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穢物(被哥哥踢開rou唇看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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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cao過秦樂兩個洞的許慕清食髓知味,挺腰插了秦樂很久也沒有射,兩顆rutou被許慕清掐捏成了各種形狀,腰也完全跟著他的動作而晃動,乳rou中間紅嫩一片,被猙獰的巨物反復(fù)摩擦著。 隨著許慕清的動作越來越快,秦樂rufang甩動的也越來越快,凄慘可憐的模樣卻令男人越發(fā)暴虐,慘狀非但未激起許慕清的同情,反而刺激的他開始狠狠cao弄起了那對猩紅色的奶頭。 條狀的rutou掛在白軟的乳rou上,又被碩大的guitou頂弄撞擊,rutou每被碰一下秦樂便會全身一顫,低下頭就能看見那丑陋的巨物肆無忌憚的侵犯著自己的乳rou。 余光里,秦書禮正冷冷注視這一切,這場折磨般的性事因旁觀者而更加煎熬漫長,他不想在秦書禮面前像個婊子似的被男人這般凌辱,他們身上流著相似的血液,可卻過著天差地別的人生。 秦書禮什么都有,生來擁有一切,而他卻從小住在紅燈區(qū)里,在流鶯堆里長大,即使是被接回了秦家也沒有什么不同,他和童年時看見的那群站在巷角的妓女一樣,甚至男人們不需要付錢就可以盡情使用他的任何部位,他還要主動掰xue搖奶伺候這群欺辱他七年的人。 為什么… 憑什么…… 他不知道許慕清什么時候射在他rufang上的,低下頭便看見了被jingye所浸透的兩顆奶頭,嘴里莫名有股鐵銹味,連他自己也沒注意究竟是什么時候?qū)⒆齑揭频摹?/br> 身旁不知何時站了個身影,秦書禮看著他一身狼藉的痕跡,倨傲的眼眸中皆是鄙薄,如果能形容的的話,就像是在滿是穢物的廉價嫖所內(nèi),看見了一個被cao爛的婊子。 秦書禮站的筆直,鋒利的下頜微微仰起。秦樂則鵪鶉似的蜷縮著,一絲不掛的在兩個男人中間想將滿是男腥的rufang遮住。 地上有一灘莫名的水漬,空氣里除了厚重的濃腥味之外還有鼓說不出來的甜膩,秦書禮看向許慕清,無聲的詢問。 “他有個逼……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沒騙你,那天我看見蕭弋cao他的時候心情就和你現(xiàn)在一樣。” “蕭弋也上了他?”秦書禮冷笑一聲,將視線轉(zhuǎn)回秦樂臉上,緩緩下移,經(jīng)由rufang落在了并攏的雙腿上,他沒有遲疑,抬腳踢開秦樂的一只腿。 秦樂蜷縮著想往后退,卻在方才的磨礪中xiele力,秦書禮輕而易舉的分開了他的腿,軟塌的yinjing之下正如許慕清所說,有個粉色的雌花。 層疊的粉瓣上布滿了粘稠的水液,那處似乎是空氣里甜膩的源頭,秦書禮踢開了層層疊疊的rou唇,看見了那個正在流水的洞,他掃了兩眼收回腳,表情冷漠地嘲諷道:“既然有個兩個洞為什么不回到你來的地方,敞開腿迎接那些醉鬼和流浪漢,那才是婊子該有的歸宿,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學(xué)校里的任何無人的地方,用你廉價的rufang和roudong去玷污你的同學(xué)。” 說完,他偏頭看向身旁的好友,“你不是一直都有潔癖嗎?”許慕清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眉頭微皺,似有些惱。 這是秦書禮第一次對秦樂說這么多話,秦樂想。 他緩緩撿起地上散亂的衣物,在兩人的注視中一件件穿上。 “我的哥哥,或許你不知道,你口中被我玷污的同學(xué)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我畸形的身體,并且他們輪jian了我下面的兩個洞,我廉價的rufang和roudong從來不想接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br> “如果可以選擇,比起他們我當(dāng)然更愿意張開腿迎接你說的那些醉鬼或者流浪漢,可我不能,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可以有那么多選擇,可以仰起你傲慢地下巴控訴被你們霸凌七年的受害者?!?/br> “你明白嗎,哥哥?!?/br> 他微微笑了笑,那雙和秦書禮極為相似卻更柔和的漂亮眼睛瞇了起來,不解的看向許慕清:“對啊,你不是有潔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