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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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繁確實哭了。 他在不自知地發(fā)抖,像剛從垃圾桶里撿回來的流浪貓,赤裸著腰背,緊貼在陽臺的玻璃窗上,柔潤的胸乳面向岳寧,已經(jīng)凄慘地布滿縱橫交錯的紅痕。 岳寧面無表情地甩著鞭子,破空的聲音“咻”地響在耳邊,下一鞭毫無保留地抽在胸口,奶頭登時高高腫起,鞭傷斜著貫穿了整個幼嫩的櫻紅。 商繁被綁在陽臺護欄上,咬著嘴唇,哭得無聲無息,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這根鞭子屬于他,他很清楚用在自己身上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效果。忍受痛苦向來是他的長項,多少年來一直都是,但面對著岳寧,總有那么多不知從何而來的眼淚可以流。 命運的潮水、情感的洪流,瞬間淹沒他。明知道愛不可換取,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流淚。 就連憐惜也不可以換取。 隨著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揚起落下,鞭痕密密麻麻地連綴成片,奶子被打成深深淺淺的紅紫,像一對碩大的玩具,突兀地嵌在白皙的身體上。 商繁不敢大聲喊疼,睜著一雙淚眼,小心地觀察著岳寧的反應(yīng)。 岳寧沒什么反應(yīng)。 本來嘛,他覺得BDSM大不了玩?zhèn)€情趣,彼此舒服的范圍之內(nèi),怎么玩都可以,橫豎不能整得真像要出人命。 商繁曾經(jīng)想把鞭子送他,他沒要。網(wǎng)上一查,才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真正的用途是防身,不走精致漂亮的路子,主打?qū)嵱?。工具特有的冷銳美感倒和商繁很相稱,整體逐漸收窄,自上而下,最細的鞭梢部分也有食指粗細,又長又韌,握在手里老結(jié)實了,一打就是一道瘀,聽說還有人拿它破西瓜。 岳寧想,沒必要,實在沒必要。 這根鞭子現(xiàn)在就抓在他汗?jié)竦恼菩睦铩K⒅谭笨藁ǖ哪?,奇怪地沒有任何感覺,既不反感,也不喜悅。大概是酒精麻痹了意志,怒火過去,反而極端冷靜。 他用手端起紅腫的奶子揉了揉,手指摸到的皮膚都是熟熱的。飽受蹂躪的軟rou麻木了,卻被再一次揉開,痛楚如海浪般席卷全身,商繁哽咽地搖著頭,不想被他碰。 岳寧揪著他的奶頭擰了一圈兒,巴掌猝然扇打在上面,不輕不重,凌辱的意味極強,“sao婊子,被打奶子流了好多水啊,你是不是馬上要射了?” 他拿鞭柄重重地磨著roubang上的經(jīng)絡(luò),磨得roubang直跳,頂端的小口不住地張合,失禁般溢出一股爽透了的白濁。 商繁失神地瞇著眼,討好地把roubang往岳寧手里送,似乎想得到高潮的允許,卻被拇指殘忍地堵了回去。岳寧挑出一根消過毒的金屬尿道棒,對準(zhǔn)馬眼一插到底。敏感的黏膜也許遭受了劃傷,商繁尖叫著,四肢痙攣,因為痛苦而達到了潮吹,yin賤的sao水到處亂噴。 “cao你前面,賤逼也會吹?”岳寧冷冷地看著他,拈著金屬棒子抽插了幾下。商繁不堪承受地哭泣著,整個人抖得厲害,沒一會兒又噴出一股,淋了岳寧滿手。 岳寧反手把水液在他身上抹干凈,剝開陰蒂,和他拉開距離,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僅僅是這樣一個動作,就刺激得商繁絞緊雙腿噴得停不下來,嬌小的女xue饑渴難耐,甚至祈求著更加嚴苛的鞭打。 這具軀殼已然如此下賤。 他在岳寧面前丟盔棄甲,一無所有,yin蕩地接受鞭子落在jiba上,如同rou欲的容器,仰著脖子縱情地呻吟。 岳寧惡意地狎玩,不在乎商繁是否到了rou體和精神的極限,大力拽著傷痕累累的roubang羞辱他,“光靠噴水就能爽飛,你這根賤jiba到底有什么用?” “把它打爛好不好?反正母狗長著洞,只要乖乖被插就行了。” “腿再打開點,聽話?!?/br> 商繁一邊浪叫一邊努力地張開腿,腳尖繃緊了,顏色淺淡的jiba此刻一片熟紅,實際上也疼得合不上。不料岳寧哄他把腿打開,鞭子竟是抽在濕淋淋的女xue上,聲音脆亮無比,逼rou劇烈地抽搐,透明的水流應(yīng)聲激射而出。 他始終沒有求饒,猜想求饒無用,抽噎著潮吹,數(shù)不清多少次,暈過去又被cao醒,從天亮做到天黑,兇猛的撻伐仿佛要將他釘死在窗臺上。 夜風(fēng)冷得像刀,現(xiàn)實是一場刮骨療毒。路燈和星星一樣,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宛如天空遺落在人間的影子。這座城市的高樓大廈,眩目的霓虹燈,如夢似幻,街邊的樹,小區(qū)樓下歸家的人,都會在剎那間傾倒。 他總是用痛苦來證明存在。 麻繩被商繁掙脫了,岳寧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掙脫的。欄桿不高,他脫力似的向后倒去,半個身子翻出窗外,似乎要從這三十二層的高樓一墜而下。 岳寧悚然一驚,毫無章法地扯著他的手腕往回拉,好在他反應(yīng)快,商繁很輕,沒怎么費勁就拉了回來。 胸膛和胸膛撞在一起,他在那一刻感受到商繁的心跳居然還是平穩(wěn)的,如同一個設(shè)置好了的程序。 “您還生氣嗎?”商繁沙啞地問。 岳寧尷尬地抿了抿嘴唇,其實他的火氣早就消了,只是骨子里原始的欲望被商繁這種予取予求的表現(xiàn)激發(fā)得淋漓盡致。他現(xiàn)在才明白那群人口中的很容易玩過火是什么意思,說到底還是商繁有錯在先。 商繁笑了笑,不知道把他的沉默理解成了什么,聲線有點顫抖,“可以借住一晚嗎?我明天就會走的?!?/br> “你……” “或者,借您的手機打一輛車,可以嗎?” 岳寧咬了咬牙,感覺好像一夜回到了幾個月以前。他焦躁地想,又來了,他媽的,這個人自說自話真是一絕,不僅曲解了他的意思,還堵得他想檢討都沒法開口。 這是不是就叫那個什么話術(shù)、什么綠茶來著? 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岳寧跟他干了個兩清,也打算好聚好散,所以只是倒了杯溫水遞過去,別的話也不多說。 他還得連夜cao心自己那堆破事兒,沒工夫空耗,收拾了衣服就要進房間。 “岳寧。” 商繁在背后喚他,雙手捧著水杯,取暖似的,眉眼低垂,肖似溫柔,“事情都會解決的,你們只要相信老師就夠了?!?/br> 岳寧皺了皺眉,“你也知道了?” “不知道,”商繁慢慢地笑,勸慰著他,還是沒什么力氣似的,“我猜的?!?/br> 岳寧遲疑片刻,對他講了謝謝。 這話他完全不信,只不過因為是商繁說出來的,稍微顯得可信了一點兒。但也并不意味著他就會坐著等待別人來解決問題,那向來不是他的風(fēng)格。 把握主動權(quán)的重要性,他覺得商繁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