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上 紅繩(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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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鐘樓里,吊著一個纖美的人影。 Omega急促地呼吸著,一根結(jié)實(shí)的紅繩穿過他修長赤裸的身體,巧妙地突出了殷紅的乳暈和雪白小腹上的yin紋。 以這根粗長的紅繩為結(jié),檀泠被垂掛在了鐘樓巨大的時針之上,如同一個活生生、rou欲熱騰的裝飾物。 大鐘是復(fù)古的樣式,非常之龐大,有著復(fù)雜精美的內(nèi)部,觸目所及都是機(jī)器內(nèi)部一般的銅黃色,人與之對比顯得相當(dāng)渺小。多排的機(jī)械齒輪允自周轉(zhuǎn),緩緩地發(fā)出“咯拉咯拉“的聲音。每次整點(diǎn),擺針都會發(fā)出響聲,撥動而輕顫,隨即撞鐘慢慢地自動錘楔—— “哐當(dāng)”的巨響在高空中回蕩,然后是一陣巨大的震顫,似乎連地面都要為之振動。如此近的距離,omega的rou體自然不得不地跟隨著戰(zhàn)栗。 赤裸guntang的皮膚緊貼在冰冷堅硬的金屬壁面上,顫抖著。敏感的乳尖碰擦著略顯粗糙的材質(zhì),每次打戰(zhàn),胸口的乳汁于是因?yàn)樽饔昧Χ黄阮嵭钩鰜韼椎?,落入高空中,潑灑著,如同哺乳大地,充滿著圣潔和yin穢并舉的滋味。 檀泠肢體僵硬,修長的大腿被迫分開,腿根的xue心夾著一根粗糙繩結(jié),磨蹭著細(xì)嫩的肌膚,繩根由alpha親手打結(jié),仿佛萬惡的源頭,已經(jīng)被xue內(nèi)流出的yin汁和殘精打濕,yin靡的紅繩襯托雪白皮膚,看上去十分不堪。 大張的兩處紅腫xue口汁水淋漓,靡rou無力地蠕動翕張,腥甜的sao露順著臀縫往下淌,幾乎流到了纖細(xì)的腳踝邊上。被繩子緊縛的絲綢般的皮膚,已經(jīng)被勒出火辣帶著燙意的紅色痕跡。 omega垂著頭,絨長睫毛闔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像是已經(jīng)凝固成白玉做的雕像,一灘纖長流動的香脂,脆弱,優(yōu)美而僵硬。如果不看那清冷的眉眼,被迫的姿勢甚至是相當(dāng)美艷的,但也許正是因?yàn)槿绱耍疟l(fā)出一種錯亂又極其誘人的yin蕩感來。 只有每次巨大的鐘表顫動,這座香艷而靜止的美人受辱圖,才會因?yàn)楫?dāng)事人無法自控的顫栗,而發(fā)生輕微的變化、泄露出細(xì)小而yin穢的聲音。 ——他像被機(jī)械凌辱。自動的,有規(guī)律的。 不知道被掛了多久,突然,不遠(yuǎn)處傳來了腳步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這讓omega猛地抬起了頭。 “…您在嗎?” 檀泠深茶色的瞳仁倏然放大了。 “…R呢?” 來的是他此時最不想看到的人。omega動了動嘴唇,他的聲音沙啞了,聽起來非常扭曲。這個名字像毒汁一樣從他舌頭上燙過,為了不留下任何痕跡因此說地飛快似的,“為什么是你…” “他…走了?!敝Z亞說,“他有急事,吩咐我來…帶回您?!?/br> 聲音苦澀,說著,男人往前踏了一步。 “你別過來!”聽到腳步聲,檀泠似乎倏然緊張了,像突然有了必要的精力去抵抗,他清玉一樣的聲線聽起來破碎、痛苦,“暫時不要…拜托了…” 男人瞬間駐足。 在檀泠的耳里,他的聲音好像變得非常緊張,“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我?guī)椭鷨???/br> “不用..”檀泠虛弱地說,“再給我十分鐘?!?/br> 僵硬的大腦開始緩慢轉(zhuǎn)動——城堡的角度應(yīng)該看不到鐘樓,但檀泠也只開過兩扇,他無法確定。他不在乎戴維看到?jīng)]有,他只在乎諾亞,這一個人,他有沒有看到——看到此時此刻自己像玩物一樣狼狽的樣子。 短暫地,沒有人說話了,只有風(fēng)穿過。 beta站在原地靜靜地等他,一想到這個事實(shí),讓檀泠感到安心。 閉了閉眼,試圖調(diào)整好情緒,他的聲音還是帶上了無法控制的自嘲的悲哀。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br> 清冷的omega靜靜地說道,他骨子里被教養(yǎng)的克制極好,盡管微弱而默然,聽起來仍舊帶著一絲難以抹滅的體面和自矜。 溫和而堅定的回應(yīng)很快傳來。 “無論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在我心里都會是第一次見到您的樣子,不會改變。” 諾亞的聲音像一道朦朧光明的暖流注入,驅(qū)散了干涸而麻木的所有痛苦。 檀泠眨了眨睫毛。 很難克制尾調(diào)的感動,他輕聲呼喚。 “過來…諾亞。” 修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模糊視線的那一刻,檀泠垂下弧線瀲潤的眼尾,清清淡淡地說了一句:“…希望你不要看不起這樣子的我。” 但男人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副如同夏娃孽果一般再雪白yin靡不過的rou體,雖然他的呼吸稍微變重了,但說的下一句話卻完全無關(guān)。 “受傷了,”諾亞急切地說,“你的小腿?!?/br> 他的聲音很焦急,就好像那是他唯一關(guān)注的。 “我需要快速回去為您治療?!?/br> 男人轉(zhuǎn)到檀泠身后,迅速地解開肩部的次繩結(jié)。他們的臉離得非常近,一時只聽到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檀泠抬起眼,聲音微啞,仿佛對自己的身體的處境非常漠然。 他的尾調(diào)突然一變。 “…你的臉受傷了?!?/br> 近距離,檀泠注意到了這明顯的變化。眼睛微微張大了,omega感到焦慮和恨意在心里流淌,“…他打你了?” “我沒事?!?/br> 諾亞迅速地低下有著幾道血痕的右頰,似乎不想他注意這點(diǎn)。 一雙手輕輕托起男人的臉頰。 “我很抱歉…” 檀泠的聲音帶了一點(diǎn)不知覺的哽咽,“你能原諒我嗎?” Beta側(cè)開臉,似乎覺得自己不值當(dāng)被檀泠觸碰,很快地說道,“不是您的錯。是…我看著事情發(fā)生的。”他的手下移,尷尬地觸及了繩結(jié)尾端,輕輕地拽著。 “…我現(xiàn)在要為您解開這里了。” Omega神色依然如俯視人間的圣子,卻不經(jīng)意微窘地夾緊了已經(jīng)僵直的腿,臉上露出矛盾之色。諾亞略溫的手指在飽受蹂躪的細(xì)嫩腿心碾轉(zhuǎn),他盡量不去注意xue內(nèi)alpha的精水和液體會流到那只手上。 過了良久,他聽到溫和的男人輕輕吸了一口氣,像憐憫,像心疼。他的指尖繞開柱身窒息泛粉的yinjing,漫過了被泡得濕軟的紅腫rou花,不經(jīng)意地戳到了蒂珠。 每個接觸的地方在這雙手下都成了敏感點(diǎn),尖銳而刺痛的快感傳來,檀泠緊抿嘴唇,如果有人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浮起了不易察覺的難堪。 他最不愿意被人可憐,但被看到了,還是被這個人徹頭徹尾地看到了自己竭力想遮掩的恥辱樣子。但想要更多,希望被碰到,渴望被包裹。 被諾亞。 糾結(jié)中,檀泠不舒服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變yin蕩了,被R調(diào)教出了那種墮落的欲望?諾亞是真心幫助他,他卻想要這些。 閉起薄薄的眼皮,像是為了脫離胸口那種梗塞感,冰凍此時生理上不合時宜的期許,他讓自己的思維發(fā)散。 就在這時,omega突然想到那個人走的時候的表情。 心臟縮緊了,仿佛在文火上細(xì)熬,黑暗的直覺在思考的維度里蔓延。R有了誤會,以他的個性,說不定會馬上對戴維下手。死神的鐮刀仍在他們頭頂輪番徘徊,以戴維的所作所為,他絕對不會像克麗莎一樣,等到安靜的結(jié)局。 好久沒見到戴維了,他會不會有事?甚至…已經(jīng)死了?這里會只有他一個人留下了嗎? 他們已經(jīng)錯了,但理性的認(rèn)真凹不過情感的枷鎖,他將一錯再錯。 柔軟的唇珠打開,不由自主地吐出略含著焦慮的詢問。 “諾亞,戴維…還好嗎?” 話語一出,檀泠注意男人在他背后僵直了,手不再動作。 這讓omega有了不祥的預(yù)料,他雪白脊背微微抽緊了。 “他很好,”很快繼續(xù)了動作,諾亞輕聲說,“…起碼是現(xiàn)在?!?/br> 檀泠細(xì)微地松出一口氣。 諾亞…應(yīng)該不會騙他的。 這個角度,他并沒有看到男人小臂上暴綻的青筋,如同一道扭曲而瘋狂的紋路,在深淵之中割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