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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捅穿中路的快樂風男在線閱讀 - 12白無垢

12白無垢

    “我們有些時候沒見了?!比鹞膹澲噶恋溺晟劬此?。

    亞索念了瑞文許多年,如今親眼見到了,他還是沒什么變化,濃密的白色睫毛掩蓋住那雙眼里的薄涼,實質(zhì)上他還是誰都無法把控的一股極冷的寒風,刺的人睜不開眼。

    在他少年時期,他追著瑞文,溫熱的暖流與他相遇,凝結(jié)成鋪天蓋地的暴雨,淋的亞索狼狽不堪,他忽然出了一口氣“是你嗎?”

    瑞文的聲音隔了一會“是我說的?!?/br>
    窗外放飛了許多純白色的氣球,漫天的歡聲笑語,在走廊盡頭唯一的明媚里,一個氣球撞上了窗戶的邊角,在亞索的目光中連碎屑都不曾看見,消失了。

    “所以,就這樣?”厄洛伊看這兩人漫長沉重的互動,沒忍住問了一句。

    亞索點頭的力氣都沒了,渾身發(fā)冷,不知應(yīng)該做什么表情。他靠在墻上,敞著一副被人jian透的身子,而如今瑞文真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卻什么都不想做了。

    “那便如此吧。”他輕輕皺了皺眉,呼吸都讓他疼得蜷縮起來,亞索死死地壓著胸口,顫顫巍巍的喘息著,進入一片蒼茫不見邊際的黑暗。

    暗影島是一座通向世界另一端最陰暗的裂縫島嶼,是亞索曾經(jīng)到達的第一個家族,他從瑞文的未婚夫淪為所有家族的玩物,年輕氣盛的亞索怎么能夠忍受。

    他拿著唯一屬于自己的東西,一把從劍道館繼承來的劍,選擇自我了結(jié)。

    伊夫林的身影在他逐漸黑暗的視線中出現(xiàn),他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索納在他的身后,男人一把抽出劍身,朝著亞索的腹部猛地捅了進去,手腕翻轉(zhuǎn),他將插在溫徳肚子里的劍刃扭了一圈。

    亞索活生生被這股疼痛疼得清醒了幾分,伊夫林站在血泊中,又插了幾刀,從肚皮上森森的傷口中,男人伸手進去抓住他的內(nèi)臟“如果現(xiàn)在我捏碎它們,你能治好嗎?”

    “只要他還活著,伊夫林先生?!?/br>
    他瞪大眼睛,看著男人將被血打濕的手臂收回去,抬腳踩在亞索的腹部,堅硬的木屐觸碰他體內(nèi)柔軟的臟器“我還真是想不到呢,亞索,你有種。不愧是瑞文的未婚夫?!?/br>
    他抬腳,在亞索破風箱似的痛呼中,伊夫林又踩了進去,幾乎整個腳掌都陷入了他的腹腔。小溫徳差點被活生生的折磨死,而索納支撐著他,讓他清清楚楚看到伊夫林嚴肅而認真的表情“可如果我是你,哪怕是為了你在艾歐尼亞的家人,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亞索先生?!?/br>
    震天的耳鳴聲中,伊夫林陰冷的聲音傳來,亞索疼得整個眼白都是血絲,破裂開的血印在鞏膜上暈染開,眼淚鼻涕唾液模糊了他整個英俊勃發(fā)的面容,亞索發(fā)出混亂不清的聲音,他不停道歉,他說我會活下去,我一定會活下去的。

    暗影島的人似乎更在乎他們的溫德是否能夠全身心的臣服,于是這打頭的三天,在修復(fù)好亞索的傷口后,他們給溫德身上所有可以注射液體的洞口灌滿了液體,將他關(guān)進了一個黑色皮箱。

    他聽見卡里斯塔放肆的笑聲在不遠處,他的艾歐尼亞語說的極好,說出來的字眼是亞索從來沒有聽過的骯臟。

    “你就是能力者的母狗,瑞文就是把世界上所有的臟逼都cao干凈了,也輪不到你做他男人?!?/br>
    一把尖銳的矛從他聲音的來源處破空而來,狠狠地插進了小溫徳的腰肢,從另一面穿出來,爽朗的少年音靠近,掩蓋了另一個年輕男孩的慘叫,他將矛抽了出來。

    他反反復(fù)復(fù)的用一支矛穿透著箱子,直到整個皮面被一條條細碎的裂縫撕開,渾身是血的小溫徳滾出來。他顫抖著窩成一個球,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而卡里斯塔握著被血液浸透的長矛蹲下來,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亞索血淋淋的長發(fā)將他展開。

    “索納,再去拿個箱子來?!?/br>
    “卡里斯塔閣下,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才能修復(fù)他的傷口?!?/br>
    “嘖……我說你這家伙也太差勁了吧?!?/br>
    青年厭惡的松開手指,抬起腳對著地上的溫徳踢了過去。

    數(shù)百年來的戰(zhàn)爭中,他皮囊里藏著的內(nèi)在被染成了深不見底的血色,卡里斯塔將手中的溫徳當成一塊活死rou,讓索納將自己瀕臨死亡的命定之人救回來,又再次將他推向死亡。他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為了給小溫徳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xùn),他只是想摧毀他。

    要怎么形容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呢,亞索直到十多年后都沒有恢復(fù)過來,他怯懦,柔軟,溫順,是所有能力者乖巧的小婊子。

    重回光明,亞索再也無法控制住身體的神經(jīng),只能不斷的抽搐。他看見白茫茫的一片,在光芒中,他克制不住的排泄,尿液滲出,穢物讓括約肌控制不住的擠出肛栓,整個地面惡臭不堪。

    卡里斯塔連忙皺著眉退后幾步,最后只有暗影家族的長子伊里斯承擔了這個任務(wù),拖著渾身污垢的小溫徳將他扔進了浴室。他打開冰冷的水沖刷著亞索的身體,地面上的溫徳聚集了一些力氣,顫顫巍巍的抓住了男人赤裸的腳踝。

    亞索抬起頭,驚恐的睜開通紅的眼珠。

    “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把燈打開,開開燈,求書您……”

    伊里斯面無表情的用一把長柄地刷將溫徳擦的渾身通紅,亞索乖乖的打開著四肢,讓花灑里冰冷強勁的水沖刷他的體內(nèi)。直到身上的皮膚都被擦出了無數(shù)血痕,伊里斯才關(guān)掉龍頭,抓著溫徳冰冷濕透的頭發(fā),將他扔在榻榻米上。

    伊里斯的性器即便是變成人還是帶著獸態(tài)的特征,巨大的一根插在亞索紅腫的xue口。他火紅的長發(fā)落在亞索的身上,落到亞索被白沫和大量液體覆蓋的交合處,落到小溫徳那處被撐得幾乎透明的女xue,正可憐巴巴的咬著男人的yinjing。

    “要快些,我們時間不多了。”

    亞索沒有聽清,他從未覺得時間這樣漫長,仿佛每一秒都被碾碎了,擴散的滿天都是。他濕冷的身體被男人火熱的體溫溫暖著,灼燒似的讓他不斷痙攣。他蒼白的臉上燒著一片不正常的紅色,滿臉也不知是淚水汗水,或是他自己的唾液,糊了滿臉,一直到纖細的頸子。

    亞索陷在柔緩的被子里,潔白的被褥稱托出他滿是傷痕的軀體,小小的rufang更是凄慘,又被伊里斯一口吃進嘴,從那里嘗到的血腥味更讓男人性欲高漲。小溫徳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每次被人插進身體,他會立刻抬起手,把自己送進他人的懷抱。

    亞索無力的手指揪住伊莉絲紅色的長發(fā),xiaoxue含著男人的巨物,深深地cao開了他窄小而青澀的zigong,那時小溫徳的身體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他細瘦的雙腿分成了一條直線,被伊夫林抓在手里夾著自己健碩的腰桿,大開大合的將他zigong頂穿。

    xuerou濕潤而軟嫩,青澀又透露出yin蕩,每一次進入都一寸不落的包裹住他的的yinjing,似乎是抗拒的收縮,緊致而火熱,為伊莉絲的帶來的滅頂快感中,他感受到溫徳作為他受孕母體的本源之力。

    “只要他懷孕,你就可以結(jié)束這場關(guān)系,再也不用見他了?!?/br>
    伊夫林忽然抽出yinjing,將jingye撒在溫徳被修復(fù)好,看不出一絲傷口的腹部上。

    即便是家族偏愛黑夜,他們還是常常抱著亞索坐在光明燦爛的地方去cao他,微風和陽光落在這個男孩的身上,讓人心跳如雷。

    yindao被再次插入,讓亞索又崩潰的叫出聲來,濁液從下體排出,而他禁錮在伊里斯懷里的身軀抽搐著,死死地被握住了腳踝。小溫徳抓住伊芙琳肩膀上的浴袍,羞恥和絕望壓的他錯亂而又瘋狂。

    “好黑,天黑了,是嗎,嗚,天黑了是嗎……”

    “傻瓜,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笨ɡ锼顾呐乃哪橆a。

    過了許久,亞索近乎麻木的被喂了一些營養(yǎng)劑,很快又被拉入情欲的漩渦。他的兩個xiaoxue已經(jīng)腫得不像樣子,在藥劑的作用下堪堪止住了鮮血??ɡ锼顾嵘蟻喫鞯拇笸?,小溫徳便發(fā)出難以遏制的顫抖,秀氣得yinjing流出一些清液,數(shù)日之間沒日沒夜的性愛是過度負荷,也在開發(fā)他美妙的身體。

    “我從前見過他。”伊夫林將自己沒入亞索的身體,瞇著眼睛,似乎在思索這個孩子曾經(jīng)的模樣“我不知道他這么愛哭?!?/br>
    伊夫林笑了笑“從今往后,你會一直流淚的吧。”

    亞索整整三個晝夜沒有陷入睡眠,到以緒塔爾將他接走時,他還拼命的掐著自己的身體,指甲陷入皮rou,果真是不停的流淚。

    這個習(xí)慣一直持續(xù)到十多年后的今天,伊里斯看著現(xiàn)在安靜的在他懷里睡著的小溫徳,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赤裸的胸口,一陣一陣的溫暖了他的心臟。

    時間已經(jīng)進入初春,院子里滿院的櫻花盛開,搖曳的光影中,亞索赤裸著身體,披著繡著暗花的淺藍色和服,微風吹過零碎的花瓣,卡里斯塔赤著腳從木質(zhì)回廊的另一頭走來。

    “喂,醒醒?!?/br>
    深眠中的亞索顫了顫眼瞼,他夢囈一聲,模模糊糊看到高大的青年在他面前投下一片深色的陰影,他朝著陰暗挪了過去。

    卡里斯塔皺著眉,有些別扭的想要擺出生氣的表情,然而他嘴角忍不住向上彎折,緊緊擁住溫德嬌小溫暖的軀體。

    “算了……真是的,真拿你沒辦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