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火星君的小兔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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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涂涂看著床尾那人久違的板著臉,不由得樂了,佯裝害怕?lián)溥M(jìn)傅凌懷里:“爹咪,就是他,不講理還欺負(fù)我。” “是嗎,那咱們別理他?!备盗璎F(xiàn)在雖說從尾火星君身體里出來了,但其實(shí)只是虛虛的靈體,為了節(jié)省力量,只能維持純粹的人形。他知道本體與他共感,便將兔兔摟進(jìn)懷里,笑著看向床尾。 尾火星君只覺得在那笑容里看到一絲挑釁,哼,讓你一時,小兔子終究是我的。這么想著,他的表情又冷了幾分,只有焦急擺動以吸引注意力的尾巴和耳朵出賣了他的真實(shí)想法。 “對不起行了吧,要做就趕緊做,本君要睡覺?!?/br> “哦?!?/br> 小兔子不許跟他異口同聲?。?ò︵ò?) 算了,說就說吧,本君才是能陪你到最后的那個。 主臥的床特別大,尾火星君干脆同床頭那人一樣,倚在床尾,他只要躺下,腳一伸就能碰到小兔子冒到衣衫外的短尾巴。 尾火星君終究還是忍住了,他躺在軟被上,感受著反映在身上的細(xì)密觸感,他伸手取來一個軟枕抱在懷里。收緊雙臂,就好像是他真的抱著小兔子,任她親吻自己一樣。 小兔子…… 正在親他脖子的小兔子、正在揉他奶子的小兔子、正在摸他小腹的小兔子…… 怎么辦,我還想要更多一些。 請?jiān)偻弦稽c(diǎn),讓香軟的雙唇在我唇上貼久一會;請?jiān)偻乱稽c(diǎn),讓柔嫩的手指在我體內(nèi)插深一些…… 我的小兔子,你是我的。 傅凌的感受能單方面?zhèn)鹘o尾火星君,可同樣的,他能單方面接收到尾火星君的想法。他看了眼床尾閉眼抱著枕頭卻已經(jīng)悄悄發(fā)情的人,對上兔兔的視線,挑了挑眉,語氣輕快的說道:“好兔兔,快進(jìn)來,我要你?!?/br> 冥冥之中,白涂涂覺得自己竟然從身前人的眼神中看到一點(diǎn)話外之意。白涂涂無聲的做了個口型“好”,然后撐起來,跪坐在傅凌腿間,重新伸手進(jìn)他腿間的細(xì)縫里。 “哎呀,爹咪怎么不出水呢,干干澀澀的,兔兔進(jìn)不去?!?/br> 白涂涂俯身,舔舐傅凌挺立的rutou,雙眼卻依舊和他對視。 傅凌撫上她的頭發(fā),鼓勵著:“那兔兔用兔爪子多插幾下?!?/br> 嗯嗯,多插幾下,本君的sao屄就會變濕了迎接小兔子的。尾火星君心里這么想著,雙腿自動夾緊,胯部下意識往前挺了挺,一副情動的模樣。 白涂涂聽到鼓勵,努力的活動手指摳挖了幾下,還是不見出水,小臉不禁露出一絲疑惑。 只有傅凌知道大概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是靈體,空有外形卻不能有反應(yīng)。不過他不能說出來,不然他的訓(xùn)貓計(jì)劃就開展不下去了。必須要盡快讓自己的本體完全接受兔兔的同時和自己相融! 看兔兔一邊等他回復(fù)一邊慢下手上的動作,傅凌笑著搖了搖頭:“那我還是先給兔兔舔濕吧。”說著,他就湊上前,倚在兔兔身上,得她同意后,伸手探進(jìn)她的衣裙。 白涂涂就看著熟悉的爹咪靠上來,熟練的摸向她腿間,也配合著挺腰將胯間的幻肢放他手上,只是吧…… 她沒硬。 這回輪到傅凌震驚了:把我撩撥得yuhuo焚身讓我忍著就算了,你居然沒硬!小渣女,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不是,說真的,倒不是對爹咪沒有性趣,爹咪一如既往的英俊帥氣、儒雅隨和,只是看起來比本體的星君還矮一點(diǎn),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白涂涂在天上和人間活了那么那么久,是頭一回遇到zuoai現(xiàn)場還有第三人的情況啊!更何況,后面那人不管睡沒睡著,光呆在她身后就有夠可怕的。 那句真理怎么說來著,永遠(yuǎn)不要把后面留給老虎。(雖然不關(guān)事但還是劃重點(diǎn)) 盡管白涂涂知道,無論是身前的爹咪還是身后的尾火星君都是同一個人,但,這個詭異的分布情況真的好像NTR現(xiàn)場?。?/br> 我們?nèi)齻€到底誰綠了誰??! 越想她就越硬不起來。 嗚嗚,爹咪,xuexue…… 好在傅凌握了沒多久就從兔兔的臉上猜到了大概,便床尾看了眼還得到兔兔肯定的點(diǎn)頭后,他就懂了。傅凌沒展現(xiàn)出太多壓力,而是一邊溫柔的擼動著,一邊安慰兔兔:“沒事,交給爹咪?!?/br> 尾火星君感受到手中沉甸甸卻柔軟的觸感,跟著在回應(yīng)道:交給爹咪,爹咪會學(xué)著幫小兔子硬起來的。 想到這,尾火星君也知道自己有了反應(yīng),不僅硬了,還早就被小兔子隔空插濕了。雖然自己一會也能嘗到小兔子,可是一想到被小兔子直接插入的不是自己,尾火星君就睜開了眼,看向擁在一起的兩人。 太醋了,決定用眼睛去瞪.jpg 殊不知他的一切動靜都被傅凌收進(jìn)眼里。 太好了,小公貓的占有欲更深了,那是不是就到了收網(wǎng)的時刻。 傅凌親了親兔兔晶瑩濕潤的雙唇,俊臉露出一絲媚意,他看著兔兔,也看著床尾那人,舔了舔唇:“我用嘴幫兔兔含一下吧?!?/br> 要知道,白涂涂已經(jīng)很久沒看過自己的傅凌哥哥這個誘惑她的樣子了,不由得激動的驚呼一聲:“爹咪!” “我的好兔兔,”傅凌見床尾沒動靜,不急著彎腰,而是又和兔兔親吻,添了一把火?!拔矣肋h(yuǎn)愛你,所以做什么我都愿意?!?/br> 白涂涂大概猜到他的意圖,可聽完這話心里甜完就是無聲吶喊:不是啊男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被你色誘到了而已?。?!不過沒關(guān)系,我也很愛你就是啦?。?! 于是白涂涂也回以熱情的深吻。 床上只有尾火星君被床頭那人的saocao作驚得愣在原地,直到看到小兔子的熱情回應(yīng)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這是我的,小兔子是我的!?。?/br> 被她插濕的是我,對她有反應(yīng)的是我,對她有欲望的也是我。那么,將她含硬的也只能是我! 不就是用嘴用舌頭嗎,他也可以學(xué)。只有他才有資格在小兔子身下承歡,區(qū)區(qū)一介靈體,哪來的資格?! 尾火星君越想越醋,偏偏一眨眼,又看到了那人的臉,這回他是真切的看到了他的表情——那略帶嘲諷的表情。 試問哪只雄虎受得了這樣的奪妻行為?! 趁著擁吻的兩人分開喘氣,尾火星君變換姿勢一把撲上前,將那人推開的同時摟住小兔子。 白涂涂撥開尾火星君因?yàn)檫@大動作而蹭到她臉上的長發(fā),故作震驚道:“星君?您不是休息嗎?” “休息夠了!”尾火星君怕自己的語氣和表情太暴躁而嚇到小兔子,解釋道:“讓我來,我給你含,小兔子別怕我?!?/br> “可……”你會嗎?白涂涂自動將話尾咽了回去。 尾火星君也看出了她的顧慮,可是他再不行動,小兔子這里恐怕就不再有他了。 “你教我,我會學(xué),相信我?!?/br> “好吧。星君請……” 不等白涂涂說完,尾火星君只見她朝自己身后看了眼,就急忙趴下,湊到小兔子裙內(nèi),也顧不上去看這根和自己深入交流過的roubang,立刻張嘴將它含進(jìn)口中。 傅凌看見尾火星君這急切的樣子,伸手手悄悄探了下他的神識,察覺到他的意識松動后,朝他抬起食指。隨后,幾個光球從他的指尖飄到尾火星君頭上,消失在他的頭發(fā)里。 被毫無技巧含住幻肢的兔兔:目瞪口呆! 尾火星君渾然不知,只覺得福至心靈,正當(dāng)他疑惑含入口中的下一步該怎么做時,突然就懂了應(yīng)該怎么伺候小兔子這根“兔rou條”。 尾火星君這端剛要吐出來用舌頭伺候呢,翹起的屁股就被一雙手壓住了,然后,他就聽見了無比熟悉還挑起自己怒火的聲音從身上傳來。 “星君真的會嗎?兔兔怎么辦,我好怕你被他咬傷?!?/br> “爹咪……” 可惡,為什么不是在喊他!尾火星君看著小兔子那根已經(jīng)開始顫顫巍巍的立起,便從裙底探出頭來,怒瞪那人一眼:“本君自然是會的,還很會!小兔子別怕。” “是么?”傅凌看著他。 同樣的兩雙鳳眼對視,其中顏色更普通、情緒更溫和那雙先看向別處。 尾火星君還沒來得及得意,覆在屁股上那雙手就開始揉他的兩瓣臀rou,揉得很色情不說,還順著他的尾椎骨擼幾下他的尾巴! 可惡!好舒服,但是真的很羞恥! 尾火星君此刻撐著身體,想著一會還得空出手去繼續(xù)挑起小兔子的欲望,現(xiàn)在就只能搖著屁股,出聲呵斥:“唔,你的手快拿開!別碰我,別碰我?!?/br> 傅凌也不怵,感覺到尾火星君腿間濕到不行了才收手,轉(zhuǎn)而拉上兔兔的手,倒向床的內(nèi)側(cè)。 眼看著那人的腿要纏上小兔子的腰,自己舔硬的“兔rou條”成了人家的xue中餐,尾火星君這才又一次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試問哪只餓虎受得了這樣的奪食行為?! 小兔子,這是我的小兔子?。?! 本想故技重施,可是想到要讓小兔子改觀,尾火星君忍了又忍,雙拳松開又握緊。幾次放松后,尾火星君終于冷靜下來,學(xué)著那人的樣子,溫柔的靠上前,勾著小兔子的臉,讓她看向自己,進(jìn)而向她索吻。 萬幸,小兔子被他吸引住了。 即使小兔子側(cè)著身,也依舊被他親得倚在肩上喘息。 尾火星君讓自己看起來盡量像一只無辜路過的小貓咪,用筆尖蹭了蹭小兔子的兔耳朵,輕聲要求道:“小兔子,你先跟我玩嘛,我有大尾巴,我有毛耳朵?!?/br> “嗯嗯嗯,跟你玩,跟你玩!”白涂涂欣然答應(yīng)了。 說真的,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自家爹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得不說,被馴服還會耍心機(jī)的星君好可愛,嗚嗚嗚嗚,不愧爹咪本體,反差比爹咪之前還香!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