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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什么動物園在線閱讀 - 尾火星君的小兔子14

尾火星君的小兔子14

    尾火星君成功擠入小兔子和那人之間,撐在那人身上,自覺的朝小兔子翹起屁股。

    “小兔子,快進來,我要你?!?/br>
    除了稱呼幾乎一模一樣的話,從尾火星君嘴里說出來,白涂涂聽了倒有點哭笑不得,接受到爹咪的眼神后,才開始動作。

    白涂涂抓著尾火星君的尾巴,用他的尾巴末端蹭他腿間的雌xue,一下一下,時不時還裝作roubang的樣子試圖插進去。

    只和小兔子用過普通姿勢的尾火星君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更何況還是自己同樣敏感的尾巴。他想呻吟,他想向小兔子求饒,可是,他不能在那人面前露怯。

    尾火星君咬著下唇忍了好一會,才呻吟兩聲,“小兔子,莫要玩弄本君了,快進來吧?!闭f著,他還看了眼身下一直笑著看他的那人。

    呵,任你笑得溫柔,小兔子終究是我的。

    “唔!”尾火星君以為小兔子還要再玩他一會才進來呢,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聽話,拿開他的尾巴直接插了進來。猛地被插入,尾火星君只覺得整只虎都要被貫穿了,好在他剛才也隔空蹭到一點小兔子的擴張,所以也是有爽到。

    真是壞兔子,居然區(qū)別對待。不過沒關(guān)系,我依舊想要你。

    白涂涂其實也沒想太多,畢竟在她的印象里——爹咪是喜歡粗暴的,咪咪是喜歡猛吸的。況且星君那口雌xue都開始往外流yin液了,直接cao進去正合適。

    白涂涂一個挺腰,便插入到熟悉的也更緊致的xue道,她深入時,層層xuerou靈活的送她進深處;她退出時,層層xuerou緊緊的纏上來挽留。

    “好舒服……爹咪,兔兔好舒服?!?/br>
    白涂涂一邊挺動,一邊看感嘆。

    尾火星君喘息幾聲后,聽到這么一句,剛要欣喜兔兔認(rèn)同他也是“爹咪”,就聽見身下那人很破壞氣氛的提醒一句:“好兔兔,這是星君,不是爹咪。”

    “???噢!我……”

    尾火星君瞪了那人一眼,趕緊搖著屁股開始taonong小兔子,開口道:“我是爹咪。本君才是小兔子的爹咪,你別聽他瞎說?!?/br>
    如果尾火星君此刻理智多于情欲,大概就能看到小兔子和那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可他現(xiàn)在只想挽留小兔子,把自己交給小兔子。

    “是嗎,星君真好?!卑淄客砍槌龌弥鲋敹嗽谒膬砂阹ou唇上摩擦,心里在謀劃著惡作劇,面上卻依舊笑得單純:“我的爹咪都喜歡被粗暴的插入,星君也會喜歡嗎?”

    尾火星君正在高潮的興頭上呢,卻被小兔子突然的退出卡住,早就被cao熟的身子哪忍得了這樣的空虛。他趕緊答應(yīng)著:“喜歡,喜歡的,小兔子快給我?!?/br>
    “答案錯誤?!?/br>
    尾火星君沒想到小兔子的回復(fù)居然是這個,也跟著愣住了。這下完了,什么叫答案錯誤啊,他要怎么回才能讓小兔子插回來。

    正當(dāng)他焦頭爛額之際,身下那人卻摟著他,將他傭進懷里。

    這是干嘛?!尾火星君自覺自己不是斷袖,試圖掙扎,卻被他摟得更緊。

    “噓,”傅凌用兩個人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聽我的?!?/br>
    聽個屁,你趕緊放開本君!本君不喜歡男子!

    傅凌知道他在想什么,依舊沒放開他,而是朝兔兔喊了句:“好兔兔,sao屄好癢,你再不進來,sao貨就要sao死了?!?/br>
    可惡,不許誘惑他的小兔子,更不許用他的臉?biāo)穆曇粽f出這種yin詞浪語!

    尾火星君還來不及發(fā)怒,就被小兔子摁著屁股狠狠地cao進雌xue。

    “唔啊!小兔子……嗯嗯……唔……太,太快了……哈啊……慢點,慢呃……嗯唔……”

    尾火星君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情欲也隨著這猛烈的cao弄逐漸恢復(fù),甚至不斷上漲,他也顧不上跟那人置氣,只能遵從身體反應(yīng),呻吟出聲。

    好吧,他是sao貨,他是沒有小兔子就會sao死的sao貨。

    “傅凌哥哥,你明明是自己sao,偏要說星君sao?!卑淄客颗浜现{(diào)侃一句。

    尾火星君深陷情欲卻把這句話聽得很清楚,他下意識搖了搖頭,“不,不是,本君sao的,本君就是你的傅凌哥哥?!?/br>
    “是嗎?星君真好!”白涂涂故作驚訝,身下的動作愈發(fā)粗暴。

    尾火星君得到更刺激更猛烈的cao干,心里滿意了。

    嗯,小兔子真好哄。

    呵,小貓咪真好馴。

    這是白涂涂和傅凌的共同想法。

    尾火星君沉浸在小兔子施與的刺激中,高潮,射精,再高潮,再射精。體內(nèi)的宮腔也自覺的含住小兔子一次又一次射進去的溫?zé)嵋后w。他絲毫沒注意自己還被那人摟著。

    一道粘膩纏上他的脖子,唔,一定是小兔子,調(diào)皮。尾火星君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是那人在舔他,心里浮現(xiàn)一陣惡寒。

    “shuangma?被兔兔cao得shuangma?!?/br>
    “爽,你別貼著本君,本君就更爽了?!?/br>
    尾火星君面露嫌棄,此時小兔子也在做了兩次后體力不支,留在他體內(nèi),原地坐著休息。尾火星君正享受著余韻,那人卻偏要惡心他,那就別怪他嘚瑟了。

    尾火星君怒瞪那人,道:“小兔子cao的是本君,你就別想爭小兔子了。她是我的?!?/br>
    “是嗎?可是我也很想要誒,我的sao屄也濕了?!备盗栊χ醋约旱谋倔w,這傻子,知不知道他現(xiàn)在眼里都是情欲,眼神毫無殺傷力啊。

    算了,反正已經(jīng)馴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同他融合了。

    傅凌趁他不注意,抓住兔兔為自己準(zhǔn)備的濕潤虎尾,用占滿yin水的尾巴末端擠進自己腿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刺激自己體外的敏感處。不一會就激得尾火星君夾緊了xuerou,這動作連帶著將白涂涂也夾硬了。

    “你,你在干什么?!”

    “怎么?不給我吃兔兔,還不讓我自慰了?”

    尾火星君語塞,感覺到小兔子又要開始cao干了,趕緊蹦出一句:“你這樣,我也會有感覺,你別弄了?!?/br>
    傅凌沒理他,繼續(xù)挑撥自己跟著本體露出來的陰蒂,看尾火星君又被兔兔cao得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才停下。

    一松手,虎尾仿佛有意識似的,迅速逃離他的“魔爪”?;⑽彩翘与x“魔爪”了,另一根可就遭殃了。

    尾火星君后被小兔子進攻,前被那人握住勃起的陽根,以為那人還要同他爭搶,強忍著呻吟的欲望呵道:“別掙扎了,小兔子是我的。是我的!”

    “你說是你的,可你擁有和她的過去嗎?”傅凌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你有什么呢,你就妄圖擁有她?!?/br>
    “我……”那一瞬間,尾火星君只覺得周圍一片空白,整個世界只剩下自己和擁著自己那人,盡管還是很明顯的感受到小兔子在他體內(nèi)的抽插,但他能看到的也只有他們二人。

    “噢,我忘了,是你拒絕與我融合,不要這些回憶先的。”傅凌這回倒是松開他了,只是摟著他的脖子,親吻這張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我,我能擁有和小兔子的未來。”尾火星君也顧不上推開那人,慌忙解釋。

    “這樣啊,那我……”傅凌很清楚自己除了耳朵外的敏感點在哪,他順著尾火星君的下巴往下吻,直到舌尖頂住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他撩撥一下后,果然看到了尾火星君喘息加重,這才繼續(xù):“那我,就帶著和兔兔的回憶自我滅亡咯。”

    “不行!不行!??!我要與你融合,你不能帶走我的小兔子,哪怕是和她的回憶!”尾火星君強忍著身體三處的刺激,正色道。

    “真的要融合嗎?可是我不是很想誒?!备盗璨辉儆H吻他,而是重新躺下,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繼續(xù)擼動尾火星君的roubang。

    “本君才是本體!本君……”沒等他說完,小兔子就又一次把他cao到高潮,他的陽根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射精,可偏偏還被那人握在手里,挺立的奶頭也因為那人的動作,渴望更多的撫摸,最好是來自小兔子的撫摸。

    傅凌抬起腰,試圖將尾火星君那根納入體內(nèi),不顧他的劇烈掙扎,捧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吻向那張每次都能誘惑到兔兔的唇。

    “唔,唔唔唔!”你,干什么?!

    尾火星君在那人熟練的吻技中敗下陣來,不由得難過,這技術(shù)都是跟他的小兔子練出來的,怎能讓他不心生酸意。

    尾火星君被吻得說不上話,卻在心里聽見了那人的聲音,他說:“想徹底擁有和兔兔的過去,你就要先接納自己的過去,愛自己,無論那是否能讓現(xiàn)在的你滿意?!?/br>
    “你干嘛?”

    “沒干嘛,同你融合呢。前陣子少了點回憶,不過問題也不大,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大事,關(guān)于兔兔的可是一點沒丟。還別說,原來我自己這根嘗起來是這樣的味道……”

    他剛說完,尾火星君就感覺到自己那根擠進了逼仄的xue道,“不不不,你快拿開,這樣子好奇怪??!”

    “這有什么的,你是你,我是我。就許你有兔兔插,不許我有東西插啊。”

    “不對!你即是我,我即是你!你快松手,哪有人cao自己的,我要射了,你松手??!”

    尾火星君也顧不上單手容易撐不穩(wěn),伸手去搶自己的陽根,在一番爭奪下,終究還是沒插進那人的雌xue,只是頂入他的rou唇,在xue口射了進去。

    很快,尾火星君就在自己的身體里感受到自己射進去的那股jingye。

    “你!”尾火星君那雙鳳眼帶著一抹羞紅,事已至此,只能撇過臉不去看那人。

    那人也跟上來,繼續(xù)同他親吻。

    “和兔兔射進同一個sao屄的感覺怎么樣?別緊張,就當(dāng)作是我們之間的秘密?!?/br>
    “滾?!?/br>
    “別嘛?!?/br>
    吻著吻著,尾火星君就感受不到身下那人的存在,一抬頭,看見許多和自己長相一樣卻裝扮不同的人,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有著和他一樣的虎耳和虎尾。

    他們見他被小兔子cao到高潮,紛紛上前,挨個與他相擁,與他親吻,每個都吻完后,就融合在一起。

    最終,他們匯聚成剛才那人的模樣,他捧著他的臉,在他被小兔子抵著宮腔射精時,貼上他的額頭,輕聲說道:“傅凌,歡迎加入我們,要帶著我們的愛和回憶,去愛兔兔,守護兔兔,創(chuàng)造更多和兔兔的回憶。最后,我愛你,我自己?!?/br>
    沒等尾火星君說好,那人就消失在他身前,然后,他的腦子里就涌現(xiàn)出無數(shù)的回憶。身后的小兔子已經(jīng)退出去,尾火星君就在這rou體和精神的雙重刺激下暈了過去。

    尾火星君這一暈便連著睡了幾天。

    白涂涂一看短發(fā)的爹咪不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在都是神仙,也知道尾火星君連著加班一個多月,強撐著同她交合,還要與過去的回憶相融合。

    白涂涂沒有太過緊張,施了清潔術(shù)除去他身上的混合汁液就將他擺好。只是腿間那處卻好像兩扇緊閉的大門,她怎么也進不去清潔。

    哎,護食的小貓咪。

    白涂涂只能作罷。

    又想到尾火星君堵了一個多月的奶,一時半會她也吃不完,白涂涂便安靜的坐在正對著他胸口的床榻上,變出幾個瓶子,和一對吸奶器,扣在他汩汩泌乳的雙峰上。

    因為奶瓶總會變滿,白涂涂只能坐在這休息,時不時看一眼,順便換瓶子。

    就這樣,床上床下兩個人,一個連貫的沉睡了幾天,一個斷斷續(xù)續(xù)休息了幾天。期間白涂涂還要給尾火星君按摩一下腰側(cè)和腿,緩解他的疲勞。

    尾火星君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在夢里,他看完了同樣叫“傅凌”的自己和小兔子的每一次相愛相守。夢終于放完,尾火星君才發(fā)覺只剩自己一個人。

    他的小兔子呢?

    尾火星君一心想著要見他的小兔子,四下尋找,終于在一個房間里看到她了。小兔子趴在床邊打著瞌睡,嘴里還念念有詞:“傅凌哥哥,傅凌哥哥?!?/br>
    傅凌哥哥在這里。

    尾火星君一睜眼,便醒了過來。視線從床簾輪到身側(cè)的床沿,看到了真真切切的小兔子,她和夢里一樣,嘴里喊著他的名字。只是,她手里怎么還拿著一個空瓶子呢?還有他的胸口,什么東西在他奶子上吮吸?

    撐起身子,已經(jīng)徹底和過去回憶相融合的尾火星君——傅凌一眼就看出了那兩個是吸奶器。不過現(xiàn)在里面也沒什么奶,隨著他的動作還掉下來一個。

    傅凌遲鈍了一秒,沒來得及接,伸出手時,吸奶器已經(jīng)掉到床上,碰到了小兔子的胳膊。

    “誒?噢!星君您醒了?!”白涂涂坐直身體,揉了揉眼睛,看他拿著另一邊的吸奶器,解釋道:“我是怕您堵得難受才……”

    白涂涂話沒說完,就被俯身的傅凌托著胳膊帶上床。

    “傻兔子,”傅凌取下另一個吸奶器,將奶水倒進白涂涂手上的空瓶子,“這才幾天未見,怎么這么生分呢?”

    “我…我我我我…我……”

    “不許結(jié)巴?!?/br>
    白涂涂剛睡醒,本來還挺迷糊的,剛收好奶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這熟悉的回復(fù),晃了晃腦袋,這回清醒一點了。白涂涂雙手搭在男人肩上,看著星君裝扮的人臉上熟悉的笑容,越看越興奮。

    “星君?”

    “是我?!?/br>
    “爹咪?”

    “也是我?!?/br>
    “傅凌哥哥?!”白涂涂語調(diào)愈發(fā)上揚。

    “是我,”傅凌則回復(fù)得一個比一個肯定,“是我,是我。都是我!怎么了白涂涂?”

    聽到這,白涂涂臉上的疲憊感也消失了許多,露出了明媚的笑容。之前尾火星君都是搞她“小兔子”,現(xiàn)在直接喊她名字,應(yīng)該也是融合好了。

    白涂涂先是湊上前與傅凌深吻,依依不舍的放開,又往后退一點,仔細(xì)打量身前這人的臉。

    傅凌也察覺到她的目光,寵溺的笑著,任她看自己。想到腦海里整理好的回憶,傅凌這才重新張開口:“小兔子,你想要這個總裁爹咪,還是這個王爺?shù)洌嗷蚴沁@個師兄爹咪呢?”

    傅凌一邊說著,一邊變換自己的發(fā)型和日常著裝,最后,隨著話音落下,最終定型為最早遇到凡間小兔子的樣貌。果不其然,他在小兔子眼里看到了亮光。

    小兔子在開心,他也因為她的開心而快樂。

    白涂涂看著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的門派掌門人,一股熱流涌出眼眶,“大師兄!”

    “是我。這怎么還哭上了?我懂了,小師妹太久沒見到我,生我氣了吧?”傅凌將她重新?lián)霊牙?,哄人的同時還不忘開玩笑。

    “沒有生氣,相反,我很開心,真的!我這是喜極而涕,喜極而涕!”白涂涂抽泣著,一邊解釋一邊擦拭淚水。

    “好好好,喜極而涕,喜極而涕?!备盗栎p撫她的兔耳朵,試探的問出心中所想:“那小兔子喜歡嗎?”

    “唔……”

    白涂涂故意拖了一會,讓傅凌的心跟著忐忑了好一會。

    良久,“喜歡”兩個字才從那小嘴里蹦出來,聽得傅凌松了口氣。

    “那就好,喜歡就好。”

    “不好,不太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