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狗爬(做狗的秦殊,jiba戴籠子和鎖,學狗爬)
宿憲成躺在病床上,在接了一通電話之后,重重的把電話摔倒了地上。 “反了,真是反了!居然不通知我就召開新聞發(fā)布會,還擅自停牌!” 股票停牌可是大事,所謂停牌是指股票由于某種消息或進行某種活動引起股價的連續(xù)上漲或下跌,由證券交易所暫停其在股票市場上進行交易。這些年華思科技的股價一直上不去,但這也是市場萎靡的問題,跟華思自身的發(fā)展其實關系并不很大,宿嘉停牌的目的在明顯不過,就是為了阻止金城人壽的持續(xù)購入。 宿理見縫插針地說道:“是啊,哥也太不給您面子了,怎么說您才是華思科技的這么多年的功臣,現(xiàn)在手上還有百分之十幾的股權,他這樣做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如今華思是他說了算嗎?” 宿憲成重重的哼了一聲,宿理這話挑撥離間的意思太重了,但宿憲成的確很生氣,現(xiàn)在宿嘉眼見著越來越有主意,已經(jīng)不把他這個快死的人放在眼里了,果然從小沒有養(yǎng)過的孩子就是跟自己不親近,自己病了這么久,也不說多來床前盡盡孝道。 “華思當然是我說了算,宿理,你去一趟本家,去看看我的好兒子如今到底在干些什么。他能停牌一時,可停不了一世,如果他沒什么好的應對策略,趁早恢復掛牌,不然市場上人心惶惶,到時候股價下跌的更厲害!” 宿理一聽這話跟得了尚方寶劍一般,立刻就動身前往宿家的別墅。 種著玫瑰和石榴樹的院子還是小時候的模樣,鐵質(zhì)的柵欄還有傳達室還保留著舊式的風格,只是現(xiàn)在傳達室里的人已經(jīng)不是宿理熟悉的那一個,自從宿嘉住進別墅之后,除了管家,其他人都被換了一遍。宿憲成之所以對宿嘉意見頗深,跟宿嘉換人這件事也有關系,宿憲成老了,宿嘉回到本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改朝換代,任誰都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宿理冷哼一聲,卻也只能去傳達室老老實實的通報。辛虧宿理還是宿家的近親,因此并沒有被攔下,只是傳達室的負責人那一句“少爺請您進去”深深刺痛了宿理。 當年宿豫成和自己的親哥哥爭家產(chǎn)落敗,現(xiàn)在去了外地發(fā)展,只好搬出H市,如果當年宿豫成沒有敗,那么如今別墅里的少爺就是他宿理! 宿嘉老早就在正廳里等著了,大廳的暖氣開得很足,宿嘉穿著一身藍色絲綢的居家服,翹著二郎腿,安安靜靜的喝著咖啡,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宿理脫掉了外套,見到宿嘉的第一句話就是嘲諷:“喲,你還挺悠閑的,伯父在醫(yī)院里你都不去看看,還有心情喝咖啡。怎么,停牌之后就無事可做了?” 宿嘉淺淺一笑,放下手中的咖啡,下巴抬了抬,茶幾的另一端放著一杯剛剛制作完成的拿鐵。 “你也真是不累?;鼗匾姷轿叶颊f一樣的話,看來你比我更閑。” “你……!”宿理豎起眉毛,吼道,“宿嘉,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吵架的,伯父已經(jīng)知道你擅自停牌的事情了,他非常生氣,我看你也沒什么能力掌管華思科技,再這么下去,華思的基業(yè)都要被你敗光!” “先喝咖啡吧。我知道你是代替父親來視察的?!?/br> 宿理坐了下來,不耐煩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皺起了眉頭,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小心翼翼的又嘗了一口。 這一口還沒完全咽下去,宿理忽然表情大變,一下把嘴里的咖啡都吐了出來。 “臥槽你媽的,宿嘉,你他媽拿什么東西做的咖啡?!這……這里面有jingye味兒!” 宿理表情扭曲,宿嘉眉毛抬了抬,露出一個惡劣的笑。 “你不喜歡?那就對了,我就是來惡心你的?!彼藜畏畔赂觳玻诓鑾紫旅婷嗣?,宿理這時才發(fā)現(xiàn),在宿嘉的腳邊還趴著一個什么東西。 宿理伸頭向宿嘉腳邊看過去,不透明的茶幾下面的確趴著一個東西,不是宿理想象中的寵物,而是一個人,活生生的男人。 男人滿臉通紅,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穿,發(fā)現(xiàn)有人看過來了趕緊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把羞恥的部位遮住。但是男人也不是完全沒穿任何東西,在男人的脖子上,掛了一個寵物項圈,最前面還掛了一個圓形的牌子,上面寫了幾個字,宿理眼神倒是很好,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巨能保險董事長秦殊”。 宿理倒吸一口涼氣,癱在了沙發(fā)上。 宿嘉摸了摸已經(jīng)羞得渾身發(fā)抖的秦殊的頭發(fā),動作和摸狗狗沒有什么區(qū)別。 “對了,你咖啡里的調(diào)料就是它的杰作,這是一只調(diào)皮的狗?!?/br> 宿嘉眼睛瞟了一眼秦殊忸怩的樣子,用腳尖踩了踩秦殊露在外面的屁股,嚴肅道:“狗怎么會有羞恥心呢?!有客人來了,還不趕快叫兩聲迎接一下!” 秦殊的目光閃爍,愣了很久才轉(zhuǎn)過身來,學著狗的樣子跪坐在地毯上,雙手放在兩腳中間,屁股向下蹲著。 宿理這才看清楚,原來秦殊身上不僅戴了一個狗項圈,jiba上還套了一個籠子,皮質(zhì)的拘束帶把jiba牢牢捆住,下面還墜著一個小鎖,把整根jiba向下壓,兩個蛋也墜下來,真的跟狗一樣。 最讓宿理頭皮發(fā)麻的是,秦殊的jiba居然是勃起的,但是因為籠子太小了,所以鎖在里面變成了紫色,宿嘉每摸一下秦殊的頭,那根被鎖住的jiba就一翹一翹的,秦殊的臉上也隨即露出痛苦的神色。 “宿嘉……你真他媽的變態(tài)……臥槽……”宿理一邊罵一邊呸,好像嘴里還有jingye味兒。 秦殊怎么都叫不出來,宿嘉有點生氣,宿理走了之后宿嘉領著秦殊脖子上的項圈把他帶到了二樓。 秦殊渾身赤裸,在地毯上爬著,這兩天他一直在學狗走路的姿勢,兩條長腿夾著,屁股翹了起來,腰塌下去,jiba和睪丸都在兩腿之間晃動,籠子和鎖的重量帶來痛苦的下墜感,壓得jiba生疼。隨著秦殊的爬動,挺翹的股縫里隱約露出肛門,但是秦殊的后xue并不是完全合攏的,而是一張一合的,有一個小小的空洞。 二樓是宿嘉的房間,雙人床的床尾放了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里放著一個狗碗,碗上寫著秦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