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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白均煜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洪膺上床,他睜眼一看,就看到那根木頭正杵在門邊,黑乎乎的一個身影,看起來快要融入黑暗里了。 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拍了拍被子。 “怎么?杵在那要給我當(dāng)門神?” 洪膺抿了抿唇,忽然覺得后邊那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心里也逐漸起了怒意,回答男人的語氣中都帶上了怒氣。 “白先生找我何事?!?/br> 他是個男人,不是個隨叫隨到的娼妓。他也知道反抗無望,但心里還是存了些逆反心理,至少不能讓那人那么舒心,不然可就太便宜他了。 洪膺思至此,底氣更加足了,站在黑暗中,背也挺直了些。 白均煜愣了愣 ,隨后輕笑出聲。這家伙,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硬,他本來就只是想找個人來幫忙暖被窩的而已,洪膺這么一問,他倒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給你兩個選項,一是過來給我暖暖腳,二是給我暖暖那話?!?/br> 洪膺一聽第二個選項,臉當(dāng)下就黑了,那話是哪里,他自然知道。他默默地把怒氣咽下,僵硬地選擇了第一個選項。 白均煜整個人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了雙眼睛出來,看著黑暗中那道朝他走來的模糊身影,他竟從中讀出了無可奈何的味道,隨后他笑了笑,只覺得洪膺這性子,他簡直是一拿一個準(zhǔn)。 青年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躺了下來,他天生體溫便高,秋末這點冷還不至于冷到 他。反觀那白均煜,渾身上下都裹在被子中,青年一躺下他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那雙腳伸進(jìn)了青年的大腿縫隙中,一把將人抱在了懷里,一雙手伸進(jìn)了青年的衣服中,觸摸著里面更高溫的肌膚。 洪膺被白均煜那雙冰冷的腳和手凍的哆嗦了下,不敢相信這人躺了這么久手腳依舊冷的如同霜雪一般,被窩里也冷的像個冰窖…… “呼……”男人舒服地喟嘆了一聲,他這冰了好幾個時辰的手腳,終于找到了可以溫暖的方法。他天生畏寒,手腳極易冰冷,往日稍微冷一些都會抱著個湯婆子睡覺,可今日那湯婆子壞了,何叔急忙忙地想跑出去給他重新置辦一個來,卻被他阻止了。這府上不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人形暖爐嗎?洪膺體溫高他第一次抱他時便知道了,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真的找他來暖床…… 洪膺僵硬極了,他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擺,白均煜把他抱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他鼻間都是那人身上的幽香,兩人貼的極近,洪膺甚至還能聽到那人平穩(wěn)的心跳聲。 洪膺僵硬了會后便覺得身體有些不適,他回過神來,想換個平躺的姿勢,一直在他背后停著的手卻忽然收了力道,攬著他的腰猛地貼上了男人的腹部,而在他腿間的取暖的腳整支都插進(jìn)了洪膺的雙腿間,兩人這下子是真的貼的嚴(yán)絲合縫了,就連男人胯下那包鼓鼓囊囊的軟rou洪膺都能感受的真真切切。 “動來動去的是想要了嗎?” 白均煜閉著眼睛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耳根和脖頸,聲音里滿是沙啞和疲憊,可那雙一直摩挲著洪膺背脊的手和不停地蹭著洪膺股溝的大腿卻是一點也不疲憊。 說完他的手還滑入了青年的睡褲中,罩住了那兩團(tuán)rou,把一直往他反方向拱的青年一把摁了回來,兩人的下半身又開始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天氣這么冷,我不介意讓它也暖暖?!?/br> 男人下半身往前頂了頂,紅唇貼著洪膺熱氣騰騰的耳朵低沉地呢喃了一句。 洪膺傻眼了,那包一直頂弄著他的東西已經(jīng)逐漸硬了起來,他急忙用力把人推開。而讓洪膺沒想到的是,白均煜竟然被他輕易地推開了,只不過兩人的下半身還糾纏在一起…… 上半身的分開讓房間里的冷空氣一下子竄進(jìn)了被窩里,剛剛才有些回暖的男人瞬間就皺起了眉。 男人也不說話,只是睜著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洪膺,同時一雙手緊緊地捏住了洪膺的雙臀,插入洪膺雙腿間的大腿也在緩慢地摩擦著他的那處。 “白先生是個大人物……總不能老是說話不算話吧?” 洪膺一把抓住男人在蹂躪他屁股的手,咬著牙忍受著雙腿間傳來的異樣感,憤恨地低語道。 白均煜的手停了停,隨后他緩緩地靠近洪膺,額頭抵上了他的額頭,垂下眼眸,注視著青年在黑暗中依舊閃著亮光的眼眸。 “我當(dāng)然說話算話,前提是,你乖乖的。” 兩人這么近距離的,洪膺自然看不全男人臉上的表情,他只看到了白均煜那雙煙褐色的瞳孔縮了縮后,慢慢地沉成了黑色…… 洪膺太熟悉這人的瞳色變深意味著什么了,于是他皺著那兩道粗黑的眉毛,不再說話。 “我很累,現(xiàn)在急需睡眠,你再動來動去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均煜一字一句地將話吐了出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洪膺的臉上,卻令他心生寒意。 男人的手離開他的雙臀,順著他有些汗意的背脊一路而上,修長卻又帶著老繭的手指輕觸著他火熱的肌膚,摸的洪膺一陣又一陣的起雞皮疙瘩。 洪膺內(nèi)心憋屈極了,卻又不能不僵著身子任由男人把他箍在懷里。 而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在他背上劃拉了兩下之后,竟慢慢地不動了,再一看,男人已經(jīng)抵著他的額頭睡著了…… 綿長的呼吸有規(guī)律地噴灑在洪膺的臉上,看樣子似乎是進(jìn)入了睡眠狀態(tài)。 洪膺震驚之余身上也出了層薄汗,他默默地把頭往后靠了靠,呼吸了一口被子外邊的新鮮空氣,心情有些復(fù)雜地看著黑暗中,放心熟睡的人。 這人……竟這么放心地就睡了過去……如果自己現(xiàn)在偷襲他……會不會成功??? 青年的視線在這黑乎乎的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什么也看不清后,嘗試著動了下身體。自然,他被那白均煜箍的很緊,即使是在睡夢中。 窗外無故起了一陣風(fēng),吹動著窗戶發(fā)出了一陣響,伴隨著男人綿長的呼吸,洪膺漸漸地也有了些睡意,他腦子里胡想著一些偷襲男人的不切實際的想法,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 層層窗簾擋著的窗戶外,秋風(fēng)吹的樹枝一陣嘩然,在院子里的花園燈的照耀下,顯得影影綽綽的,守夜的士兵搓了搓手臂,低聲咒罵了一句后,重新打起精神站直了身子。遠(yuǎn)處天邊黑乎乎的云層中忽然閃了幾下,不久后一道低沉的悶雷便響起了,一股更強勁的風(fēng)裹挾著砂礫樹葉襲來了。 …… 洪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均煜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他一人在這黑沉沉的房間里。他在愣了幾秒后,迅速地一躍而起,急忙穿好鞋子開門奔了出去。 “洪爺您醒啦?” 一打開門,他便迎面撞上了一個丫鬟,小姑娘一臉驚喜地望著他,似乎在這等了很久。 洪膺一驚,急忙剎住了腳步才沒有把剛到他肩膀的小姑娘撞飛。 他定住神,尷尬地?fù)狭藫项^,有些不好意思,在聽到丫鬟詢問他醒了之后,他只得胡亂地嗯了聲,便飛也似地跑 了,可那丫鬟卻是一個勁地跟在他后邊追。 “洪爺,先生囑咐您醒了便到一樓用餐,當(dāng)心點別摔了……哎喲…….” 她話剛說完,自己卻被地毯拌了一下,摔到了地毯上,洪膺聽到聲音后又急急忙忙地從二樓上來看情況。沒想到何叔卻正好從白均煜的書房打掃完出來,看到那丫鬟臉都拉了下來。 “你怎么回事?莽莽撞撞的還把自己給摔了?就讓你通知洪爺用餐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 “對……對不起何總管,下次……下次我會注意的?!?/br> 那小丫鬟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膝蓋都顧不上揉便垂著雙手低著頭一臉的惶恐。 “你…….” “何總管,是我跑太急了,她追我才摔倒的。” 洪膺三步并作兩步地從樓梯上跑上來,止住了何叔的訓(xùn)斥。 何叔一見青年,臉上也不垮了,反而堆起了笑容。 “洪爺起了?下去洗漱一下用餐吧,這小丫頭片子不勞你cao心了。” “能不能讓她和我一起下去?” 洪膺看了眼瑟瑟發(fā)抖的小姑娘,提出了一個要求。 “既然這樣,那你便跟下去伺候著洪爺吧,用心些,再這么莽莽撞撞的,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何叔思量了一番,便松了口,讓洪膺把人帶了下去。 “謝謝洪爺,謝謝何總管。” 小姑娘的語氣中還帶著顫音,她哆哆嗦嗦地彎了彎腰,隨后跟著高大的青年下了樓。 而煙城一家歌舞廳內(nèi),白均煜正端著一杯紅酒,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盯著對面左擁右抱的一個大胡子男人。 諾大一個舞廳里,竟沒了平日里的熱鬧,只有他們倆和站了一排的大頭兵,還有閃著五顏六色燈光的舞臺上扭著腰和屁股的女人們,正在唱著一些濃詞艷曲。 “怎么樣,王哥,老弟我待你不薄吧?” 白均煜今天依舊是穿著一身的軍裝,此刻的他解了領(lǐng)間的扣子,一只手攀著沙發(fā)背,舉起手中的酒杯,朝正把頭埋在女人的肥乳中的男人道。 對面的王伺故意咬了口女人的rufang,在得到女人的一聲嬌嗔后,大笑著抬起了頭,拿起了酒杯對著白均煜的方向舉了舉。 “瞧白老弟說的,這幾個娘們就想收買我,我王伺是那種人嗎?” 白均煜笑了笑,面上依舊一片平和。 “王哥說的是,女人隨手一抓一大把,可是這馬赤縣,難不成王哥也不喜歡嗎?” 對面的男人頓了頓,隨即臉上裝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 “不是我不愿意啊,白老弟,你想我本來就是從北邊逃難來的,我還沒感謝你收留了我們呢,這打仗的事啊,我們的確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除非…….” “除非?” 白均煜在心底冷笑了一聲,表面依舊是笑意盈盈的樣子,一雙狹長的眸里滿是真誠。 “你知道的,我手下那幫兄弟,一個兩個都快吃不飽了,馬赤縣這個小地方,不夠兄弟們生活啊?!?/br> 王伺把酒杯放下,一只手伸進(jìn)了一旁女人敞開的旗袍衣領(lǐng)里,一只手則是摸進(jìn)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裙子里,而他則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除非白老弟你能把煙城的城南讓給你王哥我…….” “好?!?/br> 白均煜沒有一絲猶豫便答應(yīng)了下來,仿佛他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一樣,而王伺似乎也沒有想到白均煜能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頓了一會后才欣喜地大笑了起來。 “白老弟果然爽快!老子的兵,你隨便調(diào)遣!不把那幫把我們趕出北方的王八蛋痛打一頓我就不姓王??!他奶奶的??!張牛,給白都督倒酒!” 男人高興地抱著女人親了一口,隨即叫來了自己的副官,端上了一瓶陳年老釀,給白均煜倒了滿滿的一杯。 “來,兄弟,咱們干了這杯!” 王伺笑的臉上的橫rou一顫一顫的,見白均煜端起酒杯后自己便率先仰頭干了這杯酒。 “承蒙王哥的照顧了,干!” 白均煜頭一昂,那杯散發(fā)著酒香的酒便下了肚。 “哈哈哈哈哈哈老弟好酒量啊,這可是好東西啊!” 那王伺見白均煜把酒喝完了,便賤兮兮地朝著他擠了擠眼睛,緊接著一把將坐在他右邊的女人的衣領(lǐng)扯開了,那女人假裝驚呼了一聲,隨后便軟軟地倒在了王伺身上,可那雙風(fēng)情萬種的狐貍眼卻是挑逗似地盯著逐漸臉紅起來的白均煜。 白均煜不出多時便知道那酒里被下了料,他背靠著沙發(fā),一雙長腿就這么搭上了那張臺上,他把軍裝外套的扣子全部打開透氣,慢悠悠的似乎不把王伺的小動作放在眼里。 他雙手張開著靠在椅背上,斜睨著對面那一出yin穢的好戲。 許是他這一副微醺的模樣騙到了那王伺,那人竟厚著臉皮想趁他酒醉的時候討要更多。 “白老弟啊,你看你竟然連城南和馬赤縣都能割愛了,那就順便把馬赤縣旁邊的羊縣也給我了吧。” 他在酒中放了些能把烈女變成yin蕩女的烈藥,這白均煜要是不答應(yīng),他就休想走出這舞廳的大門,這兩個女人已經(jīng)被他買通了,到時候他便讓這兩個女人在床上伺候白均煜,再趁機讓他按下轉(zhuǎn)讓羊縣契約書的手印,等他一覺醒來,想賴都賴不掉了! “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王哥?!?/br> 白均煜笑了笑,眼尾不知何時染上了紅暈,好看的很。他呼吸都變的急了些,可也僅僅是呼吸變急了,他就像是個沒事人一般悠然自在的坐著,眼底盡是慵懶。 “哈哈哈哈白老弟說什么等不等的……唔……” 然而那王伺話都沒說完,他臉上的笑容便隨著一聲槍響定格住了,伴隨著他身旁那兩個女人的尖叫聲,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前,隨后重重地栽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幾乎是槍響的一瞬間,白均煜這邊的人便比王伺那邊的人更加快速地?fù)魯懒怂麄儯跛诺母惫俜磻?yīng)快速地躲了過去,卻還是難抵白剎和眾多白家士兵的追擊,死在了亂槍之下。 這一切發(fā)生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王伺那邊的人便已經(jīng)全軍覆沒。 臺上的女人和沙發(fā)上的那兩個女人尖叫著爬向了出口,現(xiàn)場一片尸體橫陳。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散發(fā)了出來,白均煜起身,把手中的手槍收回了槍套里,臉上一片肅殺之氣。 “你的兵,我就笑納了,王哥。” 他邁開腿,往門外走去,白剎緊跟而上。 “把他的頭割下,扔到他的大本營,那些兵降則招安,不降便殺了?!?/br> “是,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