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服從測試(露天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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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應(yīng)到兩個人的重量,列車自動開始行駛了。 像一對情侶那樣,他們倚在床頭,確切地說,是檀泠被迫躺在alpha的懷里。 R情色地摩挲著他雪白柔軟的身體,就像摸著上好的狐裘??吹矫恳粋€游樂設(shè)施,他都會興致勃勃的和檀泠介紹。 “這是大擺錘。你有沒有玩過大擺錘?” “這是海盜船,我最喜歡海盜船了。” 檀泠垂著眼睛。 他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 作為一個家世優(yōu)渥、受人歡迎的高級omega,似乎連信息素都那么吸引人和高不可攀,這樣的他自然收到過很多禮物,但這個樂園,毫無疑問也是其中最矚目、花費最大的。 一個樂園,為他造一個游樂園。 但omega的內(nèi)心絲毫沒有感覺快樂。反而地,如果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正在輕輕顫抖。 ——檀泠感到極為不適。 R裝成一個最虔誠的追求者,但他太清楚這個人的本質(zhì)了。也許對他來說,就和為寵物打造一個漂亮的水晶球一樣,華麗的包裝改變不了腐爛的本質(zhì)。所以一定在城堡門口有放了監(jiān)視器——這樣一座古老的城堡,這么偏執(zhí)的變態(tài)當(dāng)然是不可能會放心的。 …這個神經(jīng)病知道了出逃的事情,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他。 Omega的鼻尖動了動,他感到了焦慮。最重要的是,R會對諾亞報復(fù)嗎? 這個被迫到來的唯一游客毫無觀賞的興致,樂園的鮮艷色調(diào)在他看來也是陰郁詭異的可怕。 如果檀泠此時抬頭,就會發(fā)現(xiàn),每個設(shè)施旁邊都放了一塊牌子,上面的描繪著的花紋和他身上的yin紋別無二致,如同一個統(tǒng)一風(fēng)格的品牌。 “你無視我好久了?!?/br> 男人顯然感到不悅,他嗅了嗅檀泠的頭發(fā),就像在聞一只貓。 檀泠抵住牙齒,柔軟的唇珠微凸,顯得更為誘人采擷,他沉默了一會,遣詞造句,突兀地開口:“我沒有逃跑?!?/br> “…我只是覺得城堡太悶了?!?/br> 說完,omega抬頭看了R一眼,側(cè)臉的弧線連成一座最完美清冷的雕像。 男人短促地笑了一聲,沒有直面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指出:“你受傷了?!?/br> 說著,穿透的視線下落。 R輕柔地把檀泠的小腿抬了起來,注視著上面的血痕,發(fā)出優(yōu)雅的嘖嘖聲。 “為什么把自己搞成這樣?我會感到心疼的?!庇檬种笓崦淬鲆驗槌嘧惚寂芏诩?xì)膩皮膚上刮出來的傷痕,R的聲音越來越柔和。 “這時候就這么有勇氣了。這么想要…離開我?!?/br> 憐惜的語氣從這個親手殺人剝皮的男人嘴里說出來只讓檀泠覺得做作和可笑,他甚至輕笑出聲。 腿上的傷痕和心里崩塌般的撕裂感比較,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omega抿唇,忍不住諷刺道:“想離開你不正常嗎?” 他漂亮的臉難得撕扯出一分尖銳,就像濃墨重彩的美人面,含著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勢。 一瞬間,R的表情變了。 怒氣和莫名其妙的挫傷盈滿了他的瞳孔,但很快又被最強的控制力極力地克制了下去,變成了一種寒冰般的冷意。 “我們的輪回還有很久,檀泠?!薄lpha森冷又曖昧地吐息,赤裸殘忍的語調(diào)會令最勇敢的人都不寒而栗,檀泠是第一次聽男人這樣和自己說話,但他只是直起腰,臉上帶著純?nèi)坏膮拹海骸澳阍谝赘衅凇獎e裝了,我聞到了。” 因為情緒波動,男人的信息素猛地溢在空氣里。白蘭地,伽羅木,黑蜂蜜的氣息稍顯扭曲,卻比以往更為guntang,最后一尾檀羅尸霍草簡直成了燃料,滋起了一線火星。 通常alpha的易感期會變得極其敏感脆弱,需要一切omega的氣息來保證安全感,但R沒有,永遠(yuǎn)像一根怪異的枝杈,他是高級alpha里最特別的那個。 除了性情變得更加古怪,占有欲明顯變得更強了以外—— “那你就該明白最好不要讓我感到生氣,”男人的嗓音壓低了,聽起來越來越危險。然后他親切地將下巴擱在檀泠的肩膀上,讓他們的四肢更為緊貼。 “真是最難伺候的omega,對這樣一座屬于你的樂園都沒有任何表示?!?/br> 他的口氣如同養(yǎng)了一只昂貴家畜的富翁,帶著幾分不得親近的苦惱。 血一下子沖上了檀泠雪白的臉。 連日的折磨。奔跑的疲憊。擔(dān)驚受怕。挑釁。讓他終于全然地失態(tài),就像一只一無所有的獸,最終撓出了爪子。 猛地抬起頭,抓住了男人的前襟,omega一字一句地說:“你這個瘋子,你的什么東西我都不想要…你最好殺了我,我們的事就完全解決了。” 眼睛一眨也不眨,檀泠注視著alpha,不像是看到水rujiao融的情人,而是世界上最令人厭煩的存在。 他的臉龐從來都閃爍一種高貴光芒,非常的冷淡,但又灼人。 在這一瞬間,男人眼里的光失控地爆炸。他的一圈金色的瞳仁突然抽搐式地發(fā)亮、縮緊了。 檀泠半退開身體。 空氣都仿佛扭曲被剪碎,他看出R真的生氣了,不僅是因為他的眼睛,而且是因為后者開始用一種最甜蜜的語調(diào)說話。 “真令人傷心啊,”男人瞇起眼,慢慢地說,“檀泠不想要我?!?/br> 說完,他把懷里的omega抓起來。 檀泠一語不發(fā),只冷冷地看著R。他幾乎是被裹挾著走的姿勢帶上了終點,一座鐘樓。 鐘樓明顯是游樂園最高的建筑——乘著透明的室外電梯,非常輕快的,他們到達(dá)了頂層。 電梯門一開,霍然開朗。 鐘樓最頂端,這里竟然是一個十分小而精致的露臺,就如同所有刁鉆豪華的高級餐廳,視野極好,縱目遠(yuǎn)眺,可以遙望整個地方。 腳下是半透明的玻璃,在極高之處,令人暈眩。露臺上擺設(shè)簡單,只有一張漂亮的小圓桌和兩把椅子,就像等待唯二的兩位主人。 登高望遠(yuǎn),景色相當(dāng)美麗,夜色亟待來臨前的光輝籠罩著他們,偌大的星云在頭頂緩緩逡巡,可以看出,星道的軌跡確實十分陌生,絕不是在大星。 檀泠心里的最后一線希望之弦繃斷了。 這時,他看到了遠(yuǎn)處的城堡,縮成了一個模型大小,但全景鋪陳開來,比檀泠想象的還要復(fù)雜而宏偉,難以想象在一間黑暗的地下室里,他度過了這么多時間。 “看夠了嗎?”他觀察風(fēng)景,身后的人仿佛在欣賞他,冷凝的氣氛被短暫打破。此時R靠近,托起檀泠的下巴。 臉被強行轉(zhuǎn)了過去,嘴唇被含在吻里。 這樣的吻多到令人麻木,但在不同的環(huán)境里,又那么的不一樣。風(fēng)拂起omega烏黑的發(fā)梢,吹到他雪白的側(cè)臉上,他們的背后是剔透渺遠(yuǎn)的星際塵埃,但仿佛觸手可及。 如果忽略檀泠僵硬抵抗的腰線,簡直像一對電影里的情侶。 一吻完畢,他們的臉分開。 Alpha摩梭檀泠的嘴唇,發(fā)出一聲似笑非笑的冷酷聲音。 “又在走神?!?/br> 他低低地說,再次湊近臉。 這次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烈,檀泠不適地躲閃,R簡直像是要把他啃咬下去,含著舌頭吸吮啃咬,仿佛抽光唇齒間的空氣。 檀泠被吻的窒息,用盡全力地想要推開。 “別動,”男人攬著他的腰,聲線喑啞,“你會掉下去?!?/br> 條件反射地,omega僵硬地不動了。 “怎么啦?”R親切地說,“還是害怕死的,對嗎?” 把頭埋在檀泠肩頸,男人傳來模糊的笑聲,“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怕呢。” 說著,他把omega的衣服撕開,頭部向下啃吮,臉緊緊貼在他的皮膚上。易感期的alpha,像只急迫的野獸,汲取伴侶每一絲溫度。 檀泠緊緊地閉上眼睛,不發(fā)一語。風(fēng)穿過他的身體,骨髓都像要融化,也許是經(jīng)過中央樞紐調(diào)控,溫度并不冷,那種刺骨大概是麻木的意味。 露臺太高了,他有會掉下去的錯覺。卻沒有害怕,只是恍惚,因為他知道R不會讓他死,而是會讓他一直活在這個煉獄里。 檀泠閉上眼,他突然想到諾亞,諾亞對他可能會從窗沿掉下去的反應(yīng),是這么的不同。 感官最刺激的地方,情緒也最激烈。強烈的愧疚從心中升起,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超越。 他能感覺到,R的怒火像地獄的業(yè)火一樣燃燒著,每一次alpha生氣,結(jié)局都非??植馈H绻贿@樣處罰,那諾亞會不會被處死? 一想到那個可能,檀泠的心縮緊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擔(dān)心諾亞受罰,也許不只是因為良心的譴責(zé)。一開始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被R傷害過的人,有了可笑的共鳴;也許是因為吊橋效應(yīng),逼狹可怕的環(huán)境里,諾亞無私的性格,對他的一次次幫助,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 這個念頭跳了出來,高空中,赤裸的omega本在小幅度的掙扎,此刻卻突然不可思議地頓住了。 他的失神被瞬間捕捉,R殘忍地笑著說:“在想誰?” 捏住檀泠的下頜,男人附在了他的耳邊,小聲說:“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沒有殺死倫斯嗎?” 他的聲線含著血腥的興奮,像是施虐者特有的殘暴,“我可能忘了告訴你…這當(dāng)然取決于你,我也許會愿意挑一種戴維小朋友更喜歡的…” 檀泠頓了頓。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R提到戴維這個名字,他突然感到松了一口氣。 ——他不會知道自己真正在想著誰,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 檀泠深深呼出一口氣,隨即他為自己剛才的心里一松而感到恥辱。 戴維當(dāng)然也是他的…朋友。盡管四年前的車禍,他們每個人都該受到懲罰,但他不愿看到戴維被R的手段奪走生命。 他知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戴維無疑會是其中罪惡最大的那個人,現(xiàn)在活著的時間不過是鈍刀子割rou,等待更讓一個死刑犯人惶恐,泄去渾身的氣力。 被一種夢幻般的不真實感統(tǒng)治,檀泠看著自己的手。修長,雪白。 他有軟肋了。 事實上,他從來都被捏在命運中央,無法逃脫。自從四年前一開始,從隱瞞的秘密,到如今一個又一個必須深埋的想法。 omega顫抖地閉上眼。 突然的,就像某種感覺被打通,幾種感覺交織在檀泠的心底,但有一種詭異的想法,從來藏得很深,突然蹦出來迎接。 最簡單的路徑近在眼前。似乎終于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擅鎸ψ约旱挠耍欠N下墜的舒適感緊緊將他包裹,沖他引誘性地低聲魘語。 R沒有動,垂眼看著檀泠突然爬起來,緩慢地跪到了正前方。 像是自暴自棄地,用嘴叼住男人的褲腰邊,檀泠伸出舌頭,他臉上還是有那種從未消失過的冷淡,但被某種被脅迫意味很重的麻木湮沒了。 他一點點地用牙齒將男人的內(nèi)褲扯下。勃起的粗長yinjing跳了出來,guntang而火熱,莖身yin猥而粗魯?shù)嘏拇蛟谀菑埰恋哪橆a上,頂端透明的腺液甚至情色的在鼻側(cè)留下幾絲痕跡。 檀泠用舌頭試探性地圈了圈柱身,他沒去看R的表情,然后吞吃了進(jìn)去。 口腔的每一寸都被陽具填滿得毫無縫隙,碩大的生殖器讓omega雪白的臉頰都鼓了起來,看上去非常的情色。 這是他第一次清醒狀態(tài)下的服從,檀泠難堪地閉上眼,原以為R會興奮異常、居高臨下地接受,但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他的發(fā)尾。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R更生氣了。 “說到戴維的性命,寶貝好像突然變乖了,”R的聲音果然變得愈發(fā)輕柔,“怎么辦?我都不舍得殺他了呢?!?/br> 檀泠愣住了。 他清澈的眼睛里像蒙了一團霧,里面蘊含了終究被迫的沉淪,和一絲無限的柔軟和喜悅,卻是完全不屬于眼前的男人,留給他的只有不悅的隱忍和妥協(xié)。 那副脆弱待折的模樣任誰看了,暴虐的欲望和無限的嫉妒都會從心底孳生出來,與澀意攪拌,如同一個畸形的怪胎,逐漸長成形遮天蔽日如有實質(zhì)的腐蝕陰云。 Alpha直起身,用力摁住檀泠的后腦勺,冷漠地頂了頂:“求人總要拿出誠意來吧?” 炙熱硬挺的jiba如同碩大的刑具,漲得檀泠口腔都包不住,唇角溢出無力的銀絲來,他只好用手勉強撫著,小口吮吸,看上去竟然有兩分難得無力的可憐。 腥熱的液體帶著雄性動物的麝香氣息,頂端惡意地擠進(jìn)那根纖細(xì)的喉管,omega幾乎被頂?shù)街舷?,勉力吞吃擠壓了幾口,還是不堪重負(fù)地滑到了一邊,咳嗽了起來。 “…技術(shù)一直很爛,”一邊羞辱著,一邊把歪倒的美人抱回身前,男人大發(fā)慈悲地輕搖著頭,語氣中帶著觸電般的扭曲,“古老高貴的家族不教導(dǎo)這些規(guī)矩?抑或是你和倫斯從來沒玩過這種花樣?” 檀泠垂著眼,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生理性的淚珠,清冽的眉眼泛起紅潮。在他毫無反應(yīng)的默認(rèn)里,alpha將陽具對準(zhǔn)這副雪白身體的下方。 yinjing捅入后xue的一瞬間,背對著他的檀泠突然抽搐般地將臉埋進(jìn)手臂。 沒有任何掙扎機會,R挺腰,將檀泠的胳膊牢牢地抓在了那扇粉白清瘦的背脊后,讓他的臉毫無保留地被迫露出來。隨著jiba抽插,一對飽滿的奶rou也在小幅度的輕顫跳躍,在男人掌心被玩弄揉捏。 騰出一只手,alpha把檀泠的臉扳了過來,賦予親吻,但身下的人卻緊緊閉上了眼,似乎并不想看到他的臉。 “看我,”R殘忍地說,“現(xiàn)在cao你的是我?!?/br> Omega被迫睜眼,氤氳水意的瞳仁里倒映出有著金色圈環(huán)的那雙無機質(zhì)的眼睛。像是被蟄傷,他的眼睛又垂下,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著。 男人滿意了,加重力氣啃咬著,白皙纖長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占有意味極重的青紅咬痕,陽具惡狠狠挺進(jìn),腸rou被粗魯攪弄,像是被迫脫垂一樣勾出rou來,rou臀被yinnang扇的通紅,在極大的痛楚里,檀泠絞緊xue道,被迫高潮了。 天穹為蓋,像一個被玩弄過度的性玩具一樣攤在地上,乳尖紅腫高翹著,yin蕩地射出潔白的液體。 成熟的男人站了起來,惡意地用腳尖碾了碾那口抽紅翻爛的rouxue。被冰冷堅硬的皮革居高臨下地探入軟rou,omega渾身輕微地顫抖起來。 粗長yinjing對著地上的人,如同撒尿般的射出一股股濃稠jingye。這只是今日的第一回。白濁像醬汁一樣涂濺在檀泠泛粉的rou體上,覆蓋過了通紅的乳尖和帶著yin紋的小腹。仿佛一個被招徠的最低賤的yin蕩貨色,被玩弄過度后,在露臺上瑟瑟發(fā)抖。 如此羞辱過他后,alpha又蹲下身,將臟兮兮的美人抱在懷里,情人般的搖了搖。 “這里太冷了,”他溫柔地輕聲說,“我們?nèi)窍潞脝?,親愛的戴維會不會有機會透過城堡的窗戶,看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