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捧酒洗余霜(玩后xue/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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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脊峽算一道天塹。從輿圖上看,如一道深入骨髓的刀疤割裂在北陳的西北側(cè)。 由于上下氣溫差異,峽谷內(nèi)的植被倒是比來路上的蕭瑟風(fēng)景蔥郁不少。雖然枝葉確實(shí)不如春夏的翠,反而綠得發(fā)黑,但掀開簾子往外瞧,總歸有了幾分生氣。 祝元霜同陵光門的一兩位管事已在大門等候,訓(xùn)練刺客的組織皆是武人,行事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和雜糅禮節(jié),到讓楚棠舟省了不少心。 “閣主,上下已打點(diǎn)好了,等閣主休息好便可召集弟兄們?!弊T辛藗€抱拳禮道。她今日穿著一身瓊琚長袍,繡著簡單的云頭紋,單繞一個發(fā)髻,插一只木棉絨花簪。大方得體,讓人在這沉悶的冬日眼前一亮。 作為四門里唯一的女門主,祝元霜的行事手段較同僚們更為干練果斷,訓(xùn)練手下也頗有門道。她雖青春不在,卻風(fēng)韻猶存,早年的生育并沒有使她身材走樣,依舊窈窕有勁,宛如一張隨時再能繃緊的弓弦。 楚棠舟擺了擺手,丟下一句“你辦事我放心”便揣著暖手袋頭也不回地進(jìn)去了,就連平時形影不離的羽月銜也被甩在了身后三丈遠(yuǎn)。 祝元霜上下打量了一番羽月銜,雖然他半張臉還遮在面罩下,行色不改,可女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兩人好像鬧矛盾了。 “月銜兄長!”一道清麗的聲音從正閣二樓傳來,諸位皆是抬頭,梳著雙環(huán)髻戴一頭金釵珠翠的少女從窗外探頭出來,見到羽月銜便欣喜地朝他打招呼。 要命,真是要命,這頭還有個閻王爺沒哄好呢。 羽月銜在心里叫冤,只能是硬著頭皮裝聾。 少女見羽月銜沒搭理自己,便轉(zhuǎn)身踏著碎步下了樓。迎面見到面色陰沉的楚棠舟也毫不在意,匆匆行了個禮便超羽月銜奔去。 這少女正是祝元霜的獨(dú)女,姓鹿單名一個橘。鹿橘不過二八年華,卻隨母親生得高挑出眾。一雙杏眼若春水泛波,臉若銀盤口若銜珠,還生著一對可愛的梨渦,加上擅長打扮,發(fā)間玉器琉璃碰撞發(fā)出清朗聲,甚是喜人。 可此時羽月銜見了只覺得頭疼。 “……小橘子?!彼D難地從牙縫里擠出招呼。 “月銜兄長,此番來陵光門住多久?”鹿橘小羽月銜近一輪,從小便喜歡纏著羽月銜,直到羽月銜完全成為楚棠舟的影子。 羽月銜雖未摘面罩,卻能感受到大廳一隅傳來一陣讓人脊背生寒的目光,猜都不用猜是誰投來的。 “不久,聽義父安排?!庇鹪裸暪室庹f得有些大聲,不知道楚棠舟能不能聽見?!鞍 x父?”鹿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不解。 “南大人認(rèn)了閣主做義父,現(xiàn)在可不是想陪你玩就陪你玩了?;胤績?nèi)自己待會,娘親要議事了?!弊T姎夥詹幻?,上前一把拉走女兒。 可鹿橘還是一頭霧水,雖然跟著侍女走了,可還是莫名其妙地喃喃自語道:“可我明明瞧見過兄長和閣主親嘴來著……” 好在沒有任何人聽到這句話。 陵光門的議事廳采光相當(dāng)好,山景從闌干俯瞰能一覽無余,也不正對著北風(fēng)口,夏天刮些東南風(fēng)倒是極舒服。四壁上吊著陵光門的標(biāo)記掛毯,墻上托著琉璃燈盞,哪里有半分此地專出殺手的樣子。 此番楚棠舟來陵光門,一來是要些人手,二來是因?yàn)橄惹敖貧矎B城郊商隊(duì)的活,正是陵光門負(fù)責(zé)出面。 “我那日另有任務(wù),只派了一小隊(duì)十二人去,要不是南大人及時趕到,不然這十二人恐怕全軍覆沒?!弊T奸g緊鎖,回憶起當(dāng)日的情景。 陵光門接到的指派無非是些刀尖上走的活,大家也都習(xí)慣了。況且陵光門的每月任務(wù)最重,光是出事那日就還有五六樁生意要做。哪怕陵光門的人數(shù)向來是四門之最,一旦出事祝元霜也分身乏術(shù)。因此,陵光門向來都是把門生當(dāng)做死士培養(yǎng),抱著必死之心殺人,也多幾分勝算。 楚棠舟面上的神色同樣不好看,“可有活口?”“除了后來趕到的南大人……還有兩位,尚在養(yǎng)傷?!?/br> “義父,那人行為詭魅,出招奇怪,”身后的羽月銜忽然開口,“只能靠聽聲辨位。若是用眼睛看,恐怕只能勉強(qiáng)應(yīng)付那把扇子?!?/br> “言下之意,那人善用扇子作掩,擾人視線,仗著招式出其不意,還能做到旁擊偷襲?”楚棠舟的指尖摩擦過瓷杯,偏著頭,若有所思。 “是?!庇鹪裸曨h首。 “那人呢?” “殺了?!?/br> “尸體呢?” “沒管??瓷先ゾ褪侵性?,便沒細(xì)瞧?!?/br> “扇子呢?” “炸了。” “炸了?”楚棠舟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過身看向羽月銜,滿臉寫著難以置信,“什么叫炸了?” “南大人的意思是,那人死之前不知按了什么暗扣,扇子所有剩下的機(jī)關(guān)忽然爆開,再然后就成了一把普通的機(jī)關(guān)扇。本身幸存了三人,又有一人因?yàn)檫@自毀之舉喪命?!弊Ta(bǔ)充道。 然后扇子便丟給了秦嵩去拆解查詢,畢竟這種損陰德的暗器實(shí)在罕見。只是秦嵩至今沒有給出結(jié)果。 瓷杯被楚棠舟叩出聲響:“可記得是何人出錢委托?”“回閣主,是兩個南方人打扮的長衫人?!弊T砗蟮娜舜鸬?,他便是陵光門是負(fù)責(zé)接取委托的人之一。 楚棠舟似是意識到什么,半晌,才緩緩開口道:“最好明日先見見那兩位在養(yǎng)傷的。順便給我催催秦嵩,好像短他月錢似的,這都過去半月了?!?/br> 眾人記下楚棠舟的安排,行禮稱是。 “元霜,我沒記錯的話,過了年小橘子就十七了吧?”楚棠舟剛坐下,便開口問道。 祝元霜對楚棠舟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卻心如明鏡,瞟了一眼一旁的羽月銜,果然還在被冷落,像碰了一鼻子灰。 但提到自己的寶貝千金,祝元霜還是一掃方才的陰霾,面露慈笑。“是,不過青山已經(jīng)提親了。再給他倆尋段時間相處相處,擇個良辰吉日就行。”青山自然是庚辛門門主宣青山,約莫和羽月銜同歲,但因行事有些過于溫吞沉穩(wěn),顯得有些少年老成。 楚棠舟一合計,倒是晚輩們先自己一步有了安排,道了聲喜便回屋去了。 破天荒地完全沒有等羽月銜。 等掌燈時分,羽月銜悄悄摸門進(jìn)屋的時候,楚棠舟還在裝不理他,坐在桌前擺弄著自己春夏才攜帶的玉扇。 “義父,傳飯了?!庇鹪裸曊f得很輕柔,怕吵到楚棠舟。 “我不餓,南大人自己吃吧。”楚棠舟的氣話說得并不帶氣,可言語里好似帶針,叫羽月銜更無地自容。 道歉的話在羽月銜嘴邊彎彎繞繞,就是說不出口。要是因?yàn)閯e的錯事惹了楚棠舟生氣,那就是得負(fù)荊請罪羽月銜也說一不二。 但今日的事情還得從在馬車上說起。 春夢醒來的羽月銜雙眼發(fā)紅,雖然在夢里發(fā)泄過后,醒來到底沒有脹得那么厲害。可剛一對上楚棠舟關(guān)切自己的眉目,羽月銜的理智就脫線了。 “怎么了翎兒,夢到什么了嗎?”楚棠舟的語氣溫柔,溫?zé)岬碾p手摸著羽月銜毛茸茸的腦袋,仿佛在哄一個受到驚嚇的幼獸。 良久,羽月銜才從夢里緩過來,誰知他竟脫口而出:“義父,你真的能懷孕嗎?” 隨后,坐在車外的順子聽見一道響亮的巴掌聲。他看了看老許一眼,老許卻表示習(xí)以為常,于是便也學(xué)著老許裝聾。 還想羽月銜夢里套點(diǎn)什么羽族秘辛呢,指望靠他皇室血脈的預(yù)言指路是指望不上了,這小兔崽子凈在夢里想著cao自己去了。 加上后來他還支支吾吾問了一堆“之前的性事會不會有影響”“義父肯定不喜歡兇的”這類沒來由的渾話,楚棠舟眼神往下一瞟,褲襠果然有點(diǎn)起立的意思,這才跟他慪了半天的氣。 “對不起,義父?!庇鹪裸暫芪?,道歉也說得很小聲,像一只做錯事被主人責(zé)罵的小狗。可這個夢不受自己控制,前所未有的觀感讓他醒來之后有了反應(yīng)也不能怪自己。 楚棠舟半晌沒說話,將手里的暖玉制成的扇子開了又合,一副玉雕山水圖在眼前展開又關(guān)上。 羽月銜見楚棠舟沒理他,便又輕聲道:“義父要不先去吃東西?!?/br> “什么叫我能不能懷孕?”楚棠舟似是才把自己的氣理順,又恢復(fù)到往日波瀾不驚的語氣。但羽月銜只覺得現(xiàn)在暗流洶涌。 “就……”羽月銜吞吞吐吐了半天,“義父不是個郎君么……” 楚棠舟聽完不怒反笑。羽月銜本身不算愚鈍,相反很懂得藏拙,可有時候確實(shí)也很一根筋,且發(fā)作起來氣人得很?!耙悄軕焉瞎烙嫸急z了,這會才在擔(dān)心什么?” 聽到這話的羽月銜如獲大赦,凌泉早年說過的話被從積灰的記憶里翻出。 “寒氣郁結(jié),氣滯血瘀,月事都不順怎么懷?這都是深入骨髓的老病了,只能靠慢慢調(diào)理。真想要孩子的話,你自己問他當(dāng)年為什么在雪地里只靠內(nèi)力死撐了一個多月?” 凌泉說這話的時候,對著病發(fā)后還睡不穩(wěn)的楚棠舟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可誰叫楚棠舟是自己唯一的摯友,給的錢還多呢。 關(guān)于楚棠舟早年經(jīng)歷的不幸羽月銜略有耳聞,可這事兒始終是楚棠舟心里的一根刺,他不想說,自己也就不會問。偶爾聽起一同發(fā)家的前輩和凌泉說起當(dāng)年的慘案,只覺得讓人遍體生寒。 “義父,我知錯了?!庇鹪裸曋闹蹥庀艘话?,但還是又說了一遍。 楚棠舟轉(zhuǎn)過身,仰頭看他,“你要是年歲大了想成家,等這次調(diào)查完了,我可以放你走?!背闹凵裆降?,不像氣急,可處處聽來都不自在?!敖o你尋個身體健康,門戶干凈的郎君或閨秀,你意下如何?” 剛松下來的一口氣還沒緩過勁便又提了上來,羽月銜第一次覺得被面罩遮住眼睛會讓全身至于黑暗,這句話好似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氣。他一時竟沒有回答。 見羽月銜無言以對,一聲輕嘆落在他的耳里?!按罅丝倸w是要成家的。” 道理羽月銜都懂,可他習(xí)慣了成為義父的一把開刃見血的利劍,成為楚棠舟怕冷睡覺時的人形靠枕,他習(xí)慣了每天跟在懷里人的身后。要是把他從楚棠舟身邊抽走,便如同剜走他一大塊心那么空。 過了片刻,他才艱難地開口:“義父不是也沒成家,打發(fā)我走了誰來照顧義父?” “這你不用cao心……” 話沒說完,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擁抱打斷。 羽月銜只覺得往日的理智隨著那個荒唐的夢出現(xiàn)而脫離原本軌跡,等他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半蹲下緊緊抱著楚棠舟不撒手了。 他把露出的半面臉擱在楚棠舟的肩窩,狐裘的毛領(lǐng)蹭得他心底一片柔軟?!安灰s我走?!?/br> “這都多大了,還抱著義父撒嬌呢?!背闹叟呐挠鹪裸暤谋?,好像他還是當(dāng)年剛撿回來的可憐小孩。 誰知此舉似乎對于這個年齡的他安慰過頭了,羽月銜忽然鉗住楚棠舟的雙臂吻了上去。 他的面罩沒有摘,硌得楚棠舟的臉頰生疼。吻已經(jīng)不能算吻,這個滿是占有欲的撕咬好像劃破了嘴,腥氣和楚棠舟剛喝過藥的苦味在二人口中蔓延。 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羽月銜第一次讓楚棠舟感到害怕,他使了些力想推開羽月銜,可青年越抱越緊,直到咬夠了,才把楚棠舟抱起來往床上走去。 楚棠舟舔了舔嘴角,果然破了一道小口,剛要開口聲討羽月銜,就已經(jīng)被丟上了床。 他來不及看清解下面具后,羽月銜亮如寶石的眼睛里究竟是什么神情,就又被一個吻堵得暈頭轉(zhuǎn)向?!啊?,臭小子?!?/br> “嗯,我臭,”羽月銜吻夠了嘴,往下輕咬住楚棠舟的喉結(jié),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著,“義父身上最好聞了,像雪霽后的寒梅一樣香?!?/br> 原本因?yàn)榍閯佣悦傻碾p眼,忽然清醒了過來,“你到底夢到了什么?” “義父想知道?”羽月銜忽然撐起身子,俯視著躺在身下的楚棠舟。他的頭發(fā)遠(yuǎn)沒有楚棠舟那么長,但高束起的馬尾散下,楚棠舟這個角度看去,好似這一頭黑發(fā)都泛著讓人移不開眼的孔雀藍(lán)。 他金綠色的瞳孔里好似燃著一團(tuán)火,灼熱的目光燙得楚棠舟不敢直視。他偏過頭去,臉頰沒來由地一熱:“算了…我忽然不好奇了?!?/br> 被這么一折騰,楚棠舟的衣領(lǐng)和狐裘散了一大半,白皙的脖頸和鎖骨露在漸漸升溫的空氣里。上次歡愛后留下的痕跡還留在肩胛上,一點(diǎn)淡粉色如同雪地里的落梅,和他身上的香味相得益彰。 羽月銜抽掉楚棠舟金絲絳的腰帶,就連褲子也剝得干凈,等他的手往下探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底下已經(jīng)濕了一片了。 他直接用上兩只手指,伸進(jìn)濕潤的花xue里,yin水隨著抽插流了他一手?!吧洗尾恍⌒倪M(jìn)了義父的后面,義父喜不喜歡?” 楚棠舟立刻剜了他一眼,作勢要把腿合上,“沒有潤滑就進(jìn)去,壞了怎么辦?” “不會,義父天賦異稟。”羽月銜忽然笑了一下,“不然義父自己試試?” 這邊楚棠舟還沒明白羽月銜什么意思,手里忽然一空,怎么扇子還拿在自己手上?但腦子里剛剛羽月銜的話還沒散去,他忽然警鈴大作。 楚棠舟撐起身子要去奪那把扇子,“不行,真的會壞的!唔——”可羽月銜的手指還在身體里,他伸出拇指按上陰蒂,用力地蹭了蹭,楚棠舟便顫抖著軟了下去。要不是手肘撐著,可能要直接栽回床上。 羽月銜用扇子撩起楚棠舟的頭發(fā)。 “義父還會不會不要我了?” “你!”還沒等楚棠舟來得及生氣,異樣的觸感便攀上了前胸,疊起來的層層扇骨一下一下地刮過前胸,居然莫名地起了反應(yīng)。 扇子雖是雜色玉雕的,但一年四季都觸感溫潤,質(zhì)地上成??捎鹪裸曀坪跏謩糯罅诵?,快感之余還帶著疼痛。楚棠舟攀上羽月銜的肩,直吸涼氣。 這邊,羽月銜還在揉捏著陰蒂,手指沿著不斷往外冒水的xue口輪廓游走。 楚棠舟渾身顫抖著,緊緊咬著下唇。扇子挑起了楚棠舟的下巴,羽月銜強(qiáng)迫他與自己對視,泛紅的眼睛里滿目春光。 “怎么,逆子當(dāng)不夠,還要當(dāng)衣冠禽獸嗎?”自己都這么狼狽了,這小子還穿戴整齊,楚棠舟看著就來氣。便扯松羽月銜的領(lǐng)子,伸手去按住他的后頸rou,捏得羽月銜精神一凜。 “可我看義父喜歡得很?!?/br> 他勾著羽月銜又和自己親吻,以此轉(zhuǎn)移被玉扇劃過身體的疼痛??捎裆人^之處除了疼痛,還騰起一陣助興的燥熱,他抓著正玩弄自己牝戶的手,往xue口里面帶。 可羽月銜抽回了手,伸進(jìn)后xue抽插起來。 有yin水的潤滑,加上后xue泌出的腸液,第一次就能進(jìn)入兩只手指。 “上哪學(xué)這么壞……唔…”還沒等楚棠舟適應(yīng),他就又插進(jìn)了一根手指。 后xue的體驗(yàn)完全不同于前面,要說前面牝戶內(nèi)里像cao進(jìn)去才會軟綿之處,鮮少光顧的后xue便是纏得人發(fā)昏的玄妙地界。 羽月銜食髓知味,可心底還是不敢貿(mào)然進(jìn)去,強(qiáng)忍著下體腫脹用手指抽插著那處,還時不時地用指腹攆過內(nèi)壁。楚棠舟被他攆地直扭,腰身挺了又挺,一道不深的腰窩在長發(fā)下若隱若現(xiàn)。 他抬起楚棠舟的一只腿,貼上自己的腰側(cè)。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羽月銜鬼使神差地把后xue里的手指抽出,將玉扇扇柄往后xuexue口戳了戳。 楚棠舟早被羽月銜用手指玩弄舒服得昏了頭,等扇柄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一個指節(jié)那么長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急忙往里躲,“不行,這個不能進(jìn)去!”可陵光門的別苑不比斂玉閣,這里的床也只能勉強(qiáng)睡下兩人。楚棠舟沒往后躲多少便又被羽月銜按倒回床上,后xue里的扇子也順勢又往里了一些。 “就戳開一些,又不進(jìn)去?!彼坪跎缺€要比三個手指寬些,他握著會硌人的折角處,就用扇柄的圓頭一點(diǎn)點(diǎn)磨。可磨了一會楚棠舟只覺得xue內(nèi)癢得難耐,扇子根本滿足不了一陣陣尖銳的浪潮。他的雙腿都繞上了羽月銜的腰側(cè),為了緩解情欲,自己揉上了貧瘠的rufang。 只有受了孕的郎君才會因?yàn)樘盒枨舐凉q起rufang,而沒懷過孩子的楚棠舟除了rutou一捏就會腫漲,倒是和尋常男子沒有分別。這場景看得羽月銜喉尖干澀,恨不得立刻提槍就上。 自己也急著宣泄的楚棠舟喘著氣,道:“忍不了了就自己上,還拿個扇子弄到什么時候?!?/br> 于是,這把可憐的玉扇便被隨手丟去一旁,雙手被擒住的楚棠舟來不及反應(yīng),整個guitou便插進(jìn)了后xue。 比起之前在馬車上不小心進(jìn)去時撕裂的疼,做足工作之后只是感覺脹,加上里面癢得厲害,這點(diǎn)脹感簡直聊勝于無。 楚棠舟腰背弓起,便于羽月銜直接插入,胸前被自己揉得又紅又腫,像極了身在哺乳期。要不是rufang沒有起伏,羽月銜真的懷疑楚棠舟是不是早做爹爹了。 羽月銜一手托著他的腰窩,另一手扶住楚棠舟的腿彎,便緩慢地插動起來。 先是緩緩地往前試探,再用力地往更深猛搗。交合處沒斷過的水漬聲,加上楚棠舟肆無忌憚的呻吟,讓他身上的每寸皮膚都在叫囂著愉快。直到三魂七魄丟了一半,泄出身子的兩人才相擁著倒在床上,交換快突出胸膛的心跳。 “義父,不要丟掉我。”羽月銜摟著楚棠舟,這副怕遭遺棄的神情到像一個幼獸,哪里有半分旁人眼中那個沉默冷峻的樣子。 一聲輕嘆落進(jìn)了羽月銜耳中。楚棠舟最是受不了他這樣磨人,如同哄十幾年前的他一般,順著腦袋,日漸變得華麗的發(fā)色快掩蓋不住了,楚棠舟竟也無計可施。 “你情愿跟著我一輩子做這種用血和銅臭洗手的日子嗎?” “愿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羽月銜把臉埋進(jìn)楚棠舟的頸窩里,溫軟和梅香包裹了自己。