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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笑讓我徹底清醒過來,囁囁道:“沒什么?!?/br> 這個世界的安歸與我記憶中的并不是同一個人,他才從植物人的狀態(tài)中蘇醒,之前從未跟我見過面,性格要多幾分活潑,少幾分安靜。 我歇下旖旎的心思,開始幫他洗澡洗頭,把他用浴巾裹起來背上后背,走出浴室。他的發(fā)梢還在滴水,打濕了我肩部的衣服。濕潤的熱氣不斷蒸騰在我的鬢角和耳廓。他把嘴湊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周溪,我想跟你接吻?!?/br> 我一個趔趄,差點連人一起摔在地上,忍著耳邊的癢意,我趕快把他丟在床上,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羞惱道:“你在說什么?你知道接吻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彼杨^從衣領(lǐng)底下鉆出來,那雙好看的眼睛窮追不舍地盯著我:“我很早就想告訴你了,我愛你?!?/br> 他這副模樣有一瞬間讓我想到了何青,穿衣的手頓了一下,不自覺皺起眉,轉(zhuǎn)身拿吹風機給他吹頭發(fā)。 吹風機的聲音嗡嗡作響,一時半會我們都沒再說話。 為了緩解氣氛,我開玩笑道:“你平常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他反問:“你不喜歡我這種類型嗎?” “你什么類型?”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我不自覺想起來記憶中的安歸:“溫柔、安靜……純潔又美麗?!?/br> 他哈哈地笑出來:“真可惜,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我想,如果不是系統(tǒng)擾亂了這個世界原本的軌跡,也許你不會變成植物人,我們會注定相遇,你就會是這樣的人,沒準我們會相愛……或者我們本來就是相愛的。 我腦中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現(xiàn)在我雖然大致記起了自己原本的記憶,但許多細節(jié)還是一片模糊,或許在那些模糊的記憶中間,就有我們相愛的證據(jù)。這樣就能解釋為何我一見到安歸就能記起這么多的事情,原世界里的他一定是我心中最為重要的愛人! 安歸的頭發(fā)差不多吹干了,我把吹風機放回原位,正因這一猜想興奮不已,迫不及待地企圖與他多多交流,深入了解一番。 我把手機打開,將相冊里存的幾張香水的包裝圖給他看,說:“我是做香水企劃的,這些都是經(jīng)由我手推出來的產(chǎn)品,我還會調(diào)香,之后有機會可以專門為你調(diào)出一味香……” 他問:“這些包裝是你設(shè)計的嗎?” 我搖搖頭說:“雖然我會畫……” “我不喜歡香水。”他把視線從屏幕上移開,說:“你以后別調(diào)香了好不好?給我畫畫吧,然后辦個畫展,里面的畫全是我,或者去干點其他的事情,別再去調(diào)什么香水了?!?/br> 我與他面面相覷一陣,兩人的距離在他單方面的挪動下愈發(fā)親密,然后唇上一軟,安歸放大的五官又變小,鼻尖輕盈的沐浴露香氣隨之變淡。 我后知后覺捂住嘴巴。 他笑一下說:“開玩笑的。” 我并沒有因為這個吻情迷意亂、理智喪失,直覺告訴我他這番話另有深意。 我問:“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他回答:“是?!?/br> “你認識何青和許嶠晏?” “認識。” “你認識系統(tǒng)嗎?” “認識?!?/br> “……你知不知道我高中的學校有一只咬人的鵝?” “我知道?!彼χf:“你還拔了它的一根毛送給我?!?/br> 我的喉結(jié)不停地上下滾動,鼻尖酸澀,眼眶泛紅。 “你是不是過來救我的?” 他吻去我的眼淚,輕輕地說:“是?!?/br> “那你,是不是我的戀人?” 他吻上來,伸出舌頭輕而易舉就撬開牙關(guān),與我的舌頭糾纏。我不自覺就摟上他的腰,將他狠狠地埋在懷抱之中,當伸手從衣擺向里探去,摸到了凸起的脊骨,我的理智瞬間回籠,重新抱住他親了親額頭,不停地喘著粗氣說:“現(xiàn)在還不行,再養(yǎng)幾天?!?/br> 他不斷用大腿摩擦頂撞著他的那頂帳篷,聽見我絲絲地吸氣,壞笑著說:“你確定?” “別鬧?!蔽矣衷谒X門兒上親了一口,抱著他倒在床上,讓他的屁股挪了挪位,平復呼吸之后,我沒忘記正事:“你怎么會到這兒來?” 他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突然問:“你相信夏秋白嗎?” 我正驚訝他居然和夏秋白也扯上了關(guān)系,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知道?!?/br> 安歸說:“她不是個好人,別相信她?!?/br> 可能同為任務(wù)者的我對她產(chǎn)生了些心心相惜的感情,難得維護幾句:“她也是為了任務(wù),而且她是第一個告訴我事情真相的人,因為她,我才能從系統(tǒng)蒙的鼓里跳出來。” “所以你覺得系統(tǒng)是壞的?” “……他一直都在欺騙我,如果不是他,我早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繼續(xù)跟你在一起,是他拆散了我們?!?/br> “你相信我嗎?” “相信。” “你愛我嗎?” “愛。” 安歸眼底的情緒很明顯地雀躍起來,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 他說:“那就別去管夏秋白?!?/br> “為什么?”我敏感地皺起眉:“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 他沒有說話。 我步步緊逼地問:“你是不是知道系統(tǒng)在哪?” 詭譎的沉默淹沒了性欲飆升帶來的粉紅色氛圍。二人的關(guān)系在極限拉扯中重新變成遙遠的距離。 我換了個話題:“你為什么不喜歡香水?” “我告訴你系統(tǒng)在哪之后,你準備怎么辦?” 他突然開口,從我的角度俯視下去,上挑的眼尾多出幾分凌厲的攻擊感與疏離感。 “交給夏秋白,一起把他殺了,然后就能回家?” 我一時啞言,想要解釋我并沒有聯(lián)合夏秋白殺他的企圖,我只是單純地想要找到他,向他問個明白,讓他給我個交代。 “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卑矚w說:“周溪,你要相信系統(tǒng),或者是說相信我,我與別人不同,我永遠不會傷害你?!?/br> 理解完這句話,一種不好的猜想在我腦中劈里啪啦地炸開。我的臉色瞬時慘白無比,觸電般從床上蹦起。想到方才那一個交纏的吻,瞬間席卷而來的惡心感令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驚悚地綻開,橫沖直撞地奔向洗手池,不斷地干嘔。 幸好沒有跟他在床上滾在一起,要不然我恨不得去跳樓自殺。 我打開水一遍又一遍地嗆著五官,再轉(zhuǎn)頭,安歸、不,是系統(tǒng),他端正地站在門旁邊,靜靜地盯著我,猛然看去,他的神情與姿態(tài)竟與我記憶中的安歸重合起來,這真是太可怕了。 這幾天的行為在他眼里跟耍猴無異,我感到羞愧與憤懣,對他自然沒有好臉色:“原來的安歸呢?” 他說:“我就是安歸。” “現(xiàn)在演還有什么意思。”我冷冷地盯著他:“系統(tǒng),你還沒把我耍盡興?” “我沒有演,也沒有耍你?!?/br>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記憶里跟我解釋說這只是生理課一樣,無動于衷地說: “我從頭到尾就是安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