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調戲小豹子(原創(chuàng)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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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小隊騎著馬,離淘金城遠了。 紐因一路上騎著馬,有些沉默。修長的背影落在后面的人眼中。 他們在護送另一只商隊回城,賺過冬費。好消息是紐因不再暈車了。 “紐因是不是不太開心啊……”隊伍后面,雷頓小聲地問菲舍爾。 “很明顯是不開心。那只老虎不是留在淘金城了嗎,淘金城那么危險,他應該在擔心吧?!狈粕釥柣氐馈?/br> “那我們上去?”雷頓繼續(xù)問。 “你上去就行了,我上去干什么?”菲舍爾皺眉看了雷頓一眼,雷頓有些驚訝:“你之前不也偷偷看紐因嗎?紐因看你的時候又避開。” “……” 菲舍爾服了這個直球了。 “……我們上去吧?!?/br> “難道不是嗎?”雷頓看菲舍爾沒有反應,不依不撓地追問。 “別問了,別問!” “哦。” 雷頓與菲舍爾一左一右地騎著馬追上來,他才回過神來,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你倆圍著我干什么?” “這不是怕你無聊嘛!”雷頓笑嘻嘻地說。他的笑容自帶陽光感,是典型的陽光男孩。向導學校里,這樣氣質的男生反而不多,這是哨兵身上才容易見到的氣質。 那你們上來,我又沒什么話可以講不是更尷尬?為了找點話題,紐因轉頭問菲舍爾:“上次你讓我?guī)兔Φ膯栴}解決了嗎?” 他說的是陽痿問題,說的十分隱晦,隊伍又長,不用太擔心被別人聽去。 菲舍爾咬了咬唇,然后回道:“……我沒有再試過?!?/br> 紐因有些訝異地挑眉,他還以為菲舍爾會迫不及待地找個妹子試試呢。再不濟,自己也總得解決了吧?“自己也沒有試過?” “沒……” 菲舍爾每次想要自己偷偷解決的時候,總會想起紐因的jiba。豎在他的眼前,圖案、脈絡、甚至嗅感,都在他的記憶中揮之不去。雖然能硬,但菲舍爾再也沒有自己擼管的興致了。 “這倒是怪事,你找機會再試試,按理來說應該沒問題的?!奔~因關切道。 作為牛仔小隊里稀有的直男,當然要加以關照! 紐因沒有預料到的情況卻是菲舍爾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變化——那變化細微而隱秘。菲舍爾極為快速地瞟了紐因的胯部一眼,就又收回了視線。 “嗯?!狈粕釥柨瓷先@個問題興致缺缺。 紐因權當理解成菲舍爾找不到喜歡的姑娘,被打擊到了。至于他的治療問題?——得了吧,他的治療能力才沒有問題,菲舍爾那個晚上不是還硬得好好的? “什么事兒?你們在說什么啊?”雷頓探頭探腦,好奇極了。 “沒什么?!奔~因再看了眼雷頓,騎著馬的雷頓戴著牛仔帽,皮帶勾勒出背部筆直的倒三角身材,被皮靴包裹著的小腿線條清晰修長。 再配上這一張明朗中帶著純真的臉,簡直就是純與欲的絕妙組合。 紐因咽了一口口水。 “雷頓,你坐上來?!奔~因對雷頓說。 “???為啥?”雷頓的豹眼眨了眨,十分不解。然后一下炸了毛:“你是不是又想欺負我!” “對啊,所以你上我的當嗎?”紐因笑著回。 “我……”雷頓的眉頭擰起來,十分糾結。 怎么辦?他去了妥妥會被紐因捉弄,但要是不去呢? 紐因當然也不會對他生氣,可…… 紐因看上去好開心啊。 雷頓咬咬牙,長腿一跨,從馬鐙上蹬上了紐因騎著的馬的馬背,也就是弗里斯蘭的馬背。剛跨上來,雷頓就為弗里斯蘭這與普通馬匹完全不同的騎乘感震驚了。 騎著太舒服了!又平穩(wěn)又寬闊,這是一匹絕對的好馬。 “想什么呢?”紐因就坐在雷頓背后,雙手繞過雷頓的腰抱著他。他的下巴正好能夾在雷頓的肩膀上,干脆就直接這么搭著了。 雷頓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實話實說:“弗里斯蘭騎著真的好舒服……” “是啊,騎著你也舒服?!奔~因低聲說。 他的手探進雷頓的衣服,緩緩摩挲著雷頓的腹肌。光潔的腹肌觸感緊實,讓紐因愛不釋手。雷頓一下抓住了紐因的手,有些慌亂:“在這里……?” “你上來,不就是為了被我欺負嘛?!?/br> 紐因的聲音,撩撥般落在雷頓耳邊?!坝|感那么好不就是給我摸的?” 他能感受到雷頓的肌rou幅度細微的律動,小腹處的肌rou不僅輪廓分明,還帶著guntang的溫度,微涼的手指貼上去立刻就被溫熱。 而離他們最近的就只有菲舍爾和下方馬身的弗里斯蘭,即使是他的哥哥們來了,他調戲雷頓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根本不用太過在意。 至少是,紐因不在意。 從紐因這個角度,只要稍稍退開一點,就能看見雷頓通紅的耳朵。 “這兒人很多……”雷頓小聲嘀咕道。就聽到紐因笑了一下,反而順著他的腹肌摸上來,捏住了他的rutou。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br> “你就知道欺負我!”雷頓控訴。 他的乳豆被紐因用手指掐著,緩緩捏動。軟彈的乳豆在胸肌上立起,紐因的手指揉弄得越來越硬,挺起來成一顆。另一邊則是完全得不到照顧。 雷頓被紐因玩弄得腿有些軟。肩膀又被紐因架著,也彎不下腰。 “嗯……” 他只能發(fā)出悶悶的喘息。 紐因忽然下了死手,在雷頓的乳豆上狠狠一掐! “嗷!” 雷頓整個人都要彈起來了,rutou上突然的疼疼得鉆心剜骨,紐因卻還沒有收手的意思,就死掐著雷頓的rutou,也不放開。 “紐因、疼、紐因嗚……”雷頓也不敢真的彈起來,要他真的彈起來一定會把身后的紐因掀翻。他握著馬韁的手都在抖,急促地喘著氣,紐因卻還沒有收手的跡象。 等到紐因終于停下來了,雷頓才松了一口氣。 一口氣還沒松完,紐因又摸上了另一邊的rutou。 “紐因,真的好痛!”雷頓委屈地控訴。 “哈哈哈……” “別笑了喂!” “如果覺得受不了,回到另一匹馬的馬背上?!奔~因曖昧地用手指劃過雷頓的胸肌,“我不會為難你?!?/br> 我不會為難你,但如果你走了,下一個人換誰就不一定了。 紐因沒有說的潛臺詞便是如此。 他的興致上來了,就由不得任何人打斷。這種性格的人有一個專業(yè)名詞——“自虐型施虐者”,感情上純粹的自私,他在盡己所能地付出,但也極易冷淡。 “我不回去?!崩最D說。 紐因愣了一下,問:“真就這么隨便給我欺負?” 側頭看雷頓,雷頓的眼眶都疼紅了。 “這點疼對牛仔來說又不算什么,是男人就別磨磨唧唧的?!崩最D有些別扭地說。 疼是真疼啊,現(xiàn)在那顆rutou磨著布料都刺辣辣地疼著。 但紐因聽上去真的很開心,他不想掃了紐因的興。 紐因湊上去親了雷頓一口,手從上衣抽離出來。雷頓才松了一口氣。 然后紐因的手開始解雷頓的褲腰帶。 雷頓的心又提起來了。 “這褲子就是麻煩,以后就該把一邊的口袋剪了,我伸手進去就能玩,隨時隨地玩?!奔~因“認真”地評價道。雷頓聽著這樣的設想,心跳開始加快。 隨時隨地玩…… 他的內心居然還有些隱隱的期待。 但是不對啊——這是在野外!商隊的人還在旁邊呢! 雷頓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他知道自己開口必被嫌棄,干脆不說話了。 紐因只覺得雷頓特別有趣。他只是害羞,并沒有生紐因的氣。將手探入褲子里之后,能感受到小豹子的性器已經(jīng)半勃。 雷頓就是這樣: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其實真的特別老實,而且就算給紐因付出了什么,沒有回應也不會因為委屈生悶氣。大腦的多巴胺分泌系統(tǒng)特別發(fā)達。 就算要氣,氣一會兒也就不氣了,又開始傻樂。 比如現(xiàn)在,紐因只是稍微用手揉搓了幾下,雷頓就又開始哼哼唧唧,結實的身體在他懷抱里,明明比他壯實得多卻任他玩弄。因為靠得近,他能聽清雷頓強壯而有力的心跳聲,像是擂鼓,咚,咚,咚。 “你說,要是我現(xiàn)在把這玩意兒掏出來放風,會怎么樣?”紐因小聲問。 雷頓再次炸毛。“我我我你你你你……” 紐因的大拇指推開雷頓的褲鏈,就這樣,雷頓的jiba慢慢探頭。 紐因瞟了一眼菲舍爾,對方也沒在看他們。問題也不大。 其實紐因不太清楚菲舍爾是怎么想的,自那晚上之后菲舍爾的表現(xiàn)就有點微妙,好像有些時候會偷偷看他,但大部分時候都一切如常。他搞不明白,也就沒有去太在意。 “哈??!” 雷頓一呻吟出聲,就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他的jiba被紐因抓出來,只要有商隊的人過來,就能看到他這幅囧樣。而旁邊的菲舍爾同為哨兵,肯定已經(jīng)很清楚這兒在發(fā)生什么。 但這樣的暴露感,反而更讓他興奮。尤其是,握著他jiba的那個人是紐因。 “額啊……嗯……嗚!” 雷頓的聲音,隨著紐因的手指無規(guī)律地拔高或降低。紐因微涼的手指碰上灼熱的jiba,帶來的是不一樣的感受。臉頰邊吹拂過的風與遠處人們的談話聲,落在雷頓耳中更為明顯。 羞恥。 強烈的羞恥感,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只要被紐因觸碰,雷頓就會感到愉悅和興奮。 雷頓吸吸鼻子,別過臉去。不再試圖抵抗,轉而全身心地感受紐因手指的觸碰帶來的快感。 每次面對紐因,他都只能潰不成軍。 一次次被打破底線,卻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