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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洪膺爆發(fā)出了一聲怒吼,眼睛都紅了,左臉從眼眶到嘴角已經(jīng)腫了起來,鼻子下還掛著兩管血跡,已經(jīng)被他掙扎著抹掉了一些。他另一邊臉的眉骨上正不停地淌著血,表情猙獰的整個人看起來異常恐怖。 此時他的雙手依舊像上次在海城的那般被人反剪著用皮帶緊緊地勒了起來,他下半身赤裸著跪在床上,不甘地接受著后邊那人的侵犯。 洪膺上半身的睡衣已經(jīng)被撕成了布條,破破爛爛地堆積在他的脖頸上,而他的后脖頸,正被男人一只手緊緊按壓著。 木制的床禁不住后邊男人發(fā)了瘋似的撞擊,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洪膺挺翹的屁股上滿是深淺不一的抓痕和淤青,這些淤青還順著洪膺塌陷下去的腰背一路而上,遍布全身,簡直慘不忍睹。 而在他身后馳騁的男人也沒好到哪里去,他身上的白襯衣早已經(jīng)被扯的七零八落了,一只手甚至還被扯掉了袖子,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印著幾條血痕,飽滿的額上破了道小傷口,一些血跡粘在上面,暗紅的血液滲進了他那雙已經(jīng)黑壓壓的眼眸中了他也顧不上,只是一個勁地按著洪膺,瘋狂地把身體里的欲望都通過那根大roubang發(fā)泄出來。 青筋暴漲的粗大roubang整入整出地cao干著那個被他暴力打開的rouxue,和著血液不停地摩擦攪弄著,鞭撻著青年那個柔軟的內(nèi)里,那里邊似乎在顫抖著吮吸著他的孽根,guntang的溫度和如絲綢般的嫩rou無一不讓他發(fā)抖欣喜。 王伺在酒里下的藥遠遠超過他的預期,他以為只要忍個一時半會欲望便會自動消除,可他從上了車開始,逐漸攀升起來的灼熱和欲望令他難忍至極,而他僅僅是腦海中閃了一下洪膺的裸體,他那根便漲的更大了,甚至已經(jīng)在褲子里頂出了一個大包。 當他闖進了洪膺的房間,看到他濕著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時,白均煜腦子里那根一直繃著的弦斷了,他猛地撲上前把人壓在了床上,伸手把他的褲子扯掉,掰開洪膺的臀rou,把那根東西瘋了似的往里邊擠。 可洪膺哪會讓他得逞,他在臉上挨了一拳后居然不得章法地和洪膺互相撕打了起來,最終以他用皮帶把青年的雙手捆綁在后結(jié)束了這場打斗,他把人扔在了床上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現(xiàn)在,白均煜俯下身,扭過青年的臉,有些饑渴地去吻青年的嘴,一頭半長的發(fā)早在之前兩人的打斗中散了開來,這會正胡亂地披在身后,隨著他的晃動而落在了床鋪上。 洪膺掙扎著躲開了他的唇,男人沒得逞后轉(zhuǎn)而一口叼住了他的后頸rou,堅硬的牙齒磨得他不由自主地昂起頭來嘶吼了一聲,緊接著一股又痛又麻的酸痛感襲擊了洪膺,他被后脖頸的疼痛逼出了生理淚水,疼的臉上都扭曲了。這正是這一咬,讓洪膺后xue猛地絞緊了。 而感受到青年后xue中致命的絞動后,白均煜渾身舒爽地顫動了一下,顫抖過后的他一把鉗住了青年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上去。 洪膺被他吻得措手不及,不屬于他的舌頭如靈蛇一般氣勢洶涌地闖進他的口腔里,掃蕩著他的舌根和上頜,不間斷的吮吸令他闖不過氣來,而口里的津液也來不及咽下,從兩人膠合的唇角溢了出來。 “唔……哈啊…….滾……唔……” 洪膺兇狠的話語也在男人粗暴的濕吻和快速的cao干中變得支離破碎,只剩下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白均煜只當洪膺那些沙啞低沉的咒罵是在和他調(diào)情,他粗魯?shù)厮币Я艘豢诤殁遟untang的舌尖,退了出來,用嘶啞的氣音在他耳邊低語著。 “怎么……哈啊…….都被我干了那么多次,還不習慣嗎?” 說完便伸出舌頭舔進了洪膺的耳朵里,直把里面舔的水淋淋,濕漉漉的才退出來。 “你聽…….唔……哈,你……你里面在噗滋噗滋地響著呢,像女人一樣出水了……” 他從洪膺耳根子開始,一路舔吻到了他肌rou緊繃的背脊上,像是故意要讓洪膺聽到一般,他還加大了撞擊rouxue的力度,而全程沒有潤滑液只靠被撕裂流出來的血液做潤滑的rouxue,早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血滴順著洪膺的會陰滴落到了他萎靡成一團的roubang上,再滴到了床單上。 “啊…….滾開…….” 洪膺背后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低聲咆哮著,雙眼通紅,額上和脖頸間滿是暴起的青筋,后xue一陣又一陣的發(fā)疼著,而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猶如千斤之重,壓的他毫無喘氣的機會。 白鈞煜這會正在興頭上,而洪膺反抗不能的神情和語氣更加刺激了他,胯下抽插的啪啪作響,直把人頂?shù)目煲采洗差^了。 而他抽插間時候摩擦到了洪膺隱藏在淺處的那點,瞬間一股酥麻如閃電一般迸發(fā)了出來,洪膺渾身一顫急急忙忙地往后扭頭去看男人,淚眼婆娑的眼里滿是屈辱。 而正是這種含淚的兇狠眼神取悅了白均煜,只見他腹中那股邪火越燒越旺,那剛退出來一點的孽根跳動了幾下后又重新埋了進去。 “啊!” 男人似乎是故意的一般,每次抽插都能準確無誤地摩擦到那個點,一來二去洪膺被體內(nèi)攀升上來的快感弄的又麻又爽,就連后xue中撕裂的傷口也逐漸變的麻木了起來。 他的屁股開始無意識地去迎合男人的抽插,微微晃動著以便得到很更多的快感,白均煜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根本沒發(fā)現(xiàn)洪膺的變化,他只知道青年現(xiàn)在汗水淋漓的深色軀體和灼熱的rouxue無一不讓他爽的頭皮發(fā)麻。而空氣中漂浮著的微弱血腥味更是引起了他心里的暴虐感,一直掩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頭獸終于沖破了牢籠,撲出來將青年死死地咬在了身下。 而當他意識到青年這一刻只能在他的身下乖乖承受無法逃脫時,他興奮地幾乎是開始發(fā)抖了。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重,他一直在青年胸上蹂躪的雙手忽然緊緊掐住了那對紅腫起來的rutou,腰胯愈擺愈快,快到rou體撞擊的啪啪啪聲和床板晃動的聲音都混為了一體,同步了起來。 最終青年無法承受住他如此兇猛的撞擊,雙腿發(fā)軟直接趴了下去,也就是男人那根roubang滑出來的那一刻,白花花的jingye噴灑而出,射滿了青年的屁股。 那還未來得及閉合而呈現(xiàn)出一個橢圓形的xue口紅腫著血跡淋淋,甚至還能看到里邊蠕動的rou,而男人射出來的jingye有一部分正好射了進去,被閉合起來的xue口吃了進去,之后又因為痙攣而將那點紅白相間的液體吐了出來。再加上噴到尾脊骨上的液體正沿著水淋淋的股溝而往下滴落著,兩片蜜色結(jié)實的臀rou還會間歇性顫抖,看的人那是血脈噴張。 白均煜剛射完,他那根東西依舊硬挺著,根本沒有軟下去,體內(nèi)那股燥熱依舊不減。緊繃的下腹和體內(nèi)那股燥熱迫使他又將自己那根沾著血的東西塞回了那個一吞一吐的rouxue里。 “啊……不要……出去…….唔……” 被撩撥過的rou壁剛一平息下來,便又被那粗長guntang的roubang捅了進來,洪膺整個人都彈了起來,掙扎著往前爬。 可cao紅了眼的男人又怎么會讓他如意,直接箍著他的腰把他拖了回來,粗大炙熱的rou塊一捅,便全根沒入了,只余了兩個脹的通紅的rou球在外邊,緊緊貼著xue口。 白均煜甩了甩貼在額前濕透了的劉海,就著roubang還插在rouxue里的姿勢把癱在床上發(fā)抖的高大青年抱了起來,讓其跪著趴在床頭的墻上,隨后把自己身上破爛的白襯衫一把扯碎,扔在了地板上。 沒了身上那件衣服的遮擋,男人精瘦修長的軀體顯現(xiàn)了出來。 雖然削瘦,但是常年的軍旅生涯讓他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蘊含著巨大的爆發(fā)力,雖然沒有洪膺的夸張,但是流暢又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漂亮無比,實在沒有穿上衣服時給人的那種削瘦的感覺。 而他天生又俊美,肌膚白皙無暇,身上雖有一些淺色的傷口,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美貌,可洪膺卻不欣賞他的美貌,在他看來無論白均煜長的有多貌比潘安他始終覺得他丑陋無比,始終是一個卑鄙無恥,不把他當人看的丑陋之人。 此刻的他正被男人掐著后脖子按在墻上,不住的頂弄著,疼痛和快感快要將他淹沒了,而他只能依靠在墻上高翹著屁股咬牙閉眼死死地忍耐著這場無休止境的侵犯。 白均煜眼角泛著紅暈,半合起來的眸中翻滾著無盡的情欲。他勁瘦的腰肢擺動的極快,每一下都迅速而又兇狠,洪膺蜜色的臀rou早已經(jīng)被他撞的通紅一片,rou浪翻滾,先前絞進去的jingye和著血水被roubang不停地搗弄擠壓著,溢了出來,順著青年結(jié)實健壯的大腿滑落。 屋子里滿是血腥和yin糜的味道,窗外天色不知不覺已經(jīng)暗了下來,白府大廳里忙忙碌碌卻無一人敢上來打擾白均煜。 很快,白均煜的第二次jingye便射在了洪膺的身體深處,微涼的液體激的洪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隨后他的身體便軟了下來。 白均煜把那根東西抽了出來,將已經(jīng)有些脫力的洪膺翻了過來,抬起他的一只腿,掰開那個不停地流著液體的紅腫xue口又捅了進去。 洪膺悶哼了一聲便沒了動靜,被男人cao干的時候會神經(jīng)性的抽搐一下,他緊閉著雙眼,像個死人一般任由男人在他身體里索取,只是被綁在他身后的雙圈依舊是顯示他內(nèi)心的不甘。 白均煜似乎清醒了些,但是想要cao干洪膺的欲望還是很強烈,他一向是個遵循內(nèi)心欲望的人,所以第二次射精之后他想都沒想便又把roubang重新埋進了那個溫暖多汁的rouxue。 即使是現(xiàn)在“奄奄一息”的洪膺他也覺得有趣的很,他知道洪膺清醒著,便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故意尋找青年的那點。 果不其然,在他有意無意地磨過那點時,洪膺的身體彈跳了一下后一聲悶哼飄了出來。 男人笑了笑,揉了揉洪膺那滿是掐痕和咬痕的胸肌,同時加大力度用碩大的guitou來回地碾壓起了那個凸起。 洪膺之前因為疼痛而萎靡下去的yinjing在后xue的刺激下,竟枉顧主人的意愿慢慢硬挺了起來,馬眼處翕動著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啊…….”洪膺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他慌忙睜開雙眼,卻沒想到映入眼前的居然是男人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兩人貼的極近,近到能聞到彼此間呼出的灼熱氣息。 “不裝了?” 白均煜舔了舔紅唇,眼里蘊著笑意,聲音有些嘶啞。他看著青年那張棱角分明剛毅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慌亂的表情,故意壓低聲音詢問他,而胯下依舊是擺動的如同上了發(fā)條的機器,撞擊的洪膺那處噗嘰作響,水乳四濺。 “啊……裝……裝你奶奶個腿……哈啊……” 那人聞言愣了一下后,噗呲一聲笑出了聲,他渾身都在抖動,就連埋在他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也在隨著他的笑而顫動著。 洪膺漲紅了臉,他不知道那人在笑什么,但是他體內(nèi)那根東西的頭部正好壓在他的那點上,他這一笑,震的他又是一陣哆嗦。 “你這粗言,可算是進步了……嗯……” 白均煜一邊輕描淡寫地調(diào)笑了一番青年,一邊把他的那根捅的更深之后,柱身按著他的那點摩擦了起來。 巨大的快感順著他的那點攀沿上了他的尾脊骨,之后一路直沖他的大腦,他一下子便夾緊了白均煜的那根,腰背都凹陷了下去,胸膛昂起來撞上了白均煜的。 而他那根也已經(jīng)徹底硬了起來,夾在兩人的腹間,隨著頂弄不停地摩擦著。 “退出去,退出去……” 青年聲音中含了哭腔,他不停地晃動著頭顱扭動著身體掙扎著,可那根可怕的東西卻跟長在了里面一般,猛烈地摩擦著那點,不知疲倦。 “你吃的這么緊,…….哈啊讓我怎么出去?” 白均煜吻了吻青年眼角的淚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腫起來的那半邊臉,隨后抱著人躺了下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而白均煜則是托著青年滑不溜秋的屁股,向上頂弄了起來,力度兇猛又快速。 洪膺高大的體型幾乎把男人遮住了,他翹著屁股塌著腰趴在男人身上,鼓脹的胸肌擠壓在了一起,堆在了男人的胸前,隨著撞擊不停的晃動,看的男人下腹一陣發(fā)緊,那股燥熱又浮上來了。 他cao干了幾下后,便解開了洪膺手上的皮帶,把人翻了個面壓在身下,想要好好的吸一吸那對晃動的胸肌,可沒想到他剛把人壓下,洪膺便瞬間恢復了清明,一拳直直地朝他的臉面而來,快的他來不及招架! 左臉的疼痛讓他一瞬間反應了過來,隨后一把抓住了青年的兩支手,將其摁在了頭頂上。 洪膺眼里閃過一絲遺憾,隨后他便被那人壓著動彈不得了,而自己的后面至始至終都在含著那根東西,即使剛剛他給了一拳給那混蛋。 白均煜用舌尖頂了頂左臉頰,狹長的眼眸中,居然開始聚集起了詭異的興奮。 他停了好一會的頂弄又開始了,可這回他的抽插卻是緩慢而又沉重的,力道重的洪膺都能感覺到疼痛。而xue道里的那點被他研磨的敏感異常,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頂弄到那點,洪膺被頂?shù)哪樁寂で耍旄幸徊ㄓ忠徊ǖ厍治g著他,剛剛才燃起的怒氣瞬間被頂沒了。 男人用膝蓋將青年的雙腿頂?shù)母_,十個手指愣是擠進了青年的指間,與他十指相握,細長的眼眸緊緊盯著身下的青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獵物….. 他不再緩慢地頂撞那個顫抖著的rouxue,而是又快又重的鞭撻起了那個軟的一塌糊涂的xue道,隨后在高潮的一瞬間,第三泡jingye被喂進了洪膺痙攣起來的xue道深處。 “?。?!” 洪膺幾乎是在那人射精的第一時間,他的jingye也噴薄而出了,高潮的快感令他身體由內(nèi)而外都痙攣了起來,腳趾頭都蜷縮在了一起,被人五指相扣的手也牢牢地回握起了那人。他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著,厚實的嘴唇無意識地張開,雙眼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 而他還未從xiele精的余韻中回過神時,白均煜把汗?jié)窳说念~前發(fā)全部撩到了后面后,便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舌。 …… 白均煜這會在軍營里坐著有些走神,他腦子里不可控制地在回想昨晚那場酣暢淋漓,身心舒爽的性愛。 早上他起來的時候洪膺還沒醒,看著一身斑駁凄慘的洪膺,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自己清理起了洪膺的身體,隨后還命人去請了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看完后他才離開白府坐上車子來到了軍營,可這一上午他都有些不在狀態(tài),訓兵練兵都是一副神游在外的表情。 而就當他打算中午回家一趟時,營門外便來了一輛車,何叔急沖沖地從車上下來,慌張地告知他,洪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