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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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有些茫然的坐在蔣青松車上。 “系好安全帶?!蹦腥伺ゎ^對他溫聲道。 “哦哦好的!”滿頭小卷毛受驚般的一抖,他胡亂點頭答應(yīng)一聲,手忙腳亂的還半天才把安全帶扣緊。 蔣青松看著他失措的樣子,暗暗嘆了口氣:還是有些太急了。 小朋友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月——自從得知蔣青松想要領(lǐng)養(yǎng)他,而他竟也腦袋一懵,稀里糊涂的便答應(yīng)了之后。 接著各種紛亂的事情向龍卷風(fēng)一樣快速襲來,把俞柳十六年來平靜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他迅速地被人收養(yǎng),匆匆與曾經(jīng)的一切告別,像是做了一個模糊的背井離鄉(xiāng)的夢。 今天他正式被蔣先生接到A市這個陌生的城市,離開了福利院和B市一中,前幾天回學(xué)校辦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的時候,好多同學(xué)都哭了,他鼻子也酸酸的,強忍著才沒哭出來。結(jié)果今天早晨離開福利院的時候,老院長虛弱的都起不來床了,還是坐著輪椅讓趙mama推出來給他送別。 俞柳當(dāng)場就掉了不少金豆豆。 想到這里,小孩眼睛又悄悄的紅了,他自以為隱蔽的吸吸鼻子,殊不知自己的這些動作,全都被用眼角余光不時關(guān)注著他的蔣青松收進眼里。 小朋友一頭小卷毛看著都沒有平時蓬松了,發(fā)梢蔫噠噠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快絞成麻花的手指頭,眼角和小鼻尖都紅通通的,濃密長睫被濕意浸成一縷一縷,上面還沾著幾粒細碎的小水珠,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委屈巴巴。 實在是可憐可愛至極。 蔣青松被小孩這幅樣子搞得既心疼又心虛,無憂無慮地生活在溫室里的小玫瑰,不僅沒有遇見他從B612星球來的小王子,反而被蠻不講理欲望強烈的325星國王看上,強行移植到了自己的花園里。 而且,這個在俞柳眼里仿佛無所不能的男人,當(dāng)前還面臨著一個頭疼的問題——稱呼。 他已經(jīng)收養(yǎng)了俞柳,小朋友以前一直叫自己“蔣先生”,現(xiàn)在再這么叫顯然不合適。但叫“爸爸”……俞柳都這么大了,兩個人都尷尬,叫“叔叔”的話蔣青松又有些不甘愿……叫“哥哥”……他不自然地輕咳一聲,他臉皮也沒這么厚…… 俞柳這幾天顯然還沒回過神來,依然叫著自己蔣先生。 算了,先這么叫著吧。男人自暴自棄的想。 車子漸漸開進了A市,與B市相比,這座城市更加開放繁榮,鋼鐵與建筑組成的現(xiàn)代森林,以及與故鄉(xiāng)完全不同的景色,終于分散了小朋友的幾絲緊張不安。 俞柳到底還是個孩子,從沒出過這種遠門,充滿好奇心,性格又綿軟樂觀,頗有些隨遇而安的感覺。 他早就接受了自己被領(lǐng)養(yǎng)的現(xiàn)實,會難過和不安,也是因為與老院長他們分別的難過,以及即將完全進入另一個新環(huán)境時那種不可避免的緊張感。 聽到車窗外傳來的聲音,俞柳一雙大眼睛終于從被凝視了幾個小時的手指頭上抬起來,偷偷摸摸的轉(zhuǎn)向外面的這個陌生的世界。 蔣青松再次抽空偷看小孩的時候,看到剛才還怯怯的,葉子都無精打采的打著卷兒的小玫瑰,已經(jīng)完全被車水馬龍的大都市吸引了。 他松了口氣。剛才心都被這朵小花給蹂躪得皺起來了。 車窗突然降下來,正看得入迷的小朋友被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看到正在開車的男人嘴角還帶著一絲沒來及收回去的笑意。 俞柳有些害羞,囁嚅道:“蔣先生……” “這樣看得更清楚?!遍_著車的男人直視前方,線條分明的側(cè)臉英俊的不得了,“以后就要在這里生活了,不要怕,以后B市和A市都是你的家。” 俞柳愣了一下,朝男人毫無陰翳的燦爛一笑,說道:“嗯!謝謝蔣先生!”一激動話尾還帶出了點小奶音,可可愛愛的。 蔣青松被這幅笑靨如花的場景和附帶的小奶音攻擊刺激得整個人一激靈,這誰頂?shù)米。?/br> 小朋友開開心心的半扭著身子專心扒窗看景,老男人則被人家無意間撩得心神不寧。 好在已經(jīng)快到家,一顆很有些老房子著火趨勢的心,總算能分散些注意力。 “快到了?!笔Y青松提醒道。 “好、好的!”小朋友趕緊正襟危坐,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平放在膝蓋上,rou眼可見的緊張了些。 為了俞柳上學(xué)方便,蔣青松把家搬到了市中心的豪華公寓里,離俞柳即將要去的高中只有10分鐘的車程。 “這是門卡。”男人一邊帶著有些拘謹?shù)男∶倒逋献撸贿叞蚜懔闼樗榈臇|西交給他,“我們的行李等下會有人送上來……到了?!?/br> 小孩乖乖跟在蔣青松身邊,男人帶著熱意的手虛扶在他后背上,莫名使他有了不少的安穩(wěn)與底氣。 “來。”那只手把他輕輕往前推了一下。 蔣青松把俞柳的信息錄入智能鎖后,握著他的小手,打開了房子的大門。 這棟房子迎來了新的小主人。 男人帶著俞柳走進房間后,立即克制的松開了手,他壓制住心頭涌起的那股巨大的遺憾,微笑地看著還不到自己肩膀的小朋友。 “歡迎回家。” 俞柳仰頭看著高大的男人,眼睛亮晶晶的,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兩下,突然乳燕投林一樣撲進蔣青松的懷里。 小孩沒有注意到蔣青松一瞬間的僵硬,他紅著臉抱了蔣先生一下,沒等男人抬起手回抱住他,便趕緊退離了這個寬闊的懷抱。他臉上有些羞的厲害,但還是勇敢的對著有些驚訝的男人說道:“蔣先生,真的謝謝您?!?/br> 蔣青松看似鎮(zhèn)定的點了點頭,很有長輩風(fēng)范的呼嚕了一把小卷毛,帶著俞柳走向他之前花大力氣給小孩布置的臥室。 “這里。”男人有些不敢看那雙瀲滟的大眼,“小柳先好好休息,其他事等修整完了再說?!?/br> 俞柳乖巧點頭道:“好的,蔣先生也好好休息~” 蔣青松應(yīng)了聲,隨后轉(zhuǎn)身而去,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俞柳關(guān)上門后,環(huán)視著這間臥室,說是臥室,其實和套房差不多,客廳書房臥室浴室洗手間陽臺一應(yīng)俱全,俞柳從小住在福利院的宿舍里,一個房間里一般住著4個孩子,蔣先生沒掏錢給他們翻新福利院之前,一間房里能塞進去10個人。 他從來沒有住過這么大、條件這么好的屋子…… 俞柳不敢動屋里其他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坐在床上。然而這床太軟,和他以前睡的小硬床比起來,仿佛坐進云朵里,他一下重心不穩(wěn),呼地向后仰了過去。 小孩的身子在床上彈了彈,然后便陷進了柔軟的被子里。 俞柳靜靜地看著上方,這里連天花板都那么精致。說不出來的傷感再一次突襲了他,院長和趙mama他們可能一生都沒住過這么好的屋子……他抬手,孩子氣的使勁揉了揉眼睛,心想著可不能把眼淚沾到被子上。 他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一會兒是說話都要喘三喘的老院長,一會兒是放學(xué)路上迎著的夕陽,但可能是床太舒適,也可能是多日來被不安與迷茫侵染著睡眠質(zhì)量,他躺在這片云朵間,意識深處漸漸涌上深深的倦怠與困意。 腦海里最后一個畫面,是蔣先生專注地看著自己時,那雙溫柔深邃的眼睛。 玫瑰慢慢合上了他的雙眼。 蔣青松那邊卻遠遠沒有這間臥室里的安寧。 高大健壯的男人頹敗的低著頭,西裝褲襠部鼓起一大包不容忽視的凸起。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自控能力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只是被人禮貌的抱了一下,都會引起身體強烈的欲念。 他的性器長得格外巨大,欲望也比一般人強烈不少,青春期時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去衛(wèi)生間洗被遺精弄臟的內(nèi)褲。 不僅如此,他兩顆鼓鼓的碩大睪丸,似乎和旁人比起來也更能儲蓄彈藥,jingye量多,射得也相當(dāng)之猛,就連味道也格外濃烈。 從小學(xué)五六年級起,他就被班里其他男生半是羨慕半是嫉妒的喊“大牛子”,初高中和大學(xué)時期,“巨炮”“炮王”“金剛”的稱號更是常伴他左右。蔣青松對此一直深覺無聊,他性欲很強,但是根本不想和別人性交,他身上背負著太多事。 背負著“炮王”稱號,他成功達成大學(xué)畢業(yè)依然是童子雞成就。 后來經(jīng)歷了一系列事,他更加對“zuoai”這件事失去興趣,他幾乎沒有對人動過欲念。 其他人看著他這十年如一日的性冷淡作風(fēng),沒少犯嘀咕,長鼓鼓囊囊那么大一包,結(jié)果身體疑似有問題……嗨,這么一想心里怎么還有點舒服呢! 蔣青松從不關(guān)心這些無聊的流言,每天早晨一柱擎天的生理現(xiàn)象足以證明他是個健康的男人。 結(jié)果今天,他對一朵花齡16的小玫瑰,3秒起立了。 好在小孩沒有注意,他才沒出大丑。 這根rou棍至今依然硬度可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蔣青松額頭青筋跳動,他閉眼沉默了幾分鐘,長嘆一聲,伸出剛才牽過那只軟嫩小手的手,拉開褲鏈掏出那根極粗極長性器,回憶著那具柔軟身體投入自己懷中的那一瞬,朝著俞柳臥室的方向,握著天賦異稟的roubang激烈地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