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受歡迎的大師兄被魔尊求婚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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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覺自己在一個(gè)燈火通明的屋內(nèi),門窗上都被罩上紫紗,根本判斷不出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他似乎并沒有被禁錮住身體,于是便慢慢撐著坐了起來,衣料摩擦的聲響細(xì)微到極致,可還是被人察覺了。 一道視線靜靜的落在他的身上:“你醒了?!?/br> 聽到熟悉的聲音,楚暮微愣:“方景玉?” “是我?!?/br> 來人掀起了帷巾坐到了楚暮的身旁,后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床上。 方景玉的臉色還是那么沉著冷靜,與當(dāng)初沒有絲毫變化,可在悄然間二人的身份立場卻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 楚暮嘆息一口:“你是魔尊?” 方景玉眼眸微動,但還是點(diǎn)頭:“嗯。” “那鬼修是你的人?” “不是,帶你回來只是他自作主張。” “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姑且算是在合作?!狈骄坝癯聊?,還是誠實(shí)地回答。 一問一答的模式又這樣進(jìn)行了一會兒,楚暮揉揉自己的眼睛,但再放下手時(shí)眼中的疲憊已盡數(shù)褪去,一雙眸清亮地看著方景玉無表情的臉:“我以前認(rèn)識你嗎?” 楚暮梳理整齊的發(fā)冠都傾斜了,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還記得?!狈骄坝袷种改﹃?,忍住想要觸碰上去的想法。 楚暮搖搖頭:“抱歉,我不記得。” “記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狈骄坝窠K究沒有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撫上楚暮的臉讓他與自己對視,另一只手則是為他摘下發(fā)冠,動作輕柔地梳理發(fā)絲:“因?yàn)槟阋呀?jīng)到了我的身邊?!?/br> 一雙沒有情緒的紫眸蕩起一絲漣漪,瞳孔只倒影著楚暮的臉。 楚暮任由對方的大手撫摸自己的臉龐,笑起來:“看來是不打算放我走了?” 似乎是被楚暮的笑感染了,方景玉微微勾起嘴角:“嗯。” “你想怎么做,一輩子將我困在這里陪伴你?” 方景玉呼吸滯了一會兒,皺起眉:“想過,但你會不開心,我不希望你不開心,所以你還是自由的?!?/br> 沒想到對方還會顧慮自己的感受,楚暮歪了歪頭:“所以?” 方景玉被楚暮可愛得心尖顫了一下,他慢慢張嘴:“和我成婚吧?!?/br> 楚暮眼睛微怔:“這就是你想到的將我困在你身邊的辦法?” “嗯。”方景玉摟住了楚暮,將下巴抵在后者的肩上:“成為我名正言順的伴侶吧,除此之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只要你一句話,整個(gè)魔教我都可以全部奉上……本來它對我來說也沒什么意義,這個(gè)魔教是我為你而建的?!?/br> 方景玉說的意味深長,楚暮沒有聽懂:“我以前究竟做了什么,讓你……”愿意為我付出這么多。 話還未言盡,方景玉率先放開了楚暮,眼眸肯定:“你是特別的?!?/br> 他將一枚東西塞入楚暮的手里,后者面帶驚訝:“這是……龍玉?” “嗯?!狈骄坝耦~首:“我手上還有兩枚?!?/br> “只要你愿意與我成婚,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包括我手上所有的三枚龍玉。”方景玉雖然表面看上去是個(gè)木頭人,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將楚暮的性格給吃透了。 他說出的是讓楚暮根本無法拒絕的話:“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會生氣?!?/br> “只是我會派人去攻打華植山,逼他們交出最后一枚龍玉罷了。” 方景玉對待楚暮時(shí)總是將自己包裹的很好,只把柔軟溫順的一面給后者看,但現(xiàn)在這些偽裝皆由他自己剝落了,冷漠到不近人情的瞳孔映出楚暮的身影:“我只在乎你,別人的生死都與我無關(guān)?!?/br> 冷酷無情。 楚暮還是第一次察覺到對方的本性,他嘆出口氣——自己究竟為何會惹上這樣一位大人物。 一瞬間,他的腦中閃過了很多——這本書,還等著他給出答復(fù)的小師弟北意行,生性脆弱敏感的師尊銀楓。 事情究竟為何會變成這樣,他不知道,但他也明白是自己負(fù)了所有人……本想做個(gè)一心一意之人,可卻盡是事與愿違。 大概這便是世間之道理吧,沒有誰可以一帆風(fēng)順。 他抬起頭,碧澈的眼中同樣是盛著方景玉的臉。 唇角微彎:“好,我們成婚吧?!?/br> 被他盯著看,方景玉的面上泛起一層薄紅,楚暮發(fā)覺對方竟然是因?yàn)樽约旱囊痪湓挾π吡恕?/br> 方景玉捂住發(fā)燙的臉,長長的睫毛顫抖:“唔,好,我馬上去安排?!?/br> 在楚暮愕然的目光中,方景玉逃也似的大步流星掀起帷幕走出了房間。 ………… “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竟然就這么輕易的將我辛苦搜集來的龍玉給了他?!?/br> 全身上下籠罩黑霧的男子慵懶的靠在墻上,盯著出來的方景玉發(fā)笑。 后者在邁出房門的一瞬間就恢復(fù)了原先的冷漠,他看著鬼修藏起來的臉:“與你無關(guān)?!?/br> “竟然這么無情,我可是將楚暮帶回來給你的人,不然就你這磨磨蹭蹭的速度能這么快就抱得美人歸嗎?”他陰冷的笑道:“早知道你會做出這么蠢的許諾,我就不應(yīng)該把他帶來。” 可方景玉卻沒有理他,轉(zhuǎn)身走了:“你都已經(jīng)等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也不介意再多等上一些時(shí)候吧?!?/br> 鬼修嘖了一聲, 盯著方景玉的背影:“算了,這也只不過是將我的計(jì)劃提前了一點(diǎn)而已?!?/br> ………… 到了晚上,方景玉又回來了。 盤膝修煉的楚暮睜開眼睛,微微詫異,他還以為對方至少要等第二日才會來找他呢。 方景玉面無表情,一點(diǎn)也看不出之前狼狽逃離的模樣,他盯著楚暮疑惑的表情默默解釋道:“這是我的房間。” 楚暮恍然,所以這是要回來睡覺? 想到是自己占了對方的床,他挪了挪身子,將半邊床空出去。 但眼見方景玉還是站在原地不動,他拍了拍旁邊的床鋪:“怎么不過來?” 方景玉這才坐了上去,一言不發(fā),只是盯著楚暮看……氣氛是不可避免的尷尬了起來,楚暮:“我還是下去吧。” 他身子剛動,手就被拽住了。 方景玉:“不用。” 二人便又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床上,楚暮閉上雙目想要修煉,可總是能感受到一股炙熱的目光盯著他看。 有些無奈的睜開眼睛:“怎么了嗎?” 方景玉用手撐著腦袋,一眨不眨的盯著楚暮看,此時(shí)被發(fā)現(xiàn)自己偷看也不尷尬,慢吞吞的開口:“我已經(jīng)選好了吉日,在兩個(gè)多月以后?!?/br> 楚暮感嘆:“真快啊?!?/br> 方景玉點(diǎn)頭:“我沒有親戚,朋友也沒幾個(gè),不知道該請誰來喝喜酒,所以放了消息讓所有人都可以進(jìn)來?!?/br> 楚暮眸色遲疑:“這里是魔教……讓所有人都進(jìn)來沒關(guān)系嗎?” “嗯?!狈骄坝衩娌桓纳骸跋虢o你安排得氣派些?!?/br> 但很快又補(bǔ)充了一句:“我也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br> 聽著對方的話,楚暮突然想起來一回事:“是我嫁給你嗎?” 方景玉的眼中漫起淡淡的疑惑:“不行嗎?” 但他沉思了一會兒:“你若是想讓我嫁給你,倒也沒有問題,只要我將龍玉變?yōu)榧迠y就行了?!?/br> “嗯……好像也沒問題?!背撼了迹骸暗俏铱刹豢梢蕴嵋粋€(gè)要求?!?/br> “你說。” 楚暮面色微紅:“婚服……能不能別給我穿女式的。” 方景玉瞳孔微縮,突然也想起來,如果楚暮穿女式婚袍的話——他就能親自掀起對方的蓋頭了。 可看著楚暮微紅的臉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通透誘人,一瞬間又覺得這其實(shí)也沒什么了,方景玉眸色暗沉,出聲才發(fā)覺自己的嗓子啞了:“好,那你和我穿一樣的?!?/br> 他抬手撫上了楚暮的臉,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光滑的肌膚,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向下,被誘惑著觸上了光潔脆弱的脖頸。 “嗯?”楚暮被摸得癢癢的,抬手握住了方景玉的手腕:“怎么了?” 方景玉回答:“我們已經(jīng)有了婚約,做些親密之事也是合情合理的?!彼麑⒊簤涸谏硐拢瑴?zé)岬拇劫N上了后者的脖頸。 “等等……是不是有點(diǎn)快?!?/br> 青絲翻滾在床鋪上,楚暮的衣袍被拉開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為什么,”方景玉抬起臉:“我們之前不是就做過一次了么。” “那是……解毒。”楚暮被說得臉上發(fā)熱,他不理解為何對方的性格如此多變,明明之前還害羞到奪門而出,現(xiàn)下又臉皮厚的要命。 “哦?!狈骄坝裱壑腥旧系男σ猓骸澳俏椰F(xiàn)在就中毒了?!?/br> “是你給我下的毒,所以要你替我來解開?!?/br> 方景玉主動親上楚暮的唇瓣,動作生澀的啃咬,同時(shí)一雙覆滿了薄繭的手不停的在后者身上游走。 “唔……癢?!背荷碥|扭動,想要躲過對方的手,一雙臉憋得透紅。 可方景玉依舊不依不饒,試圖引起楚暮的情欲。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自己來,別摸了……”楚暮抿著唇角,眼中盡是壓抑住的笑,肩膀不停顫抖。 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能癢成這樣,方景玉面帶疑惑的放開了手。 “哈……”被壓在底下的楚暮松了口氣,憋紅的臉上醞滿了笑,凌亂的發(fā)絲散亂在旁邊,衣衫也凌亂的遮不住什么春光,看上去就像是個(gè)被拉入凡塵的仙子。 他慢慢撐起身子,白皙的胸膛xiele大片:“我真的很怕癢的?!?/br> “嗯,我知道了?!狈骄坝顸c(diǎn)頭。 楚暮再度長舒一口氣才將剛剛身上的癢意壓下去,他看著方景玉有些懊惱的樣子:“過來?!?/br> 方景玉乖乖地湊過去,楚暮捧著后者的臉,有些無奈地仰起首吻了上去……為何他總是被逼著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