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狗籠(秦總捆著jiba勃起腳踩jiba踢襠踩臉,舔腳學(xué)狗叫抬一條腿學(xué)公狗撒尿)
“宿宿……你羞辱我也夠了吧……”秦殊在籠子前面爬著,并不愿意爬進(jìn)去,剛才宿理的眼神深深刺激了秦殊,他這個(gè)做狗的樣子,居然被外人看到了。 “這就覺得是羞辱了?你過去可不這么覺得?!彼藜蔚f道。秦殊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的確過去自己最喜歡和宿嘉玩這一套,原來一直以來宿嘉都只是表面上的服從,從未真正失去自己的意志。 當(dāng)初秦殊只覺得宿嘉這樣不屈不撓的樣子很有趣,如今自己品嘗到這樣屈辱的滋味兒,才知道當(dāng)年的宿嘉是何種心境。在被人當(dāng)成狗的情況下,在他人的凌駕與優(yōu)越感下,不僅要保持自身的清醒,還要維持僅剩的自尊,這是何等的勇氣與魄力。 在宿嘉被戴上狗鏈的那一刻,每一次調(diào)教,每一聲怒吼,每一次落淚,現(xiàn)在都成了秦殊悔恨的源泉。 “宿宿……宿宿你饒了我,我知道錯(cuò)了……從我選擇留在這里的那一刻起,我真的悔改了!” 秦殊顫抖起來,宿嘉卻不為所動(dòng)。 秦殊有沒有說謊,宿嘉并不知道,他又不能剖開秦殊的心臟看一看。 “呵……如果你真的悔改,就把我受過的所有罪,全都受一遍,這樣我或許會(huì)相信你的誠意。不過,都過去了……看著你的這副樣子,我沒有想象中開心呢?!?/br> 宿嘉踢了踢秦殊的屁股,示意他趕緊進(jìn)到籠子里去,秦殊忽然畏懼起來,不是畏懼自己做狗的境地,而是宿嘉如今的態(tài)度。 宿嘉連玩都不愿意跟他玩,這得失望到什么程度,才讓報(bào)復(fù)都欠奉? 秦殊兩只手抓著鐵欄桿,看著宿嘉無趣的劃了一下自己的手機(jī),心涼涼的往下墜。 “宿宿!宿宿!我錯(cuò)了!你玩我吧……我絕對(duì)能當(dāng)一條好狗,我錯(cuò)了!”秦殊著急的大喊。 宿嘉笑了一聲,轉(zhuǎn)身看著他說道:“哦?是嗎?那你叫一聲我聽聽。” 秦殊臉一紅,小聲叫道:“……汪?!?/br> “我明明養(yǎng)的是一只大型犬,怎么變成小狗了?” “汪汪!汪汪!”秦殊趕緊放開喉嚨叫了兩聲,宿嘉垂下眼簾,看著秦殊的下體,被籠子和鎖弄得垂下去的yinjing在狗叫之后往上抬了兩下,又硬了。 秦殊尷尬的夾了夾腿,但在宿嘉的注視下,jiba越來越硬,越來越硬,撐在籠子里,生疼。 “看來某些人很有當(dāng)狗的素質(zhì)啊,被拴著都能硬,又賤又容易發(fā)情,小心改天我閹了你?!?/br> 宿嘉的目光冷冷的,帶著不屑和厭惡,微微抬起的下巴十分精致,跟看垃圾一樣看著秦殊。秦殊下體一緊,鮮明的痛感由莖身傳遞到睪丸,jiba徹底勃起了,硬邦邦的指著地面,秦殊滿臉通紅,恨不能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宿嘉冰冷的眼神跟催情劑似的,秦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其妙的興奮,想cao。 宿嘉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話就關(guān)了籠子,換上睡衣就上床開始看書。柔和的燈光灑落在宿嘉的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圣光,秦殊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看,只能靠著籠子,默默觀察宿嘉的每一個(gè)細(xì)微的表情。 可宿嘉就好像完全不覺得房間里多了一個(gè)人有什么別扭,當(dāng)秦殊是空氣一般一頁頁翻書,睡覺的時(shí)間到了,宿嘉洗漱完畢就關(guān)了燈,只留下門口的一盞十分微弱的夜燈亮著。 雖然是冬天,但是暖氣開得足,加上籠子里還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毛毯,所以秦殊渾身赤裸也不冷。 與其說不冷,不如說是熱得發(fā)燙。 從跟宿嘉對(duì)話開始算起,秦殊就勃起了,原本以為宿嘉睡了,jiba就會(huì)軟下來,可是兩個(gè)多小時(shí)過去了,jiba一點(diǎn)兒疲軟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越來越硬。 秦殊跪在籠子里,兩只手放在jiba上,拉扯著莖身上的一層籠子,但顯然這個(gè)玩意兒沒那么好解下來,扯了幾次之后反倒把自己弄得很狼狽。這籠子并不是完全封閉的,而是一圈一圈的皮革搭配著不銹鋼的環(huán),像個(gè)飛機(jī)杯一樣把莖身圈了起來,但是沒有什么彈性,只要勃起就會(huì)被勒住。 因?yàn)樾耘d奮而流出的汁液沾濕了秦殊的手,在試圖解開籠子無果之后,秦殊瞟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宿嘉,索性握著jiba開始手yin。 “嘶……” jiba被勒地很疼,然而秦殊異常的亢奮,左手隔著籠子拼命擼動(dòng),右手在下面玩自己的兩個(gè)蛋,越是疼痛就越是想刺激。 “啊……嗯嗯……”jiba頭滴出特別豐沛的yin水,秦殊忍不住叫了出來,宿嘉皺了皺眉,忽然坐了起來,一下開了燈。 刺眼的燈光讓秦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宿嘉不滿地看了秦殊一眼,此刻狗籠里的男人神情恍惚,渾身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下體勒成了紫紅色,粗大的yinjing被鎖住,硬邦邦的垂在兩腿之間,但是濕淋淋的,陰毛都成一縷一縷的了。 “好吵,賤狗,又發(fā)情了?”宿嘉嘲諷道,秦殊訕訕地望著宿嘉。 “汪汪,我好硬……想cao……” 宿嘉笑了笑,赤裸的腳踩在地毯上,秦殊看著宿嘉白皙的腳踝和一根根漂亮的腳趾,馬眼滴下一滴長(zhǎng)長(zhǎng)的黏液。宿嘉伸腳,用腳背把秦殊的jiba挑了起來,看著guntang的jiba在自己的腳背上興奮的顫抖,惡劣的施虐欲涌上心頭,重重一腳踩在了秦殊的兩腿之間! “啊啊啊啊——!” 秦殊痛苦嚎叫,癱軟在地,捂著自己的jiba,身體彎成了一只大蝦。 宿嘉又伸腳踩在秦殊的臉上,泛著粉色的腳趾去戳秦殊的嘴唇,秦殊呻吟著閉上了眼。 “我讓你發(fā)情!賤狗!以后應(yīng)該讓你去外面遛遛,讓所有人看看你勃起的狗rou,看你的狗jiba流水,賤貨!” 宿嘉的腳掌在秦殊的臉上不斷挪動(dòng),秦殊喘息著,呼吸不暢,jiba不停流水,兩個(gè)睪丸漲得滿滿的,會(huì)陰處膨了起來。宿嘉用大腳趾去撥弄秦殊的嘴唇,讓指腹在秦總的舌面上不?;瑒?dòng),秦殊眉頭緊鎖,不敢后退也不敢閉嘴,只能去吃宿嘉的腳趾。 “賤狗,你就配吃我的腳?!彼藜纬槌瞿_趾,臉上帶著耀眼的笑容,被舔濕的腳趾在秦殊的胸膛上蹭了蹭,宿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下,也有了點(diǎn)硬度。 宿嘉拿了手機(jī),打電話讓雪熙明過來。 一腳下去,秦殊的jiba已經(jīng)軟了,但是詭異的是還在不停的淌水兒,秦殊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不甘心的看著雪熙明穿著輕薄的睡衣,進(jìn)了臥室。 真絲材質(zhì)的純白睡衣,穿在雪熙明的身上有種松松垮垮的味道,上衣的扣子也只扣了三顆,宿嘉也不知道他從哪兒買的這套睡衣,跟他自己身上的款式很像,就是顏色不一樣。 “這么晚了喊我干什么,都睡著了……” 雪熙明雙膝接觸床沿,跪著爬上了床,凹陷的脊背到挺翹的臀部形成一個(gè)好看的弧度,靠在宿嘉的身邊挽住了他的手。 秦殊抿著嘴唇冷冷笑了一下,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剛才宿嘉的那一腳下去,他的jiba總算是軟了。 宿嘉攬住了身邊的人,按住了雪熙明的后頸,低頭狠狠親了一口。雪熙明細(xì)細(xì)的叫了一聲,然后挺著胸膛反而更靠了上去。宿嘉按倒了身旁的人,右手?jǐn)Q著白皙胸膛上艷紅色的奶頭,雪熙明一下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嗯嗯……宿宿,輕點(diǎn)……這里被你越弄越大了……疼……” 宿嘉松了手,但也沒輕易放過這惹眼的奶頭,俯下身用舌尖和牙齒去舔咬,雪熙明的眼神一下就迷亂了,身體顫抖著,jiba顫顫巍巍的有了硬度。 “啊啊啊……奶頭好癢……唔……奶頭被吃了……” “你這里真是越來越明顯了?!彼藜螑瀽灥男?。 雪熙明無辜的眨了眨眼,食指放在了自己被宿嘉吃過的奶頭上劃了一個(gè)圈圈,那一顆sao氣的小豆子就在指腹上左右搖動(dòng)了一下,濕淋淋的閃著水光。 “是嗎?那也是被你吸腫的……”雪熙明拉著宿嘉的手,往他的身后探去,修長(zhǎng)的手指分開臀縫,摸到里面軟嫩的xue口,一張一合的特別sao,“還有個(gè)地方也特別想被弄……” 宿嘉眼神一暗,分開雪熙明的大腿就cao了進(jìn)去,粗大的yinjing撬開了肛門,頂入一個(gè)柔軟濕熱的地方。 ……………… 第二天一大早,雪熙明先醒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穿好了衣服,甚至梳好了頭發(fā),又回到宿嘉的床上,躺到他的身邊。 宿嘉一醒來,看見身旁的人還在睡,然而雪熙明的眼睫震顫了一下,就再次醒來。 “唔……好累啊……再多睡會(huì)兒吧,我去給你準(zhǔn)備早餐?!?/br> 秦殊才是醒的最早的那一個(gè),看著雪熙明的這一番做作,厭煩到了極點(diǎn)。 宿嘉擺了擺手,懨懨地穿上了衣服,走到了狗籠前面。 秦殊蜷縮在狗籠的一角,目光閃爍,神情局促,看見宿嘉走過來了,立刻爬到宿嘉面前,隔著柵欄盯宿嘉的臉。秦殊的大腿肌rou緊緊繃著,嘴唇顫抖著說道:“宿宿……你讓他先出去好不好?” 雪熙明疑惑地看了看秦殊,然后又看著宿嘉,征求他的意見。 宿嘉淡淡說道:“你已經(jīng)是狗了,怎么能提要求呢?” 秦殊滿臉通紅,大腿夾住,羞恥又尷尬地說道:“……宿宿,我……我想去衛(wèi)生間。” “哦?”宿嘉來了興趣,戲謔的看著著籠子里的狗,“狗可不會(huì)自己去衛(wèi)生間,你還沒有被訓(xùn)好呢?!?/br> “宿宿……我真的,憋不住了……” 秦殊的臉已經(jīng)快能滴出血了,宿嘉讓雪熙明拿了一個(gè)盆兒過來,放在了籠子外面。 “既然憋不出了,那就撒在這里吧?!?/br> 宿嘉輕飄飄一句話,秦殊卻愣在了當(dāng)場(chǎng),表情僵硬地看著眼前的盆。 “怎么,你又不急了?你要是把尿撒在籠子里弄臟了毛毯,我就讓你到別墅外面花園里去睡,讓大家都看看我新養(yǎng)的狗?!?/br> 秦殊死死咬著牙,望了望宿嘉,又看了看沒走的雪熙明,掙扎著爬到籠子旁邊,把jiba對(duì)準(zhǔn)了籠子外面的盆兒。 “誒,等等。狗是怎么撒尿的,這都不會(huì)嗎?”宿嘉皺著眉頭,把狗籠的門打開,秦殊訕訕地從里面爬了出來,跪在了盆旁邊。 肌rou線條清晰的大腿并在一起,小腹yingying的,秦殊的jiba上還掛著套子,垂在兩腿之間,在宿嘉的催促之下,秦殊屈辱的閉上了眼,默默抬起了自己的左腿。 “這就對(duì)了,狗都是這樣撒尿的,抬起一條腿,把jiba對(duì)準(zhǔn)了,再尿尿?!?/br> 高大的身軀在顫抖,膝蓋在空中泛著淡淡的粉色,秦殊的腳趾也微微蜷縮了起來,垂軟的jiba再次對(duì)準(zhǔn)了便盆,在宿嘉故意嘲諷的口哨聲里,尿水激射而出! 刷刷的撒尿聲打在塑料盆上顯得特別清晰,秦殊睜開雙眼,眼神恍惚又迷亂,帶著巨大的恥辱和解脫的快感,排泄的時(shí)候,靈魂都開始震顫,撒尿的聲音就是失去身為人的尊嚴(yán)的最好注腳。 秦殊這一次撒尿持續(xù)了很長(zhǎng)的時(shí)間,跟狗一樣抬起的左腿甚至都有些酸痛,粗大的jiba顫抖著,違反常理的在撒尿的時(shí)候感到脹痛,淺黃色的尿液積攢在盆里,隨著尿柱越來越細(xì),尿水越來越少,秦殊不得已晃了一下自己的屁股,jiba根部垂著的小鎖打在睪丸上,引起新一陣的墜痛。 宿嘉向下看了看,嘲諷道:“撒個(gè)尿也能勃起,看來真是到發(fā)情期了?!?/br> 秦殊想握著自己的jiba抖一抖,但為了更像一只狗,就任由自己的腿放下,jiba頭上還掛著一滴未干的尿液,最后滴在了小腿上。 尿完了的秦殊仿佛劫后余生,瘋狂的羞恥感后勁兒十足的返了上來,讓秦殊渾身都開始發(fā)燙,jiba也就越來越硬。 雪熙明的眼神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嘲弄,忽然抱著宿嘉的胳膊說道:“……既然狗狗這么容易發(fā)情,那是不是要多帶出去遛遛,或者找另外一條狗跟他配種啊?!?/br> 宿嘉冷哼一聲道:“你說的有道理,這么一條賤狗,天天關(guān)籠子里狗jiba還敢硬,是應(yīng)該好好消耗消耗精力?!?/br> 秦殊不敢置信地看著宿嘉,驚慌道:“宿宿……你不能把握帶出去!會(huì)被人看到的!” “美得你,我哪有時(shí)間遛你啊。以后……遛狗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彼藜闻牧伺难┪趺鞯募绨颍笳呗冻隽艘粋€(gè)溫柔的笑,小聲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把狗狗照顧好~你安心去上班,我等下就去遛狗?!?/br> 宿嘉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換衣服,秦殊近乎絕望的垂著頭,一抬眼正看見雪熙明似笑非笑的嘴角,頓時(shí)要緊了牙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