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玉蘭泉息,美人乳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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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龍袍的刺繡與熏香,與大哥一模一樣。 在那個氣息里,方瓊睡得安穩(wěn)。 昀慢撫方瓊至尾端漸淡的眉,用這靖陽宮的四壁,在混亂的朝政漩渦中割出一方清凈。 尋常百姓無那些身心污濁之事,處于市井或田野喧囂,還未必有帝王家這般純粹的孤寒。 高處不勝寒。 實(shí)非高處,而是絕處。 人間哪得仙境? 不過深宮方寸。 “……陛下?!?/br> “二哥醒了?” 玉蘭花隨風(fēng)凋零。昀俯身,吻懷中那人眉眼唇間。 片刻,方瓊身上的衣炮已褪了大半。 今夜并不抗拒。白日碰了皇姐的身子,方瓊腹中一直有團(tuán)難耐的火,不得排遣。 皇姐怕是發(fā)現(xiàn)了吧,不然便不會說那些話。 昀稍稍一碰,xiaoxue中就有蜜液迫不及待地滴落。 昀淡笑。 “幫皇姐生孩子,也能把二哥變成這樣。二哥還有多少事,是我想不到的?” “……恐怕臣自己也想不到。” “……里面,又濕又滑,咬著朕的手指不放,確是想要孩子呢。只是有些緊,朕怕二哥痛。” “……啊啊……” 方瓊偏過頭去。 無論如何,懷不上的。 昀的孩子,要有早有了。 昀緩緩頂入。 少年的玉柱,昂揚(yáng)有力,一次次地挺入青年柔軟的zigong。方瓊躺在地上,混亂地喘息,rutou失落地挺了起來。 昀玩弄起那兩枚嬌嫩的櫻紅。 “……嗯……” 今夜特別動情,連前戲也免了。 股間迎向少年的龍根,昀抱著他的兩條腿,挑逗地揉搓。 “呼……唔……” “二哥喜歡我揉屁股,頂?shù)阶罾锩娴臅r候,雖然不舒服,但是會更高興?!?/br> 少年淡淡地說。 他邊講,邊將方瓊的屁股抬起來,從抽插交合處溢出透明的水光。 方瓊假裝沒聽到。 這次他無需沉湎于故人回憶,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皇姐美麗的身子。 如玉如琢,令方瓊充滿了射精的沖動。 他被插著,taonong起了自己的陽物。 一時分不清是自己在插皇姐的身軀,還是昀在插自己。 “嗯!——” 射精的同時,xiaoxue一陣抽緊,逼得昀也將龍精盡數(shù)注入進(jìn)去。 屁股高抬的難堪姿勢,將龍精吃了個透徹。進(jìn)去的東西,久久都沒有流出來。 仿佛能感知到zigong的輪廓。 ……算了吧。方瓊暗暗自嘲。沒用的。 久而久之,昀也覺得奇怪。 他偶然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宮里一個嘴巴嚴(yán)實(shí)的老御醫(yī)。 “……朕秘密寵幸一雙身男子,總有大半年。那男子二十余歲,文武雙全,身子也甚好,為何不見有孕?” 老御醫(yī)答道: “回陛下的話,男子縱然雙身,受孕仍比一般女子難些,何況有人天生便難孕、不孕,諸多可能。陛下若要開枝散葉,還是充實(shí)后宮、廣授恩澤為好。” “……不急,朕還年輕?!?/br> 昀自言自語。 連太后也不急著為他找皇后,他急什么? 昀一天也不舍得放方瓊離開自己,有時巴不得昭告天下,他誰也不要,二哥就是他的皇后。 此情此景,諸般難處,他只能在夢里想想。 昀渾身的心思,深知不可將方瓊逼得太緊。 放他回府了。 方瓊淡淡的,看不出高興或痛苦,只是謝恩。 在最后一片玉蘭花飄落那日,方瓊離開了皇宮。 昀拾起草上的潔白花瓣。 溫泉洗過,抿進(jìn)唇間。 淡淡芬芳。 ……他要記住這個味道。 恰逢公主令晗剛出月子。 小腹仍微微隆起,rufang水蜜桃似地挺立胸前,身披細(xì)亮的乳白軟紗。 少女的青澀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初熟的風(fēng)韻。 “夫人,您真美……” 侍女們驚嘆。 這會兒大將軍不在府里,真是煞風(fēng)景。女人美麗的時刻,總該有男子呵護(hù)才好。 巧了,通傳聲遠(yuǎn)遠(yuǎn)遞進(jìn)來。 “——王爺來了!” “……是王爺!” 大家都很興奮。 “激動什么?一個個沒見過世面的模樣?!?/br> 年長的侍女趕緊訓(xùn)斥她們。 “好了,梅姨,帶著她們下去吧。在外面守著,我與王爺有話要講。” “是,夫人?!?/br> 閑雜人等識趣地退了。 令晗曉得,方瓊不喜歡吵雜。越清凈的地方,他的表情越溫柔些。 他穿著新裁的春袍,白衫勝雪,銀絲暗繡,與她身上的,竟是不謀而合地相配。 令晗聽到他的腳步聲,嫣然一笑,也不回頭,轉(zhuǎn)身將房里的簾幕、紗帳,全放下了。 外人休想窺探一絲一毫。 “……晗?!?/br> 他輕聲喚她的名字。 “……別這樣叫?!彼崧暬卮?,“我會立刻就想要你,而忘了好好看你。” “上次沒看夠么?” “上次的瓊,是今日的瓊?” 方瓊揚(yáng)起唇角。 她這些機(jī)巧話兒,不識趣的丈夫聽不進(jìn)耳,只能說與弟弟一笑。 令晗曉得自己美,回身走到方瓊的身前。 方瓊看得有些癡了。 他摟過她的腰,隔著衣衫吻她柔軟的rufang,雙手摸到圓潤又敏感、蜜桃似的屁股。 她在漲乳,胸口被他吻得隱隱作痛,心頭卻是抹了蜜那樣甜。 “我若是純陽之身……絕不……絕不把你讓給任何人……” 方瓊壓抑地說。 這些只是便宜話兒,聽了教人傷神。 他若有心一輩子做個純粹的男人,此事不難;可惜他另有天性在身,治不好風(fēng)流yin癮,委身他人,不覺恥辱。這般男子,不配做皇姐的丈夫。 令晗早就原諒了他。 “好了……這樣挺好……咱們兩個都是不要德行的,我早就想好,不管被母后送給誰,心里都留著你……知道你心里也有我,這就夠了……” 她輕聲安慰他,甜美而溫柔。 他褪下她的薄薄春衫,銜起櫻紅rutou,吻得輕,吮得她身子酥麻。 她喘息起來,誘惑著: “……嗯……要不要吃一點(diǎn)?……” 她有意將乳汁送入他的口中。 甘甜的乳香涌入喉嚨,方瓊渾身一顫。 母親早逝,他連母親的容貌也記不清。 “……哈啊……別猶豫……吸出來我輕松些……會痛的……對身子不好……” “……孩子吃的呢?……” “……她另有奶娘……” “……到床上去……” 玉體交纏,方瓊吮得令晗喘息嬌吟,兩只手撫摸她日漸敏感的小腹,下體兀自相互廝磨。 令晗濕透了,迫不及待地張開腿。方瓊懂得那種快樂。他自己的產(chǎn)道,何嘗不是泛起yin液? “……嗯……瓊……上次沒說完的話……哈啊……” “……你說……” “……想要……瓊的孩子……” 方瓊從她的胸口抬起臉。 令晗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你也能生育,理解我的,對吧?”她問。 “嗯。” 他以口中乳香,深吻令晗的唇。 “啊啊……” 腦海里一陣眩暈。 原來自己的乳汁,是這個味道。 ……好害羞。 方瓊摸進(jìn)她潮水泛濫的體內(nèi)。 “……嗯……松著呢……剛被那么大的東西弄了一回……”令晗自嘲,“你盡管進(jìn)來……我是不會痛的……嗯嗯……” “……哪里……緊到不像生過……” “……又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怕你那般易孕,這么快再懷,傷了血?dú)狻狈江倓袼啊袢詹贿M(jìn)去了……再休養(yǎng)一陣子……定遂你心愿……” 他說著,有意按壓她的敏感。 “嗯!——” ……他永遠(yuǎn)都那么好。令晗模模糊糊地想著。 “那你……你呢……哈啊……” “……我自己處理就是……” 她不答話,因已被摸得渾身酸軟、神魂顛倒,內(nèi)心卻暗暗決定,稍后要幫他舔出來。 “……嗯……嗯……好舒服……阿瓊……嗯……要去了……” 都是那一檔子房事,還是方瓊讓她快樂得多。 或是因他溫柔,更懂女子;或是因她愛他。 他的手指靈活地抵上產(chǎn)道兩側(cè)的敏感,唇舌更用力地吸起她的乳汁。 “嗯啊啊——” 令晗渾身一僵,神智快樂地涌上半空,下體則吐出晶瑩的潮水。 “啊……哈啊……嗯……——……” 連綿不絕的快感,令人從頭到腳地酥癢。 她很快癱軟在方瓊的懷里。 華燈初上,偷歡更嫌春日短。 令晗貪婪地享受著方瓊的懷抱,眼中春情流轉(zhuǎn),嫵媚動人。 只有弟弟能滋養(yǎng)她的靈魂深處那溫柔yin蕩的美。外人面前,她還要演高貴嫻雅的公主和夫人。 盡管她有此才能,能夠?qū)⑦@兩種復(fù)雜的事物容于一身。 不過令晗曉得,方瓊內(nèi)心的傷痛比她更深。 “……昀弟,待你好么?” 她柔聲問。 “還好。” “還好,就是不好?!?/br> “皇帝待臣子,最多只能那樣,也必是那樣?!灰蛩腔实邸!?/br> “瞎說。若皇帝是大哥呢?大哥可曾對你用過一回手腕、使過一次心機(jī)?” 方瓊沉默了一會兒。 “……陛下年輕,不比大哥。他有他的難處。” “這我倒是信了。這么久才放你出宮,可見他對你偏執(zhí)。” “放心?!狈江傒p拍她的手臂,“承諾jiejie的事,不會食言。” “最好是這樣呢。” 她如水般化在他的懷里。 “……今夜睡在我這兒吧?” “真要這般放肆?” “有何不可?你姐夫癡迷前線的風(fēng)沙,是不會回來的?!?/br> 她一頓。 “我和他,就像一場交易,最多生幾個孩子,交易便算完成,不生也無妨。是不是他的孩子,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看重。若非我還有幾分美貌,引得他兩頭跑了幾日,恐怕這婚姻,就真只剩下名頭?!?/br> “將軍不見得那樣想?!?/br> “總之,我養(yǎng)幾個男人,他管不著。何況我只要一個,還是我心里的人,你畢竟身份高貴,他沒什么好不服的?!绕疬@個,我更怕那莽人見了你,色心大動,連你的身子也要占呢?!?/br> 她嬌嗔道。 此話不無歪理,方瓊啞然失笑。 于是,他當(dāng)晚宿在溫柔鄉(xiāng)里。 難得放松,睡得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