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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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樂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十八九歲的人總是精力旺盛,蕭弋在球場上未能完全消耗的精力全都發(fā)泄在了秦樂身上,準確的說,是他將對籃球以及其他運動項目的興趣大半轉(zhuǎn)移到了秦樂的逼和奶子上了。 蕭弋打完球后總是會將秦樂拖到廁所,讓這條小母狗跪在他的胯下舔他高昂起的jiba,秦樂對于此事已經(jīng)十分熟練,每次都能將他的jiba伺候的極盡暢快,還能一滴不剩的吞下他的濃精。 他有時會在晚上跑到秦樂的寢室盡情的cao他下面的兩個洞,秦樂已經(jīng)習慣了長期腫脹的下體以及肚子里滿滿的jingye,rufang上也全是男人抓握的痕跡,偶爾許慕清也會在晚上過來,如果蕭弋碰巧也來了的話,他們兩個就會一起cao他。 唯一令蕭弋不爽的地方是秦樂居然有月經(jīng),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他不能cao他的逼,每到那個時候他就格外暴躁,秦樂的奶子就會變成他的發(fā)泄地,那段時間,秦樂的rutou總是掉在rufang上的,幾乎會被男人玩爛。 今天就是秦樂來月經(jīng)的日子。 蕭弋煩躁的點了跟煙,準備去天臺吹吹風,連接天臺的鐵門不知道為什么鎖上了,他沒怎么在意,一腳將門踹開,踏上了樓梯,可越走光源越發(fā)稀薄,原本是有感應(yīng)燈的,走到最深處的那個平臺他才發(fā)覺不對勁。 燈壞了。 天臺上的那道門也被人關(guān)上了,沒有光。 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緩緩啃噬,他要忘記呼吸,身體不可抑制的開始顫抖,腦中瞬間空白一片,平坦的地面陡然開始劇烈晃動,漆黑處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將他吞噬,捂住胸口克制住想要抱頭蹲下的欲望,想要抓住扶梯,腳下卻似陷入深淵不停往下墜。 原本夾在手中的煙不知何時被他攥在了手里,guntang的煙蒂將手心的皮膚燙的稀爛,他卻毫無察覺般,指甲陷進rou里卻喚不醒越來越沉的意識,無法呼吸了…… 門開了。 光束射了進來,一個黑色的剪影阻隔大半光源,在墻上折射出一個影子,那人走了進來。蕭弋扶著樓梯,抬起頭,逆著光,他認出了那個輪廓。 久違的空氣重新填滿胸腔,他大口的喘著氣,光影打在他深邃的眼窩和高挺的鼻梁上,混血優(yōu)越的外貌在他臉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刀刻般的五官像古希臘石像一般俊美有力。 秦樂明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他,站在高處有些不知所措,幾乎就要轉(zhuǎn)身折返,連呼吸也緊張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么蕭弋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里,又莫名其妙的喘起了粗氣,難道是他那根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的jiba已經(jīng)病入膏肓需要到樓梯里擼管的地步了嗎。 他很想就這么一走了之,但蕭弋堵在那里,肯定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然后他就看見了他的手——上面布滿了煙灰,手心處隱約有幾塊猩紅色的燙傷,明顯是剛剛燙的。 學校里根本沒有人敢招惹他,秦樂自動排除了被別人燙的可能,又見他手里攥住什么東西,即使不太相信但這確實是唯一的可能。 蕭弋肯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晦癖好。 看他那滿身的紋身,已經(jīng)每次cao他時熟練至極的葷話,還有從小就學習的什么格斗搏擊,哪個不是與疼痛相關(guān)。 他倆無言對視許久,通常這種情況都是他跪在對方胯下用奶子夾他jiba時會出現(xiàn),而現(xiàn)在,光天化日,他的奶和逼都沒有露出來,他實在是很不習慣,且又撞破了蕭弋的秘密,保不準他會對他做什么。 于是他將手里喝剩下的半瓶冰水遞給了他:“沖一下手吧?!?/br> 蕭弋怔愣的看了他兩秒,他很不習慣以這樣的角度仰視秦樂,大多數(shù)時候,秦樂都是跪在他的下面賣力侍弄著他的jiba,并且秦樂只有一米七出頭,矮了他二十厘米,他們似乎第一次以這樣的角度視線交匯。 看著那瓶遞到眼前的冰水,他默了兩秒,一把將其打掉。 “傻逼。” 水瓶掉在地上,發(fā)出砰砰的聲響,一階一階地從樓梯上滾落,不耐煩的將手中的煙灰拍掉,他走到了秦樂身旁:“滾開?!?/br> 秦樂連忙往旁邊移了一步,給他讓出了路。 蕭弋進入了天臺,秦樂往下走,撿起那瓶掉在地上的水,頭也不回的出了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