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番外4(屁眼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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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修長的手指很快追加到了三根,三指齊并在軟嫩的屁眼里快速cao干,時不時捅上前列腺,后xue受到強(qiáng)烈的刺激,腸壁爭先恐后地纏上來,緊緊咬住手指,肛口一圈嫩rou外翻,抽插間響起一陣咕啾咕啾的水聲。 “嗯啊……拔出去,不要插……” 第一次被人用手插屁眼,后xue被jian得又酸又脹,還涌起奇異的酥麻,秦牧滿臉潮紅,難堪地?fù)u頭,原本軟下去的jiba再次顫巍巍地勃起。 剛才潮噴太快了,jiba都沒來得及射,前列腺遭到手指的戳頂,前所未有的快感自那一點(diǎn)流竄到四肢百骸,jiba昂首挺立,比之前更硬了,馬眼怒張,周圍布滿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秦牧嘴上說著不要,下體卻無意識地抬起,以迎合的姿態(tài)吞吃三根手指,艷紅的腸rou討好地吮吸著溫膩的指節(jié)。 明明有著極具男性化的硬朗長相,身材比例優(yōu)越,肌理分明,卻近乎放浪地張開腿,jiba高翹,兩口xue同時收縮蠕動,后xue被手指填滿,前面那口花xue只能空虛地翕張,吐出透明的yin液。 這yin蕩的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眸光徹底暗了下來,里面蘊(yùn)含著濃的化不開的深沉欲望,大rou在空氣中狠狠一彈,他呼吸粗沉了幾分,猛地把手指從緊致的后xue撥出。 “唔??!” 敏感的腸壁被指甲刮擦到,酸癢感加劇,秦牧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白近秋的手指很好看,如白玉雕刻而成,指甲剪得很短,透著健康的淡粉色,此時三根手指濕漉漉一片,腸液順著手指流到了掌心。 隨手將手上的液體抹在了男人飽滿的胸肌,白近秋輕擰了下乳尖,在秦牧顫抖的嗚咽聲中,強(qiáng)行將他翻過身,擺成母狗跪趴的姿勢。他很喜歡后入這個姿勢,用力抽插時,秦牧的大屁股就會一顫一顫的,sao得不行。 白凈的手指嵌進(jìn)了蜜色的rou臀,白近秋左手掐著豐滿的臀rou,右手握著猙獰的大rou,guitou對準(zhǔn)xue口輕輕研磨,磨得那一圈嫩rou不停輕顫,前液跟腸液混合在一起,都牽絲了,隱約能聽到輕微的攪水聲。 意識到對方想做什么,秦牧繃緊了屁股上的肌rou,慌亂地道:“別插那里……不啊啊……” 話沒說完,圓碩的guitou迫不及待撐開了逼仄的屁眼,抻平肛口的褶皺,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鉆。 后xue雖然被手指簡單擴(kuò)張過,但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勝過手指太多,就像是把瓶塞插進(jìn)小一號的瓶口,xue口的黏膜被撐開到極限,微微發(fā)白,艱難地包裹著guitou最大的部分。 白近秋悶哼一聲,不顧秦牧拒絕,晃動腰桿,jiba打著圈地往里入。 guitou整個埋進(jìn)去后,后面就好插了,為了讓秦牧適應(yīng),白近秋速度放的很慢,暴起的青筋一寸寸碾磨過腸壁,等到粗長的大rou全部插進(jìn)去,兩顆沉甸甸的精囊露在外面,白近秋舒爽地喟嘆道:“真緊。” 后xue比saoxue深得多,也不用擔(dān)心會cao壞,他可以變換任意角度抽插,這樣的認(rèn)知讓白近秋yuhuo沸騰,渾身發(fā)燙,當(dāng)即就掐著肥臀對著sao屁眼狂顫猛捅。 可憐秦牧第一次被干屁眼就這么激烈,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壯碩的陽具粗暴地jianyin濕滑軟嫩的腸道,不等腸道收縮就強(qiáng)勢地捅入,直把屁眼干得抽搐不止,腸液亂濺。 后xue傳來怪異的酸脹感,秦牧只覺得屁眼都快被干爛了,身體如同巨浪上的一艘小船,不受控制地顛簸顫抖。 他用力攥緊身下的床單,抬起發(fā)麻的膝蓋往前爬,可無論他爬向哪里,白近秋的大rou始終待在他的體內(nèi),兩人跟連體嬰兒一般在床上爬行。 等到秦牧的頭抵到床屏,避無可避,白近秋掐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記深頂,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后,俯身輕咬了下男人凸起的肩胛骨,喘著粗氣道:“別躲,一會兒就讓你爽。” 快半年沒cao過秦牧了,白近秋有些失控,jiba一進(jìn)入緊致的后xue,就忍不住想把秦牧cao壞。 深吸了一口氣,白近秋克制住內(nèi)心的沖動,放慢速度,堪稱溫情地jianyin那口sao洞,這樣摸索了一番,他很快找到了讓秦牧欲仙欲死的那一點(diǎn),每次插進(jìn)去時,guitou都要抵著前列腺用力往下壓,力道達(dá)到恨不得把那一點(diǎn)磨禿。 前列腺被手指捅到已經(jīng)夠爽了,現(xiàn)在換成jiba,更是爽翻天,秦牧爽到都失去理智了,主動撅起屁股,胡言亂語地浪叫:“啊啊啊……好爽啊,啊哈……用力cao我……不要停……” 聽著男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sao浪呻吟,白近秋欲望勃發(fā),眼里閃過著狂熱的紅光,啪地抽了一記sao屁股,“夾緊點(diǎn)。” 秦牧“唔”了一聲,吃痛地縮緊屁眼,軟媚的腸rou層層疊疊地纏了上來,死死咬住大rou,夾得白近秋倒吸一口氣,再也忍不住狂亂地爆cao起來。 紫紅色的巨蟒兇狠地jianyin著roudong,插得又快又深,次次都碾上凸起的前列腺,青筋浮凸的rou柱不斷刮擦著敏感的腸壁,快感如狂風(fēng)海嘯將秦牧淹沒。 男人嗚嗚哭著,英俊的臉龐皺在了一起,淚水濡濕了濃密的長睫,小腹凸起一小塊,依稀能看出jiba的輪廓,深蜜色的大屁股被囊袋撞得爛紅。 分明受不了這樣激狂的情事,腸液泛濫的sao屁眼卻不知饜足地吞吃大rou,魚吸水一般一張一合地裹吸rou柱,要不是白近秋定力好,早被男人的嫩屁眼夾射了。 他又扇了下秦牧的屁股,兩道紅痕一左一右地浮現(xiàn)在光滑的臀瓣,“嘶,放松,你想把我的jiba夾斷嗎?” 讓秦牧夾緊的是他,嫌秦牧夾得太緊的也是他,精致艷麗的少年在床上強(qiáng)勢又蠻橫,狂風(fēng)驟雨般侵犯初次承歡的后xue,徹底把緊窄的屁眼cao成了jiba套子。 因?yàn)閏ao得太猛,過程中jiba不小心滑出,帶出了不少腸液,被cao開的屁眼一時縮不回去,敞著個大洞,一低頭能看到里面嫩紅的腸rou在蠕動,腸液從洞口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濃密的陰毛濕的一塌糊涂。 白近秋看得喉嚨發(fā)緊,就著濕滑的腸液一捅到底,又長又粗的大jiba狠狠鑿進(jìn)了腸道深處。 “呃啊啊……” 秦牧渾身一顫,竟直接被cao射了,粘稠的白濁從馬眼里迸射而出,大多射在了枕頭上,還有一小部分濺在了床屏。 射精后,最后一絲體力也被榨干,秦牧再也支撐不住,就要倒下,這時一雙手從后面伸出,包住他的胸肌,迫使他高高挺起胸膛。 嫩腫的奶子壓著掌心,酥麻的快感過電般在全身游走,秦牧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嗚啊……我不行了,不要了……” 剛才sao逼潮噴,jiba都沒射,沒想到干屁眼能把秦牧cao射,白近秋更興奮了,掐著男人的胸肌,下身跟裝了馬達(dá)似得在男人體內(nèi)瘋狂抽送。 白皙纖薄的胸膛貼著蜜色的背脊,白近秋猶如發(fā)情的野獸,單方面侵犯身下的男人,jiba進(jìn)出的頻率快到rou眼看不清,兩手也沒閑著,不斷揉搓那兩顆紅腫的奶子。 受不了這樣狂肆的jianyin,秦牧剛要求饒,體內(nèi)的陽具又開始鞭撻他的前列腺了,變換各種角度猛頂那一點(diǎn),秦牧呼吸一窒,發(fā)出長長的帶著哭腔的浪叫:“嗯啊……好深啊,嗚啊……shuangsi了……老婆cao我……用力,我要死了……啊啊啊……要噴了……” “噴出來!” 知道秦牧要高潮了,白近秋雙目猩紅,臉上表情有些扭曲,進(jìn)入最后的沖刺,啪啪啪瘋狂cao弄男人的屁眼,cao得腸壁劇烈抽搐,腸rou外翻,腸液跟yin水淋漓地濺出,屁股跟大腿根水淋淋一片。 秦牧yin叫不止,叫的比任何時候都sao,臉頰、 耳根、脖子以及胸膛都布滿了潮紅,像極了發(fā)情的sao母狗,半截舌頭伸出,口水淌濕了下巴。 差不多被爆cao了百來下,他再次發(fā)出高亢的尖叫,哭著迎來了高潮。 身體似乎被cao壞了,癲癇發(fā)作般不斷顫抖,sao屁股一拱一拱的,腸液混合著jingye源源不斷從后xue噴出,身下的床單一片狼藉。 秦牧都不知道白近秋是什么時候把jiba拔出來的,意識飄到了很遠(yuǎn),只身下這具yin蕩的rou身,仍跪趴在床上,失控地?fù)u晃屁股,前后一大一小兩個洞同時蠕動著溢出yin液,持續(xù)了好幾分鐘,他才力竭地倒在床上。 昏沉中,他聽到一道溫柔低啞的聲音:“還行嗎?要不要cao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