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大師兄竟要與魔尊成婚!搶親小分隊正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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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量了一下手中東西的分量,北意行的表情放松了些,看來這次的收獲還算不錯。 在秘境里不知呆了多久,這次出來也該去打探消息了。 “走那邊走那邊!”身旁突然傳出一道老者的聲音,北意行往那邊看去:“酒館?可你僅是一縷殘魂如何喝得了酒。” “你不懂,就算現(xiàn)在喝不了解解饞也是好的,算我求你這小輩了趕緊帶我去吧!” 意寒劍嗡鳴作響,那老人的聲音就是從其中傳出來的。 可這聲音自然不可能是意寒劍的劍靈發(fā)出的,只是劍中的一縷魂魄在說話。 按照魂魄本人的說法,是他的意寒劍特殊,鑄劍時投入的一塊寒魄石可以容納魂魄,他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不小心進(jìn)去的。 北意行:“只要你肯給我上次說過的那本功法?!?/br> “我的老底兒都快被你給掏干凈了,真是的?!崩险哂行┞裨梗骸昂冒珊冒晌抑懒?,你帶我去我就給你?!?/br> 已經(jīng)和這個生性冷淡的小輩呆在一起有一陣子了,他完全沒有感受到應(yīng)有的尊重。 見老者答應(yīng),北意行這才邁步往酒館走去。 ……坐下要了一壺酒,小二很快就為他端了上來。 劣質(zhì)但卻濃烈的酒香讓北意行突然有些懷念起楚暮來,因為他知道對方也是個喜酒之人,閑時總會小酌幾杯,然后笑著對他說他的年紀(jì)還太小了不能喝。 但楚暮身上淡淡的酒香卻讓他永遠(yuǎn)記住了,導(dǎo)致他后面還偷偷喝了一回酒,還被楚暮發(fā)現(xiàn)了,把喝得爛醉的他抱回床上。 意寒劍中瘋狂吞口水的聲音讓北意行回過了神,那老者殘魂說:“你發(fā)什么呆啊,有酒在前面還不喝,這不是糟蹋了嗎?!?/br> “閉嘴。”他知道若是他再不喝那魂魄就會吵得厲害,于是端起酒杯準(zhǔn)備往嘴里送。 可旁邊人的聲響突然讓他的動作停滯了,極好的耳力讓他聽清了旁桌的說話內(nèi)容,熟悉的詞匯使他眼神微動,停下了飲酒的動作。 “想不到那個一向低調(diào)行事從不露面的魔尊竟突然高調(diào)起來,大肆宣揚自己的婚事。”一人有些唏噓。 另一位已經(jīng)喝得滿臉大紅的人笑道:“這事兒都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了,看你這反應(yīng)怎么好像還不知道?” “什么?”剛開始說話的人來了興趣。 “這婚事明面上是魔尊大喜,實際上是在羞辱整個修真界呢……因為那成婚的對象是被擄去的萬劍山弟子,看來這次萬劍山的面子要丟大了?!闭f話的人似乎有些幸災(zāi)樂禍。 “前陣子是清憲宗遭了殃,現(xiàn)在又輪到萬劍山,魔修最近氣焰很高啊。” 聽著二人的對話,旁邊桌的人也閑不住了:“我看不見得,那弟子不是一般人,是下一任掌門候選人楚暮!我估計這其實是一場聯(lián)姻,說不定萬劍山是有與魔修交好的意思在?!?/br> 幾個酒鬼一邊喝的臉紅頭暈一邊又把這件事當(dāng)做下酒菜肆意討論,直到一陣清脆碎裂的聲音響起才打斷了他們。 “誒喲我的酒!你這小輩干什么突然捏碎酒杯啊……”劍中的老者聲音滿是惋惜,恨不得出去跟北意行拼命。 可他卻突然感受到了一陣顛簸,竟然是北意行拿起了裝著他的劍。 一雙冰冷的眸子看著死人般的注視著那兩個酒鬼,劍已經(jīng)橫在了那個最后說話之人的脖子上。 烏黑的眸子染上一絲血氣:“你再說一遍?” 他竟然說要去與人成婚的是楚暮……楚暮應(yīng)該還在萬劍山上等他回來,怎么會丟下他一個人走了呢。 楚暮一直都是個守信的人,既然說了會一直牽著他的手那就不可能放開他。 北意行想著想著,冷漠的臉上露出一抹懷念的微笑,可當(dāng)視線落在自己劍下的人身上時卻驟然變得狠厲,眼中的寒冰越聚越多,他盯著在他面前說楚暮壞話的人:“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被驚動的掌柜和小二走了過來,有些惶恐:“客官……” 坐在凳子上的人酒醒了大半,他滿頭大汗地盯著北意行,腦子一片混沌,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刺激到了這個瘋子。 “小輩,你……”劍中的老者對于北意行充斥著殺意的樣子微微震驚。 這是入魔之兆啊……那個叫楚暮的人究竟是誰,竟然可以讓這個冷面冷心的小輩心境波動成這樣。 不行!他還等著這個小輩給他重塑rou身呢!他還想盡情喝酒呢! 一股帶著安撫意味的靈魂波動從意寒劍中流出,順著劍柄匯入北意行的體內(nèi)……后者的眼神微微清明了些。 老者一邊用自己殘余的魂力為北意行喚回神智,一邊焦急的說:“你先別急,可能是個誤會也說不定,不要妄下結(jié)論!” 北意行后退半步,收回了劍:“你說的對,師兄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一定是哪里出錯了?!?/br> 他將一個裝滿了靈石的布袋扔給了旁邊站著的小二,“這是賠償?!苯又隳叱鼍起^,取出一枚傳音符捏碎。 ………… “這么急著來找我,看來你也聽說楚暮的事了?!?/br> 云流風(fēng)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北意行,神色凝重起來。 北意行點了點頭,他知道云流風(fēng)雖然看上去像個執(zhí)绔子弟,但關(guān)鍵時刻還是能派上用場:“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我?guī)熜炙趺磿蝗蝗サ侥ё鸬纳磉?。?/br> 清醒下來的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莫說楚暮本人答應(yīng),銀楓也是絕對不會許可這門婚事的。 要知道,銀楓也是心悅楚暮的……這一點在他幼時見到銀楓的第一眼就發(fā)覺了。 云流風(fēng)面露苦澀:“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我要說的是……楚暮是自愿的,他真的要和魔尊成親了。” “什……” “等等你先不要急,我還沒說完!”眼見北意行的眼色冰冷下來,云流風(fēng)急急忙忙說道。 北意行微笑著抽出意寒劍放在桌上:“下次再只說半句話試試?!?/br> 熟悉的威脅讓云流風(fēng)有些詫異,按照他的推測,此刻的北意行應(yīng)該是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了才對。 不過這樣也好,省去了他不少力氣。 “楚暮答應(yīng)的原因是因為魔尊許諾的聘禮……”云流風(fēng)一臉凝重:“是三枚龍玉。” 聽到他說的,意寒劍中的老者瞬間就大叫起來:“什么,三枚龍玉!這個魔尊是瘋了嗎!” 不理會老者的一驚一乍,北意行皺起眉:“龍玉?怎么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br> 按照上一世的記憶,龍玉落入魔尊之手還有一段時間啊……他握緊了拳,面色凝著。 他都這么努力的想要變強了,結(jié)果危機到來的速度也跟著提前了。 意寒劍居然說話了,云流風(fēng)詫異地看著桌上的劍,可看北意行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的樣子他也就沒問。 云流風(fēng)看著沉思的北意行:“看來你知道龍玉,那你應(yīng)該也明白三枚龍玉意味著什么,楚暮是想用自己的自由來換取修真界短暫的安寧?!?/br> 確實像是楚暮會干出來的事,北意行沉默下來,知道楚暮并沒有扔下他不管,他腦中一直緊繃的一根弦放松了些。 “就算你今日不來找我我遲早也會去找你?!痹屏黠L(fēng)搖了搖扇子:“成婚之日就在兩個月以后?!?/br> “我知道你喜歡楚暮,我也是?!彼麌@了口氣:“正是因為如此,我更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真的與魔尊成婚?!?/br> 北意行點了點頭,頭一次覺得云流風(fēng)說了人話:“看你這樣子已經(jīng)有主意了?” “搶親!”云流風(fēng)面上浮現(xiàn)笑意:“魔尊昭示天下,成婚之日世人皆可參加,到時候我們就去把楚暮搶回來?!?/br> ………… “誒喲我的祖宗,你快冷靜一點,萬劍山上的花草樹木全都要被你凍成冰棍了!我知道你難過,但也不要把寒氣放出來啊,這是殺生!” 銀楓所在的寒殿前,宋硯山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不再以老者的面容示人,而是恢復(fù)了少年的模樣。 自從楚暮被鬼修帶走,銀楓就窩著再也沒出來過,也不讓人進(jìn),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炎華特意告訴他的。 “楚暮被帶走不是你的錯,鬼知道那個潛伏的人居然是鬼修?。∧銢]有準(zhǔn)備也很正常,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去的!” 宋硯山都要急死了,他養(yǎng)的花花草草都快因為這驟然變冷的氣候給弄死了,他最寶貝的玄草已經(jīng)掛霜打蔫兒了。 “我們把楚暮搶回來不就好了嗎,他既然是要與魔尊成婚,暫且就不會有性命之憂,你躲在這里生悶氣算什么?!?/br> 一道縹緲的身影落在了宋硯山身后:“他還不肯理你?嘶——這里冷的也太夸張了吧。” 宋硯山瞥了來人一眼,有些沮喪:“你怎么來了?” “幫你唄,我可不忍心看著萬劍山上的植物真的全都被凍死?!眮砣苏窍缮缴系纳瘾F。 雖然他嘴上說不肯來,可實際上終究還是放不下,前不久就出山了。 “銀楓,我知道你能聽見我們說的話。”神獸道:“你應(yīng)該還記得我能看破一點天機吧。” “這便是你與楚暮的一次劫,若是度過了,我保證你們能恩愛一輩子,但你現(xiàn)在這樣躲下去,恐怕楚暮就要被別人先得手了?!?/br> “他身上的桃花劫是真的不少,嗯……出來了?” 一道寒冰擦過神獸的臉頰,面色冰冷的銀楓驟然出現(xiàn)在門口。 “暮兒是自愿與魔尊成婚的,我去又能改變什么?!便y楓抿緊唇角,“他傳音給我,讓我不要去救他……我答應(yīng)過什么都聽他的,我不能去?!?/br> “失信一次又有什么,他又不會真生氣。”宋硯山無奈了:“你也太死腦筋了,楚暮為的還不是魔尊手上的三枚龍玉?!?/br> “這小輩也是天真,明知道龍玉只是個幌子還要把自己搭進(jìn)去。”神獸搖了搖頭,他對著銀楓說:“你若是要去搶親,我和宋硯山也愿意幫你;你若是不去,恐怕是要后悔終生?!?/br> “銀楓,你在怕什么?” 神獸的目光好似具有穿透性,銀楓垂下了眼睫。 楚暮被帶走的場景每時每刻都在他的眼前重現(xiàn)……他捏緊了拳,低聲呢喃:“若是暮兒不在我身邊,那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br> 他抬起頭,眼中滿是堅定之色:“成婚之日在何時?” 宋硯山與神獸相視一眼,說服成功了! ………… “媽的方景玉那個混蛋,不是說好了公平競爭的么,居然強搶民男,虧他還是魔尊,不要臉!”赤和曲在房內(nèi)來回踱步。 他站到門前剛想推門而出,一道黑影就從門扉中漫了出來,他單膝跪在赤和曲身前:“尊上禁止您外出,請不要讓屬下為難?!?/br> “可惡!你到底幫誰啊?!背嗪颓鷮χ谟耙荒槕嵑?。 媽的,都怪他當(dāng)初教方景玉要主動出擊,可這出擊的也狠了點吧,居然直接成婚,還算好了他絕對會去搗亂的想法提前找人看著他。 黑影低著頭:“等大婚之日您就可以出去了。” “到那時候哪還來得及!搶親也要做準(zhǔn)備??!”赤和曲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 黑影也不驚訝赤和曲的想法,他面無表情:“恕屬下直言,您是搶不過尊上的?!?/br> “你!虧我教你做事這么久,這個時候你就不肯說點好話安慰我。”赤和曲捂著心口一臉的心痛。 黑影無奈地嘆了口氣,“您別折騰了,看著您的可不止我一個?!?/br> “好好好,我坐著還不行嗎?!背嗪颓а狼旋X的回到了座位上。 眼見他終于安分下來,黑影漸漸融入了地面。 可赤和曲卻知道他并不是走了,而是還在暗中監(jiān)視自己。 不行,楚暮要和方景玉成婚這件事他絕對不答應(yīng)。 得想點辦法逃出去……赤和曲撐著腦袋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