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男人不能不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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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佑在封魔淵躺了幾日,確認(rèn)傷口不再容易崩裂,便被抱到山腳下的行館養(yǎng)傷。江芷抹著眼淚嘮叨了一大通少爺受苦了,整個人病蔫蔫的,說話也沒力氣,笑也沒力氣,然后便賣力地哄著他開心。 鳳華大部分時間留在行館陪凌佑,偶爾上山看看林皓澤他們破解陣法的進(jìn)度。如此過了十來日,突然發(fā)生一件讓大家都措不及手的事件。 那天林皓澤正cao縱著九五混元輪盤在伏魔陣上繞著圈飛,忽然之間那羅盤被另一個方向的什么力量吸引,唰一下往旁邊飛走了。林皓澤和眾長老弟子立刻駕起法寶去追,只是那羅盤風(fēng)馳電掣跑得飛快,追到山腰時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林皓澤丟了寶貝,直接鬧到了鳳華的行館,說他最有搶奪羅盤的動機(jī),嚷著叫他交出來。鳳華自然不背這個鍋,林皓澤便一狀告到了中天門、太極門的掌門那里;紫元真人緊急傳信,讓鳳華即刻回中天門說清楚這件事。 凌佑“眼淚”汪汪地送走鳳華,躺在床上長吁短嘆。留下看護(hù)他的堯沛君連夜從北洲召了一班說唱雜耍的優(yōu)伶為他表演,分散他的注意力。 行館熱鬧了十幾日,距離冬至日已經(jīng)一個月,優(yōu)伶?zhèn)兊膽蚰苛栌佣伎催^三遍了,實在沒有新鮮玩意兒可以牽制他的注意力,堯沛君只好打發(fā)他們回去。 入了夜,凌佑無精打采地躺著聽江蘭給他念書,堯沛君繃著臉進(jìn)了屋,打發(fā)江芷江蘭下去,挺腰坐了半晌,才咳嗽了一聲,用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道:“阿佑,你還記得在封魔淵上,我說等你身子好些,教你什么是,是……什么是人道嗎?” 一句話艱難說完,他的耳廓已經(jīng)憋得通紅,為了哄凌佑高興,他也是豁出去了,連教養(yǎng)嬤嬤的活兒都攬下了。 凌佑果然被吊起了興趣,撐起上身問:“對對,哥哥,上次你說的神神秘秘,到底是什么?” “再有一段時日就是你十八歲生辰,馬上便要成年,確實可以告訴你了……這是家里人帶過來的,你先自己看?!眻蚺婢φf服了自己,從儲物袋摸出一本書,一尺長,六七寸寬,紙張結(jié)實,裝訂精美,封皮上龍飛鳳舞寫著五個大字——春宵秘戲圖。 凌佑興致勃勃地接過來,翻開第一頁就張大嘴“啊”了一聲。只見紙面上畫了男上女下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底下的女人雙腿大張,腿心的地方勾勒了一個幽深的小 圈,男人則側(cè)身挺著小腹下一根長而直的物什往那小圈里搗。 畫是彩色的,畫幅又大,以至于兩人身體上的各個部位都惟妙惟肖,就連私處的毛發(fā)都根根分明。兩個人瞇著眼,微張著嘴,表情似乎是陶醉,又似乎是痛苦,額角滲著汗滴,四腿交叉的地方好像還有汁液噴濺出來。 凌佑小小的心靈受到了大大的震撼,捧著書揪了揪堯沛君的衣袖,小聲問:“哥哥,這是什么呀?” 堯沛君瞥了一眼張開的書頁,立刻被火燒著一般急速轉(zhuǎn)回頭,支吾著說:“等你以后娶了媳婦……你們兩人要做、做這種事,才能綿延子孫,這種事就是……那個人道?!?/br> “?。俊绷栌哟袅艘粫?,指著畫面上女人的桃源密洞問,“這個jiejie屁股底下怎么有個小洞洞?” 堯沛君捏了捏額角,哼著聲音說:“男人女人的身體不一樣,女人就是這個樣子?!?/br> “那這個呢?我也是男人,怎么沒有?還有上面的毛毛?!绷栌佑种噶酥改腥瞬l(fā)的塵根。 “你也有,只不過太小了……”堯沛君嘀咕。 “你說尿尿的地方?那不是軟軟的塌塌的嘛,怎么會變成這么長、這么粗?” 堯沛君屏了下呼吸,開始后悔親自教凌佑風(fēng)月之事,努力想了想才答道:“因為你現(xiàn)在還是男孩,等成了男人就能變大……變硬……” “哦……”凌佑一知半解,低下頭拿手指戳自己褻褲下的小雞雞,回想華叔的大雞雞,除了比自己大幾圈外,也是軟的塌的,難道華叔也是男孩嗎?那要怎么樣才能變成男人那種呢? 凌佑偷偷繞過堯沛君的后背看他的那地方,一看之下驚喜地嚷道:“沛君哥哥!你那里頂起來了!是不是變成書上畫的那種樣子了?能給我瞧瞧嗎?” 堯沛君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騰一下站起來走了幾步。 “哥哥別走!你是不是害羞了?那我不看了,回頭我問問華叔。” “不許!”堯沛君心里一激靈,要是師尊知道自己教阿佑這種事,定會一掌將自己拍死的! “為什么?人道不是綿延子孫來的嗎?有什么不能問的?”凌佑眨巴眨巴水亮的杏仁大眼。 “……”堯沛君無言以對,阿佑的心思太純凈,絲毫沒有意識到這種事蘊含的隱秘的狎昵。 “我給你看,你不要告訴師尊,今天晚上的事都不要讓他知道,好嗎?”堯沛君簡直服了自己,怎么搞成現(xiàn)在這種騎虎難下的局面? “嗯嗯嗯!好好好!”凌佑點頭如搗蒜,充滿旺盛的求知欲。 堯沛君一步一挪回到床邊,硬著頭皮將長衫和中衣的衣擺撩起來揶入腰帶,露出被性器高高隆起的褻褲,最頂端已經(jīng)濡濕了一小片衣料。 “哇……”凌佑探過頭贊嘆地叫了聲,伸出食指在被沾濕的地方抵了抵。 “嗯……”堯沛君不防他突然上手,悶哼一聲,那硬挺的分身自動地彈了一下。 “怎么啦?疼嗎?”凌佑忙抬起頭看堯沛君。 “不疼……”堯沛君咬緊牙關(guān)擠出個微笑。 凌佑點點頭,跪行著往床邊挪了挪,兩條胳膊環(huán)住堯沛君半個身子,抓住他的褲腰往下拉。 “阿佑……”堯沛君低頭望著對方黑軟的發(fā)頂,虛弱無力地喚了他一聲,想阻止他,又被心底隱秘的欲望支配著,升起一些破罐子破摔般的怪異期待。 褲腰慢慢被拉下來,一根紫紅色的昂藏器物跳了出來,差點打到凌佑下巴上。 那物件足有七八寸長,頂部大如鵝卵,怒張著一個小眼,分泌出晶亮的粘液,將深紅色的蕈頭染得油光錚亮;下面是筆直的莖身,布滿粗悍的青筋,仔細(xì)看的話似乎還在博博跳動;再往下是一對沉甸甸的圓丸,份量十足,似乎蘊藏著什么奇異的力量。 堯沛君見凌佑睜大眼睛左瞧右看,邊看還邊嘖嘖嘆息,覺得自己將一輩子的臉都丟完了,拿指尖抵著他的額頭往后推了幾分:“看夠了吧?我要回去休息了,讓江芷過來陪夜?!?/br> “等一下等一下!”凌佑一咕嚕躺回去,靠在引枕上飛快地將自己的褻褲褪到腳踝,張開雪白修長的一雙腿給堯沛君展示,“沛君哥哥,我的怎么樣才能變成你那個樣子?” 腦子里嗡的一聲,堯沛君只覺鼻腔發(fā)熱幾欲流鼻血,急忙屏息靜氣控制住渾身亂竄的燥熱,側(cè)過身提好自己的褲子,蒙著頭答道:“你自己看那些圖,看的時候自然就硬了?!?/br> 凌佑聽話地拿起書又翻看起來,那些圖上男女姿勢各有不同,有躺有立,有擁抱有親嘴,有男人伸出舌頭舔女人脖子和大腿的,也有女人跪在地上吃男人大雞雞的;“人道”的地方則有臥室,有書房,有花園,兩個人在床上,在桌上,在窗欞上,在很多超出凌佑想象的地方,彼此糾纏難舍難分。 只不過他認(rèn)真看完,小粉雞還是軟的。 凌佑失望極了,自怨自艾地?fù)芰藫茏约旱男|西,垂著頭嘟囔:“難怪哥哥說我又小又軟,看來我真的不能人道……不過也罷了,我這身份怎么能娶妻生子呢?還不夠連累別人的……我還是跟華叔好好過一輩子吧,希望他在我死之前別娶媳婦……如果他娶了媳婦,是不是要跟她人道?也就是說華叔要這樣那樣地抱她,還要把雞雞插到她的洞洞里……啊……” 凌佑越想越傷心,特別是一想到華叔要和別的女人在臥室,在書房,在花園光著身子交疊相擁、抽抽插插,心頭就泛起難以忍受的酸疼,禁不住蹙眉捂住胸口,將那本畫技高超、有市無價的春宮圖扔到了一邊。 堯沛君實在看不下去了,退回去拿被子給他蓋好,攬著他的肩膀哄道:“別擔(dān)心,師尊素性清冷又有潔癖,我看他這輩子不可能娶妻生子的,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長長久久地陪他,不然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豈不可憐?” “嗯……應(yīng)該是的?!绷栌訉Υ税胄虐胍?,自從鳳華將秦昭領(lǐng)回勤和軒用晚膳,鳳華的娶妻問題就成了他難以言說的一塊心病,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也不應(yīng)該在此事上說三道四,只能默默隱忍下來。 “況且你也不是不能人道……”堯沛君繼續(xù)勸他,“只是大概需要一些……一些刺激……” “麻煩嗎?要吃藥嗎?要的話就算了,反正我不準(zhǔn)備娶媳婦了?!绷栌幽璨焕瓗椎卣f。 堯沛君最看不得他的阿佑自暴自棄,心一橫道:“娶不娶媳婦另說,但男人不能不行,知道嗎?你靠過來,我教你……怎么樣做個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