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扎 馬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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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后,紐因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晨星。 弗里斯蘭整理好東西,自然而然地走過來坐在紐因身邊,讓紐因把半邊身子搭在他背上。紐因挪了挪,索性直接坐進(jìn)了弗里斯蘭懷里。 有一匹高大的良種馬的好處就是,這馬可以抱,可以騎,可以依靠。 他不怕弗里斯蘭對他有什么要求,只要有弗里斯蘭在一旁,紐因就是安心的。這安心又和牛仔小隊其他哨兵給他的安心感不一樣。牛仔小隊的隊友們給他的安心感是因為深厚的愛與習(xí)慣,而弗里斯蘭給他的安心感,在于弗里斯蘭極高的情商和智商,他能很清楚地認(rèn)識到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他在極其自律地貫徹“愛”這個準(zhǔn)則。 紐因靠著弗里斯蘭厚實的胸肌,而弗里斯蘭也在盡職盡責(zé)地?fù)?dān)當(dāng)著靠背的角色。星光閃爍,火光遙遠(yuǎn),紐因的不遠(yuǎn)處就是弗里斯蘭堅實有力的心跳。 這是屬于他的哨兵。 兩個人就是比一個人舒服,紐因感覺自己的體溫隨著弗里斯蘭的心跳一點點升高,他轉(zhuǎn)過身,將弗里斯蘭壓在身下,鼻尖貼上弗里斯蘭的鼻端,感受他溫暖的呼吸。 弗里斯蘭就這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紐因,眼里是無限的溫柔。 蟲鳴聲,顯得秋夜分外寧靜蕭瑟。紐因身下的人是暖的,隨時可以呈獻(xiàn)給他所有體溫。 “需要我……避開嗎?” 忽然,弗里斯蘭笑了。他醇厚的嗓音忽地帶上了一絲挑逗,然后微微側(cè)開了頭。 有時候,全然的順從反而無趣。 果然,紐因掐過弗里斯蘭的臉頰,吻了上去。 弗里斯蘭順從地張開嘴,任由紐因的舌探進(jìn)他的口腔,卻也不是傻傻張嘴,自然而然地伸出舌與紐因交纏,他的脖頸揚起,配合著紐因動作。不是全然地迎合,還帶了一些逃離,最終讓兩個人越吻越深。 不知不覺中,弗里斯蘭的上衣也被紐因掀開。紐因揉弄著弗里斯蘭碩大的胸肌,指腹在身下良種馬的rutou上摸索著,涼風(fēng)中微微挺立。 “紐因……你會著涼的,我們?nèi)づ窭镒鰡??”停下來后,弗里斯蘭吻了吻紐因。 “我的帳篷被玄占了?!奔~因苦逼兮兮地說,“我不想回去?!?/br> 一回去就要面對纏人的蛇形哨兵,實在是苦。 “我和菲舍爾是一個帳篷……”弗里斯蘭想了想,道。 “那去問問他吧?!奔~因按捺住心情起身,跟著弗里斯蘭走到弗里斯蘭的帳篷那兒。打開帳篷,里面是菲舍爾。 看到紐因進(jìn)來了,菲舍爾起先有些驚訝,隨即聞到了兩人身上的氣味。 作為被紐因治療過的哨兵,他對此也有感知。 “……你們可以繼續(xù)。”菲舍爾說。他在撥弄自己的吉他,已經(jīng)略顯古舊了,但是能看出被保養(yǎng)得很好。他轉(zhuǎn)過頭,不再去看紐因和弗里斯蘭。 他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調(diào)試吉他。弗里斯蘭望向紐因,卻看后者狡黠一笑,直接上來剝下弗里斯蘭的褲子,握住了他的性器。 “!” 帳篷內(nèi)的兩個哨兵皆是一頓。 紐因的邏輯很簡單,火狐貍菲舍爾他也算坦誠相對過,也沒有明令阻止,那就是能繼續(xù)的意思。 在紐因手中,弗里斯蘭的性器迅速脹大勃起。隨著紐因的擼動,擠壓出細(xì)微的粘稠水聲。 弗里斯蘭舒展了自己的身體,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往紐因手里送。紐因玩弄了一會兒后,拍了拍弗里斯蘭:“幫我舔?!?/br> 他拉開褲鏈,弗里斯蘭極其自然地俯下身,張開嘴含住紐因的性器。 菲舍爾轉(zhuǎn)身走出去了。紐因也沒太注意。他撫摸著弗里斯蘭柔順的黑色長發(fā),那樣的長發(fā)并不會顯得弗里斯蘭陰柔,而多了一絲中性的美感。 弗里斯蘭的舌頭動得還有些青澀,有些笨拙地含著紐因的性器,紐因笑道:“你該好好練練了。” 弗里斯蘭抬眼看向紐因,微微退出一些,然后應(yīng)道:“是,主人……” “主人”…… 這個稱呼讓紐因心頭動了一下,眼里的yuhuo更加熱烈。他扯著弗里斯蘭的長發(fā),問:“我之前給你買的那些東西,你帶了嗎?” 他指的是初見弗里斯蘭那時候,花了一顆金豆給他買的調(diào)教用具。 “帶了?!备ダ锼固m順服地說?!靶枰夷贸鰜韱??” “拿出來?!?/br> 弗里斯蘭點頭,從帳篷內(nèi)的包里一一擺出用具。這些用具都被清理干凈過,并不廉價,也被保養(yǎng)得很好。紐因?qū)㈨椚Υ鞯搅烁ダ锼固m的脖頸上,再給弗里斯蘭戴上眼罩、口枷,弗里斯蘭的雙唇被迫張開,露出里面嫩紅的舌苔。 他的身材是絕對的高頭大馬。他的馬型是世界上最大的馬種。 弗里斯蘭,是紐因的良種馬。 弗里斯蘭脫到赤裸,身上只剩下馬具。紐因繞到弗里斯蘭身后,命令道:“腿張開?!?/br> 弗里斯蘭乖乖張腿。 沉甸甸的卵蛋和馬rou一起垂下來,馬rou已經(jīng)半勃,指著地面。紐因的手里拿著馬鞭,冰涼的小塊皮革在弗里斯蘭的卵蛋上淺淺逡巡。 弗里斯蘭的身體,有些微顫抖。 他再乖,疼痛都是真實的。 紐因的手邊不僅有馬鞭,還有皮鞭和藤條。弗里斯蘭將這些東西擺出來后,紐因幾乎是快速地將這些東西放到了手邊,意思不言自明。 他就是要使用它們。 “啪!” 紐因手中的馬鞭快速揚起落下,毫無預(yù)兆地落在弗里斯蘭的卵蛋上。 “嗚!”弗里斯蘭趴著,狠狠顫抖了一下。紐因可沒有留多少力氣。弗里斯蘭的卵蛋光滑,像深rou色的rou球。被紐因拍擊一下之后,迅速浮現(xiàn)出深色的印記。 “疼嗎?”紐因笑道。 每在這個時候,他都尤其愉悅。 “疼?!备ダ锼固m誠實地回道。 馬鞭的皮塊往上輕掃,在弗里斯蘭深紅色的rouxue口淺淺戳刺了幾下,又回到了卵蛋上停著。 “主人……”弗里斯蘭的語氣里,有一絲哀求。 他被口枷禁錮住的口腔無法完整表意,有口水順著嘴角滴落下來。 “啪!” 接連著又是幾下,“啪!啪!啪!”的響聲尤其清晰。弗里斯蘭發(fā)出幾聲痛哼,身子劇烈顫抖起來。 這樣的疼痛是無法逃避的,每一下都快準(zhǔn)狠。 弗里斯蘭的四肢沒有被束縛,僅僅靠著自己的本能,近乎無聲地承受著紐因施加于他的疼痛。但顫抖的身體和隱約間仍然會泄露出的痛哼,無一不準(zhǔn)確地反映著他的感受。 很疼。 他的卵蛋上的rou色很快甚至都有些發(fā)紫。 “你可以讓我停下來啊?!奔~因提醒道。 弗里斯蘭搖了搖頭。 紐因換了一條皮鞭,試了試柔韌度,然后抽在了弗里斯蘭的背上! “啪!” 一聲脆響,弗里斯蘭裸露在外的肌膚就這么被抽出一條紅痕。弗里斯蘭捏緊拳頭,脊背和腰弓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 他的背肌rou緊實,加上這一道長長的紅痕,有一種剛強與脆弱糅合的美感。 接下來的幾鞭,紐因都抽得毫不留情。 “唔、哈啊……!”弗里斯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痛呼聲,汗順著臉頰流下。很快地,他的身上也浮了一些汗。 太疼了。 紐因聽見弗里斯蘭的痛呼,卻笑得尤其開心。 這是他的良種馬啊。 他扔開了鞭子,輕柔地?fù)崦ダ锼固m背上縱橫交錯的紅痕。觸碰到傷,都會帶來弗里斯蘭輕聲的痛哼和吸氣聲。 “疼嗎?”他再問。 弗里斯蘭“唔”了一聲,表示同意。 紐因牽過弗里斯蘭項圈系著的牽引繩,把他的整個上半身向后扯,弗里斯蘭的手臂撐著帳篷的底部,腰身向后彎曲。 如此看來,肌rou結(jié)構(gòu)就更加明顯。這個角度能夠通過火投進(jìn)帳篷的光清晰地觀察到弗里斯蘭脊背的輪廓。 然后紐因扯著弗里斯蘭,讓他從跪趴轉(zhuǎn)為站姿,再把他的雙腳踹得分開,呈現(xiàn)馬步的姿勢。 “手背在腦后,保持這個姿勢?!?/br> 紐因惡意地將五指握圈,放到弗里斯蘭這根挺立的馬rou前,笑道:“你就用這個解決?!?/br> “唔……” 這個姿勢要挺動馬rou并不容易,弗里斯蘭聽話地將手背在腦后。因為半下蹲需要耗費力氣,他的肌rou呈現(xiàn)緊繃狀態(tài),輪廓更加清晰。 這是一個極其下賤的姿勢。尤其是當(dāng)弗里斯蘭需要自己將馬rou送到紐因手中的時候,弗里斯蘭的呼吸急促,口水從閉合不上的嘴角滴滴答答落下來。 弗里斯蘭蹲著馬步,飽滿的卵蛋垂落下來。這個角度讓他渾身都緊繃,更清晰地看到胸腹肌rou的輪廓,挺翹的臀部也因為收緊而變得硬邦邦的。弗里斯蘭雙手背在腦后,渾身蒸騰著霸道的力度,卻在將自己的jiba,最脆弱的地方,送進(jìn)紐因的手心,一下下挺動。 弗里斯蘭馬眼里流出的腺液打濕了紐因的手指,因為持槍,紐因的手指指腹帶有粗糙的繭子,每次插入拔出都會磨到弗里斯蘭略顯脆弱嬌嫩的jibarou。剛剛被擊打的卵蛋升騰上來的疼和爽混合在一起,漸漸讓弗里斯蘭分不清疼痛和快感的區(qū)別。 “哈、啊、啊啊……”弗里斯蘭的呼吸急促了,他瞇著眼,姿勢標(biāo)準(zhǔn)地一下一下地把自己的馬rou送進(jìn)紐因手里,那一根本來可以讓無數(shù)人欲仙欲死的馬rou此刻就只是紐因手里的玩具,連帶著弗里斯蘭整個人一起。 弗里斯蘭沉浸在快感中,腦海逐漸發(fā)空,只剩下馬rou處的快感和紐因指腹粗糙的觸感。他挺動腰身的幅度越來越大,馬rou插進(jìn)手里發(fā)出啪啪聲,晃動的卵蛋撞擊著紐因的手指。 “啊啊呃……!” 紐因往上望,就可以看到弗里斯蘭的長發(fā)晃動著,長長的睫毛垂落,眼球往上翻。良種馬的rutou已經(jīng)敏感地立起,挺立在碩大的胸肌上,隨著他快速的挺腰動作在紐因眼前放大縮小。 “啊?。 ?/br> 最終,弗里斯蘭翻著白眼,蹲著馬步劇烈抽搐了幾下,又濃又稠的jingye從紐因指縫里噴出來,然后維持著蹲著馬步的姿勢,停在原地喘息著。 他的臀部時不時還會抽動一下。 那根性器即使軟下來,尺寸也依舊可觀。濁白的jingye擠滿了紐因的手指,爭先恐后地滴落下來,拉出長線。 帳篷外,抱著吉他的菲舍爾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手指停頓,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到吉他的弦,許久,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懊惱地垂下頭去?;鸺t色的頭發(fā)此刻都顯得有些發(fā)沉,不再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