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困鎖瓊?cè)A宮
江忱的心倏地空了一塊。 燮斌晟便感覺到江忱緊了緊摟著在他腰間的手,像是情緒低落的小貓般依偎著他。在這么一瞬間,他像是在江忱身上看見了過去那些女人依賴他時的影子。 不同的是,難辨真假。 “這是怎么了?” 燮斌晟狀似關(guān)懷地問他。他低沉的嗓音自江忱緊貼的胸膛上傳入,震得江忱腦子一陣酥麻。江忱仰起頭,正對上燮斌晟的視線。 桃花眼輕佻,在燮斌晟身上卻從不失沉穩(wěn) ,像是溫涼的夜風(fēng),常常含著淺淺的笑意與溫柔??山揽傆X得他用那層淺薄的表象遮住了底下的幽暗。 深不見底。 江忱想著,在燮斌晟眼里他的處境應(yīng)當(dāng)都是很為難的。實際上,他的處境的確相當(dāng)為難,故而這份低落沒什么好避諱的。 江忱壓著黯淡的神情微微笑了笑,反問燮斌晟:“小人是怎么了皇上一清二楚,怎么還明知故問呢?” 燮斌晟不由得笑了:“怎么?朕在醫(yī)司眼中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么?” 江忱揚起了下巴道:“皇上是天子,難道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嗎?” 燮斌晟的笑容微僵,像是被氣到了。 “伶牙俐齒。” 說罷燮斌晟便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像是要從他身上追討回來似的攪弄起他來。 江忱閉上眼卸了力氣與他擁吻到一處,不一會兒就覺得是腰肢也被他弄軟了,臀rou也被他揉熟了,被重新變得斗志昂揚的男根頂?shù)玫眯纳窕秀薄?/br> 可燮斌晟依舊沒有放過他,唇舌與他勾纏不休綿綿無絕,幾近缺氧。他不禁推拒起來,卻又綿軟無力,如欲拒還迎,只能換來更為強勢進攻。男人的氣息和他手下健碩流暢的肌rou都令他氣血上涌,要他昏了頭腦。 江忱全身都紅透了,柔韌的腰肢被抬高,飽滿的臀rou也被掰開了來。他便感覺到自己那還在流著男人的jingye的xue口重新被熾熱的roubang抵住磨蹭,他不自覺地收了收xue口,當(dāng)即就被rou刃破入體內(nèi),至抵深處! “唔啊!唔、唔、唔!……” 江忱喉嚨里發(fā)出的驚呼被燮斌晟吞吃入腹,變得弱小而顫顫巍巍,晶瑩的液體從嘴角延流而下,喉結(jié)上下顫動,卻已不知流入喉中的是誰的津液。 如是頂弄幾十下,燮斌晟轉(zhuǎn)了個向放開他。 他艱難地睜開眼,被吻得殷紅的唇開開合合地喘息不止,泛著水汽的眼眸里映著燮斌晟的笑容。 床上的燮斌晟輕輕一笑顏色就足夠艷麗,美得恍人心神。 燮斌晟伏在他身上,而下面的兇器仍緩慢地在他體內(nèi)挺送。江忱的雙腿被打得更開了,燮斌晟頂入到了更深處,頂?shù)媒勒麄€人都顫抖起來,難耐地抓緊了燮斌晟的手臂,眼神漸漸地渙散開來。 “皇上……饒了小人吧……” 燮斌晟笑了笑,拂開他被汗濡濕的發(fā)絲,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說什么傻話,朕可憐惜你了,溫柔體貼著呢?!?/br> 他沒有力氣反駁了。 燮斌晟在他體內(nèi)深處頂弄,予他歡愉也予他痛苦。 燥熱又酥麻的感觸蔓延至他身體四肢,手心腳心里都綿麻一片,手上便連抓人的力氣都沒了,只虛掛在燮斌晟身上,隨著燮斌晟上下晃漾。那下身的性快感如同一根絲線連著他的心、他的命一般,此時此刻他的腦子明明再清醒不過,卻仍舊只能任燮斌晟擺布,生怕燮斌晟突然停下或離開。 好像燮斌晟停了,他的命就斷了。 燮斌晟眉眼愈發(fā)舒展,下身在江忱體內(nèi)研磨不斷,十分享受江忱吸入與挽留。 不知過了多久,江忱下體的頂端慢慢地吐出越來越多的yin液,從稀薄到濃稠再回歸稀薄。 燮斌晟停了下來,輕撫合上江忱渙散的雙眸,吻在他的眼角眉梢。 江忱微蹙眉頭,輕喘著氣,不自覺地抱緊了燮斌晟。 燮斌晟溫柔地回抱住他。燮斌晟硬挺的下體仍杵在他身體里,被他緊緊地含著,像命一樣含著。 溫存了幾分鐘之后,燮斌晟重新開始動了起來,惹得江忱一時間驚呼起來。 他一聲一聲地叫著,食髓知味的快感已經(jīng)被燮斌晟嵌入到了他的身與心,他的全身上下無不被燮斌晟觸動。 這一回的燮斌晟十足是個不可違抗的君王,他的攻勢迅猛且霸道,很快便攻破了江忱的防線。 于是燮斌晟每一次的挺入都讓江忱yin心愈加旺盛,卻又欲壑難填,渴求著燮斌晟身下的roubang能夠帶給他更多的歡愉,也就渴求著燮斌晟更多更頻繁的侵占。 江忱不由得對燮斌晟雙腿大開,讓燮斌晟任取任奪,徹底放縱了自己和燮斌晟一起沉淪入欲望之海。 幾番輪轉(zhuǎn)奮戰(zhàn)帶來的滅頂?shù)目旄袔缀踝屗俗约荷硖幒翁帯?/br> 燮斌晟的jingye噴灑在他體內(nèi)深處,讓他顫抖也讓他快活。 他趴在燮斌晟胸膛上,清晰地感受到燮斌晟滑出了他的身體,帶出一片yin液,不禁閉上雙眼,緩緩收攏雙腿。 燮斌晟原本托著他雙臀的手卻順勢撫下他的大腿制住了他,笑道:“看來江醫(yī)司對朕的服侍不太滿意?!?/br> 江忱不由得將腦袋埋得更深了,憋出了一句:“還請皇上不要再取笑小人了?!?/br> 燮斌晟卻不依不饒:“朕怎么取笑醫(yī)司了?” 江忱又埋了埋頭,沒說話。 “醫(yī)司別鉆了,朕的胸又不是土地,再這樣鉆下去醫(yī)司就要鉆到朕的心里去了?!?/br> 江忱聽到這句調(diào)笑身子一僵,動了動想要從燮斌晟身上下來,卻被燮斌晟反手壓在了身下。 江忱看著近在咫尺的燮斌晟,心頭一顫:“皇上……” “嗯?”燮斌晟微笑著應(yīng)他。 “……”江忱驚疑未定,心情復(fù)雜。 誰知燮斌晟突然就笑出了聲,放開了江忱。 江忱聽著他的笑聲既難堪又想打人,立時氣得瞪他,終究還是收斂著不敢太放肆。 燮斌晟眼見地心情愉悅起來,抱起江忱換了房間。 江忱全程都把頭埋進了燮斌晟懷里,終究是怕被人看到。 最后燮斌晟摟著他,輕聲道:“夜深了,睡吧?!?/br> . 翌日,江忱醒得極早,天將明就睜了眼。 雖然夜里被折騰了一場,但江忱心里警惕,仔細(xì)算下來睡了不到兩個時辰。 他環(huán)顧四周,揉著因睡眠不足而隱隱作痛的額角起身,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衣服穿。 而枕畔已涼。 他掀開床帳,看到床架子上備著一套玄色衣裳。他立刻下床穿了衣服,勉強用簪子挽起頭發(fā)。 不過,要走路只能赤足。 不同于藏書閣,冬天里的瓊?cè)A宮燒著地暖,走在上面并不凍腳。 他又掀開一重簾帳,意外地見到一扇屏風(fēng)隔在他和不遠(yuǎn)處的殿門之間。 他放下簾子,退回了一步。 正思索間,江忱聽到了有宮人象征性地敲了敲門便推門而入,隱約看到那名繞過屏風(fēng)后像是看到了他的人影腳步頓了一下,無聲地向他拱手一拜,而后緩緩?fù)顺?,帶上了門。 不多時,陳慈進來了,也是朝他拱手一拜,像是不認(rèn)識他的模樣。 “大人醒了,可有什么吩咐老奴的?” “什么都可以嗎?” 陳慈干笑著回答:“只要大人不為難老奴就好。” 江忱開口道:“我想看昨夜的證物之一——藏書閣遺失的那兩本醫(y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