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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你…….你怎么還沒好……” 洪膺虛虛地推了推身上的少年,聲音隨著少年的撞擊而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他現(xiàn)在正雙腿大開著搭在浴缸邊緣上,下半身坐在了少年的胯上,而上半身則是完全倚在了浴缸里。 這樣的姿勢即使是他這樣身體強壯的武生,久了也會吃不消,不說雙腿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發(fā)麻了,就是他的背,長時間隨著撞擊的力道蹭著浴缸邊緣也該破皮了。 他只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而還在他身上耕耘的少年絲毫沒有要結(jié)束的痕跡,那根深入他體內(nèi)的東西依舊堅挺不已,壓根就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快了……快了……” 白均儒掐著青年結(jié)實的腰,腰胯擺動的速度忽然加快了,“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和著水花的飛濺,橙黃色的燈光給這一白一黑的軀體蒙上了一層yin糜綺麗。 “啊……別……”少年的忽然加快令洪膺不禁弓起了腰,粗長的roubang就像是一把能解癢的利刃,攪得他的內(nèi)里一片顫抖歡愉,源源不斷的快感像浪涌一般襲向了他。而整入整出的roubang每一下都能戳到他身體里那奇怪的一點,這下剛射過的yinjing又快速地硬了起來,玫紅色的guitou不停地吐露著透明的液體,隨著少年的撞擊飛的哪里都是。 也許是洪膺這副快要繳精的表情取悅了白均儒,他壞心眼地伸手握住了那根東倒西歪的roubang,大拇指堵上了guitou上的小口,不住地摩擦著那點柔嫩。同時腰胯一收,脫離了那個不停蠕動吮吸的rouxue,只余了個碩大的guitou堵在那rouxue處,然后欣賞著洪膺因為快感忽然停下后茫然的神情。 青年正箭在弦上,眼看著就要射第二次了,卻忽然被人掐著命根子,后邊那roubang也退了出去,瞬間一股巨大的空虛感襲向了他,他輕飄飄的又飄回了地面。 射不出來的快感和后頭蠕動的厲害的rouxue令他不由地往前蹭了蹭,試圖讓那根堵著他rouxue的東西進(jìn)的更深一些,而他也顫抖著雙手,摸向了自己那根被人堵著的rou莖。 “呼……不行……洪膺大哥…..你不能自己動手……叫我哥哥,我就給你……” 少年撥開青年的手,俯下身來,啜了口青年碩大胸肌上顫抖著的奶粒,如玫瑰花般艷麗的容顏上綻放了一抹誘惑性的笑容。 腫脹的奶頭被溫?zé)岬纳嗉庖惶颍殁哒麄€人都敏感地抖動了一下,鼓脹的胸膛往后瑟縮了一下后又不由自主地往前送了送。 洪膺這會完全陷在了不得釋放欲望的焦躁中,完全沒有聽到少年說了什么,他半天沒有得到少年的回應(yīng),便紅著一雙迷蒙的虎目,摟上了少年的脖子,整個人騎了上去。 而那根堵著人rouxue的roubang,一下子被吞了下去,直達(dá)rouxue的深處,只留了兩顆沉甸甸的囊袋,堵在了xue口處。 “哈啊……洪膺大哥!” roubang忽然被裹進(jìn)了那個guntang濕漉漉的rou道里,白均儒頭皮猛地一陣發(fā)麻,整個人都舒服地打了個戰(zhàn)栗,之后他摟住了主動攀附上來的青年,將頭埋進(jìn)了在自己眼前晃動的大奶子里。 白均儒沒有絲毫猶豫,roubang一插進(jìn)去,他便開始自主地向上頂弄了起來,透明的精油被大roubang一擠便流了出來,匯入了已經(jīng)所剩不多的洗澡水中。 “噗滋噗滋”的水聲和著兩人高低不一的呻吟,響徹浴室。 洪膺死死抓著少年濕漉漉的頭發(fā),攀升的快感令他的眼里逐漸失去清明,現(xiàn)在的他只想把身體里累積的欲望都發(fā)泄出來,其他的他根本管不了。 少年頂弄的速度愈來愈快,他把頭埋在洪膺被他啃得斑駁不堪的胸肌里,變態(tài)似地不住的吮吸舔咬著那兩片鼓囊囊的rou,向上看著洪膺的美麗眼眸中帶了些瘋狂。 “洪膺大哥……你是我的……哈啊……你不許逃走,要乖乖等我回來…….嗯…….” 低啞的聲音中沒了往日的的沒心沒肺,反倒是多了些陰霾。他頂弄的愈發(fā)粗暴快速,“啪啪啪”rou體撞擊的聲音也越來越響,兩人相接的地方甚至起了些許泡沫,糊的哪里都是。 “你哈啊……你要是走了……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把你抓回來,囚禁起來唔……哈啊……然后沒日沒夜地cao你……清楚了嗎?” 少年額上脖間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一個深插之后,他把高大的青年推倒在了浴缸里,扛起了青年那雙矯健的長腿,壓向了青年的胸口。 “啊!白均儒……痛……” 洪膺完全躺平在了浴缸底部,浴缸底部還有些水,堪堪到他的耳朵。他本就沒有女人柔軟,少年這么一壓,他的雙腿就跟撕裂開了一般無比疼痛。 然而這會的少年已經(jīng)是cao瘋了的狀態(tài),他沒理會青年的呻吟,反而壓著他又開始了新的一輪cao干。 他一邊cao干一邊念叨著什么,卷翹的睫毛下,一雙眼睛沉得可怕,洪膺從來沒見過他露出的這種眼神,那里面似乎裹挾了能吞噬萬物的黑暗…… “啊?。『殁叽蟾纭殁摺?/br> 大概百來下之后,少年終于抵著洪膺射了出來。同時,被一直磨著那點的洪膺也顫抖著射出了他的第二泡jingye。 白均儒倒在了洪膺的身上,不住地喘著氣,而洪膺在經(jīng)歷過一段短暫的大腦空白后,終于回過了神。 疲軟過后,一股子怒火立馬從心里燒了起來,他一把推開少年,掙扎著坐了起來。少年被他推開也沒有啥動作,呆呆地坐在了浴缸里,似乎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 他那根東西裹著一些濁白的液體,正半硬著垂在胯間,時不時翕動一下,看起來著實分量不小。 洪膺站起來時雙腿還有些發(fā)顫,后面那地方似乎還塞著根東西般,灌進(jìn)去的液體也在一個勁地往外流。他鐵青著一張臉,彎下腰去夠不知何時被白均儒扔在地上的毛巾。 也就是他彎下腰的一瞬間,白均儒便挺著那根半硬不硬的東西捅了進(jìn)來。洪膺猝不及防地被他這么一推,下意識地便趴上了旁邊的墻,而他身后,也貼上了一具溫?zé)岬能|體。 “白均儒!你瘋了?!!啊……” 那根東西長驅(qū)直入,沒有任何阻礙,直接進(jìn)到了rouxue深處。剛高潮過還敏感著的rou壁被那東西一摩擦,又哆嗦著絞動了起來。洪膺頓時一陣發(fā)軟,差點沒支撐住跪在地上。 白均儒雙手從洪膺腋下穿過,五指大張著罩住了青年的那對胸肌,盡情地揉捏著,同時前后擺著胯,動了起來。 “洪膺大哥……你彎下腰翹著屁股不就是在邀請我嗎……..你看你那地方,多歡迎我啊?!?/br> 白均儒咬了咬洪膺的耳朵,將舌尖伸了進(jìn)去,不住地模仿著胯下的抽送運動,來來回回地戳刺著洪膺的耳洞。 “放你娘的狗屁!你……你他娘的抽出去??!” 洪膺像條在砧板上待沽的魚,被人牢牢地頂在墻上,他轉(zhuǎn)過頭,氣急敗壞地沖著那不要臉的色坯吼叫道。 回應(yīng)他的是一記更加強烈的頂弄,那玩意兒已經(jīng)完全硬了起來,頂?shù)暮殁咭粋€踉蹌,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墻壁,才避免了因腿腳發(fā)軟而跪下。 “洪膺大哥不乖……不能說粗話喔……” 少年舔了舔青年臉上的汗珠,貼著他耳朵低低地說了句,隨后便摟著青年,大力cao干了起來。 先前被射進(jìn)去的jingye此刻正不停地被那猙獰的roubang帶出來又捅進(jìn)去,還有一些和著那些透明的精油,糊在了青年的股溝里,襯著那油蜜蜜的大屁股,無比的色情。 那rouxue被roubang撐開到了極致,xue口甚至已經(jīng)紅腫著嘟了起來,被roubang帶出來的yin液浸泡的發(fā)著亮,看起來似乎有些可憐。而他兩邊的臀rou也早已被少年的那兩個囊袋拍擊的發(fā)了紅,正隨著撞擊而不停地顫動著。 白均儒頂弄的那叫一個狠,他就像是忽然上了發(fā)條的機器,瘋狂地擺動著腰胯,那“啪啪啪”rou體撞擊的聲音清脆無比,每一下都是整入整出,碩大的guitou狠命地碾著洪膺體內(nèi)的那點,似乎要把洪膺逼到極限。 而他兇猛的cao干也確實讓洪膺吃不消,此刻浪涌般的快感令洪膺全身都軟完了,他攀在墻上的手指死死地扣住上邊的一個浮雕,努力地讓自己的身體站直??芍旅目旄凶屗麚尾蛔×?,他慢慢地弓起腰,抓住了一旁的洗手池,整個人都依附了上去。 這下子他就變成了彎腰趴在了洗手池上,屁股高高聳起來的姿勢。這姿勢更加方便白均儒了,只見他一只手撐著洪膺泛著水光的寬厚背脊,另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一只腿,掛在了自己的臂彎上,更加賣力地抽插著。 洪膺的那根在連續(xù)的刺激下,又開始站了起來,隨著擺動磨蹭著洗手池冰冷的池壁,透明的黏液甩的哪里都是。 “停下……?!隆?/br> 他的話語甚至已經(jīng)不連貫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著一些“不要了”的語句,壓根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你明明很喜歡…….嗯……我一退出來,你那地方還拼命地咬著我不讓我出去呢……看,它們多喜歡我 ……” 少年邊喘氣邊撞擊著那能吸人魂魄的地方,時不時還在里邊轉(zhuǎn)著圈,戳著xue道里的那點。 “?。e……別動那地方……” 幾乎是嘶吼出來的那一刻,他便繃直著身子,射了出來。青年那地方隨著射精痙攣了起來,絞的少年那話又脹大了幾分。 他已經(jīng)是第三次高潮了,壓根就沒有什么存貨了,所以當(dāng)他射了些稀釋的半透明液體后,洪膺整個人都疲軟地趴在洗手池上,喘著粗氣。 可少年根本沒有給他回味余韻的時間,依舊是按著他在不停地cao弄著。 白鈞儒用手虛虛地挑逗了一番洪膺那根垂頭喪氣的東西,笑著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句。 “洪膺大哥……你這是……早泄啊?!?/br> 洪膺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反駁他了,他趴在洗手池上,一把咬住自己的青筋隆起的手臂,眼底一片紅色。 即使不搭理白鈞儒,他也有能力刺激洪膺,讓他有所回應(yīng),比如現(xiàn)在,他雙手握著洪膺遍布牙印的胸膛,不停地揉搓猥褻著,甚至是把它們都攏起來,伸手戳進(jìn)那條乳溝里,玩的不亦樂乎。 “洪膺大哥……哈啊……你這奶子,怎么變得跟女人一樣大了……” 聞言,洪膺直接夾緊了后xue,直把白鈞儒夾的倒吸氣,忙退了出來躲過那陣致命吮吸。 …… 月亮不知何時已經(jīng)升到了頭頂,而白鈞儒還在不知疲倦地索取著,洪膺已經(jīng)麻木地跪趴在地上,任由身后那人頂撞著。 射了三次的他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東西了,可那根東西卻依舊硬梆梆地垂在胯下,guitou紅的發(fā)亮。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白鈞儒大概知道洪膺是又射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洪膺的那根,卻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溫?zé)?。同時一股淡淡的尿味開始在濃郁的玫瑰花香中散了開來,白鈞儒一愣,抬起了洪膺埋在手中的頭顱。 而洪膺則是慌張地別過頭,小聲地吸了下鼻子。 “洪膺大哥……你這是被我……cao尿了?還哭了?” 少年詫異地盯著青年那只紅透了的耳朵尖,他發(fā)誓,剛剛看到洪膺大哥的臉上,帶著淚痕…… 洪膺沒有理會他,只是又將腦袋埋進(jìn)了手里,然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他。 少年一把將那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的大個子翻了過來,扯下了他掩著臉的大手,成功地看到了紅著一雙眼還帶著淚痕的青年。 青年似乎很屈辱,他惡狠狠地把臉上的淚水抹掉,一雙紅眼睛兇神惡煞地盯著少年,只不過顫抖著的嘴唇泄露了他不安和羞恥的心思。 白鈞儒似乎覺得身體里升騰起了一股戰(zhàn)栗,這股戰(zhàn)栗快速地沿著四肢發(fā)散,直到充血挺立的roubang上,隨后就著插在rouxue里靜止的姿勢,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