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夜雪吹夢枕(劇情/馬車play)
書迷正在閱讀:閹狗、治愈一下、深一點舒服嗎?(雙性身體開發(fā)溫馨向)、院子里的橘樹、快穿之老子要換系統(tǒng)、養(yǎng)大的嬌軟O分化成頂A后、好物分享、被哥哥調教成小燒貨、狗奴、《好笑》番外
入冬后難得地出了太陽。 屋里暖如春日。這日,楚棠舟還未醒的時候,凌泉已經候在客堂,準備每旬的問診,不料正巧和跟羽月銜交談出來的柏文騫撞了個滿懷。 凌泉自來自去慣了,只是不慎碰了一下,倒不至于多想什么。倒是柏文騫立刻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邊念叨著“晦氣”邊要走出去。 “站住?!绷枞话牙“匚尿q,面色陰沉地說,“你把我藥箱碰翻了?!?/br> 被拉住的柏文騫皺了皺眉,即刻拍開凌泉的手,不耐煩地彎下腰將他翻倒一地的銀針脈枕塞進藥箱里。凌泉盯著柏文騫的動作,待他把最后一個瓷瓶放進去之后,卻又開口道:“柏門主不知道要分類嗎?” 大清早地挨撞一下本就夠窩火,還被這因氣人出名的人纏上,一股無名火立刻騰了起來?!拔艺f,凌神醫(yī),”柏文騫同樣沒好氣地說,“蠻不講理也該有個限度吧?” “到底是我蠻不講理還是柏門主沒禮貌?碰掉了別人的東西物歸原位不是應該的嗎?” “你……” 忽然,一枚茶盞蓋從二人中間穿過,直直嵌入他倆身邊的房柱?!按笄逶绲模呈裁?!” 一股莫名的威壓從里間傳來,二人立刻止住了爭吵,安靜地退到兩旁。這股威壓如同無形的手,狠狠掐住二人的脖頸,仿佛在警示著二人,再張嘴就會立刻喪命。 這股威壓直到羽月銜打開里間的門才撤走。 “凌神醫(yī),可以進來了?!彼魃狭嗣嬲郑只貧w到了同往日一般一言不發(fā)的侍衛(wèi),除了稱呼之外再無差別。 如蒙大赦的凌泉挎上藥箱,擠開羽月銜進了房間。 看見凌泉又擠兌起羽月銜,柏文騫指著他離開的方向怒道:“南大人,你看這人!” 羽月銜無奈,直接拉著柏文騫走掉,“算了柏門主?!?/br> 楚棠舟今天是被鬧醒的。任誰被門外的的爭吵吵醒,一時半會都不會脾氣好。以至于凌泉進來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明顯的威壓。 但他從不會對凌泉發(fā)脾氣,因此在讓羽月銜放他進來時還是收斂了不少。 他簡單披著厚裘,一臉憔悴,披散著的長發(fā)冒著陣陣異樣的寒氣,凌泉明白,這是寒癥所致。加上整屋內熱得異常,若是不出所料,楚棠舟昨晚應該又復發(fā)了一次寒癥。“阿泉,近幾年我寒癥發(fā)作地更頻繁了,得盡快找到金喜鵲巢。” 凌泉整理好被柏文騫弄亂的藥箱,答著:“可羽族圣域一點線索都沒有,羽月銜甚至不知道羽族舊地在哪,這如何找?” 羽族的醫(yī)藥向來是這片土地上的佼佼者,其中,便包含有金喜鵲巢的傳聞。 金喜鵲是羽族遠古以來,唯一一支沒有修化人形的族類。究其原因早已淹沒在千百年來的歷史長河里,但關于金喜鵲的傳聞卻沒在羽族和周邊國度斷絕過。 傳聞中,金喜鵲渾身的羽毛燦爛而奪目,如同日光般散發(fā)著金光。金喜鵲一生都隨著太陽作息,隨日出生,隨日落死。銜只在羽族圣域中生長的冷杉枝和唾液筑巢,筑成的巢再敲開,散落的巢枝與胡椒煮出的湯可化解北地千年寒風凍出的冰。 當年凌泉的父親凌鯉,從羽族人手里得到過一些金喜鵲巢的枝,也就把楚棠舟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但金喜鵲巢對羽族人而言都是很珍貴的藥材,更別提一個北陳的外人了,因此,楚棠舟也就只是撿回一條命而已。 再后來,復出的楚棠舟仗著勢力財力斷斷續(xù)續(xù)能得到一些金喜鵲巢,只是在羽族出事前的一年左右,由于羽族鎖國,這才斷了藥,寒癥也就此沒機會沒有根治。 靈光一閃,楚棠舟想起了不久前來樓中喝茶的人?!拔业昧讼ⅲ鹱逵信f部遺民打算復國?!?/br> “幾分真,幾分假?”一根銀針準確地扎進楚棠舟手上xue位,“當年羽族的災禍可差不多死得只剩下你的乖兒子了,你覺得還有幾個人活著?!?/br> 楚棠舟豎起三根手指晃了晃,“只有三分真,但總要試一試。” “我活到這個份上,可不想就這么給這破病帶走?!?/br> 羽月銜再開門進來的時候,凌泉已經包好銀針,準備離開了。 “領兒,你來?!背闹蹞Q好了衣服,頭發(fā)還散著,便招了羽月銜來給他綁起來?!拔伊粢饬艘魂?,有了先前商討復國的羽族遺民的蹤跡,你想去調查么?” 羽月銜想去又不想去,他好奇這樣的一個種族如何在毀滅了二十年后還在被人津津樂道,同時也在憎恨血脈里的血讓他遭人非議以致殘疾,不禁沉默了片刻?!啊悸犃x父的?!?/br> “我在問你的想法?!背闹壅Z氣泠然,態(tài)度堅決。 身后的義子沒有立刻答話,只待給楚棠舟綁好頭發(fā)后,才緩緩開口回答:“我想去?!?/br> 他其實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世,身世帶給他的夢里,除了滿頭華發(fā)對月垂淚的母親,就是街角巷尾落在身上的拳腳和垃圾。只是有一種直覺在告訴羽月銜,楚棠舟似乎在期待他答應,盡管楚棠舟這份把情緒隱藏得很好。 一乘華蓋馬車緩緩使出安廈的時候,太陽正有西沉之勢。 車夫是老許,隨車的除了坐在前輿上啃果子的順子,就只有面對楚棠舟正襟危坐的羽月銜。 “義父何不多帶些人?”羽月銜環(huán)臂,將碎云抱在胸前,倒有幾分正顏厲色?!白銐蛄?,咱們去龍脊峽找元霜,她手下哪里還愁沒有人?”楚棠舟說著,裹緊了身上的狐裘。 安廈以西大約半月的路程,便是著名的龍脊峽。因其山脈走勢酷似龍骨脊背,因此而得名。并且,由于龍脊峽地勢險峻難行,大路多不通常,斂玉閣的陵光門本部便在此處。 正說著話,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簾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站??!出城干什么的?馬車里什么人?”把城門的官兵沒好氣地對老許道。 老許熟練地賠笑道:“這位官爺,我們家老爺帶公子去探望親戚,再沒別人了?!?/br> “是哪家老爺?出城怎么不登記?”官兵說著向馬車門簾走近,似要挑起查看。羽月銜立刻將手按在了碎云刀柄上,卻被楚棠舟按下來手。 他挑開馬車上的窗簾子,從袖子里掏出兩錠銀子遞去:“麻煩官爺通融通融,走得實在是急,并不曉得要去登記。” 官兵見里面坐著的居然是個美人,還笑著朝自己遞來不菲的小費,三魂馬上被勾走了七魄,呆呆地撤回了回去。老許見狀,馬上一甩韁繩驅車離開,楚棠舟還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才退回來。 只是剛坐下,對面的羽月銜似乎就有些不高興。 楚棠舟笑著,對著空氣嗅了嗅,“好大醋味啊?!?/br> 羽月銜沒有理會他,偏過頭去不置一詞。 楚棠舟自是不會理睬這種幼稚的行為,反而樂意得見,便倚靠在軟墊上玩弄著手里的煙斗,和賭氣的小孩拉鋸戰(zhàn)。 誰知冬日里裹暖了最是犯困,楚棠舟里三層外三層地披著,更別說還靠著軟墊,竟不知什么時候睡了過去。待到再睜眼時,天全黑了下來,自己早已被羽月銜環(huán)抱著,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從健壯的胸膛里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也吹拂在耳邊。 察覺懷里人的動靜,羽月銜低頭試探著問,“義父醒了?” “我睡了多久?”楚棠舟睡得腦子犯沉,迷迷糊糊,一時連方向也辨不清。想要坐得自在些,卻又跌回了羽月銜懷里,幸好羽月銜向來手快。 “大約半個時辰,前面快到客棧了?!庇鹪裸暣鸬?。 冬日里黑得早,掀簾子也瞧不見天外是幾時。若說只睡了半個時辰,左右現(xiàn)在多不過酉時??蛇€是不該這個時辰睡去,楚棠舟醒來只覺頭疼地厲害。 他便索性靠在羽月銜的懷里,拿著他的手往太陽xue湊?!邦^疼得緊,翎兒幫我揉揉?!?/br> 常識這塊,羽月銜未曾短過,他也沒多想什么。可因為沒走官道的馬車十分顛簸,楚棠舟因此在身上蹭來蹭去,蹭久了,羽月銜似乎有了反應。 “什么東西頂著……” 楚棠舟驚呼出聲的時候,羽月銜心下一涼,他可不想被當成每日覬覦義父身體的yin賊逆子。雖然每次楚棠舟一勾上他就會起反應,真是恨鐵不成鋼,羽月銜想著自己的襠部在心里罵道。 楚棠舟弓起腰,在身后摸了一把,居然是方才的煙斗。黑燈瞎火的,不知為何這檀木金煙斗就被兩人夾在中間了。 還好還好,是根煙斗,羽月銜松了口氣。 “不行,還有什么……”楚棠舟感覺不對,便又往羽月銜身上靠了靠。馬車就這么點大,羽月銜知是躲不掉,耳朵早已紅得發(fā)燙,幸虧眼下看不見。 “義父,我……”他語調里滿是局促,主要是今日楚棠舟并沒有來勾他,就這么抱著就硬了,這顛簸的路要背起碼一半的鍋。 楚棠舟到沒有怪罪他,笑著用食指引著他的下巴,同自己親吻起來。 唾液的水聲被車轱轆的響動淹沒,便不再那么擔心被老許和順子聽見。 吻總是好過最好的麻沸散,楚棠舟的頭沒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腰身發(fā)軟,以及陰部傳來一些濕噠噠的感覺。 羽月銜怕楚棠舟臉皮薄,擔心被他人聽見,便想著用手解決算了。誰料話音剛落,楚棠舟就算反著手也是輕車熟路地解開了他的犀皮躞蹀帶,再扯松自己的衣袍。 羽月銜想勸楚棠舟不必做到如此,可俯首便是楚棠舟發(fā)間傳來沁人心脾的香,讓他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二人還就著環(huán)抱的姿勢,楚棠舟背對著羽月銜,握著粗大的性器想要坐上去。 可誰知馬車忽然顛了一下,他一個趔趄,不慎將羽月銜的性器塞進了后xue里。快感和痛感令他瞬間要驚叫出聲,又反應過來此時還在馬車上,旋即死死捂住了嘴。 羽月銜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里不似以往那般柔軟濕潤,夾得他動彈不得,想是今日進錯了門。便拖著楚棠舟,像讓他適應一下才好動。 偏偏這時馬車又來了一下,羽月銜不得已挺了進去,驚得楚棠舟渾身發(fā)抖,干澀的痛覺從尾椎蔓延開來。 一雙溫暖的大手從后面緊緊攬著楚棠舟,并沒有再主動cao進去,羽月銜只想著讓楚棠舟好過些。 而事實也是如此,再之后的一段路便稍微平穩(wěn)了些,緩過勁來的二人開始有些食髓知味。羽月銜也開始緩緩動起來。 從未探訪過的后xue更加緊致,雖然甫進入時格外干澀,但楚棠舟適應之后,便從后xue里開始泌出一些像是可以潤滑的體液,同樣cao起來很爽。加上后xue沒有zigong,不用擔心自己的尺寸會頂?shù)贸闹蹖m口疼,仿佛曲徑通幽,羽月銜只覺皮rou都要炸開。 但楚棠舟還是不敢發(fā)出聲音,稀碎的呻吟漏了出來,捂著嘴的手早就被cao得沒了力氣舉著,羽月銜便扯了一根腰帶讓他咬著。 一陣猛地抽插,羽月銜便射在里面,隨著身上人的挺立,他料想楚棠舟也正好xiele。 泄過一輪的楚棠舟倒在羽月銜身上,喘息還未平復,往日他泄過如此后,總有萬種風情??神R車里瞧不見,羽月銜只能想象。 “到了客棧記得把里面弄干凈,這里不同陰戶……”楚棠舟說得有氣無力,打算閉目養(yǎng)神。 正好順子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骸盃?,公子,前面就是客棧了,俺都看見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