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降頭與Maf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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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好嗎?薩拉打電話來催了?!倍蚵逡敛逯诖驹趤喫鞯纳砗?。 這是皇室的私庫,厄洛伊卻帶著亞索在這里走了幾個小時,國王一直在旁邊陪著,通過翻譯為他講解每個藏品的來歷。 他和亞索保持著一個手臂就能觸碰到的距離,厄洛伊看著展臺上一套玉石首飾,垂下瑩瑩的翠綠雙眼“你覺得這個怎么樣?這是很久以前貴妃的陪嫁,聽說諾克薩斯給他安排了一個非常美麗的未婚妻,我想這應(yīng)該是不錯的禮物?!?/br> “他們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真是有趣,他自己把你的秘密抖了出來,十多年了,難道還會反悔嗎?” “不是他?!眮喫鹘K于轉(zhuǎn)過頭來,他耷拉著眼皮,望著厄洛伊的目光里只剩下疲憊,許久,他轉(zhuǎn)過頭,從眼里聚集出一滴水花,開在他的手背上。 “不可能是他。”他握住其中一只手鐲,厄洛伊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滿是刺青的大掌捏著他的指關(guān)節(jié),將鐲子套進(jìn)亞索的手上。 “真的好看嗎?你喜歡嗎?” “如果你喜歡,你可以拿走這里的所有東西?!?/br> “他為什么會喜歡女人……” 他摘下鐲子放回手模,從頭頂傳來厄洛伊的嘆息“好吧,你是說這個,讓我想想……他不喜歡女人,他只是,濫交?!?/br> “稍微快些。亞索,我們既然答應(yīng)帶你去瑞文那,你也應(yīng)該做到你答應(yīng)我們的事,是嗎?”男人似乎不愿意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將亞索攬進(jìn)懷里,一頭海藻似的黑發(fā)垂落在他胸前,將他滿身幾何圖案的刺青遮住。 厄洛伊的個頭很高,兩米出頭的身高讓亞索可以整個被他攬在懷里,他輕笑“別擔(dān)心,你不用做任何事,你是溫徳,只是站在那,我們的心就會屬于你。” 他最后看到的那套首飾被厄洛伊要過來帶在了自己身上,小溫徳穿著金色連身裙,身上點綴著滿綠的玻璃種翡翠,腕口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仿佛是白玉雕成的一件壁掛裝飾。 他一頭長發(fā)已經(jīng)長到了小腿,簡單的挽在后面,插上一只金鏈花。他上了簡單的妝,嘴唇難得帶上如此嬌艷的顏色,薩拉每次看都覺得心潮澎湃,不斷的將他扣在懷里親吻著。 “怎么了,快點進(jìn)來?!?/br> 亞索看著滿屋的人,差點沒忍住癱軟在地。 ¥ 諾克薩斯家的一處莊園,人來人往的人們正在布置訂婚宴的現(xiàn)場,一直到深夜,草地上已經(jīng)點亮了暖洋洋的燈光,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一切都還是光明燦爛的景色。 瑞文的未婚妻,這場宴會的主人,早早的醒來為她的訂婚宴做準(zhǔn)備,她是當(dāng)今世界上頂尖模特,量身定做的潔白禮服穿在她的身上,讓這位女士看起來像是一位天使。 “露易絲,瑞文先生怎么不在?” “他還在休息吧?!碧崞鹱约旱奈椿榉颍兑捉z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新婚妻子該有的甜蜜,諾克薩斯家族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龐然大物,所以即便上周在瑞文的公寓里看到他和一個漂亮的男孩在沙發(fā)上zuoai,她還是要穿著華麗的高定禮服,坐在這里和他訂婚。 她的朋友們面上喜悅,心里大多數(shù)對露易絲的婚姻相當(dāng)嫉恨,不過今天會有許多其他來自世界各地的上層人物,她們還有很多事可做。 于是,一些貌美年輕的女人們開始徘徊在莊園的各個角落。 “小姐,這里不可以進(jìn)去?!?/br> “您好,我只是想看看瑞文先生在哪,我是露易絲的朋友,請問他在這里嗎?” “不是我不想回答你,小姐,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一位安保人員聳了聳肩,很快被旁邊的人丟去一個警告的眼神,他倒不怕,繼續(xù)說“昨天下午我們被卡西奧佩亞先生帶到這里,一直到現(xiàn)在那間房里一直都有人進(jìn)出,我想,可能是在開單身派對?” 他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隊長“老兄,你不是進(jìn)去送過幾次東西嗎,里面在做什么?” 隊長皺緊眉頭,背著手站在走廊的另一邊,用耳麥喊“六號換班二號?!?/br> “抱歉抱歉,我馬上閉嘴?!蹦腥俗隽藗€嘴上拉拉鏈的動作,站直后不再多動作。 隊長其實并沒有進(jìn)入到房間里,但只是將一些模糊的信息拼湊得出的結(jié)果,他怎么敢說? 第一次,他被要求送來一個箱子,出來的男人將盒子打開看了看。 那里全是猙獰恐怖的yin具,他連用法都不知道。而昏暗的房間里有人在說話,而凄厲的傳出一個男人沙啞的哭叫,沒有打斷他們,只換來一連串更加嘈雜的笑聲掩,接箱子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將門關(guān)上。 第二次去時,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小時,他推著餐車送進(jìn)房間。 諾克薩斯手筆一向大方,這間客房的客廳也比他家的大上許多,然而現(xiàn)在這里來來往往著很多男人,滿屋子腥臊悶臭的氣味,即便排氣扇盡職盡責(zé)的運轉(zhuǎn)著,還是無法掩蓋其中的罪惡。 一個男人赤裸著上身走出來“再去推一車酒,啤酒也要。” 他的背上有幾道細(xì)細(xì)的紅痕,力道很輕,只需一會就能消散的印記,估計是剛剛才留上去的。 這回房間里傳出的聲音虛弱了很多,他聽力絕佳,也只能聽見一點點隱約的哭喘,還是同樣的男聲,結(jié)實的大床發(fā)出不堪負(fù)重的聲音,壓住男人沙啞的求饒??伤薜娜绱私^望,如此yin欲的房間,卻只讓他心驚膽戰(zhàn),手腳冰涼。 不一會,他將裝著酒的餐車推進(jìn)來,那個男人的哭聲已經(jīng)停了,他發(fā)出虛弱的嬌吟,幾個男人將他壓在中間,一只潔白的小腿被一個男人握在手里,一個又一個牙印覆蓋上去。 女人見沒有進(jìn)入的希望,只能悻悻離開。她數(shù)小時后,從房間里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他沒有系上領(lǐng)帶,潔白的襯衫里露出一身小麥色的腱子rou。在他臂彎里,抱著一個赤裸著雙足的黑發(fā)男人,他披著一身南方國家的傳統(tǒng)衣裙,露在外面的肌膚全是青紫。 安保隊長眉頭一擰。 就是他。 不過沒人能看到他懷里的人樣貌如何,那男人死死地?fù)е鴳牙飲尚〉哪腥?,居高臨下的對他說“帶我去瑞文那?!?/br> 他請示瑞文,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將二人帶到瑞文的休息室門口。只不過他還沒離開,余光就看見那個男人被敞開了衣服被抵在墻上,激烈的吻著他的嘴唇。 他總算看到了男人的模樣,擁有著直擊人心的美貌,的確是值得被凌虐的。而此時此刻在瑞文的房間外,那人不敢發(fā)出半分聲音,美麗狹長的眼睛通紅的淌著淚珠,無聲的推拒著高大的男人。 安保隊長呼吸一滯,沒忍住出聲提醒“先生,廊道上有監(jiān)控?!?/br> “與你無關(guān)?!备叽蟮哪腥藳]有回頭。 被他抱在懷里的亞索惶恐又驚懼,拼了命的掙扎想要逃離男人的懷抱。被侵犯了這么長時間,厄洛伊也沒料到他還有力氣掙扎,一時間竟然還讓他掙脫開了。 亞索的腿已再沒有絲毫力氣,一雙腿上滿是愛痕與jingye,沒幾步便被絆倒在地上,還是要繼續(xù)逃。厄洛伊的神色流露出猙獰,一把將亞索的頭發(fā)抓住,拎起來將人抵在墻上。他英俊的面容上掛著賞心悅目的笑容,卻讓亞索生生打了個冷戰(zhàn)。 “需要我?guī)湍汩_門嗎?” 腿上突兀的觸感太過清晰,亞索實在怕他,根本不敢再逃,哀求道“不要…求你了厄洛伊…就這一次,我,這里真的不行……我求求你了…” 他有些紅腫的眼睛泛著的淚光,害怕瑞文,又害怕走道上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陌生人。不過厄洛伊根本不理會,他看著亞索殷紅的眼睛,只想讓他哭的更多,更慘一些才好“亞索,你以為我們?yōu)槭裁匆谟喕檠缰癱ao你?” “所以,乖一點,我cao完就放你進(jìn)去?!彼罩鴜injing,對著亞索濡濕的洞口摩擦幾下便頂進(jìn)去。 亞索從昨天下午開始挨cao,一直過了一整宿,他累的眼冒金星,連呼吸都是微弱的,只能在男人的身下溫順的流淚。那根粗壯的陽具進(jìn)入到他身體里很深的地方,每一次抽插都發(fā)出巨大的水聲,濺出大量的清液將厄洛伊的褲子浸濕。 小溫徳吚吚嗚嗚的哭著,他神志模糊,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叫出聲來。在長久的過度快感中,他忽然被放下來,旁邊走過一個人影,一雙跟厄洛伊完全不同的腿走了過來。 這回沒有索納修復(fù)身體,他仿佛真的經(jīng)歷了一次死亡,朦朧中那個男人朝他走進(jìn),亞索發(fā)出哀嚎似的啼哭“不!!不要再cao我了?。〔灰?!不!——” 他縮著小小的身子不停的發(fā)抖,男人停了一會,彎下身捏著他的下巴,將虛軟無力的小溫徳的腦袋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