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番外5(坐臉cao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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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埋在了枕頭里,枕套上黏膩的白濁蹭到了他的臉,呼吸間盡是jingye的腥膻味,秦牧卻無力把頭移開,“等……等會兒?!彼麆偛疟籧ao射了,jiba軟趴趴地垂著,短時間肯定勃起不了,只能先緩一會兒。 纖長白膩的手指在兩瓣肥碩的臀rou上曖昧地游移,白近秋低低一笑,指尖往股縫靠近,輕而易舉將三根手指插進了屁眼,仔細摳挖殘余的jingye。 秦牧“唔”了一聲,兩手抓緊皺巴巴的床單,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后xue嘗到了被jiba爆cao的銷魂滋味,食髓知味,饑渴地吮吸手指,敏感的腸壁被指甲輕輕刮磨,體內不由竄起難耐的酸癢,原先被舔噴的嫩屄也在收縮蠕動,yin水順著陰毛滴答滴答往下掉。 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么敏感,秦牧羞恥地夾了夾雙xue,拼著最后一絲力氣翻轉過身,手指滑出后xue時響起一聲“啵”的水聲。 秦牧平躺在床上,英俊的面容浸yin著欲望的紅暈,黑眸一片水霧,胡亂搖頭,“唔,等一下。” “聽你的?!?/br> 隨手把手上的粘液抹在床單上,白近秋躺在秦牧的身側,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紅腫的乳尖。 他的五官極為華麗,鳳眼薄唇,下巴也是尖尖的,絕對是人群中一眼萬年的存在,此時卻像只慵懶的波斯貓,愜意地半瞇起眼,享受著這充滿溫情的時光。 到底是年輕,精力旺盛,沒多久,那根丑陋的陽具又硬了,白近秋干脆趴在秦牧身上,一邊用jiba磨屄,一邊掐著男人的胸肌吸吃奶子。 rutou是秦牧的敏感點,被唇舌富有技巧地舔弄,強烈的酥麻從胸口蔓延到全身,身體一陣陣發(fā)軟。 堅硬灼熱的rou棍在秦牧的腿心來回輕蹭,擠開yinchun戳刺中間那個屄洞,馬眼重重碾過凸起的陰蒂,尖銳的快感從下身襲來,秦牧受不了地仰起脖子,抓住白近秋的頭發(fā),“嗯啊,我硬了?!?/br> 白近秋聽了,動作一頓,吐出奶子,右手跟裝了自動導航一般往下移,摸到了那根勃起的roubang,他曲起中指對準guitou輕彈了一下,戲謔道:“比我想象中快一點?!?/br> “……” 秦牧還不到三十歲,正處于男人的黃金年齡,白近秋這話說的話,好像他在床上很不行一樣。秦牧不服氣,微微挺動下身,jiba在掌心頂了一頂,沖白近秋挑釁地揚了揚眉,“可以開始了嗎?” 他指的是koujiao。 秦牧想這事想了有小半年了,之前跟白近秋視頻裸聊,看白近秋含手指,秦牧沒少意yin白近秋在給他口。 對上男人羞恥又渴望的眼神,白近秋輕笑道:“那來吧。” 說著,他翻身躺在秦牧身側,一雙狹長的媚眼輕輕睨了秦牧一眼,示意他坐上來。 秦牧興奮不已,兩腿都打顫了,緩緩爬過去,分開腿跨坐在白近秋的胸口,右手握著jiba,guitou抵著少年柔軟的唇瓣。 白近秋不急著張開嘴,而是用含著霧氣的眸子欲拒還迎地看著秦牧,看得秦牧渾身燥熱,jiba梆硬,忍不住用guitou輕戳著白近秋的唇縫,啞聲催促:“把嘴張開。” 透明的前液濡濕了嘴唇,顯得兩片唇瓣尤其的水潤,白近秋探出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下翕張的馬眼,然后沿著光滑的guitou畫圈圈,等把guitou舔濕了,才張開嘴將guitou整個含進去。 他嘴小,吃進去時嘴巴被撐得很開,柔嫩的唇瓣猶如兩片yinchun箍住了冠狀溝,配上霧氣繚繞的濕潤黑眸,像極了誘受,勾得秦牧yuhuo噴張,繃緊屁股上的肌rou,勁瘦的腰桿用力一挺,將露在外面的莖柱擠了進去。 似乎是不習慣,白近秋微微蹙眉,瓷白的臉上暈開緋紅,眼里水汽更濃。 “再張開一點?!?/br> jiba被濕熱緊致的口腔包裹,秦牧舒爽地輕哼出聲,忍不住繼續(xù)搖晃腰桿,試圖把jiba全部塞進去。他總算知道白近秋為什么要cao他嘴了,真的很舒服,口腔里又濕又軟,秦牧恨不得一直待在里面不出來。 將男人急不可耐的表情收入眼底,白近秋眼里彌漫上星星點點的笑意,他就喜歡看秦牧這副急切渴求的模樣。 聽話地把嘴張開到最大,那根尺寸可觀的roubang瞬間捅了進來,直抵到了喉嚨,白近秋呼吸一窒,喉嚨深處的軟rou不自覺地收縮蠕動,如同一張屄嘴夾吸著guitou。 秦牧爽得叫了出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沿著鼠蹊部直竄天靈蓋,一低頭,就看到少年的臉頰被拉長,嘴巴跟jiba套子一樣撐開到極限,容納著他的roubang,被這yin亂的畫面所刺激,秦牧雙目赤紅,控制不住地挺動下身,用力在少年的嘴里抽插起來。 他干得又快又深,guitou每次都頂?shù)胶韲道锏谋馓殷w才抽出,兩顆精囊重重拍上少年的臉頰,cao到后來,秦牧抓著床屏的邊緣,下身失控地聳動,完全把白近秋的嘴當成了roudongcao。 濃密的陰毛不斷刮蹭著口鼻,呼吸間都是男人下體強烈的男性氣味,白近秋強忍住不適,討好地收縮臉頰,配合著秦牧進出的頻率一張一合地吞吐roubang,嘴唇內側的嫩rou都外翻了。 “呼……好爽……” 正cao到興起,秦牧沒有發(fā)現(xiàn)嫩屄蹭到了白近秋的下巴,每次jiba深深cao進少年的喉嚨深處時,嫩屄就會撞到下巴尖。 白近秋斂去眸中炙熱的yuhuo,微微晃動腦袋,不斷用下巴去磨那口嫩屄,戳頂那顆sao陰蒂。 熟悉的快感自saoxue襲來,秦牧神智混亂,下意識想把嫩屄移開一點,白近秋不容他躲閃,修長的手指死死陷進了豐滿的臀rou里,箍住他的屁股,微微抬起頭,一邊用下巴頂弄那口saoxue,一邊縮緊口腔里的肌rou,吸住roubang不放。 秦牧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停下抽插,“唔啊……別磨我屄,嗚……放開……” 女xue的快感比jiba強烈的多,秦牧根本做不到一心二用,當下只想把jiba拔出來,然而那張嘴跟吸盤一樣把他的jiba裹得死緊,怎么也抽不出來。 陰蒂被白近秋的下巴蹭來蹭去,尖銳的快感自那一點傳來,秦牧繃緊小腹,指甲在床屏邊緣刮出一陣呲啦聲,聲音都帶著哭腔:“呃啊……我不要了,嗚不……停下……” 白近秋在床上一貫惡劣,他喜歡秦牧在床上表現(xiàn)出來的sao樣,更喜歡秦牧哭著說不要時的媚態(tài),狹長的鳳眼猩紅一片,他放松口腔肌rou,那根jiba幾乎是立刻滑出,啪地一下彈上他的臉。 不等秦牧從他臉上爬下,白近秋掐著男人的sao屁股,一口咬住那口嫩屄,舌頭粗暴地捅進去,在濕滑的甬道里使勁搔刮,狂亂地汲取里面的yin汁。 “啊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