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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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的崔珩漾心情不錯,嘴里哼著不著調(diào)的曲子,車緩緩駛過街道,沿途夜景在臉上留下浮光掠影,漫長的沉默彌漫在他們之間。到了停車場崔珩漾卻怎么也不肯下車,代駕的司機走了,只剩兩個人面面相覷,賀瑜好說歹說才勸動他,一踏出車門手臂又被拉住,狼狽地跌坐在座位上。 賀瑜揉著額角,崔珩漾歪頭盯著他,禁錮的力道一分未減。鑒于崔珩漾一路上都表現(xiàn)得很正常,沒有步履蹣跚東倒西歪,更沒有胡言亂語朝誰撒氣,有了眼下詭異的遭遇,賀瑜這才意識到他喝醉了。暗自嘆氣,松了松領(lǐng)帶,轉(zhuǎn)身彎下腰:“我背你?!?/br> 崔珩漾龍心大悅,撲人身上都不帶客氣的,平日他即使站直了也比賀瑜矮小半個頭,但無論如何也是個實打?qū)嵉囊幻装藥椎某赡耆耍碇亓繅涸诹硪粋€身上怎么看都是冤大頭的差事。 賀瑜步子還算穩(wěn)健,甚至頗有閑心地揶揄他:“還撒起嬌來了?今天不是裝不認識我嗎?” 崔珩漾癡癡地笑了起來,熱氣全噴灑在賀瑜的臉側(cè)。脖子被弄得發(fā)癢,賀瑜作勢要放下他,崔珩漾不滿地嘟噥了幾聲,照著他汗?jié)竦暮箢i就是一口。 尖銳物體沒入皮膚,激起細密的刺痛,賀瑜又好氣又好笑,順帶撈緊了崔珩漾的大腿:“不要咬,你是屬狗的?” 賀瑜也是趁崔珩漾這會兒意識不清醒才敢開這種玩笑,身上的人又開始不滿地哼唧,他動作哪能再怠慢。 賀瑜把人抬到床上,端茶倒水遞熱毛巾,崔珩漾兩個眼皮直打架,還是堅持到賀瑜洗完手出來,他支起身子斜靠在床頭,單手撐著下巴,慢條斯理地發(fā)話:“睡這里。” 興許是太累了,把他拽到床上的人很快陷入無意識中,酣睡如嬰孩。賀瑜收回了笑意,他最近焦慮爆棚,連夢里都不得安寧,無法忽視下沉的心悸,危機感如達摩克斯之劍始終盤旋在頭頂,好在有酒精的催眠和對身邊那個人的忌憚,賀瑜生生按捺住了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欲望。 崔珩漾一覺醒來看見的便是賀瑜背對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寬闊的脊背不著寸縷,色調(diào)是柔和的蜜色,再往下,收窄的線條隱沒在糾結(jié)的被子里,視覺沖擊實在刺激,崔珩漾下身有抬頭的趨勢,但他不急于這一時,嗅著男人暖烘烘的氣息,崔珩漾伸手環(huán)抱住賀瑜的腰,去夠他厚實的胸膛。 賀瑜身體肌理分明,手感一流且富有彈性,臉比年輕的時候更有味道。他早年間是個演技堪憂的著名花瓶,崔珩漾看過他拍的爛俗三級片,他演了個冷酷無情的渣男,發(fā)型凌亂,整了個sao包的金色挑染。結(jié)局被一槍射穿頭骨,白花花的腦漿濺在墻上,血順著他的眉骨蜿蜒而下,流進早已失去聚焦的眼睛里,瞳孔倒映著復仇成功的女主翩然離去的身影。 而崔珩漾關(guān)注的是他敞開的領(lǐng)口隨時透露出的大片風光,面癱式演技也絲毫不影響他外形上的完美,光是叼著煙的嘴唇都性感得無以復加,只消看一眼就會被深深擊中。 賀瑜的魅力在物欲橫流的現(xiàn)實世界鋒芒畢露,并伴隨資歷增長愈發(fā)變本加厲?;ㄟ呅侣劧荚趯懰x不開女人,媒體筆下的賀瑜好像是個沒人陪他睡覺就會失魂落魄到躲在家里的角落環(huán)抱雙膝45o望天流淚的性癮患者。對此群眾深信不疑,賀瑜本人也深刻踐行知行合一的準則。 被問到為什么要進入娛樂圈,無非是為了夢想,為了賺錢,為了追名逐利,偏偏賀瑜這個人非要另辟蹊徑,對鏡頭笑得灑脫:“當然是因為比起坐別人的超跑,更想自己開豪車車載美人出游。” 賀瑜滿嘴跑火車慣了,久而久之也沒人深究這些話是真是假。崔珩漾卻記在了心上,離不開女人?但為了上位可以在男人面前脫下衣服?一個戲子無情婊子無義的典范,卻又對rou欲之情充滿了人生得意須盡歡的向往,真有意思。 “呃啊...”被強行翻過身使得賀瑜蘇醒過來,下意識推開壓迫他的罪魁禍首,崔珩漾抬頭甩了個輕描淡寫的眼刀給他,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賀瑜清醒透了,崔珩漾不顧他臉色慘白,埋首于胸前,繼續(xù)摳挖著硬得如同石子的乳粒,男人一顫,把胸脯上的軟rou送得更近。 崔珩漾上次罵賀瑜sao也只是過過嘴癮,其實全程都是半強迫性質(zhì),缺乏撫慰的身體僵硬得不行,現(xiàn)在被玩了會兒奶子就嗯嗯啊啊的,神情也迷亂起來,火熱的性器高高地翹起,似有若無輕蹭他的下腹。這么輕易就能被撩撥到動情,大概率得益于長年累月的糜爛生活吧。崔珩漾一想到這次能把男人干得神志不清,尾巴都要翹上天了:“覺得舒服了就纏我纏緊點?!?/br> 崔珩漾的聲音多少有點魔力,屈服于快感的賀瑜瞬間回過神,但為時已晚,腿已經(jīng)被掰開,抵在xue口的yinjing蓄勢待發(fā)。賀瑜面上血色盡失,作為男人還是不習慣被進入,他斂了眉目,近乎自虐般咬住后槽牙,等待酷刑降臨。 崔珩漾突然停下動作,寬慰似的親了親他的肩頭:“放松,我會輕一點?!?/br> 賀瑜果然信以為真,他調(diào)整著呼吸,覺得心率沒有那么失衡了,原本抓緊床單的手也微微脫力。 這人智商下降到真以為自己會給他準備的時機嗎,崔珩漾在心底嘲笑著他,驟然收緊了手臂,猛地往前一頂,狠狠貫穿了賀瑜。 賀瑜嘴里逸出短促的悶哼,英俊硬朗的臉寫滿了痛苦,男人的尊嚴顯而易見在受辱,褪去光鮮亮麗的身份加持,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崔珩漾正欣賞得起勁,這種能把心智健全的正常人踩在腳下牢牢掌控的念想有了實感,賀瑜被釘死在方寸之間無處可逃,兩條長腿凄慘地勾著他的腰,承接他狂風驟雨的沖撞。 “好漲....”賀瑜摸到兩人相連的地方,xiaoxue附近的褶皺被撐開,腺液橫流,粗長的jiba每一次碾過敏感點都又快又準,體內(nèi)最深處泛起瘙癢,搞得他只想擺腰迎合。 房間縈繞著難耐的呻吟,崔珩漾又頂弄了他十幾下,語氣責備:“你又委屈了?垂頭喪氣的給誰看?” 賀瑜皺起苦悶的臉:“沒有委屈...是...是太酸了...你慢兒cao吧...” 這番不是sao話卻勝似sao話的玩意兒,像是剽竊了女人的房中之術(shù)用來勾引男人了,略顯拙劣也讓崔珩漾嘗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舔舐著賀瑜的耳廓,想誘哄他多說幾句,男人出于本能地搖頭,條件反射咬緊了下唇。 “不...不說...啊啊啊啊?。 辟R瑜眼神一度陷入渙散,讓人猜不透他潛意識里還在堅持什么。宿醉導致的頭痛席卷而來,崔珩漾一邊掐著對方的脖子一邊干xue,賀瑜布滿血絲的眼底因為缺氧泛了淚光,胸中險些燃起凜冽的殺意。 賀瑜眨眨眼,一開口則帶了哭腔:“漾漾...好痛...” 崔珩漾仿佛被人猛擊了一下腦子,那根不存在的弦啪地斷了,力道再度失控,他把賀瑜臀瓣掰得不能再開,重重cao進去又退出,然后用手箍住男人已然勃起卻得不到任何疏解的性器根部,不由分說干進那濕熱的xiaoxue,賀瑜可憐巴巴地哀叫起來,打開的腿怎么都合不攏。明知這人嗚嗚咽咽涕淚橫流不是因為深陷情欲,而是真的承受不住他的暴行,崔珩漾卻樂此不疲。 賀瑜被射了一臉,濃精覆蓋了黑色的眉,淅淅瀝瀝滴落在睫毛上,他垂下頭,如釋重負地推開崔珩漾。 發(fā)泄過的崔珩漾神清氣爽,目光流連在賀瑜紅腫粘膩的xue口上,他后腰被掐得一片青紫,臉和脖子還有幾個紅紅的手指印,像剛挨了打似的。 浴室里人影晃動,隱約可見賀瑜單手撐在墻邊清理著后xue,他打開花灑,頭發(fā)全向后撩,仰頭的時候凸起的喉結(jié)顯得脆弱,點綴在胸前的兩粒被褻玩后腫大了不少,他卻心無旁騖,任憑水流沖刷身體上的污穢。 崔珩漾心癢癢的,想來一支煙,一摸床頭空空如也,遂作罷。他今天發(fā)了狠,高潮余韻已過總免不了倦怠,懶懶地躺著比什么都舒服,他描繪著賀瑜的輪廓,迷迷糊糊闔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